17。9
我刚进妈妈公司的大门,身后忽然踉踉跄跄跑过来一个人想要拍我
的肩膀,回头一瞧,原来是陶馨雨。她的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酒气,两个脸蛋红扑
扑的,估计是没少喝。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怎么能去喝酒?难道是陪客户吃饭去
了?
我见她脚步不稳,急忙扶住她的纤纤玉臂:「陶姐,你喝酒了?」
「是呀,郎总来了,指名道姓要我陪他吃饭。」
「为什么选在中午呢?」
「他下午要去飞机场。」
我和她边说边进了电梯,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始终摇摇晃晃地站不稳,
我只好轻轻扶住她。
没想到电梯上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按电梯门的开关也没有反应,我
急忙把所有的按钮都按了下去,同时按响了警铃。工作人员很快用对讲系统跟我
取得联系,告诉我维修师傅马上就会赶过来,让我安心地等一会。
陶馨雨这时越发站不住了,完全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正不知该怎么扶她,她
忽然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小东,你为什么搂我搂得这样紧?」
「陶姐,你喝得太多了,一会儿喝点解酒茶吧。」
「别打岔,我知道你一直暗恋我,是不是?」
「没有的事儿,您听谁说的?」
「我和贺以天分手是不是你捣的鬼?」
「你俩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上次他和马尚瑶亲嘴不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邮箱里的那个视频不是你发给我的吗?」她又捏了一把我的脸。
「什么视频?我不知道。」我矢口否认。
「你还不承认?贺以天说就是你干的。」
「他是瞎猜的。」
「你就别狡辩了,」她将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对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
早就知道你对我不怀好意了,上次教我学游泳的时候就想吃我的豆腐,是不是?」
「没有那种事,你别乱猜。」
「你的嘴可真硬,第一次见面时郑总叫你『变态色狼』看来叫对了,你就是
只不折不扣的色狼。」她说话时一口一口的酒气喷在我脸上,熏得我不住躲闪着。
陶馨雨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见我不回应,干脆贴得我更近,整个娇躯都几
乎挂在我身上:「你怎么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喜欢别人还不敢承认?」
就在她尝试着要跟我贴脸的时候,维修师傅终于把电梯门打开了,我赶紧扶
着陶馨雨走出去,把她交给了一位女同事。如果维修人员再晚来一会的话,陶馨
雨可能就要开始亲我了。
好不容易从电梯中脱困,我急忙来到妈妈的办公室。她见到我突然推门进来,
赫然吓了一跳:「你怎么连门都不敲?」
「我找您有点事。」我回手把门锁上。
「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看着我。
「用不用把隔音墙打开?」
「为什么要打开隔音墙?」她恐慌地看着我一点点走近。
看到她害怕的样子我突然玩心大起,想要捉弄她一下:「跟您吃烛光晚餐呀。」
「前天不是刚吃完吗?」
「但是,蜡烛又点着了……」我指着自己的裤裆说。
她胆战心惊地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你是开玩笑吧?你的药不是用
完了吗?」
「我又搞来一瓶药,可以给咱们吟诗的时候助助兴。」我从兜里摸出一个贴
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小方瓶。
「小东,你可千万别闹了,我今天真的很多事,刚刚和杜晶芸谈了一上午,
下午还要开几个会。」她吓得花容失色,戒备地看着我愈来愈近的脸。
「上次不是已经试过了吗,一边开会一边吟诗完全没问题。」
「不要开玩笑了,今天真的不行,」妈妈慌忙站了起来,「外面还有好几位
来宾等着我呢。」
「没事儿,从现在起我就在这里陪着您,等您什么时候不忙了再吟诗。」我
摆出死缠烂打的架势。
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从桌子后面款步姗姗地走出来,在我的脸上轻轻吻
了一下,柔声说道:「乖,听话,帮帮妈妈的忙,你先回去吧。」
「再亲一下。」我指着自己的嘴。
她嗔怪地瞥了我一眼,随即送出豆沙色的红唇贴在我的嘴上,我不顾一切地
吻住她的檀口,舌头像一只吐信的蛇一样蜿蜒快进,和她的丁香妙舌紧紧缠绕在
一起。虽然她还惦记着繁忙的工作,柔美的香舌却无比灵活地与我相伴相随,一
双酥软的玉臂情不自禁地缠在我的脖子上,口鼻中发出嘤咛的轻喘,仿佛这一刻
比我还要享受两情相悦的美好滋味。
我贪婪地吮尽妈妈口中的香津后才退出舌头,她脸红红地拍了我的胸脯一下:
「你怎么总像是吃不饱似的。」
「还不是因为您的舌头太黏人了。」
「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对了,我把壮阳药的药瓶带来了,您看看能不能查到产地和货源
信息。」我把小方瓶递给她。
她接过瓶子后晃了晃,发现里面是空的:「你不是说又搞来一瓶药吗?」
「药没有搞到,只搞来一个瓶子。」
「讨厌,你又骗我。」她这才意识到我刚才说吃烛光晚餐和吟诗的话都是在
逗她。
「嘻嘻,您别生气,跟您开玩笑呢。」
「别闹了,快点走吧。」她把药瓶收了起来。
我打开办公室的门刚走几步,迎面遇上了杜晶芸和她的几位下属。她见到我
以后马上高兴地笑了:「小东,我正好有事要找你,你先跟我回公司吧。」
「杜董,这样不会打扰您工作吗?」
「不会的,我跟你妈妈已经谈完了。」
「好吧。」我心里苦叹了一声,只好跟着她下楼了。
妈妈带着公司的主要领导一直把我们送到车上才回去,安诺和北北无奈地看
着我被杜晶芸带走,两个小姑娘都露出一脸困惑和失望的神色。
在车上我偷偷瞧了一眼杜晶芸,她的表情很淡定,同时又带了点狡黠,不知
道在憋着什么主意,弄得我一直心神不定。
到了希成公司以后她径直把我带到会议室,我一看高层都在就知道要坏事,
果然,她寒暄了几句后就正式宣布我为副总裁,我没法儿推脱,只好硬着头皮站
到讲台前发表了几句就职感言。
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谁知杜晶芸又补充了几句,直接把我吸收到集团的
「专项事务决策小组」里,因为她是组长,这样我就要随叫随到地听候她的差遣
了,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我无法提出不同意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变为既成事实。不过小组里的
成员都是总裁或副总裁级别,所以我的加入也不算违规之举。
杜晶芸今天看起来很高兴,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当众宣布晚上进行公司晚
宴,庆祝最近取得的几个大业绩,我作为新晋的副总裁当然也要参加了。
会后我试探性地问她:「杜董,请问您跟我妈妈谈得怎么样?」
「过一阵你就知道了。」她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能再请几天假吗?」
「可以,不过你上次请的长假已经结束了,以后公司的事可不能不管了。」
她用很严厉的口吻对我说,似乎忘了我是她的干弟弟。
「好的。」我觉得她正逐渐加深对我的控制。
她大概觉得刚才的语气过重了,声音又缓和了一点:「以后在公司你可以叫
我『杜董』,没人的时候还是叫『芸姐』吧。」
「知道了。」我心里暗暗叫苦:叫什么「芸姐」,我现在想叫她「芸奶奶」。
看她这架势是打算把我绑在身边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想办法脱身吧。
搬到总裁办公室以后,大家变得礼貌和恭敬了许多,马尚瑶对我的态度更加
妩媚,殷勤地带着一伙人忙里忙外地帮我应付各项杂事。这样也好,有很多事情
我真的不太会处理,幸亏有她和我的秘书小汤帮衬着才没出差错。
信息部的旧同事见到我时既尊敬又礼貌,还有点小小的尴尬,不过我对他们
非常友善,事事都给予关照,他们对我非常感激,渐渐地又开始知无不言。
随着我的高升,流言很快传播开来,才过了一个小时就看见有同事背着我窃
窃私语,估计是在议论我凭借跟杜晶芸的裙带关系才爬到了这一高位。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现在就是想解释也没有用,搞不好他们都会认为我已
经和杜董上过床了。
贺以天对马尚瑶讨好我的态度非常不满,悄悄找她来理论,我经过楼梯间的
时候正好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
「你为什么整天往那小子的办公室跑?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贺以天的声音
显得很生气。
「我这是为了工作,再说你是我什么人,用得着你来管我的事吗?」
「我是你男朋友,关心一下你不行吗?」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再说……我可没承认你是我的男朋友。」马尚瑶的态
度很冷淡。
贺以天有点急了:「你开什么玩笑?我为了你和陶馨雨都分手了,你居然说
这种话?」
「我可没让你跟她分手,那是你自己的决定。再说你瞧瞧你自己,职位越混
越低,人家凌总那么年轻就当上高层领导了,以后肯定前途无量,你怎么不向他
学一学呢?」
「对,我不如他长得高大英俊,不如他会讨女人欢心,」贺以天忿忿地说,
「谁不知道他是杜董的干弟弟,杜董一出手就送给他几百万的大钻戒,我比得了
吗?」
「你不也是在公关部吗,就没有富婆相中你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希望我去傍大款吗?」
「算了,别吵了,让别人听到怪不好的。」
「你答应我,不要再去找凌小东了,行不行?」
「你别开玩笑了,我是高级助理,他是我的领导,难道要我天天躲着不见他
吗?」
我听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转身走开了。看来他们俩的关系并没有那么
融洽,想想也是,马尚瑶的心气儿多高,贺以天怎么可能栓得住她呢?
距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我躲在大厅柱子后面偷偷瞄了一眼公司大门,安诺
和北北并没有跟来,看来两个小美女终于熬不住走掉了,我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这时,一个面色阴郁的少妇捧着纸箱子从我眼前匆匆走过,我愣了一下脱口
喊道:「葛大姐!」
她顿了一下,转头看见是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东,是你呀。」
「你怎么了?」我吃惊地看着她手里的纸箱子。
「我辞职了。」
「为什么?」
「前几天公司查账的时候发现很多问题,谢总很生气,加上我前夫来闹过一
次……」
「所以你就把这件事扛下来了?」
「我还是自己主动辞职比较好,难道要等公司辞退我吗?」
我把事情的缘由又问了一遍,自告奋勇地说:「葛大姐,这事儿不怨你,你
跟我来。」
她犹豫了一下:「小东,要不还是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呢,他们摆明了是欺负你,一会儿你别言语,听我说就行了。」
我不由分说地领着她上楼去了。
经过我上上下下的一番努力,葛离花的辞职申请被撤了回来,但是她不能留
在财务部了,被转到了一个次要部门。
我很遗憾地看着她说:「对不起,葛大姐,没能让你回到原来的部门。」
「你太客气了小东,不,应该叫凌总。能得到这个结果已经非常满意了,要
不是你帮忙,我今天肯定要回家了。唉,像我这个年纪找工作多不容易啊。」
「没事儿,以后有困难的话我会尽量帮你的。」
「你可真厉害,这么年轻就当上副总裁了。」她发自内心地说,但我听着总
觉得有些刺耳。
「我的……运气比较好。」
「以前我对你有些误会,你不要介意。」她抱歉地看着我说。
我知道她说的一定是「公交色狼」和「电梯色狼」两件事,连忙摇摇头说:
「唉,我早就忘了。怎么样,你最近有没有练习跨护栏?」
葛离花的脸有点微红:「你又提那个,不要再说了。」
「没事儿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如果准备来第四次跨护栏,我也可以配合的。」
她瞥了我一眼,压低声音说:「刚夸你两句又开始犯坏了。」
我「哈哈」笑了一声:「葛大姐,我帮你把东西搬回去吧。」
安置好葛离花后,晚宴也快要开始了,我急急忙忙地赶到了会场。这是杜晶
芸第一次参加我们公司的宴会,自然是全场瞩目的焦点人物。她打扮得珠光宝气、
艳丽十足,加上瘦身以后的魔鬼身材,很快吸引了很多男士围在她身边。
我发现这个办法挺好,赶快又找来几个帅哥去围着她献殷勤,自己乐得躲在
外边偷闲。可惜闲不是那么好偷的,因为我是新晋的副总裁,公司的新老同事很
快又把我围上了,不管我如何推让也被灌了好几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即使在宴会厅我依然感到有人在偷偷瞄着我,我想我的
判断系统可能出了问题。
这时莫采欣已经给我打了几个电话,说她和同事的聚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问
我什么时候能到,我皱着眉头说会尽快赶过去。
杜晶芸到底更有经验,她很快屏退了一干围观者,直接把我叫到她的身边,
这下我虽然脱离了众人的包围,想要走开却更困难了。
她的下属很有经验,直接宣布舞会开始,杜晶芸就势锁定我为舞伴,搂着我
就开始一圈圈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让她高兴,所以竭尽全力说她喜
欢的话,哄得她很开心。
这样又熬了一个多小时,我用尽浑身解数搂着她跳舞,不给她休息的机会,
她虽然一直坚持健身,身体素质有所提高,但毕竟比我大了三十岁,终究不如我
精力充沛,体力渐渐跟不上,当被我连续转了多个圈后,终于双眼一黑地倒在了
沙发上。
眼看杜董晕倒,众人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我跟着大家一起把她送到医院,
等她清醒后才悄悄离开。
好不容易摆脱了杜晶芸,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莫采欣和同事聚会的饭店,他
们这时已经喝了半天,都有些微醺了,我的到来让他们精神一振,马上拉住我调
侃起来。
莫采欣的脸色有点阴晴不定,估计是被同事取笑了半天,为了让她找回面子,
我豁出来连干了六大杯,当场就镇住了他们。
看得出我的现身让她觉得倍儿有面子,她紧锁的眉头展开了,腰杆也挺直了,
开始跟大家大声地说说笑笑,想必我这样一个「男朋友」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
心。
随后的酒局陷入到持久战之中,我之前已在公司晚宴中喝了不少,此番再喝
已是拼劲全力,采欣看出我到了强弩之末,她及时提议大家开始做游戏,总算让
我缓了一口气。
一番游戏玩下来,众人的脑子好像都糊涂起来。趁着大家有点昏醉的工夫,
我溜到饭店的收银台要了一大瓶水喝了起来,脑子渐渐清醒了一些。这时我隐隐
觉得窗外有人在看我,猛地转头却什么都没看见。
就在我思忖着待会儿怎么跟采欣解释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姑
娘,我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急忙揉了揉眼睛,没错儿,眼前这两位美女竟然
就是安诺和北北。
我的酒几乎一下子就醒了,霍地坐正了身子:「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坏蛋,我们根本就没走,一直跟着你呢。」安诺不满地说。
「这么晚了还跟着我干什么?快点回家吧。」
「我们不想回家。」北北怯怯地说。
「不行,必须回家,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
「你参加完晚宴就到这里喝酒,考虑过我俩了吗?」安诺紧紧盯着我。
「你们也看见了,我一直在忙公事,哪里还有时间陪你们?」
「你跟着莫采欣参加聚会也是公事吗?」
「当然是公事了,她平时没少帮我,难道我不应该帮她一次吗?」
「你帮她什么?当她男朋友吗?」
「不是。」
「她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没有。」
「你说谎!」北北气得一拍桌子。
「等一下,不要着急,」安诺拦住发怒的北北,转头对我说,「你先把身份
证的事情说清楚。」
「逛街的时候我已经解释过了,那也是为了公事。」
「你有两个身份证的事为什么不早点说?」
「这又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我说它干什么?你身份证上的名字还写着『凌诺』
呢,平时大家不是照样叫你『安诺』?」
「好好的你说我干什么?」
「对了,你那个新出生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她叫『凌让』。」
「凌让?这个名字挺有特点,有什么寓意吗?」我知道安诺名字中的「诺」
字取自「君子重诺,小人重利」。
「爸爸说这个『让』字的寓意是『君子让人,忍者承受』。」
「喔,原来是这个意思,我明白了。咱爸还真会起名字。」
我正把话题往别处扯,莫采欣他们已经散场了,大家三三两两地往外走去。
我急忙对两个妹妹说:「别聊了,快点跟我走吧,我打车送你们回去。」
北北失望地说:「今天晚上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哎呀姑奶奶,你们还想做什么?赶紧回家吧。」我不由分说地拉着她们往
外走去,正好遇见了过来找我的莫采欣。她带着几分醉意拉住我的胳膊,笑盈盈
地说道:「你怎么上卫生间去了那么久?快点跟我走。」
「去哪里?」我紧张地问道。
「送我回家呀。」她趔趔趄趄地拉着我们三人往饭店门口走去。
「采欣,你走路的时候当心一点,小心别摔倒了。」我提醒她注意脚下的台
阶。她让我送她回家倒没什么,就怕到时硬拉我上楼,那样可就麻烦了。
我伸手正要拦出租车,一只纤细而有力的玉臂忽然挡在了面前,我看了一眼
就吓得差点跳起来:「依依,你怎么来了?」
「我来得很不是时候,是不是?」她秀美的脸上阴沉似水。
我一看她情绪不对,赶紧讨好地笑着说:「不是那个意思,你这几天不是忙
着写论文吗,我就没敢打扰你。」
「我看你也挺忙的,从早忙到晚,一会儿还要去哪里忙?」
「一会儿……当然是回家陪着媳妇了。」
「好,你去打车吧。」
安诺和北北看到依依出现后都无话可说了,莫采欣尴尬地叫了一声「嫂子」,
随后也没词儿了。她的两个同事站在不远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看穿了一
切。依依特意站到我身边傲娇地挺起酥胸,似乎在向另外三个姑娘宣布自己的主
权地位:我才是正宫娘娘,你们都靠边站。
拦到出租车以后,我和依依分别把三个女孩子送回家,依依在车上绷着脸一
言不发,对我示好的话也不理睬,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回到家里以后不出我所料,蓉阿姨正端坐在客厅中等待多时,她一见我面就
讽刺道:「护花使者回来了?」
「妈,您怎么也来了?为什么不在家里休息?」我笑着说。
「你在外面辛苦忙碌,我怎么好意思休息呢。」她指着茶几前面的一把椅子
让我坐下。
依依随后挨着蓉阿姨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面对面地看着我,又形成了审问我
的局面,跟上次在酒店过堂的场景一模一样。
「妈,媳妇儿,咱们喝一杯怎么样?」我起身要拿酒,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
氛。
「不用了,你坐着说话吧。」蓉阿姨冷冷地说。
「嗐,搞得太庄重了,我先讲个笑话吧……」
「严肃点。」
「好吧。你们有什么事?」我只好收起笑容。
依依拿出一个小本交给蓉阿姨,蓉阿姨翻开之后看了一眼,鼻子中发出「哼」
的一声:「凌小东,你这一天可真是日理万机呀,比我们局长都忙。」
「还可以吧,为人民服务嘛。」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想不想听听你一天干的光荣事迹?」
「你们跟踪我了?听就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你就好好听听吧。今天早上你先去书店见俞知月和莫采欣,随后在医院
见到唐老师、慧小凤,接着和安诺、北北一起给公司搬家;下午你去你妈妈的公
司遇到喝醉酒的陶馨雨,又被杜晶芸带回到希成公司,还和葛离花在大厅聊了半
天;晚宴后你跟着送杜晶芸去医院,之后就到饭店参加莫采欣同事的聚会,安诺
和北北也去了那里。看,这就是你今天的活动轨迹。」
「哎呀,我这一天还真干了不少事。」
「你还觉得挺骄傲的是不是?你发没发现你几乎一天都在同女人打交道?」
「都是工作需要嘛。」
依依坐了半天没吭声,忽然开口说道:「老公,你为什么一天要见那么多女
人?你是不是跟她们都有暧昧?」
「媳妇儿,你不要听别人的挑唆,今天的事情只是巧合,事实上我也和男人
说话了,不全是女人。」
「你和莫采欣是不是在拍拖?」
「不是!」
「吃饭的时候你挨着她坐,还替她挡酒,那不是男朋友才做的事吗?」
「你别多想,我是以同学的身份出席的,她的同事总灌她喝酒,我好心帮忙
而已。」
「还有,你怎么还和杜晶芸藕断丝连?那个俞知月和慧小凤又是怎么回事?」
「杜晶芸是我的领导,当然和我有工作往来了;俞知月和慧小凤跟我只是普
通关系。」
「杜晶芸为什么提拔你当副总裁?」
「可能是因为我有能力吧。」
「放屁,你只有搞女人的能力。那枚蓝钻戒指还给她了吗?」
「还没有找到机会。」
「没机会?哼,我看你是不想还给她吧。」依依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媳妇儿,你别担心,我肯定会还给她的。」
「你的话我可不敢相信了,谁知道哪句是真的?」
「每一句都是真的。」我急忙表白。
「你说实话,陶馨雨和葛离花是你新发展的目标吗?」
「当然不是了。」
「你的口味还挺独特,什么样的女人都往自己碗里划拉,这叫做渔翁撒网,
分散投资吗?」
「唉,你不要瞎猜了,她俩一个是我妈妈公司的,一个是我们公司的,都是
同事。」
「凌小东,你现在的本事越来越大了,什么样的女人都敢勾引,从二十岁到
五十岁都不放过,我……我不跟你过了,我要和你离婚!」依依越说越生气,直
接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也站了起来。
依依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说错了,她和我不是已经离婚了吗?还能再离一遍吗?
我现在就算胡搞乱搞也和她没关系呀。
蓉阿姨听到依依说出「离婚」两个字,觉得问题有点严重了,急忙拉住她的
胳膊说:「依依,你别冲动,这句话可不能乱说。」
「凌小东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我跟你拼了!」依依可不管那套,绕过茶几就
奔我而来,一连打过来好几拳。
我边躲闪边求饶:「依依你消消气,不要再打了。」
依依虽然出拳很猛,但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跳来跳去地非常敏捷,她可不
是我的对手,只见她挥拳打了半天都沾不到我的衣服,反倒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蓉阿姨这时看不下去了,主动上来劝阻。她不出手还好,她一出手我就彻底
陷入了被动,她的每一招看似要分开我俩,实际上却是断了我的后路,我的行动
越来越滞碍,终于结结实实地挨了依依一拳。
蓉阿姨看到我挨打以后「劝阻」得更起劲了,招招都困住我的退路,我的躲
闪越发不方便,接连被依依打了好几拳,她这回可算是出了口恶气了,下手毫不
留情,一直追打我到门口附近,最后一脚把我踢出了家门。
我揉了揉屁股,转过身使劲地拍门求饶,她就是不开门。蓉阿姨也真是的,
非要上来拉架,好好的女子单打变成了女子双打,否则单靠依依一个人是捉不到
我的。
等了好久才看到蓉阿姨出来,她叹了口气对我说:「依依很生气,你今天回
不去了。」
我苦着脸说:「她这一生气又要好多天不理我了。」
「如果不想让她生气你就要学会自律,不要总出去拈花惹草。」
「我今天做的都是正事,你们真是冤枉我了,一上来就训我,也不听我解释。」
「你看看你这一天干的事,说你没去风流还真没人信。」
「妈,今天是不是您找人去盯我的梢?」我皱着眉头说。
「你问这个干什么?有用吗?」她这么说就是等于承认了她是盯梢行动的总
策划,怪不得今天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原来我的判断是对的。
依依不让我进屋,我只好跟着蓉阿姨又回到了她家。其实这也是原定计划的
一部分,本来我就应该跟她住在一起。
进了她家以后我就嚷着左臂更疼了,蓉阿姨只好帮我轻轻按摩了几下,嘴里
还问道:「怎么又严重了?」
「谁让您刚才拉偏架,都是被依依打的。」
「胡说,依依能有多大劲儿?」
「不行,我浑身都难受,今晚必须跟您住在一起。」
她白了我一眼:「你真是本性难移。」我知道她答应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晚上我又搂着蓉阿姨同睡,只是她的阴部好像不太舒服,半夜里悄悄去清洗
了几次,我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肯说实话。
17。10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的臂伤渐渐好转,和蓉阿姨也相处得越来越融
洽。虽然依依不理我,我却仿佛在岳母这里找到了第二春。
大概是为了让我保持心情愉快,不影响执行任务,蓉阿姨开始对我百依百顺,
每天都陪着我在一起侃大山,不管我怎么挑逗她都不生气,也不回避,就坐在身
边跟我一起胡说八道。有时我故意吃她的豆腐,她也只是轻轻推开我,没有发怒
也没有不满。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更配合我了,每天都是很温顺地任凭我搂住她,有
几次我先躺在床上后,她甚至主动钻到我的怀里,像是一个听话的小媳妇。我觉
得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如果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我们几乎像一对夫妻
一样开始过日子了。
只是她的阴部似乎真的有问题,因为她又悄悄去了两次医院,但是好像没有
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洗好多遍,一天要换十几次内裤,
我觉得她的病因好像不仅仅是外阴瘙痒那么简单。
这几天「土豹子」的人都没有出现,我抽空去找林子凡,想让他再帮我弄点
壮阳药「强者之星」,他说直接去找欧利上不就行了,我说不行,欧老板已经说
没有这种药了。
林子凡冷笑一声:「商人的话你也信?跟我来吧。」
欧利上见我们来找他很高兴,但听说我们的目的后马上表示爱莫能助,他一
滴药都没有了。
林子凡对我使了个颜色,我掏出一张银行卡说:「我现在出五十万,有没有
药?」
欧利上的眼睛一亮:「你真的肯出五十万?」
「对呀。」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卖给你了。」他转身从储物架上拿下来一
个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个贴着花花绿绿图案的小方瓶。
「欧老板,你的药怎么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不怕被偷吗?」林子凡问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保险柜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药了吗?」
「唉,你们不知道,这是我给一位大老板留的压箱底儿的私货,但是他一直
没来取,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就先卖给你们吧。」
离开欧老板的成人用品商店后,林子凡问我:「你觉得他说的那位大老板真
的存在吗?」
「鬼才相信。你说得对,这老小子真的一句实话都没有。」
拿到药以后我马上去找妈妈,谁知往鸡巴上涂抹了四分之一的壮阳药竟然没
有反应,我心里一凉,赶忙又涂了四分之一的药,还是没有效果,这下彻底凉凉
了,我急得抄起手机就给欧利上打电话,他赌咒发誓地说药保证是真的,如果是
假的他就死全家。
这下我真的无计可施了,我心疼的倒不是钱,而是怕自己以后没有雄起的资
本了,那还怎么享受销魂美好的性生活呢?还怎么面对妈妈呢?
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更糟糕的是,鸡巴开始变得油
黑发亮,好似一根小腊肠,跟我皮肤的颜色完全不同,像是一个多余的物件。这
可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为了缓解郁闷的情绪,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来。这段时间慧小凤
正式进入了我的「东一」公司,干活还挺勤快,米开罗的妻子也来帮忙了。随后
我又和唐老师吃了顿饭,终于哄得温小村办理了出院手续,但是他要求我必须定
期到他家去串门,我也只好答应了。
杜晶芸也很快恢复了健康,她并没有责怪我疯狂跳舞的行为,好像还挺享受
那个纵情狂欢的劲舞之夜。不过我对她是能躲就躲,即便如此,众人的流言蜚语
依旧漫天飞舞。她的手笔越来越大,听说造成我公司搬家的那个大开发商就是她
集团下的一家公司,我真担心妈妈的公司斗不过她们。
依依对我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了,可以跟我出去吃饭,但还是不许我回家,
妈妈却对我的连续多天不归巢有意见了,她偷偷问我是不是想抛妻弃子,我说当
然不是,「东一」公司搬家以后事情特别多,晚上还常有小偷光顾,公司必须留
人,此外杜晶芸又交给我一个大项目让我负责,为了赶时间需要日夜跟进,所以
暂时不能回去。
妈妈悻悻地说:「那你就忙去吧,不过你要小心,等回来时孩子们可能都不
认识你了。」
「不会的,我天天跟他们视频通话。对了,您别再教他们叫『爸爸』了,这
几次聊天的时候孩子们经常把嘴巴张开,口型可像那两个字了,我真怕他们突然
说出来。」
「这个可就由不得你了。」她冷冷道。
妈妈的坚持让我无可奈何,我觉得头顶的乌云正在越积越厚,说不定什么时
候就会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蓉阿姨的阴部越来越不舒服了,每天都在极力克制,她在我面前装得若无其
事,背地里却经常含住一块毛巾往死里咬,看来那些药都不太灵。我的鸡巴也是
萎靡不振,颜色越来越深,我真怕它会逐渐枯萎,最后完全风干了。我们俩每天
咬着牙硬撑着,很像一对同病相怜的苦命鸳鸯。
为了缓解压力,我约她去打羽毛球,蓉阿姨想了想说也好。开车时看着她冷
淡如冰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她一个人生活蛮辛苦的。
到了健身馆门口的时候,她说想去卫生间,可能下面又不舒服了,我说您去
吧,我去停车,于是她先下了车。
正在我开车寻找停车位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浑身一
激灵,那不是「土豹子」的二当家「穿山甲」贾阴山吗,他正神色匆匆地钻入另
一辆车里,似乎在跟什么人密谈。
我坐在车里一边紧盯着他们,一边拿出手机给蓉阿姨拨电话,却发现她的手
机完全打不通了,唉,这故障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于是我又改用密语向梁政委发
信息,他很快回复说援兵马上就到。
过了大概五分钟,贾阴山下车迅速离开,我继续坐在车里等援兵。又过了五
分钟,那辆车突然快速启动,向停车场门口飞速驶去。
我一看情况不妙,马上也开动车子追了过去,两辆车一前一后飞驰在马路上。
他似乎觉察到了我的跟踪,速度非常之快,连续穿过几个小巷,而且丝毫不减速,
把路边的几辆自行车都刮倒了。
不过他的地形显然不及我熟,终于在一个路口被我追上了,我急速绕到他的
侧面想把他逼停,没想到他急打方向盘,车子瞬间失去控制,一下子翻到了路边
的沟里。
这起交通事故十分突然,我慌忙停车下去救人,那个司机是个戴眼镜的中年
男子,他的脸上都是血,人已经昏过去了,但手上还紧紧抓着一个旅行袋和一个
密码箱。
我把他从车里拽出来以后,发现人还有呼吸,急忙给120打了电话,同时
给梁政委发了信息。这时已经有人过来围观,我觉得那个箱子和袋子一定很重要,
因为这个人即使昏迷了也拼命想要保护,而且他认识贾阴山,说不定箱子和袋子
里装的就是赃物或者凶器。
想到这儿,我掰开他的手指把旅行袋和密码箱拎了上来,发现两件东西都不
轻,里面似乎装得很满。我打开自己的车门正要进去,一个一袭黑衣的年轻人忽
然拦住我:「哥们,麻烦你过来一下,那边有人找你。」
我拎着箱子和袋子过去一看,一辆商务车停在路边,白晓华正站在车旁等着
我,登时觉得心里一沉:坏了,没想到「土豹子」的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找我,偏
偏蓉阿姨又不在身边,这可怎么办?
「小帅哥,急急忙忙的去哪里呀?」
「哦,去取点东西。」
「取完了吗?」
「取完了。」
「那正好,我们老大想跟你聊聊。」
「我把袋子和箱子送回车里行吗?」
「不用费事了,拿上东西一起走吧。」他和另外几个人不由分说地把我拉上
了车,我心里焦急万分:这下麻烦了,待会儿遇到贾阴山就要穿帮了,他一定认
得这两件东西,自己可就没法儿解释了,嗯,实在不行就只能说是捡的了。最可
惜的是不能第一时间把证物交到梁政委的手里了,搞不好还可能被章鱼哥算计了
去。
上车以后白晓华就把我的眼睛蒙上了,手机也被他收走了,看起来这次的防
备非常严密,估计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发生,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今晚章炳铁
就要跟我摊牌了,也不知道援兵能不能及时赶到。
手机被收走倒没什么,因为我带的是局里专门给我配的执行任务专用的手机,
不会泄露任何有效信息,比较遗憾的是还来不及看清袋子和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东西。
车子开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停下,我脸上的黑布也被摘掉了,出现在眼前的
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旅店。
白晓华等人把我和旅行袋、密码箱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内,「章鱼」章炳铁
等人正坐在那里等我,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也在。奇怪的是,二当家贾阴山
竟然不在,我暗自松了口气,悄悄环顾了一下四周,感觉这里的装修非常简单,
连墙都没有刷。
章炳铁这次见到我非常热情,主动跟我握手,我看房间里没有女人,以为终
于要谈正事了,不料他把我带到一间监控室,指着监控电视墙给我看:「你瞧,
这是什么?」
我抬头一看,电视墙里所有的画面竟然都是不同房间内的一张大床,而且每
张大床上都躺着一个被拴住手脚的女人,她们的眼睛也全都被蒙着。最让我惊诧
的是,蓉阿姨竟然也在画面里,她身上穿着完整的衣服,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估计我联系不上她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挟持走了。
这次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要干什么了,八成是又要比赛玩女人。我转头看着他
说:「章总,这次怎么玩?」
「还是按上次性交大赛的规则进行,看谁一晚上射精的次数最多,你如果能
赢了,我就跟你合作。当然了,对你还有一点特别的要求。」
「什么要求?」
「你必须跟你的妈妈性交,而且至少要在她身体里射三次精。」他把上次的
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我显出为难的样子,「射在外面不行吗?」
「不行,必须内射才过瘾,只有内射才能称为完美的性交。我告诉你,坚决
不许戴避孕套。」
「章总,」我不解地看着他,「您为什么一定要我和自己的妈妈性交呢?」
「小老弟,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第一个女人就是我的妈妈,平时我也最喜欢
看母子相交的小说和视频,我只有面对自己的妈妈才能真正地勃起,面对其他女
人只能勃起一半……」
「怪不得您一个劲地劝我跟妈妈性交,原来是因为您喜欢母子恋。章总,您
跟我合作是不是也因为我和她是母子关系呢?」
「嘿嘿,你真是聪明,本来我是不想跟你合作的,但是你这个小子很坦率,
不藏奸,而且后来我发现你和她是母子关系后就更感兴趣了。」
「就是因为这一点您才相信的我?」
「对的,真正的母子是不会设套儿来陷害我的,所以我认定你是最佳的合作
对象。」他自信地说。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勃起……」
「没关系,我还有半瓶『如意』,一会儿都给你涂上。」
「我觉得这种药好像对我没什么作用,我从上次抹完到现在都没勃起过。」
我担忧地摇摇头。
「不可能,这是我花重金请人研制的新药,是专门给我用的。」
「给您用的?」
「对。我刚才已经说了,我面对其他女人无法充分勃起,试了很多药都不行,
只好找人开发『如意』。而且我们已经在狗身上试过这种药了,堪称威力无穷呀。」
「你们在人身上试验过了吗?」
「在你之前……还没有人试过……」
「什么?我是第一个用这种药的人?这不是拿我当试验品了吗?」我又惊又
怒。
「没事的,小老弟,你不用担心,这种药肯定没有副作用,那些医生不敢骗
我的。」
「可是我现在还是这么软,而且变得越来越黑了。」我脱掉裤子给他看。
章炳铁看了一眼我的鸡巴之后表情有点变了,他掏出对讲机讲了几句话,不
一会儿那两位医生拎着药箱走了进来,他们让我脱掉裤子坐在沙发上开始进行仔
细的检查。
经过一番查看后,男医生先对鸡巴进行了清洁处理,又擦了点绿色药膏,最
后把余下的半瓶「如意」都涂抹到了棒身上。这时我心里暗暗说了句:如意如意,
随我心意,快快显灵。
可惜等了半天还是没有显灵,只是放了三个响屁,女医生捂着鼻子瞪了我一
眼。
章炳铁忍不住问医生:「为什么还是没有效果?」
「这种药因人而异,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这位帅哥以前可能进行过不规范
的医疗处理……」
「上次你也这么说,但这是最新研制的壮阳药,不可能擦了一瓶都没有效果
吧?」章炳铁明显对产品的质量产生了怀疑。
「是这样的,有一种成分有副作用,我们没敢加入……」
「要不给他吃点口服的壮阳药?」
「不,现在不行了,会很危险的。」医生严肃地说。
这时我想起了自己还有半瓶「强者之星」没用,就从裤子里掏出来说:「试
试我的药吧。」
「好用吗?」章炳铁问。
「以前用效果很好,但这次试了半瓶也不行。」
「你还想再试吗?」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试一次也无妨。」我一边说,一边把剩下半瓶「强
者之星」都涂抹在了鸡巴上。
其实这最后一次抹药我也是胡乱一试,没想到居然有了奇效,鸡巴慢慢有了
感觉,像吹气一样逐渐膨胀起来,而且越变越硬,越变越粗,似乎比以前的尺寸
还要大了。
在场的几个人都大吃一惊,两位医生也说不出话来。我大喜过望,忍不住问
道:「是不是要把两种壮阳药混合在一起用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有这个可能,但是也不排除你之前用过别的药。」医生的话使我想起安诺
带我去看的那个「裘神医」,难道他给我开的药也有用?
「哇,小老弟,你的阳具好大,简直比A片里那些男人的鸡巴都大。」章炳
铁赞叹地说。
「比赛现在就开始吗?」我对鸡巴的重新勃起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想要试
验一下。
「等一下,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们给你妈妈的阴部涂了一种药,
她会觉得特别瘙痒,只有涂过『如意』壮阳药的鸡巴才能给她止痒。」他突然抛
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话题。
「怪不得她这几天那么难受,你们是怎么给她涂的药?」我一下子明白了蓉
阿姨痛苦的根源在哪里。
「你还记得上次在KTV包房吗,我们特意给她选了一套衣服,里面那条丁
字裤上就沾了一些痒粉,会使女人的阴部变得麻痒,其实并不严重,洗一洗就会
好的,但是随后医生给她上了一些药,那是一种会让女人阴道奇痒无比的新药,
名字叫做『花痒』,这种药很有特点,刚抹上的时候觉得清凉无比,时间长了以
后会慢慢变得抓心挠肝,麻痒难当。是这样吧?」章炳铁得意地说道。
「是的,她这几天确实痒得很难受,去了两次医院也没治好。」我想起两位
医生阴冷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然了,这是我们新研制的产品,专门和『如意』配合使用的,『如意』
就是缓解『花痒』最好的药,现在你的鸡巴上涂满了『如意』,以后她就只能和
你一个人做爱了,你满意吗?」
「当然很满意了……不过这样有点太残忍了……」我嗫嚅着说。
「残忍什么?这不是很遂你的心意吗?我再告诉你一个惊喜吧,刚才我们把
她请来以后,把剩下所有的『花痒』都抹在她的阴道里了,现在药量已经达到了
最大值,她只舒服了一会就又开始瘙痒了,你看看是不是?」他指着监控屏幕让
我瞧。
我仔细一瞧监控画面还真是,蓉阿姨的表情已经变得异常痛苦,两条腿夹在
一起不断摩擦着,显然是阴部的瘙痒又发作了,而且瘙痒的程度似乎还尤甚以往。
「这两种药都是新产品,短时间内不会再研制了,所以她痒得难以忍受时就
只能找你解痒,你就是她唯一的解药。怎么样,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章炳铁兴奋地拍着我的肩膀,似乎无比期待他亲自导演的一出好戏的即将上演。
「章总,这么做太狠了,你让我们母子以后怎么相处呢?」我难堪地说。
章炳铁安慰我说:「你不用在意这个,其实很多母子都有肉体关系,只不过
囿于世俗压力不敢承认罢了。很多母亲都是儿子的性启蒙者,只要你勇于面对,
这种事并不丢人。」
「她擦了『花痒』以后必须找我……性交吗?有没有别的解救方法?」
「目前没有了。」
「这是什么原理呢?」
「原理很简单,因为你的阳具擦了那么多的药,所以在她的阴道内摩擦时会
加速『如意』的扩散和渗透,缓解『花痒』带来的瘙痒感,而你的精液更含有解
药的核心成分,所以要想救她就必须在她体内射精。」
「我们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
「那当然不会了……嗯……过一段时间药效就会减退的……」
「这个时间要多久?」
「这就不好说了,」他转头问两位医生,「你们估计要多长时间?」
男医生缓缓说道:「这个很难讲,因为这两种药都是第一次临床使用,药效
的时间长短不好判断。保守估计的话,最快也要三个月才能减轻症状吧。」
听到这话我心里是又喜又愁,喜的是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蓉阿姨做爱了,
愁的是如果被妈妈和依依知道了一定是件超级麻烦的事情。
章炳铁对我说:「这下你放心了吧?还不赶快谢谢我这个牵红线的月下老人?」
我只好说:「谢谢章总。但是,她……要是认出我怎么办?」
「别担心,她现在蒙着眼,一会儿我们再给你戴上变声器,她是不会听出你
的声音的。你的三个手下都被我们灌了迷药,等会儿也会找女人性交,到了明天
他们不会记起和谁做过爱,如果问起你,你就说你也不记得,到时你妈妈就是想
查也查不出谁跟她做爱了。」他细心地跟我交代着,好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吧。不过您答应跟我合作的事可一定要说话算话。」
「没问题,但是你必须获得性交大赛的冠军,而且至少要在她的身体里射三
次精。」
「我……尽力吧。」
「小老弟,你一定行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顺便递给我一个变声器。
我把变声器戴上后出了监控室,经过大房间的时候发现章鱼哥的手下和赵小
军他们都不见了,估计是已经开始进行比赛了。我带来的旅行袋和密码箱还在房
间里,但是手机不见了,不知道梁政委能不能根据我留下的信息找到这里。如果
他不能及时赶到,我就要先稳住这伙犯罪分子,防止他们溜之大吉,更重要的是,
必须保护好我的岳母大人,万万不能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不过章炳铁执意要看我和蓉阿姨做爱,看来这件事已经无法避免了。作为一
个资深的恋母狂,他为了满足心底的欲望不惜多次设局引我们入彀,如果不真正
地和蓉阿姨性交一次肯定是无法过关的,况且为了完成任务也要答应他的要求。
当然,我还有一点私心,因为我很早就想占有岳母的肉体了,这次就是一个
绝好的契机,如果再错过就很难再有机会了。既然章炳铁有心「玉成」此事,怎
能拒绝他一番「美意」呢?而且蓉阿姨眼睛被蒙住,我又戴了变声器,即使做完
爱她也不会发现是我,以后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我和她再见面也不会尴尬的。
想到这儿,我信心满满地找到蓉阿姨所在的房间,轻轻推开房门,发现她已
经像一块熟透的美肉一样在床上扭成了一团,耳中传来的尽是痛楚的喘息声,想
必「花痒」的药效已经把她折磨得痛苦不堪了。
我慢慢走到床前,紧紧盯着她蓝色连衣裙下丰腴的身材。她的四肢分别拴在
床的四角,拼力的挣扎反而使身体的曲线愈加饱满诱人,让人隐约有一种虐待的
快感,我的鸡巴愈发坚硬翘起了。
蓉阿姨这时也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她警觉地微微抬起头问道:「是谁?」
我没敢言声儿,只是慢慢地把裤子脱掉了。
她听不到回音,又追问了一句:「到底是谁?」
我还是不敢说话,可能是她平时给我的压力太大了,即使她蒙了眼并拴住手
脚,威慑力依然存在。
她听我依然没有吭声,感觉有点不对劲,急忙又追问道:「你是谁?到底要
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我一边往床上爬一边想,岳母啊岳母,你再耐心等一会,小婿马上就来拯救
你了。看来今天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了,不管是为了快感还是为了救人,这场
性爱是肯定无法避免了。
蓉阿姨发觉我上了床,挣扎得越发剧烈了:「你……想干什么?」她说话带
着明显的颤音,显然是有点害怕了,我本来不想吱声,打算这样闷头做爱就完了,
但她总问个不停,自己如果不搭茬就显得很无趣,于是压低声音说:「我来陪陪
你。」
这个变声器还真挺好用的,直接把我的话转成了非常粗鲁的声音,完全是另
一个人说话的动静儿,这下我有信心了。
蓉阿姨听得出我不怀好意,赶忙夹紧两条玉腿说:「你们刚才不是说找我有
事吗?」
「对,就是这件事。」
「什么事?」
「跟你参加性交大赛呀。」
「你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你的那些姐妹都已经开始比赛了。」
「你是谁?」她竭力装出镇定的样子。
「我叫小钢炮,是章鱼哥的手下。」
「你刚才说邀请我参加比赛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们老大说的那个性交大赛,谁射精的次数最多就可以获得一笔重奖,
不好意思,咱俩被安排到一组了。」
「你想干什么?」
「跟你性交呀。」
「你不要乱来,我不想参加这个比赛。」
「那可由不得你了,这事儿要听我们老大的。」我摸了一下她裙下的小腿。
「你别碰我。」她紧张地晃了一下腿。
「还矜持什么,你们做小姐的不是经常陪男人上床吗?」
「我只是陪酒的。」
「陪酒陪睡都差不多,如果这次比赛我获奖了,多分给你些奖金不就得了?」
「不行,我真的不行……」她又开始扭动起身子,不过这次真的是反抗。
「美女姐姐,别闹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我本来想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
后来想到自己扮演的是个小流氓,何必那么斯文呢,干脆三把两把扯烂了她的连
衣裙,露出里面的蕾丝胸罩和超薄无痕冰丝内裤。
蓉阿姨吓得惊叫连连:「你不要乱来呀。」
这时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平日里经常受到她的欺凌,如今难得有机会把她
压在身下调教,这份儿满足感真是无与伦比,今天非要跟她玩个够不可,这可不
光是为了比赛。来吧,所有被压迫的奴隶,所有被欺负的弱者,都站起来吧,向
一切霸权主义挑战!
我越想越兴奋,把嘴贴在她的丝袜上就舔舐起来,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口水,
她厌恶地不断甩动双腿想要摆脱我,但是无济于事,可能是她的反抗激起了我的
欲望,我干脆用嘴咬住她的脚趾,把光滑的丝袜撕扯成一条一条的,她气得想要
踢我却使不上劲。
看着破烂的丝袜我更亢奋了,伸手就去脱她的冰丝内裤,她意识到危险就要
降临了,急忙上下晃动起了巨臀,不肯让我轻易得手。
那精致的超薄内裤实在太小巧了,小巧得遮不住耻毛出墙,几根油黑的阴毛
俏皮地露在内裤的边缘,隔着薄薄的冰丝可以感受到内裤下包裹的迷人所在,那
里正传出暖烘烘的热度,内裤的底部已湿了一块,不知是被汗水洇湿,还是被蜜
道里流出的爱液浸湿的。
我一看内裤不好脱,索性双手一发力,只听「嘶」的一声,粉色的丝薄内裤
从中间裂开,形成了一个小布条收缩到腰间,乌黑的阴毛和高耸的阴阜赫然出现
在眼前。
17。11
蓉阿姨只觉得下体一凉,忍不住又发出惊呼声:「这位兄弟,你
先不要动粗,我有话说。」
我停住手看着她:「有什么话等我办完事再说不行吗?」
「不行呀,那样就来不及了。」
「好,你说吧。」我直起身。
「我今天不太方便……大姨妈来了。」她硬着头皮说。
「少骗我了,你都没有垫卫生巾。」
「今天才刚来……还没来得及垫卫生巾。」
「是吗?那可真巧,我的大姨父也来了,咱们俩正好凑成一对儿,这可真是
天作之合。」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蕾丝文胸也扯掉了,两个硕大的奶球马上一跳
一跳地弹了出来,她吓得又叫了一声。
「这位兄弟,别这么野蛮好不好?这样吧,我答应跟你性交,但是这里的气
氛不太好,一会儿咱俩出去找个地方喝点酒,等喝完酒了我换上一套情趣内衣,
好好陪你开心一下,怎么样?」蓉阿姨实在没办法,只好换上了一副商量的口吻。
「好呀,咱们说定了一会儿去喝酒,你可不要变卦。」
「那现在能把我放开吗?」蓉阿姨试探性地问。
「放开你?可以呀,等性交大赛结束了就把你放开。」我坏笑着说。
「你——」她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来。
我不再废话,俯下身就在她的巨乳上狂舔起来,这一对美乳对我充满了杀伤
力,自从我第一次见到她洗澡时就惊为极品,每次吃她的豆腐时都要大肆蹂躏一
番,只是今天不敢爱抚太久,生怕她熟悉我的亲热习惯,万一被她认出来就不好
办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豪乳后,我又把目光转向小腹下的鲜红美鲍,只见在洁白光
润的双腿间,浓密油亮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遮护着神秘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红色
阴唇如天然屏障守卫着深邃的蜜道口,晶亮的爱液正将洞口浸润得湿意潺潺。
话说她的肉穴真是饱满丰盈,很值得大舔一番,但是那里抹了很多「花痒」
药液,我害怕舔完之后把瘙痒症传染给自己,如果自己的舌头和口腔也痒起来,
到时该怎么自救呢?难道自己给自己口交吗?然后再把精液射到自己的嘴里?
这个可怕的预感让我不敢去舔小穴,只能恋恋不舍地多看了几眼,转而挺起
越发膨胀的鸡巴,准备攻占眼前这具焦躁不安的美肉。是了,她的阴唇已经磨得
通红,蜜道内想必已经奇痒难抵,此时正需要我的雨露灌溉。
我刚要把鸡巴往前推送,蓉阿姨突然抬起膝盖猛顶向我的裆部,这一下又快
又狠,幸亏我也学过这一招,加上她的脚被拴住了使不上劲,我迅速捏住她的脚
脖子化解了这凶狠的一击。没想到岳母还有这么一手,看来她还是不甘心任人宰
割。
「美女姐姐,看来你有点等不及了,别着急,我马上就把棍子插进来给你解
痒。」我笑着把龟头送到了两片阴唇之间。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话说。」蓉阿姨眼见沦陷在即,绝望地喊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呢?还有什么要说的?」我皱着眉头问。
「如果非要我参加这个性交大赛……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男人?」她的脸上浮
现出两抹嫣红。
「你什么意思?」
「我想跟另外一个男人性交……」
「另外一个男人?是谁?」
「就是前两次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她的声音变得很低。
「哦,你说的是你的儿子吧?」
「对的,就是他。」
「为什么要找他来?你不是不同意跟自己的儿子性交吗?」
「我的确是不同意,但如果非要选一个人跟我做爱,我还是选他吧。」她低
下头,显得很难为情。
「你的意思就是看不上我了?」
「我不是说你不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嘛,我和他之间有很深的感情,如果
性交无法避免的话,麻烦你帮帮忙,我不想和外人做那种事,只想跟他做……」
蓉阿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蛋越发红了。
「这属于乱伦,你能接受吗?」
「我知道这不合适,但现在除了接受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你喜欢他吗?」我忽然问道。
「嗯。」她犹豫了一下才说。
「你爱他吗?」我继续追问。
「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只有知道真正的答案才能帮你去安排呀。」
「是的……我爱他。」她极不情愿地回答道。
「你不怕你儿子的女朋友发现你们之间的感情吗?」
「我当然害怕……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就是爱他……」
她的这番表白听得我心花怒放,看来身处最危险的时候她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可惜这个时候说也没有用了,我必须将这个恶人扮演到底。
「那好吧,我去帮你问一下他来没来……」我故意说得很诚恳,好像已经同
意了她的要求,蓉阿姨紧绷的皮肤渐渐松弛下来。
趁着她放松警惕的工夫,我的屁股突然向前一挺,硕大滚烫的龟头和一小段
鸡巴一下子插进湿润的小穴中,蓉阿姨蓦地发出了一声惊天的惨叫:「啊——」
我之所以没有插得更深是因为她的小穴太窄了,鸡巴被卡在一个类似瓶颈的
地方无法再深入,可即便如此她依然疼得五官都移了位,我从未见过她有如此难
受的表情,就是上次在她家里强插也没见她这么痛苦。
我只好停住身子不动,蓉阿姨缓了好一阵才挣扎着说:「我快要疼死了……
你为什么招呼都不打就往里插?」
「我之前已经打招呼了,说要跟你参加性交大赛呀。」
「可是……刚才不是说好了换我儿子来吗?」
「他还没有来,而且就算他赶到也来不及了,你还是跟我性交吧。」
「你骗我……」她疼得不住晃着头。
「我没有骗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说要跟你性交了。」
「你们为什么不按照上次的组合来?头两次不都是我和我的儿子吗?」
「就是因为他头两次独占着你,兄弟们都妒忌坏了,大家都想跟你上床,这
次我也是通过选拔赛才获得机会的。美女姐姐,你不如就跟我性交吧,其实我也
挺不错的。」
「不行,我要等我的儿子来……」
「万一他去找了别的女人怎么办?」我一边说着,一边又往里插了一点,感
觉阻力更大了,这次只勉强插入了一小段肉棒。
「你怎么还往里插?」她再次惨叫了一声,「快点……拔出去……」
「算了吧美女,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让我往外拔?」我慢慢活动着鸡巴,龟头
被逐渐增多的爱液浸得越来越湿润。
等到她渐渐适应以后,我猛地一发力,把肉棒的一半都插了进去,这一番突
进令我都感觉到了痛意,蓉阿姨不出意料地又惨叫了一声:「疼——」
「疼就对了,你有多久没碰男人了?你的下面怎么那么紧?」我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她已经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看来蓉阿姨也挺可怜的,好多年没与男人欢好了,第一次破戒遇到的就是我
这样的大粗棒,她的蜜道也不知为何那么窄,勒得我的鸡巴生疼,再往里前进一
点都十分艰难。
不过路途再艰苦也要向前走,我又酝酿了一阵后,再次缓缓向里推进,为了
减轻她的痛苦,这次我没有一蹴而就,采用的是迂回包抄的战略,虽然前进较慢,
但是一直在向里推进,蓉阿姨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估计她生孩子时的痛苦也就
大抵如此了。
可是疼归疼,叫归叫,鸡巴的插入却不能停,我咬紧牙关冲破一道道狭窄的
关隘,终于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随着鸡巴根部与耻丘的完美贴合,我忍不住
兴奋地嚎叫了一声,完全盖过了她绝望的惨叫声。此时蓉阿姨红嫩的小穴被撑成
一个圆形,她红红的嘴唇也张成一个大大的O形。
我的天哪,这实在是一个伟大的时刻,不管过程如何艰难,我终于和蓉阿姨
完成了性器官上的完美结合,从此以后她不再只是我的岳母,也成为我的女人了。
回想起勾引她的这一路真是费尽了心思,从海边救援时的穴口徘徊到她家里的几
乎插入,每次都是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功亏一篑,还被她一脚踢成了阳具不举,所
幸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坏,总算利用这次「猎豹」行动占有了这具美艳的胴体。
我低头看着她惨兮兮的表情,心里别提多美了,真想跟她来一番深吻,但是
又怕她咬我的舌头,这个幸福的时刻可千万不能得意忘形。
蓉阿姨这个时候好像不会别的词语,翻过来调过去就是「好疼」、「太深」
这两句话,也许是我插到了她蜜道深处未被探究的领域,那种不适感让她觉得无
比心慌,无比恐惧。可是我早就想侵犯她了,一直未能得手,多亏章鱼哥给我来
了记神助攻,别说她的阴部抹了「花痒」药,就是里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插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蓉阿姨终于发出了溺水般的呻吟声:「你是人还是牲口?你
想要疼死我吗?」
「美女姐姐你别装了,刚才你在床上扭来扭去,我就知道你已经欲火焚身了,
我帮你退退火吧。」
「畜生,我的下面快要裂开了……」
我反问道:「你是处女吗?」
「不是。」
「那你的阴部为什么像处女一样紧?」
「你是混蛋。」蓉阿姨最痛苦的时候也没忘了自己在执行任务,因为她扮演
的是个陪酒女子,所以不能表现得太正经,也不能太放荡。
「既然不是处女,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欢女爱是再正
常不过的事情了,各取所需嘛。」
「快,你现在拔出去还来得及。」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都已经插进来了,法律上已经算强奸了,拔出去又有
个鸟用?干脆插个痛快算了。」
「你别得意,小心我儿子来了打死你,他的拳头你们可是见识过的。」她恨
恨地说。
「好吧,趁他来之前赶快完成比赛。」说完我就把鸡巴拔出来再缓缓插进去,
还是跟刚才一样费劲,蓉阿姨再次发出破瓜一般的哀鸣声,感觉她浑身都在颤栗
着。
此时我也管不了那许多了,自己跟蓉阿姨在这儿耗了半天,别人可能已经射
好几次精了,无论如何不能再磨蹭了。我扶着她两条丰满结实的美腿,鸡巴如疏
通下水道一般对着蜜穴深抽狠刺,直把她插得「啊啊」乱叫。
原以为她久旷之后的身子会极度敏感,哪知道传入耳中的都是各种哀叫声,
我抽插了几百下之后都没见她适应过来,我们俩之间不像是男女交媾,倒像是在
暴力强奸。
我情不自禁捏住乳球上圆滚的桃红说:「美女姐姐,你怎么叫得这么凄惨?」
「我真的很疼……你的那个东西太大了……放过我吧……」
「做爱都是这样,一开始感觉很疼,后来就会越来越舒服,你再坚持一会儿
吧。」
「我一点都不觉得舒服……我下面疼得要命……」蓉阿姨哀求道。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放低姿态的模样,这让我觉得更刺激了,话说一边做爱一
边欣赏警察岳母讨饶的情景简直百年不遇,不管她如何示弱我都不会心软的。我
不但没有降速,反而比刚才抽插得更大力了。
「啊……你怎么越来越使劲了……」她疼得冷汗直冒,那种极致的痛苦似乎
从小穴一直蔓延到身体每个角落。
「再忍一会儿吧,就快要舒服了。」我嘴里安慰着她,下身的动作可是一点
都没停,快速抽送的鸡巴像一个手术刀一样精确梳理着蜜穴,插得她死去活来,
看起来我不像是跟她做爱,倒像是在给她做人体解剖。
「不行……忍不下去了……快点帮我叫医生吧……下面可能真的裂开了……」
蓉阿姨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我粗壮的「手术刀」割成两半了。
「没事的姐姐,等做完以后我给你涂点胶水把裂开的地方粘上,你就不会痛
了。」
「畜生……你没有人性……」她痛得不住摇晃着被缚的玉臂。
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做爱了,蓉阿姨的阴部反馈机能反应得特别慢,
分泌出的爱液远不如妈妈的多,而且抽插一会儿就干了,我只能涂一些唾液在肉
棒上增加润滑性。很可惜的是,她的四肢被拴住不能自由舞动,也不能搂着我,
总感觉缺少一点乐趣,但是我又不敢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眼前的岳母痛得双峰乱颤,我却没法儿停下来。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了,就算
她很疼也要坚持做下去,以后可能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既然插一次算强奸,
插一百次也算,那还不如多插几次,一定要插得她记住我的销魂大肉棍,永远也
忘不了我。
「唔……不要啊……好疼……住手……这样不行的啊……」两颗晶莹的泪珠
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的肉体不停扭动着,此时的我已经欲火焚身,失去了理智,在我脑海中,
她已不再是我的岳母,而是一个可供我任意发泄的尤物,摧残强暴她就是当下唯
一的选择。
蓉阿姨咬着牙忍受着强烈的痛感,每次我粗壮坚硬的肉棒紧贴着阴阜拨开娇
嫩的阴唇,满满地撑开细小的肉缝用力插入,下体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
响,那蜜洞口的嫩肉不断发出弹力回收,进而紧箍住硕大龟头,使肉棒更紧凑地
贴挤蜜肉。
这种肉贴肉的紧致感简直让人发狂,我飞速地摆动着腰部,像一个不知疲倦
的钻探工一样挥动着冲击棒,在她的蜜穴深洞中不断深入和搅拌,我们俩的做爱
充满了征服主义和探索主义精神,她肉穴里的每一个角落对我来说都是崭新的所
在。
随着两个人性器官的高速摩擦,产生的电火花迅速燃烧蔓延,无力反击的蓉
阿姨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被我挤压和摩擦着,两个乳球被压成扁平状,她曲线优美
的玉背僵直成美丽的弓形,痛苦无力的娇喘从嘴边不断流泻而出:「混蛋……你
这是要我的命……快点住手……不然我跟你没完……」
眼看她的身体要瘫软下去,我急忙伸手搂住她的腰肢,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
下挺动,刚刚插入的肉棒又马上抽出,然后再重新插入,不间歇的抽送使紧窄的
蜜洞被撑满贯通,深入蜜洞的肉棒挤压着四周的肉壁,配合着粗壮硬胀的棒身将
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她又一次觉得自己要被撕开了,肉体分割般的痛苦吞噬
着她的身心,也许这就是最大的酷刑。
「混蛋……你听到我跟你说话了吗?」她再一次呼喊道。
「听到了。你又要干什么?」
「我想退出这个比赛,行不行?」
「你说得太晚,已经来不及了。」我心里暗笑了一声:您可真会开玩笑。
「我下面的伤口又扩大了……我想去看医生……」
「医生也忙着做爱呢,现在没时间。」
「啊?」她绝望地喊了一声。
我哼了一下,继续把鸡巴高高提起,重重插入,而且每次都整根贯入,龟头
牢牢顶在子宫的颈口上,蓉阿姨焦躁不安的花蕊被我戳得乱七八糟,她这时的体
会是没有快感,只有痛感,她真恨自己的痛觉神经如此发达,如果能麻木不仁就
好了。
不得不说我的鸡巴开疆拓土的能力真的很强,那么窄的蜜道在我的强力猛攻
之下终于渐渐变宽,鸡巴的活动空间明显增大了,我的抽插顺畅了许多,虽然她
依然觉得很疼,但已不如最初的时候喊得那样撕心裂肺了。
看到她的喊声渐弱,我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在我巨大肉棒的攻击下,
任何贞洁烈女都会无法抵挡的。
我低下身子,大腿与她细致嫩滑的美腿肌肤摩擦着,眼前晃动的是她洁白的
脖子、圆润的肩膀,还有高耸的傲人乳峰,一切都是那么的惹火诱人。闻着她娇
躯清新的香味,感受着圆翘的屁股,我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搓着高耸的
豪乳,指尖在乳头上转动,她的乳尖充分翘起,尖尖的硬硬的像是要挤出奶液。
随着肉棒抵在花心上来回搅动,不知是因为生理本能还是真的产生了快感,
她小穴内的爱液终于泛滥起来,每次当鸡巴拉出到外面时,都会在棒身上划出一
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龟头下的小沟连到肉棒根部,而当鸡巴深插入内时,淫
水就会「吱唧」一声喷洒出外,黏在我一晃一晃的两颗睾丸上。
就在这快乐似神仙的时候,蓉阿姨竟然又恳求我说:「这位兄弟……能再求
你一件事吗?」
「美女姐姐,你到底有多少事呀?能不能一次说完?」
「你……能不能戴上避孕套?」
「不行,我不想戴。」我干脆地回答道。
「求求你了,还是戴上吧,这样安全一点。」
「我不喜欢戴那个东西,不舒服。」我抱着她的腰连续深插了几下。
「啊……好疼……求求你了,看在人道主义的份儿上,把套子戴上吧……」
「人道主义?咱俩现在不就是在人道吗?」
「你……」她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来。
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很是得意,心中暗想:您真会开玩笑,戴上避孕套还怎么
内射?
「那……你一会儿能射到外面吗?」蓉阿姨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好吧,我尽力。」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认命了,其实从手脚被拴上的那一刻起,她的
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见她没咒念了,我继续抱着她的香艳胴体猛烈抽送着,两个人的肌肤碰撞在
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那一双高耸鼓胀的巨乳随着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而
颤动,干到兴起时,高高翘起的乳头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经过我不断的折腾,蓉阿姨身上浮现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在她小麦色皮肤的
衬托下显得油亮油亮的,夹杂着妇人兰花草般的体香,使我完全失去理性,像一
只饿狼一样重重地压在她赤裸绮丽的胴体上,体会着她不堪重负时的喘息声。
她无力反抗我的疯狂压迫,四肢徒劳地挣扎着,丰硕的臀部把床单揉出一片
褶皱,有时她下体的扭动说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偶尔居然还向上挺动两下,可
能是我压迫得她太狠了。能这样零距离地跟她肉欲纠缠真是一件极乐爽事,我口
中不断喷出野兽的嚎叫声,怒涨的肉棒狠狠冲击着紧窄的玉门,汗水不住地往外
流,把床上弄湿了一大片。
我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专心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对于她的默默忍受
我兴奋无比,一次次将鸡巴狂顶在花心深处,肉棒上不断传来蜜穴紧握揉动的快
感,让人飘飘欲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口中几乎没有什么叫床声,只有当我压
得她无法承受时才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所以我每次都竭力压迫她的身体,几乎快
要把她压散架了。
能欣赏蓉阿姨的玉体在我身下挣扎扭动实在是一件乐事,特别是那一对性感
的高耸豪乳给了我无穷的刺激,简直是人间美景。我越插越起劲,雄壮的鸡巴在
玉门里一顶再顶,带出的蜜汁沾满了整根肉棒,连睾丸袋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
龟头、黝黑的肉棒、雪白的丰臀以及黑密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形成一幅对比鲜
明的交合画面。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的蜜道那么紧窄,每一下抽插都要花很大的
气力,只要肉棒一退出,蜜道四壁马上自动填补空隙,几乎没留下多少活动的空
间。幸好小穴里还能分泌一些浆汁,在爱液的滋润下我的肉棒如虎添翼,力度越
来越大,每一下都退到蜜道口,然后一面转动屁股,一面全力插入。这真是不入
肉穴,焉得乐子。
在我的疯狂刺入之下,每一次抽插都牵动着蓉阿姨的心弦,她哪里经受得了
这种人事,又不懂招架,完全忘记了被强迫的事实,只是皱眉发出无奈的喘息,
看她蹙额无助的样子真是觉得好性感,两个人的肉体交欢进行到这个程度,终于
有了一点琴瑟和鸣的味道。
我的抽插愈来愈快,不顾一切地捣着她的花心蜜穴,她有点忍不住了,再次
发出了不堪忍受的求饶声:「这位兄弟……能不能轻一点……你压得我好疼……」
「姐姐你不懂,力度轻了就不舒服了。」
「可是,我真的很疼……」
「没事儿,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
她的诉苦并没有让我停止前进的脚步,我在她的惨叫声中把憋在身体的能量
全都释放出去,肉棒达到闪电抽送的程度,把穴口的肉片磨得通红,她的红唇张
得大大的,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连呼吸也要停止了。
在我一波快似一波的攻击下,蓉阿姨终于招架不住了,她的胴体突然痉挛似
地一阵乱抖,小穴里的爱液像决了堤似的洪水一样奔流而出,本就狭窄的蜜道越
发缩紧,内壁上的嫩肉紧紧抓住肉棒,花心像长了爪子一样抓住龟头就吮吸起来,
爽得我连打几个冷战,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龟头上传来的阵阵酥
麻感。
我知道自己就快达到爆发的边缘了,连忙用力顶住蓉阿姨的子宫颈,不再抽
出,只是左右研磨,她察觉到我的龟头突然变得又烫又大,鸡巴也出现了不规则
的跳跃,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她的心头,忍不住狂呼一声:「不!快点拔出
去!不要射在里面……」身子也随之乱动起来。
其实她搞错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想射在外面,至少头几炮我是要射在里面的。
面对她的挣扎,我抓住她的豪乳说:「你别乱动,我只是先演习一下。」
她惊恐万分地回应道:「你演习什么?」
「演习一下你在这种紧急状态下的应急反应。」
「为什么要演习这个?」
「这样下回你跟儿子做爱的时候就知道该怎样反应了。」
「可是……我觉得不对劲……你好像快要射了……」
「没有,还早呢,你太久没做爱了,你的反应已经不准确了。」我哄骗她说。
「是这样吗?」她有点疑惑,还有点不解。
我一看不能再逗留了,还是速战速决要紧,等她醒过神就没有意外感了,当
下深吸一口气,再次猛插了几十下,龟头上的麻痒感突然无限扩大,一股电流一
下子传到鸡巴根部,我哼了一声,猛地把龟头顶到蜜穴的最深处,整个棒身变身
了一只烧得通红的电烙铁。
蓉阿姨凭着女性的直觉意识到情况不妙,她再次惊呼起来:「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还在进行演习……」我被即将到来的快乐折磨得语无伦次了。
「你是不是要射了?还是先拔出去休息一下吧。」她苦苦哀求道。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龟头突然抵在子宫口上抖了几下,马眼迅疾张开,滚烫
的热精如高压水枪般一股股喷发而出,尽数扫射在神圣而美妙的子宫里,灌溉着
娇媚熟妇的心田。
「啊——」蓉阿姨发出了今晚最凄厉的一声哀叫,翻腾已久的快感瞬间爬到
了山峰的顶端,那是自慰远远达不到的高度,她只觉得硕大的龟头在穴内不断地
颤栗抖动,一股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来,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下腹深处传
来阵阵的快感,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向四周蔓延扩散。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做
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无穷无
尽的漂流和坠落……
处于高潮之中的蓉阿姨艳若桃李,娇媚的粉面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口鼻间
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潮余韵仍在体内发酵。我轻轻揉着她的两个乳球,
想到终于把日思夜想的美艳岳母给上了,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得意。
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地对我说:「把手拿开。」
我吐了一下舌头,急忙把手从她的丰乳上撤开。
「你刚才不是说演习吗?」
「是的,的确是演习,只不过是实战演习。」
「那你就是骗我了?」
「我没有骗你,刚才确实想拔出来了,但是你的下面太紧,我的阳具卡住了。」
「你有种,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小钢炮。」她恨恨地说。
「美女姐姐,别生气了,难道你刚才不觉得快乐吗?」我试着摸了一下她的
香肩。
「滚开,我不想跟你说话。」蓉阿姨把头转到一边,她被巨大的痛悔击中,
眼泪情不自禁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两只手紧紧抓住床单,把厚厚的布都抠破了。
17。12
「你怎么哭了?刚才不是很开心吗?」我擦了一下她脸上的泪。
「别碰我。」她耸了一下身子。
「刚才我是不是太用力了?姐姐你别生气,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你还敢说风凉话?快点拔出去!」她厉声叱道。
我虽然扮演的是恶人,骨子里还是有点怕她,被她训了几句后不敢多言,乖
乖地把鸡巴退了出来,带出了一波白色的精液。
「你可以出去了。」她冷冰冰地说。
「我们老大说了,比赛结束了才能出去。」
「对呀,你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不,我还没完。」
「你……还想怎么样?」她的话里带着颤音儿。
「老大说射精次数最多才能得奖,我想得奖。」
「你们的奖金是多少钱?我给你行不行?我不想参加比赛了。」
「但是我想参加呀。」
「你何必这么执着呢,不就是为了钱嘛,我多给你一些不就结了。」
「你能给我多少钱?」我装作心动的样子。
「二十万行吗?」
「有点少了。」
「你想要多少钱?」
「两千万。」
「你想钱想疯了吧?以为我是提款机吗?」
「美女姐姐,我认为你是无价之宝才开出这个价的,你觉得自己只值二十万
吗?」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啊。」
「那我就没办法了。」
「这位兄弟,我今天身体真的不舒服,你刚才那么用力,把我的下面都撑裂
了,可能要去看医生了。」
我蹲下身子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蜜穴,阴毛和穴口都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液,
并没有看到受创或红肿的部位。她的阴唇依然滑润光洁,颜色却不及刚才那么殷
红,她的双腿也没有并起一起摩擦,瘙痒的症状似乎有所减轻了。难道章炳铁说
的是真的,我的肉棒摩擦和精液喷射对「花痒」药有抑制的作用?
她听不到我的动静了,急忙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你的阴部,没有任何伤口,你放心吧。」
「那好,你先出去,看看我儿子来没来。」
「你怎么还惦记你的儿子?他跟这件事已经没有关系了。」
「为什么?」
「他错过了比赛报名的时间,再说了,谁让你之前不跟他性交?现在已经没
机会了。」
「你听我说,我的阴道很疼,里面可能有炎症,就算插进去也不会舒服,还
是别做了吧。」
我没有跟她啰嗦,再次爬上床来,因为鸡巴又硬起来了。蓉阿姨恐慌地蹬了
一下腿:「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再次摸上了她丰满修长的玉
腿。
她声音颤抖着说:「你冷静一点,咱们再商量商量好吗?」
「好呀,你想怎么商量?」我开始揉搓她浑圆肥美的臀部。
「我真的想跟我的儿子做,能把他叫来吗?」
「你有多想跟他做,给我描述一下行吗?」
「我……」她有点羞于启齿。
我嘿嘿笑了一下,直接爬到她挺翘丰满的肉体上,把光溜溜的美妇压在身下,
硬梆梆的鸡巴直翘翘地碰在她的玉腿上,光滑圆润的龟头端渗出来丝丝的透明液
体,把她的双腿间弄得湿漉漉、粘乎乎的。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你先别动,我现在就给你描述一下。」
「你说吧。」
「他以前教我学游泳的时候经常挑逗我,当时我就有点动心了,后来他跟我
猜拳做游戏,还总亲我,我虽然一再拒绝,但对他的抵抗越来越微弱了,如果他
再对我用强,我想我可能要挡不住了……」她的胸口和脸庞一同羞红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因为他有女朋友了,我不想让那个女孩子伤心……」
我知道她口里说的「女朋友」就是依依,她不想让依依伤心,我也不想让蓉
阿姨坐守空房,倘若她左右为难,我就帮她下这个决心吧。
既然决心占有丈母娘,索性不听她的言语了,我用手握住硬翘翘的鸡巴,用
光滑龟头沾着蜜道里流出的滑腻腻的爱液,在她滑嫩的穴口研磨着,轻触着小阴
唇和阴蒂,她骇得抖了一下身子:「你干什么?」
「哦,你说得太感人了,我的阳具都感动得哭了,你看,它都流泪了,噢对
了,你看不见,要不你摸一摸感受一下?」
「不要胡说,快点把你的东西拿开。」蓉阿姨怨气满满地抖了两下腿,如果
不是有绳子拴着估计早就暴踢我了。
我心说您可真行,都被绑上了还跟我抖威风,那我可不能跟您客气了。想到
这儿我「啪」地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姐姐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我是
你的主人,你要听我的才行。」
「你想……怎么样?」
看着身下这个微微娇喘的尤物,我心痒难耐,于是一手搂住她一条光洁浑圆
的大腿,一手扶着坚硬的鸡巴对准湿漉漉的洞口猛地戳进去,只听「滋」的一声,
那根粗壮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到蜜穴中,瞬间就把狭窄的蜜道撑得满满的,硕
大的龟头紧紧顶在了花穴深处那团软软的、暖暖的、似有似无的肉上。
我这一棍插得很突然,因为上一次还是循序渐进,这次却是暴风突进,蓉阿
姨被我插得又发出一声痛呼:「啊……」在我的印象里,她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干,
光剩下惨叫了。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劲来:「你怎么又来硬的?刚才不是说可以商量一下吗?」
「美女姐姐你绕住了,如果我慢慢地插入你会很痛得很久,那相当于零碎受
罪,倒不如这样一下子插进去,也就是痛一下子,之后就不疼了,对不对?」
「不行……现在还是很疼……你快点拔出去。」她疼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那可就很难了,姐姐你不知道,我这个阳具有个特点,不射完精是拔不出
去的,所以你先想办法让我射精吧。」
「混蛋,你还说风凉话……」
「嘿嘿,都怪姐姐你太迷人了,上次的钢管舞又跳得那么骚,任何一个男人
看了都受不了……」
「这位兄弟,求你一件事,能戴上避孕套吗?」蓉阿姨见我不肯退兵,只好
哀求我做好安全措施。
「哎呀,这可就来不及了,麻烦你下次早点说。」我开始慢慢地在小穴里抽
送鸡巴。
「还是很疼……」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享受的表情,好像在受刑一样。
她这么疼也不能全怪我,我的鸡巴虽然比较粗大,但是她的蜜道实在太紧太
窄了,简直堪比处女,说句实话,依依、安诺、北北的处女之身都是被我夺走的,
但也没像她这么费劲。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她的小穴内壁对鸡巴的紧握力和摩
擦力十分到位,抽插起来感觉肉棒被全方位无死角地挤压按摩,那种销魂感又不
是处女所能给予的。
在我一轮快似一轮的进攻中,她那滑腻的带有褶皱的蜜道夹迫套撸着我硬如
铁的鸡巴,而且还带有节奏地收缩着,当龟头触到蜜道尽头那团软肉时,花心深
处竟如同她红润的小嘴一样吸裹着我的龟头,简直令人魂飞魄散。
我快活地捏住蓉阿姨胸口那对饱满圆翘的丰乳,气喘唏嘘地说道:「姐姐,
你的里面好紧,好像有一只手捏住了我的阳具,你是不是练过缩阴术……」
她咬牙强忍汹涌而来的痛意,不喊疼也不答话,任凭我在她紧窄的蜜道里横
冲直撞,把无辜的媚肉挤压得东倒西歪。在她看来,也许保持沉默就是表达愤怒
最好的方式。但是她下身的肥厚美穴不这么想,粗暴无礼的鸡巴的疯狂冲击给了
久旷的身子一个极大的刺激,那层峦叠嶂的壁内蜜肉完全罔顾主人的心思,不顾
一切地紧紧包裹粗壮住的棒身,似要压榨出所有的快乐,继而传递到大脑的中枢
神经。
随着快乐的逐渐累积,我隐隐地觉得蓉阿姨在不自觉地迎合我的撞击,偏头
一看,她被缚的美腿微微卷曲着,性感的脚尖绷得紧紧地向内弯曲,一切都不像
是面对痛苦时的反应。这个意外的发现令我的肉棒插得更深,每次都直捣花蕊,
把可怜巴巴的窄穴插得发出「叭叭」的声响,似乎在向硕大的鸡巴求饶。
「姐姐你不要忍着了,这样会憋坏的,叫两声好吗?」我扶住她丰腴柔软的
腰肢,想要挖掘出她心底的欲望,她硬是咬住牙不肯回应。
蓉阿姨不肯出声也没关系,这起码说明她已经适应了抽插时的痛苦,不像第
一次做爱时那样大呼小叫了,如果她知道跟她做爱的人是我就肯定不会这么安静
了,必定会痛骂我一番,既然是这样的话还是先不要摘掉眼罩好了。
我这样想着,从她光滑的胴体上挺起身子,打算把两条美腿扛在肩上,一使
劲才发现脚被拴住了无法抬起,这可真扫兴,只好扶住肉感肥厚的大腿根,把巨
臀向上抬起,使穴口倾斜向上,然后身子用力向下压去,带动鸡巴深深地刺入红
色肉缝,径直顶在小穴尽头的子宫颈口上,这个美妙的姿势一下令快感升了级,
她浑圆的手臂一下子绷紧,两只手也攥成了拳头。
见她有了反应我插入得更起劲了,一阵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把她肏弄得难以
招架,越来越粗重的鼻息说明她已不堪蛟龙在她穴内的翻江倒海,只能咬着牙抵
抗我这个色狼的一波波强攻。
蓉阿姨强忍被肉棒贯穿的表情真是迷人,简直看得我心花怒放,平时她自恃
警察的身份屡番欺压我,今遭却沦为我的棒下之臣,实在没有比这更爽的事了,
我越战越勇,不时扭动着屁股用龟头研磨花心深处,直插得她娇躯颤抖,抑制不
住的哼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流泻出来。
虽然不能跟她接吻,也不能换别的姿势,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们这样不出声
的做爱既像是一幕哑剧,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蓉阿姨随着我的大力抽插而
被动地摇晃着身子,细腻光滑的乳球无力地在眼前摆动,深邃的乳沟上挂上了一
层薄薄的细汗,她的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在我听来仿似最销魂的呻吟,那种疯
狂的快感令我兴奋得浑身发抖,真恨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在她一阵快似一阵的剧喘下,我几乎已失去控制力,开始用尽浑身力量做着
最后的冲刺。她感受到我的疯狂,忽然开始用力扭动着软腰想摆脱我,嘴里也发
出恐慌的声音:「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射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很舒服……」
「不行,你不能再往里面射了……」蓉阿姨的态度虽然极不情愿,她的胴体
却随着肉棒的猛烈抽插而颠动着,蜜穴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不断夹迫、套撸深
入肉穴的不速之客。
她的这种变化让我很高兴,虽然可能是无意识下的应激反应,但却令我却兴
奋无比,我的龟头传来一阵阵麻痒感,如电流般通过肉棒传遍全身。
蓉阿姨意识到情况很危险了,她声音凄厉地对我喊道:「快点拔出去……」
但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我双眼通红地进入高速冲击模式,捏住两粒硕大
的乳头发出了最强攻击,直把她杀得丢盔弃甲,惊呼不断:「快点停止……不要
射到里面……」
这时她的叫喊是没有用的,只会激起我潜藏的兽性,我加大力度猛攻了一阵
后,蜜穴深处忽然奔涌出一股热流,强劲地冲击着我的肉棒,一种触电般的感觉
传遍全身,最终都集中在龟头上,刹那间我感到鸡巴酥麻难耐,一股股热流从各
处神经元快速地流向下体,忍不住向她的小穴深处用力插去,终于精液急射而出,
强劲地射入到她的蜜道深处。
「啊……你这个畜生……」蓉阿姨发出了绝望的啜泣声。是的,我又一次在
她的体内射精了。
随着鸡巴在她小穴里一跳一跳地跃动着,她的蜜道内壁和阴唇也有节奏地收
缩着,我再次在她迷一般神秘、梦一样美丽的肉穴里注射进了我的精液。不知她
的体会怎么样,反正我是到达了性交的高潮,而且是很少有过的阶梯性高潮,快
乐一直向上不停地攀爬着,在最后发射的一刹那终于登上了极乐的顶峰。
我的射精持续了一阵才缓缓平息,当最后一滴精液流进她的小穴深处后,我
缓缓趴在她丰腴柔软的的肉体上,射过精后的鸡巴依然不时地跳动一下,她浑身
绷紧的娇躯也逐渐放松下来,美妙滑润的玉体向四周摊开,显然也有点疲惫了。
这时汗液将我们彼此潮湿的身体紧紧粘附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在她丰润光滑
的脖颈与下巴附近亲吻起来,她厌恶地抖了一下身子,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不断
轻薄。不管她有一千个不愿意还是一万个不高兴,我还是再次完成了在她体内的
射精。章炳铁虽然是个混蛋,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做爱的时候如果不内射还
有什么意思呢?
蓉阿姨的皮肤虽然没有那么白,但是非常健美和丰腴,压在她身上只觉得弹
性十足,像趴在一张软床上,尤其她豪放的巨乳给人一种气吞山河之感,每个男
人看到了都恨不能与那对乳峰相伴终生,我如果是她老公的话真想搂着这对奶球
永不分开。
那对豪乳让我越看越爱,几乎忘了自己扮演的是一个恶人,情不自禁地在上
面啃咬舔舐起来,仿佛一只贪吃熊在偷吃蜂蜜,滑腻暄软的乳肉上布满了我的口
水和牙印。
蓉阿姨终于受不了了,她腻歪地用腿顶了一下我,话语里充满了憎恶:「你
舔够了没有?快点下去。」
我心虚地应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抬起身子,把依然硕长的鸡巴抽了出来,混
合着浆汁与浓精的液体也随着肉棒的退出被带出了小穴,抬眼一瞧,蓉阿姨本已
潮湿的耻毛粘了不少星星点点的粘液,像是挂了霜的黑森林,她阴唇的红色似乎
又减弱了一些,八成瘙痒的症状又减弱了。
欲潮平息后,蓉阿姨缓缓对我说:「这次可以放我走了吧?」
我壮起胆子说:「不行,比赛还没有结束呢。」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等我赢了性交大赛就可以结束了。」
「你别那么执着了,这种比赛怎么会有胜者呢?你们老大在逗你呢。」她耐
心劝解我。
「我不信,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一定可以赢的。」
「这样吧,我给你三十万,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行不行?」蓉阿姨又提高了价
码。
「一千万怎么样?」我很配合地降低了一下价码。
「我再给你加五万,你顺便去医院看看脑子行不行?」
「我也降五万,九百九十五万吧。」我故意跟她打哈哈。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给多少钱是一定会兑现的。」
「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把比赛进行完。」
说完以后,我痴痴地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胴体,像在欣赏一尊精雕细琢的尤物
塑像,她那丰腴傲然的女性裸体是那么的诱人,两条光滑结实的大腿呈大字擗开,
直接展示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多毛肥阴,挂在耻毛上的浆汁兀自微微颤抖着,所有
的一切都让我呼吸急促,鸡巴又一次勃起了。
自从擦完两种壮阳药后,我的鸡巴的不应期好像突然变短了,射完精之后很
快就能再次勃起,而且勃起之后比原来更硬、更长、更粗,维持的时间也更久。
我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性爱机器,就是不知道这次壮阳药的药效能保持多长时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鸡巴的颜色还是黑亮黑亮的,跟我的皮肤颜色极不相称,
实在不行就只能像染发或焗油那样进行一下变色处理了。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她直觉地感到有点不对劲。
「没事儿,你说你的,我听着呢。」我又一次爬上了床。
「你为什么又上来了?不会是还想做那种事吧?」她浑身又抖了起来。
「现在是比赛时间,当然要继续进行比赛了。」我再次摸上她结实有力的美
腿,对于经常健身和习武的她来说,这两条腿格外修长温润,记得有人说过,看
一个女人是否性感,不是看她的脸和胸,而是看她的腿,先不说这话是否公允,
但蓉阿姨的这双美腿可算得上水润匀称,优美浑圆,倘若被它缠在腰间一定极度
舒适。
「我给你加钱行吗,四十万怎么样?」
「这不是钱的事儿,别的房间都有人射三次精了,咱们已经落后了,再不追
赶就来不及了。」我痴痴地看着美腿上被撕破的丝袜,禁不住把嘴贴到上面又舔
舐起来。
「你听我一句劝吧,不要参加这种无聊的比赛了。」她试图用说教的方式感
化我这个「犯罪分子」,其实她不知道这不过是对牛弹琴。
「姐姐你就别浪费口水了,咱们还是赶快办正事要紧。」我探手到她两腿之
间一摸,那里还是湿滑温热的一片泥泞,忍不住欺身而上,再次把颤巍巍的肉棒
抵在两片粉润光滑的阴唇之间。
「你先不要动,我给你五十万行吗?」她吓得急忙又提高了报价。
「五十万?听起来好像不少……」我的口气软化下来,似乎有所心动,蓉阿
姨的心里刚浮起一点希望,我猛地一使劲,又把半根肉棒插入到充满褶皱的蜜穴
中。
「啊——」她不出意外地又痛叫一声。
「别再叫了行吗?一会墙都被您喊塌了。您怎么回事,都插这么久了还没适
应?」
「混蛋,你还有理了,我下面都要疼死了……」她疼得身上直冒冷汗。
「姐姐你不会是石女吧,怎么每次插都这么费劲?」
「你为什么总搞突然袭击?」
「我是怕那种慢吞吞的插法更折磨人,所以决定果断一点。」我话音刚落,
屁股一挺,把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哇——」她差点被我这雷霆一棍插得背过气去,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我不再多言,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就开始了前后抽插,每次鸡巴破洞而入都引
起她连绵不断的惨叫声,但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全力推动肉棒
在窄洞中穿梭了。
但是她的痛呼声告诉我,她好像还没有完全适应,有一段时间我甚至觉得搞
不好要被她反戈一击了,因为她的小穴似乎越变越紧,我原来幻想把她蜜道撑大
的目标几乎不会实现了,反而有可能被她把我的肉棒勒得越来越小,那样可就赔
大发了。
不管那一套了,我决定猛插小穴要紧,就是她的蜜道窄成一线天我也照插不
误,随着我挺动鸡巴反复摩擦可怜巴巴的蜜穴嫩肉,四溢的浆汁挂在我和她的阴
毛上,整张床被晃得「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蓉阿姨咬住嘴唇无力地喘息着,娇
肢玉体几乎被撞成了一堆柔软的肉泥。
想到以后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和她做爱了,我把全部的本事都拿出来了,怜
香惜玉的事也被我抛到了脑后,强壮的身躯像一个无情的推土机一样在她的胴体
上耕作着,一遍一遍地犁着她的一亩三分地,把她碾压得再次发出痛楚的哼声:
「你是一百年没碰过女人吗?你想要我的命是吗?」
「姐姐,这都是因为你太迷人了,我想跟你灵欲合一……」
「你为什么又不戴套?」
「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要戴套的话早点说,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能……射到外面吗?」
「要是你肯叫三声『好哥哥』我就考虑一下。」我诞笑着说。
「无耻……」她气得想咬我。
「这有什么无耻的,又没让你叫『好老公』。」
「哼……」她把脸转到一边不理我。
看来蓉阿姨的底线还在,即使失身给我了也不服软,我心里暗自称赞了一番,
对她蜜穴的钻探比刚才更猛烈了,整张床都成为我俩激情肉搏的战场。
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只能看到一张床大幅度地摇摆着,两个肉体紧密地纠缠在
一起,汗水在他们的身上肆意横流,男人一边急促地在女人身上索取,一边摩挲
着她丰满的娇躯,两人的肉体紧密碰撞在一起,「啪啪」的肉击声如锣鼓点儿般
频率飞快,女人虽然很不情愿,却被年轻的男子撞得娇喘不断,如果不是她的手
脚被拴着,别人很可能还会以为这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爱侣在交欢。
在蓉阿姨默不作声的矜持下,我身子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蜜穴花田被
我耕作得一片泥泞,紧致的花心吸住龟头就是一阵猛裹,弄得鸡巴根部一阵麻酥
酥的,很快就到了要播种的时候了,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迟缓,她知道情况不妙,
果然又叫了起来:「拔出去、拔出去……」
「除非你叫我『好哥哥』……」我趁机又提出要求。
「下流……」她气得骂了一声,却拿我没什么办法。
我俩又互斗了几句嘴,她还是不屈服,下面的小穴却把我咬得更紧了,我很
快就扣动扳机,将大量新鲜的阳精喷洒在她的子宫里,把她烫得一阵颤抖,强烈
的快感让我们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总爆发,令人晕厥的刺激感从蜜穴深处不停涌
向她的大脑,她像被抽筋去骨般夺走了所有的力气,浑身发麻地瘫软在我身下。
【第十七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