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瓜棚里传出的声音
桂桂的眼睛只顾注意着前边的动静,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身后刘天祥那双龌
蹉的眼睛。
那白花花的屁股在阳光下晃动,看的刘天祥脑袋」嗡「的一下,差一点,鼻
子就喷出血来。」小桂桂,我想干你!「刘天祥一边想着,一边用舌尖轻轻的舔
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
柳桂挂来杏花村小学支教以后,因为学校里住宿的条件很差,所以没事总住
张寡妇的家里跑,现在学校放假,没什么课程,见张寡妇家的农活忙不过来,今
个一大早,就跟着张寡妇,去了地里锄草。
张寡妇的男人,三年前死在了城里的工地上,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
人生活,柳桂挂一个单身女教师,住在她家里,也很方便。
昨天晚上,张寡妇和柳桂挂说了一晚上的悄悄话,都是围绕刘天祥说的,说
着说着,桂桂对刘天祥动了些许的心思,这张寡妇家地里的活干完,又在张凤拽
扯之下,来刘天祥家的地里帮忙,刚一到,一股尿意上来,就钻进了苞米地里。
她想不到,自己还没开始和刘天祥谈对象,身子已经叫他看了个通通透透。」
骂了隔壁的小桂桂,你诱惑死我了。「刘天祥在心里暗暗的说道。
他幻想着,他就是那白花花的手纸,不停的抚摸着小桂桂的沟沟,不停的吸
允着。
看着桂桂站起来,提上了裤子,刘天祥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心中竟有种说
不出的解脱。他想,她要是在擦一会她雪白的屁股,那么,那股子鼻血,肯定四
溅了。」我说桂桂啊,你别把村长家的苞米地,给尿涝了,村长可在医院躺着呢,
小心他回来收拾你。「张寡妇的笑声,在外边响起。」呵呵,张婶你真会开玩笑,
桂桂一泼尿还能给整涝了,要是这样,咱们就不用求雨神娘娘了。「赵小花笑着
说道。」哈哈,他嫂子,天祥呢?」张凤问道。」刚还在呢,可能不知跑哪去尿
尿了吧。「赵小花说道。」嗡。「桂桂脑袋一片空白,刘天祥会不会在这片苞米
地里?她急忙系上裤腰带,跑出了苞米地,一边跑着一边说:」哎呀,来了,来
了。「刘天祥那根粗壮之物,还没有消肿,这时候出去,叫三个女人看见,那不
得羞死自己,更何况这时候出去,那桂桂不就知道自己偷看她尿尿了吗?
可是,还没等他挺直身子,就听见张凤喊道:」刘天祥,你给老娘从苞米地
里出来,这都要下雨了,你尿不完了啊?」」啊,马上!「一声回音,在苞米地
里散开,站在张凤旁边的桂桂,立即脸红的,跟一片火烧云一样。
刘天祥长出一口气,然后走出了苞米地。
一看桂桂红扑扑的脸,立即不好意思傻笑了起来。」刘天祥。「」嗯,桂桂。
「」呵呵,我说你们两有缘分吧,看刚一见面就这么亲热,呀,我还没说媒呢,
你两咋脸都红了呢?」张凤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刘天祥,你给我死去!「一个
男人,尿了这么长时间的尿,已经说明一切问题了,桂桂羞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
去,他不但偷偷的看自己尿尿,而起还听见自己放了个屁,这羞死人了,她举着
锄头,就向刘天祥的屁股打去。」啊呀,桂桂,今个我没摸你屁股,咋又火了。
「刘天祥急忙拿起锄头,一边在地里跑着,一边叫嚷着。」张婶,他们两这是咋
滴了?」赵小花不解的问道。」哎呀,天祥刚看桂桂尿尿了呗。「说完,又急忙
对打闹着的两个人喊道:」你们别跑远了,一会儿都上我家去吃饭。「赵小花不
知道为什么,心里酸酸的,说不出的难受,昨晚自己没给他豁豁,他今个咋就憋
不住,去看别的女人的豁豁了呢?
刘天祥一边被桂桂追打着,一边心花怒放,没有其他原因,柳桂挂实在太漂
亮!
要论身材长相,这十里八乡结了婚的女人,除了嫂子赵小花,恐怕没一个能
赛过她的。
柳桂挂长着一张农村女人少有的那种瓜子儿脸,因为不必整天面朝黄土背朝
天,白嫩的皮肤都透着光。今天的她扎着利索的马尾辫,穿着一身简单的翠绿色
短袖薄衫,胸前的一对不大,但是非常坚挺的胸部,顶着衣衫,随着她的跑动,
也一颤一颤的。
因为知道了自己尿尿被刘天祥看到了,柳桂挂雪白的脸上红扑扑的,那害羞
的样子,透着几分妖艳,刘天祥一边躲避着他手中的锄头,一边欣赏着她美丽的
神态。
事实上柳桂挂大刘天祥两岁,因为看不惯家中的哥哥,所以就来到了杏花村,
这杏花村里,除了刘天祥,还真没有和他差不多大的,虽然是在追打他,可是心
里也如小时候玩耍时那般欢快。
每一次挥动着锄头,就要打在他的屁股上了,可是刘天祥一躲,就躲开了,
每一次都打不打。」死天祥,你给我站住。「」打不着,打不着,气的桂桂没了
毛。「柳桂挂自然不信邪,可当她尝试过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后,扶着锄头,哈着
腰,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看着她可怜巴巴生气的样子,刘天祥有些心疼。」桂桂,别打了!「刘天祥
看着她修长的大腿根部,眼前就浮现出刚才她白花花的大屁股,一阵心猿意马,
他的脸立刻变得通红,急中生智下,急忙将手中的锄头竖了起来,锄头把,挡住
了自己的羞涩。
近距离闻着柳桂挂身上的汗香,感受着近在咫尺的美人,还有那微微颤抖着
的胸脯,刘天祥粗大的宝贝,不停的颤抖着。」刘天祥,你个混蛋,你咋不跑了?」」
我怕,累坏了我的小媳妇。「」你,你,你,谁是你媳妇?」
气的桂桂挥动这锄头,就打了过去。」哎呀,桂桂,不要啊!「刘天祥沉浸
在柳桂挂的香气里,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也没怎么留意柳桂挂的动作。随着手中
的锄头被柳桂挂击开,一个高高的帐篷立马就显现了出来。」好你个刘天祥,臭
不要脸的刘天祥,你气死我了!「桂桂拿着锄头呆呆的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反
应过来,一张俏脸顿时红的像一片火烧云,指着刘天祥的脑袋娇嗔道,」你,你,
你在想什么?」
两人追追打打,不知不觉间,就跑出了苞米地,此时,已经看不见张凤和赵
小花的身影了。
这刘天祥是张凤给自己介绍的对象,望着他支撑起来的篷子,柳桂挂心里有
股子说不出的滋味。
她羞的,抱着锄头,就把身子转了过去,不敢在看一眼。
望了一眼四周没人,看着桂桂羞涩的样子,刘天祥嘴唇一干,跨了一步,丢
掉锄头,从桂桂的后背,便紧紧的抱住了她,他说:」桂桂,你好漂亮,你就是
我们村的一朵花,我喜欢你。「桂桂被刘天祥紧紧的抱着,那圆圆的,挺挺的,
结实的,刀儿都劈不开缝儿的大屁股,被他粗大的,坚硬的家伙,隔着两个人的
裤子狠狠的顶着,她只觉的呼吸都变的困难了,而且,自己的屁股有一种发烫的
感觉,说不出来的舒服。
听到刘天祥的赞美,柳桂挂羞的心花怒放,把住刘天祥的抱着自己腰肢的手
说」天祥,你喜欢我什么?」」我喜欢看你用白花花的手纸擦尿!「说完,刘天
祥飞快的在柳桂挂红扑扑的脸蛋上,飞快的亲了一口,拎起锄头,就跑。」啊呀,
天祥,你找打。「桂桂挥舞着锄头,又追了过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说着,笑着,打着,骂着,就在黄灿灿的田间,撒开了欢,
似乎忘记了一切,他们穿过高粱地,穿过小树林,穿过清汪汪的小河,越跑越远。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风也越来越大,两个快乐的忘记了时间的人,才意识到,
要下雨了,脚步匆匆的往回赶。
不知不觉,跑出了五六里,回去的路,两个人的心,走的更近了一些,不由
的手就拉在了一起,脚步走的也很快,不一会儿两人就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
刘天祥心想在快点,就能躲过这场雨,可是,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便在天上炸
响,紧接着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开始往下掉,眨眼功夫,一场倾盆大雨,铺天
盖地下了起来。
刘天祥急忙脱掉上衣,举着,护在柳桂挂的头顶,在雨中吃力的走着。
不一会,两个人的衣服被淋湿了大半,风儿一吹,桂桂的身子直哆嗦。这还
有两三里的路程,刘天祥心疼桂桂,这小美妞,别刚和自己好上,就叫自己给整
感冒了。」桂桂,你看,那边有个瓜棚,我们过去躲躲吧。「乡村,种瓜的人为
了防止有人偷瓜,一般都会在瓜地里盖一个瓜棚,没事的时候住在里面看瓜,就
是里面没人,也会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
瓜棚里亮着灯,看样子棚里似乎有人。」桂桂,我去和里面的人说一声,你
跟在我后边。「刘天祥有些不高兴,这么好的瓜棚,要是没人,自己和桂桂钻进
去,那么……」啊……「就在刘天祥刚来到瓜棚旁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娇吟声,
穿透了雨,穿透了风,穿进了刘天祥的耳朵。
刘天祥的耳朵抖了抖,这种叫声好熟悉,在村长家,孙大花也如此这般叫过,
他知道,里面的人,在做着苟且之事。
他猫着腰,顺着瓜棚敞开的门,往里望了一眼。
瓜棚里面的空间并不太大,地上摊着一层稻草,上面铺着一张凉席,旁边散
落一地凌乱的衣服,一个男人光着屁股,狠狠的顶着一个女人的屁股,不断的抽
着,不断的顶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啊,舒服,快。「女人的声音尖锐,刺耳。」
骂了隔壁的,撅腚艾草没够的货!「刘天祥用舌尖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心里骂道。
柳桂挂没有看到里面的春色,看到刘天祥趴在门口却不敲门,问道:」怎么
了,怎么不进去?」」啊?」
刘天祥听到柳桂挂的声音,心里一惊,顿时回过神来。」嘘!「刘天祥食指
竖在嘴唇上,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眼睛向着瓜棚里瞄了瞄,见里面的人依
然大开大合的忙碌着,这才放下心来。
柳桂挂双手揽着刘天祥的腰,往里一瞄,看见两个白花花的屁股,身子一热,
脸上迅速窜起了红晕。」天祥,咱们赶紧走吧!「柳桂挂拉着刘天祥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那撅着大屁股的女人,似乎被干到了灵魂里一般,叫声有些撕心
裂肺:」骂了隔壁的,干死我拉啊……「
第16章被发现了
女人的叫声,刺激着柳桂挂和刘天祥的心跳,刺激的他们身体的每一处神经,
柳桂挂又急忙拉了拉刘天祥,见到他没有走的意思,急忙躲在了刘天祥的屁股后
面,好像做了贼一般,一张脸,红的发紫。
抱着柳桂挂的腰肢,躲在瓜棚的屋檐下,刘天祥小声的说:」这个屋檐,也
能遮挡一下雨,我们先躲一躲,这雨太大,我怕你被淋感冒了?」
柳桂挂的脸,紧紧的贴在刘天祥的胸口,羞的不敢说话。
刘天祥心里一喜,知道小妮子的心里,在七上八下着,不敢说话,生怕里面
的人出来。
他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抓向了柳桂挂的屁股,那坚挺弹性十足的屁股,被
他抓着,手感异常的舒服。」嗯。「柳桂挂被他抓着,不敢反抗,也不敢出声,
更不敢躲避,身体僵硬着,搂着刘天祥的腰,更紧了。
刘天祥心里说:」这听着别人叫的声音,摸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大屁股,真
骂了隔壁的爽。「」啊,干死老娘了。「」骂了隔壁的,你能不能小点声,生怕
别人不知道你养汉子啊?」男人说完,狠狠的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啪「的一
声脆响,被刘天祥摸着屁股的柳桂挂听着,身体直发颤,她羞红着脸,眼睛死死
的瞪着刘天祥,用祈求的眼神,渴望着他的手停下,又怕他的手停下,第一次,
觉得他摸自己的屁股,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劲头,她想,女人被男人干,原来是
一件舒服的事,听那女人的叫声,就知道幸福的要死,如果刘天祥也这样……」
骂了隔壁的,老娘撅腚白给你干,你咋这么多事,要是没胆子,就别来杏花村偷
女人,我王三丫找不到男人了咋了,非得被你这个邋遢货骑?」女人娇声嗔怪着,」
骂了隔壁的,刚才没干爽,再来一次。「」骂了隔壁的,你真是全乡第一大骚包,
你咋就吃不饱呢。「柳桂挂被里面的声音刺激着耳膜,被刘天祥的手刺激着身体,
全身火辣辣的烫,已经忘记了雨带来的寒冷,抱着刘天祥的臂膀,也加了几分力
量,她想,既然天祥都看到自己尿尿了,都摸了自己屁股了,都亲了自己的脸了,
那么,自己应该算他的女人了吧?
刘天祥拿眼睛瞅了瞅柳桂挂,见她羞红的脸,像个红红的苹果,甭提多好看
了。刘天祥强压着心头不断泛起的欲望,可眼前却渐渐浮现出屋里那个光屁股女
人疯狂蠕动着的画面,慢慢的那女人的脸开始变得清晰,竟然换成了柳桂挂那张
娇艳动人俏脸!
看着怀里的美人,听着瓜棚里女人的浪叫,刘天祥的身体似乎就要爆炸了一
般,终于某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捧起柳桂挂的脸,一股火热涌上来,下边开
始慢慢胀起。
呼吸变的急促!」桂桂,给我!「刘天祥瞪大了眼睛,像似要一口把柳桂挂
吞进自己的肚子了一般。
柳桂挂吓的身体直发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身体如烧开了的水一般沸腾,
羞涩的说:」天祥,你要干什么?」
欲望焚身的刘天祥哪里还能给他解释什么,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向了她
不大但是圆润、坚挺、有型的胸部。
被里面的叫声刺激的够呛的桂桂,终于找到了一个释放内心火热的点,她想
像里面的女人那样叫,但是她不敢,她只觉得,自己的胸部被刘天祥抓的好舒服,
比他抓自己屁股的时候,还要更舒服。
隔着衣服,手享受这柳桂挂坚挺饱满的胸脯,耳边享受着里面女人的尖叫声,
刘天祥张开自己的唇,猛的叼住桂桂火焰一样的红唇,咬着。
柳桂挂有点慌了,这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红唇,她委屈的要哭了出来,自己
第一天给刘天祥的,是不是太多了,她推开刘天祥说:」天祥,不行,不要…
…啊……「欲罢不能的刘天祥,那还会顾忌柳桂挂的感受,她越挣扎,他越觉得
刺激,血液像被打了鸡血一般,身体也抖了起来。」桂桂,我受不了了,你早晚
都是我的,现在我就要你!「刘天祥双手抱住柳桂挂的脑袋,这一次,红唇完全
的盖住。
刘天祥拼命的吻着,拼命的喘着,舌尖不断敲击着柳桂挂的紧紧闭着的牙齿。
柳桂挂像丢了魂一般,紧紧的咬着牙齿,眼睛瞪的圆圆的,望着刘天祥的脸,
她不敢相信,前几天还讨厌的一张脸,此时咋变得这么的亲。
挣扎了一会儿,柳桂挂浑身开始抖动,挣扎的力量也变小。
牙齿终于撬开了,刘天祥与柳桂挂的舌头,在两个人的嘴里,互相推着,退
着,缠绕着,两个人的鼻子喘着,呼吸伴着娇吟声,回荡在相互的脑海中,催动
着彼此的血液窜动。
柳桂挂舒服的,身体有些软了,她很生气,但是她却很舒服,她想,这辈子
只能嫁给刘天祥了,如果他对自己不好,那就是自己的命不好了,不过与他亲吻
的滋味,很美妙,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就像张凤说的那样,女人就是给
男人摸的,女人就是用身体拴住男人的。
看着柳桂挂已经开始配合自己,刘天祥的双手开始动了,从她的脸开始,向
下,向下摸着,到胸部,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继续向下走。到了柳
桂挂的腰间,绕道她背后,猛的插进她的裤子里,伸进去,揉捏着那浑圆挺翘的
美臀。
浑身酥麻的柳桂挂,无数次的被刘天祥手上传来的电流击穿着灵魂,她的身
体微微摇曳在雨中,她开始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欢爱享受,她的手不知不觉,轻
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然后退了两个孔,又扣上了,她想,只要你不像里面
那样干我,爱怎么摸,怎摸吧,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里面的叫声,像似杀猪一样,刺激的外边的两个人贴的更紧了,柳桂挂很羡
慕里面的女人,她也想叫两声,可是她不敢。
柳桂挂刚刚成熟的身体,如同一堆干柴,如今遇到刘天祥这团烈火,瞬间便
被点燃。
现在的她显然已经在享受,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害羞害臊,什么为人师表?
都赶不上一双刘天祥温暖的手。
她不大但是坚挺的胸部,死死贴在刘天祥火热的胸膛上。她上身那件薄薄的
衣衫,根本无法阻隔刘天祥身上的火热,揉擦,挤压,她要把这一对该死的,痒
痒的胸部,丢进刘天祥的胸膛,丢进他的欲望中。」啊,快,叔父死了,曹倪骂
了隔壁的。「」你叔父死了,该你二大爷我鸡毛事儿,你个撅腚没人干的烧货。
「窒息,刘天祥被刺激的窒息,他分开亲吻桂桂的唇,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的唇一离开,柳桂挂像失了魂一样,急忙又追了上去,两个人又吻了起来
……
柳桂挂双腿一夹,牢牢的夹住了刘天祥的手。
今日,刘天祥已经不是昨日那个什么也不懂的男人了,他知道,桂桂还是个
雏,那宝贵的地方,不应该被手指破坏掉,应该留给自己粗壮的宝贝。她也知道,
一个女人的敏感点在哪里,昨晚孙大花赵小花已经都教会他了。」舒服,真他娘
的舒服。「柳桂挂在心里喊着。」快点儿,你也整死我吧,天祥!「借着那个女
人的喊声,柳桂挂小声的,红着脸,颤抖着身子,在刘天祥的耳边说道。
刘天祥的唇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小声的说:」我要叫你像里面的女人那样舒
服,我可不舍得整死你,屋里的女人是个烧货!「柳桂挂张大了嘴巴,想喊,却
不敢喊,用牙齿咬了咬嘴唇,又张开嘴,开始不断的吸着气,媚眼已经开始迷离。」
呜呜……不行,我要喊,天祥……「眼见柳桂挂就要张嘴大喊,刘天祥立即把唇
递了过去,吻着,生怕她喊出声来。」你骂了隔壁的真会玩,玩死我了。「耳边
传来那女人的声音,柳桂挂嫉妒的要死。
随着柳桂挂的痉挛,刘天祥抽出手,在用舌尖舔了舔,随后露出笑容。」死
天祥笑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烧!「柳桂挂用力的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没有。
「刘天祥急忙解释道。」你碰了我,就要负责。「」哎,桂桂,好像这不算吧,
我和你还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呢。「」大坏蛋,我不管,反正这辈子缠上你了。
「」那你也帮我弄出来吧。「」美的你!「说完桂桂就站在一边,开始整理凌乱
的衣服。
刘天祥哪里能放过小桂桂,他想,这妮子是个处,肯定没见过成年男人那玩
意,她看到了会不会吓一跳?嘴角扬起了一股子邪笑,慢慢解开裤子的扣子…
…」你疯了?」桂桂吓了一跳,她羞的急忙用手捂着眼睛,小声的说着。
刘天祥一看小桂桂羞涩的样子,心里泛起一股快意的舒服劲,他想女人就该
这样子。」来吧我的小宝贝。「刘天祥猛的就把小桂桂抱在了怀中,脸贴着她湿
漉漉的秀发,不停的蹭着。
小桂桂犹豫了一下。」啊,你顶死我了。「屋里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喊着。
柳桂挂一听,只感觉浑身酥麻麻的,身体不由的贴的刘天祥更紧了。」宝贝,
我好想干你。「刘天祥一边抓着小桂桂的胸部,一边在她的耳边说道。」天祥,
我怕。「柳桂挂顺着刘天祥的意思,为他服务,有点胆怯的说道。」用力。「刘
天祥真的像被打了鸡血。
小桂桂一听他叫自己用力,又看他的舒服劲,随着里面女人的一声大声喊叫,
手一失控,用力的一扭。」啊,疼死我了。「刘天祥被她捏的很疼,不由的身体
向后一靠。」咚。「瓜棚被他身体撞出了个声响。」骂了隔壁的,哪家不要脸的,
趴老娘的窗户?」屋里的女人大声的骂道。
刘天祥一听,拉起桂桂的小手就跑。
两人跑出了一里多地,桂桂急忙喊道:」哎呀,停下。「刘天祥问道:」咋
了?」
桂桂羞的满脸通后,蹲在刘天祥的身前,一边系着扣子,一边羞涩的说:」
就这样进村,被人看见了,以为我们两都疯了!「拉着小情人的手,狂奔在雨中,
也不知道这滋味,是浪漫,还是遭罪,全身上下,都被淋的湿透透的,尤其是小
桂桂,那件衬衣,已经像胶一样紧贴着她的身子,那不大的胸部,就像露在外边
一样。
终于,两个人踏进了张寡妇家的院子,踏进了张寡妇家生火做饭的外地儿。
就看见张寡妇正坐在灶坑边,一边添着柴禾,一边吃着一根黄瓜,她见刘天
祥和小桂桂拉着手,浑身湿透透,也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说:」你两上
那腻味去了,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回来,咋了,被狗撵了?」
小桂桂一听,羞的直往刘天祥身上贴…
第17章被捅了篓子
这时,赵小花正在菜板子上切菜,回头望了一眼刘天祥,嘴角轻微的笑了笑,
可是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幽怨,委屈,不甘。
刘天祥一看,心里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松开拉着桂桂的手,跑到嫂子身边说:」
哎呀,嫂子,小鸡炖蘑菇。「赵小花平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小桂桂挺好的,
你们很般配。「这一切,看在了小桂桂的眼中,她内心深处,莫名的生起一股子
醋意,女人都是敏感的,自己刚才往刘天祥身上贴,他还推自己,看来村里的有
些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就是都是假的,那么赵小花在刘天祥心里的地位,也
高于自己。
她很想上去给刘天祥两个耳光,凭什么心里有别的女人,还来勾引自己,可
又一想,今个自己什么地方都被他看了,摸了,而且还舒服的高朝了,那么自己
就得和这个女人争了,哎呀,自己咋那么不争气呢。」桂桂,快去屋里把衣服换
了吧,别感冒。「张寡妇这时候看出了小桂桂的心思,急忙说道。
刘天祥笑着说:」是啊,快去换,别感冒了,哎呀,我咋办,我也湿透了。
「赵小花急忙放下菜刀说:」你等着,嫂子回家给你拿去。「说完,拿起一把雨
伞,就走出了张寡妇家的院子。
此时,整个张寡妇家的外地,就剩下张寡妇和刘天祥两个人,刘天祥蹲在她
的身边,一把抢过她嘴里的黄瓜,一边吃着,一边用灶坑里的火,暖自己的身子。
张寡妇身手掐住刘天祥的耳朵问:」小坏蛋,昨晚来我家偷看老娘和桂桂洗
澡了是不?」
刘天祥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脸一红,笑了笑,说」婶子,你说
啥呢,啊,你和桂桂洗澡了啊,你真是的,不喊我,我好给你两搓搓后背啊。
「张寡妇死劲一拽刘天祥的耳朵说:」臭不要脸脸的,和我说说,你昨晚是不是
钻你嫂子被窝了?」
在刘天祥的心里,张凤不光光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好像还参杂这另外
一种感情,就是可以说出自己心思的那种,他红着脸,默默的点了一下自己头。
张寡妇把嘴巴抵到刘天祥的耳朵上说:」还行,我没白疼你,还知道和老娘
说实话,你和桂桂的进展也太快了,以那丫头的性子,你不做了那样羞辱的事,
不可能和你这么腻味,你嫂子今天看桂桂有点反常,你要是不钻她被窝,也不会
这样,你嫂子和桂桂,你心里要有个数,选谁不选谁?她两都是个苦命的女人,
别害了谁?」
刘天祥吓得脸色一变,他不知道,事情还会这样严重,不过嫂子和桂桂,他
都喜欢,都不想放弃,他说:」选什么选,还有你呢,你也是我的女人,你的豁
豁也是我的,嫂子的豁豁也是我的,桂桂的豁豁也是我的,给我整急眼了,你们
三,我一起骑。「张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刘天祥的脸上掐了一把,
说:」你个鼓狼的,胆子真大,想当皇帝啊,不过你这话说的我爱听,是个爷们。
「刘天祥照着张凤的大胸部就掐了一把,说:」骂了隔壁的,被你们三个女人霍
霍的遭罪,一个豁豁都没干到。「张寡妇笑着说:」咋不干呢,还等着婶婶教你
呢,你个笨蛋,腿一劈开,顶进去不就完了。「刘天祥笑着说:」这不是要给你
留着呢吗,昨晚我刚想进你屋子,桂桂就来了。「这话说的张凤心花怒放,也不
管是真的是假的,反正她爱听,自己本来就是个寡妇,她也想用自己的身子霸占
着刘天祥,可是一想人家一个小伙子,还有大把大把的好时光,这样做,丧尽天
良,只要他偶尔能来疗慰一下自己的寂寞,她就知足了,她才不管刘天祥喜欢谁,
爱谁,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就行。
不一会,小桂桂的衣服就换完了,拿起菜刀,就接着赵小花的工作继续切着
菜。
张寡妇用眼睛对着刘天祥挤了挤意思在说:」看吧,现在就争风吃醋了,你
小子以后有罪受了。「赵小花拿着衣服回来,刘天祥急忙上里屋去换,赵小花和
桂桂都想进去帮忙,可是相互看了一眼,又都没好意思进去。
晚饭很丰盛,还有一桶高粱烧。
张寡妇给刘天祥先倒了一碗酒,然后分别给桂桂和赵小花也倒了一碗,然后
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张寡妇端起酒碗,笑着说:」天祥大侄子,婶子谢谢你。
「刘天祥也端起酒碗,笑着说:」谢我干啥了?」
张凤说:」谢谢你把村长揍到医院里去了。「话音一落,赵小花和桂桂惊的
目瞪口呆,脸上露出一脸的埋怨。
张寡妇说:」村长不是个东西,该揍,你们两也别害怕,天祥是好样的,我
不会说出去。「说完,张寡妇和刘天祥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
张寡妇干了,刘天祥也跟着干了。
喝完了,张凤又给刘天祥倒了一碗,之后自己的也填满,看了一眼一起往刘
天祥碗里夹鸡肉的桂桂和赵小花说:」来,这碗酒,我敬你们这对未来的妯娌,
希望以后你们都疼天祥,只疼天祥。「这话说的含沙射影,说的赵小花和小桂桂
脸红到了脖子,赵小花连忙说:」婶子,我不会喝酒啊。「小桂桂也跟着说:」
婶子,我一口酒都没喝过啊。「张凤先是瞪了一眼刘天祥,然后说:」骂了隔壁
的,你两欺负婶子是不,今个,你们谁不喝,谁就不是处女,天祥可在着看着呢?」
赵小花和桂桂一听,羞的脖子发烫,身子微微颤抖,她们彼此瞪着,然后一
起举着酒碗,咕咚咕咚,干了。」咳咳咳。「两个女人被酒呛的,直咳嗽。
另一边,刘天祥惊的把嘴巴张的大大的,桂桂是处女,他知道,可是嫂子咋
也成处女了?回想起张凤说的,嫂子还是大姑娘的事,在一想哥哥新婚之夜就走
了,猛一拍额头,身体里溢出汗来,眼睛瞄向了张凤的眼。
此时,桂桂一边咳嗽,一边望着赵小花,不过,她心里可畅快多了,这赵小
花是处女,这天祥还是自己的。
张凤先瞪了一眼刘天祥,然后给赵小花和桂桂倒酒,说:」喝酒这玩意,就
是通酒道,刚才的一碗酒,你们的酒道通了,稍后一泡尿,就都尿出去了,我提
议,你们妯娌两,应该互相敬一碗。「赵小花刚想说话拒绝,性子火辣的桂桂急
忙端起酒碗说:」长嫂为母,来嫂子,将来我过门,我肯定和你贴心,来,小妹
我敬你。「这话说的刺耳,赵小花心里咯噔一下,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刘天祥,只
见刘天祥在那边直挠头,心里这个气啊,端起酒碗,就和桂桂干了。
本来就不会喝,两大碗烈性的高粱烧,下肚,两个人就已经晕乎乎了,她给
她夹菜,她给她倒酒,开出了一片小天地,说着,闹着,喝着,暗暗的掐着。
农家人吃饭,一般都在炕上,炕桌放在炕中间,桂桂和赵小花坐一边,张寡
妇和刘天祥坐一边,火炕的炕坑,连着外地儿做饭的灶台,今个张寡妇做了七八
道菜,那炕被烧的直烫屁股,喝高粱烧,坐火炕,那不喝晕才怪呢。
一个今天刚刚摸了豁豁的小情人,一个相依为命昨晚舔了豁豁的小嫂子,这
两女的,明显一边喝着,一边斗着气,看的刘天祥心惊肉跳的,生怕两个虎了吧
唧的娘们,酒喝多了打起来,或是把自己干的那点不成功的破事,都抖露出来。
刘天祥咳嗽一声,刚想伸手去劝,裤裆里,就伸进来一只手来,狠狠的抓住
了自己那伙计,火炕烫着后庭一紧,那粗大的宝贝,蹭的一下,挺起,他羞红了
脸,看着张寡妇的眼。
张寡妇另一只手,端起酒碗瞪了他一眼说:」哎呀,别管她们两,人家在交
流感情,喝多了都睡我这,来咱两喝。「」骂了隔壁的,烂货,这是要把她两灌
醉,好和我成好事啊。「刘天祥身子一热,端着酒碗,就干了。
那边,赵小花已经醉了,火炕一热,血液一冲,就忘记身处的环境了,屁股
被火炕烫着,身体被高粱烧烫着,脑袋被小桂桂气着,就忘乎所以了,她一边解
着自己上衣的衣扣,一边埋怨说:」就是,我们姐两的事,你别管,放心,我灌
不醉小桂桂,不耽误你们两钻被窝。「小桂桂一听,急忙说道:」哎呀,嫂子你
说啥呢,什么钻被窝啊,没结婚,他休想钻,哼,他那大坏蛋,今个看我尿尿,
摸我屁股,还……「」咳咳。「刘天祥急忙咳嗽一声,嘴里的菜,差点没喷出来。
张凤这个急呀,抓着他粗壮的宝贝,狠狠套了一下,问:」还什么了,是不
是你们跑谁家瓜地的棚子里,摸豁豁去了?」
桂桂一听,喊道:」哎呀,羞死了,婶子你偷看,哎呀……「」啪。「赵小
花一双筷子,从手中掉落下来,她气的咬牙切齿,她想不到,昨晚自己没给刘天
祥豁豁,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摸小桂桂的豁豁。
小桂桂端着酒碗说:」来嫂子,继续喝,哎呀,嫂子的胸部真大。「刘天祥
偷偷的瞄了一眼赵小花的身体,因为下雨,她回家把胸罩给脱了,只穿了一件衬
衫,那白花花的大胸部,被她解的,已经露出了一半,看的他这个心慌啊…
第18章三个妇女一条街
也不知道张凤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给刘天祥夹了一块肉说:」天祥,
你小嫂子的胸部又白,又大,又挺,你可真有福。「刘天祥,咽了几口口水,说:」
你的也不小,别叫她们喝了,再喝出事了。「小桂桂一听,掀起自己的上衣,她
那不大的,但是有型的白白的胸部就露了出来,她说:」天祥,难道我的就小吗?」
张凤急忙伸腿踹了小桂桂一脚,抿着嘴说:」小桂桂,你还真是个烂货,今
个刚被摸摸豁豁,就烧成这样了?人家嫂子还在这呢?」
小桂桂白了一眼张凤,笑着说:」有啥丢脸的,他是我男人,他是她小叔子,
他是你大侄子,转圈的亲戚,来,咱仨比比,看我比你们两小多少。「刘天祥此
时真想一头钻进张寡妇的豁豁里,这小桂桂被她的话刺激的,都快成窝棚里,那
个喊叔父的王三丫了,心里不由的对桂桂的印象,减了几分。
张凤伸手,在桂桂的胸部上掐了一把,瞪着眼说:」现在都这样了,也不知
道,你结婚后,能烧成啥样子。「赵小花一听,生气的说:」天祥那玩意大,能
治她,婶子,反正你昨晚洗澡,都被他看见了,炕太热,咱们一起脱,比比,还
能凉快些。「刘天祥看自己小嫂子的胸部全部露了出来,血气上涌,又看了一眼
小桂桂的胸部,对着张凤说道:」骂了隔壁的,婶子,你要是也脱了,我连干三
碗。「张凤兴奋的说:」有种,你先干。「刘天祥咚咚连干三碗。
一桌子本来就在农家不多见的好菜好饭,瞬间变成了春色无限,小鸡炖蘑菇
的金黄颜色的油光,怎么比的上一屋子白花花胸部的诱惑。
小桂桂说:」婶子的最大,但是,没我的硬,嫂子的比我大,也好看,来,
我为这事,敬嫂子你一碗,你赢了嫂子。「赵小花端起酒碗说:」你的也好看。
「说完,两人一碰,干了,之后,就相互抱着,晕在了炕上。
张凤一看,心里可乐开花了,这三个女人争一个男人,赵小花和柳桂挂,一
个豪爽的直愣愣,一个闷的心眼贼多,自己和她们比,除了经验,还真没别的,
可是,今个一起败在了自己家炕上。
张凤猛的抓起刘天祥的手,放在自己胸部上,笑着说:」哈哈,骂了隔壁的,
天祥的第一炮,你们不要,我收了。「刘天祥此时也喝多了,他一边掐着张凤的
胸部,一边又干了一碗酒说:」哎呀,嫂子,桂桂,你们起来啊,比比你们的豁
豁,我要干豁豁。「对于女人来说,酒是最廉价但是最好用的催情药,再加上滚
烫的火炕催化它的燃烧,再加上三个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的相互比拼。
不过,最后,还是经验老道,保受了多年寂寞之苦的张寡妇笑道了最后,战
胜了对手,她要收取她的猎物。
刘天祥的酒量很一般,完全是靠着强壮的身体在支撑,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
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今天上来就用碗干,那一碗足足有二两,
他喝了七八碗,不醉才怪呢。」哎呀,我的好嫂子,我还没看见过你的豁豁呢,
我要你的豁豁。「现在的刘天祥,喝的眼中,只有豁豁了。
张寡妇吃饭前,故意换了一条宽松的裙子,里面还没有穿内裤,那滚烫的火
炕早已经把她的屁股,闷出了一腔欲望,此时,她双手撩开自己的裙子,腿一劈
开,说:」天祥,豁豁在这呢,婶婶给你。「那火炕,烧的滚热,赵小花的身子,
本来就爱出汗,躺那么一会,浑身上下就湿透了,外边的一股冷风吹进来,身子
一颤,就醒了,虽然酒还没醒,但是神智却恢复了些。
耳边传来刘天祥和张寡妇的对话,知道刘天祥在三个女人之间,最想看自己
的豁豁,喜上眉梢,她鼓着劲儿,想起来说话,可是,却发现,连张开嘴巴的力
气也没有了,现在的她,只能保证不再睡去。」婶婶,豁豁,嫂子的豁豁。「刘
天祥傻笑着。
张寡妇本来没想灌醉他,可是没想到,他这么不能喝,说道:」等着,我把
桌子捡下去,就叫你看你嫂子的豁豁。「不一会,张凤就把一桌子菜,捡了下去,
炕桌也撤了,拿着鸡毛毯子,掸了掸炕,然后拿出被褥,铺了两床。
她说:」骂了隔壁的,天祥,别傻笑了,来把你媳妇和嫂子,都抬被子上去。
刘天祥笑着说:「好,抬上去,看豁豁。」
两个人,把小桂桂和赵小花,抬到褥子上,张凤心想,不给这小子看赵小花
的豁豁,看来今晚的好事就成不了了。
张寡妇说:「天祥,咱们把你嫂子和桂桂的裤子都脱了,你敢不敢?。」
刘天祥说:「有啥不敢的,我嫂子都见过我的几把,小桂桂也见过。」说完,
打了一个酒嗝。
张寡妇说:「看着你嫂子的身子,小桂桂的身子,干起来也刺激,来咱们脱。」
赵小花一听,这个急,这个气啊,要看回家看多好,在说,咋还要看小桂桂
的呢,她想起来,可是却怎么也起不来,还好,脱自己裤子的是刘天祥。
刘天祥摇摇晃晃,把赵小花的裤子脱掉,丢到一边,然后双手拽着赵小花的
内裤,一拉,叼在嘴里,手一分她两条修长的玉腿……
张凤眼细,这么一瞧,说:「天祥,你有福了,你嫂子的身子,还真是个宝
贝,估计是个九条尾巴的狐狸转世的。」
刘天祥说:「小桂桂的啥样?」
「嗡」小嫂子的声音,突然袭来,吓的刘天祥,赶忙提起裤子,拎起衣服,
踏着鞋,也不管外边下着多大的雨,就跑出了屋子。
刚刚给整的火大,还没享受,刘天祥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跑了,张寡妇气的
咬牙切齿,浑身颤抖着,她说:「哎呀,瞧你这熊包的样儿,你嫂子一句梦话,
就给你吓跑了。」说完,瞄了一眼小桂桂,急忙握着嘴,傻笑着。
她这么说,赵小花心里可乐开花了,刘天祥这么怕她,这说明,自己在刘天
祥的心中,那分量至少比你张寡妇重,她心里说道:「哼,就你会用嘴,等我能
起来,就用嘴伺候天祥去,看他还来找你不?」
滚烫的身子,冲进冰雨中,给刘天祥来了个通心透,现在天还没黑下来,自
己和张寡妇偷情,他不怕被别人知道,但是,就怕被赵小花知道,今个鼓了狼,
喝几碗猫尿,竟然当着嫂子的面,就干那样的事,想想都后怕。
冷冷的冰雨,洗刷在身上,那裆下的粗壮的宝贝,被这么一冰,瞬间就蔫了。
刘天祥急忙跑回了自己的家中,刚换好衣裳,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来,他自
言自语说:「骂了隔壁的,就知道喝酒了,肚子都没填饱。」
小嫂子不在家,他也不会做别的,厨房里还有昨日剩下的萝卜丝汤,可是一
想起孙大花腚上那根萝卜,就反了胃口,没办法,只能亲自动手,熬点稀粥喝了。
刘天祥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声,
这雷声打的很大,也不知道小嫂子害怕没有,不由的有想起昨晚和小嫂子的事情,
心里美滋滋的笑了起来。
今日的刘天祥,在张寡妇的一手策划下,看了一场香艳的好戏,三个女人各
不相同。
比来比去,还是觉得自己小嫂子的最好。
哎呀,身子想的这么热,宝贝咋就不起来呢,是不是坏了?
刘天祥骂道:「骂了隔壁的,三个女的脱光了,都没捞着干,老天啊,你可
怜可怜我,再给我送三个女的吧。」
刘天祥将淘好小米放到锅里,然后抱着一捆苞米杆子,也没关房门,苞米杆
子放进灶坑里,取出一支香烟,先用火点燃,在点了一把苞米叶子,丢进灶坑里。
苞米杆子烧的火很旺,往灶坑里添加了三五把,不一会,大铁锅里就咕咚咕
咚的,沸腾的冒着泡了。
这是开锅的声音,刘天祥拿起水舀子,另一只手,掀开锅盖,腾腾的热气,
就冒了出来,整的整个厨房,都雾蒙蒙的一片。
这时候,突然身体一软,感觉自己的胳膊肘子,撞到了一团柔软的大胸部上,
刘天祥急忙说道:「嫂子,你回来了,正好粥快好了。」
「骂了隔壁,整天想你嫂子,你嫂子的胸部,有老娘的软乎。」一个女人,
一边用手挥着热气,一边骂道。
刘天祥直起身来,用手掐了一下她的胸部说:「玲花嫂子,是很软,估计里
面的汤水,都被男人吸干了吧。」
撞到刘天祥的女人叫张玲花,她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有两个女人。不
得不说,有的时候,刘天祥的嘴还真是灵验,刚刚叫老天爷,给送三个女人过来,
老天爷就真的送来了。
跟着张玲花来的另外两个女人,一个叫王甜甜,一个叫刘艳秋,都是赵小花
娘家那个村的,因为都是寡妇,所以这三个女人,关系很好,估摸着,这肯定是
来杏花村这边的山上来挖野菜,赶上雨了,跑到谁家的窝棚里躲,躲的饿了,来
赵小花家里,寻点食吃。
刘天祥用手挥走一片热气,仔细打量闯进来的三个女人,长的都不丑,这在
外边淋了大雨,那衣服贴在身上紧紧的,跟没穿一样,那三对胸部,挺着,跟比
赛一样,看着看着,不由的又想起了张寡妇家的那一幕…
第19章做梦都想
刘天祥看着三个女人的大胸部,口水都掉了出来,可是,可是这下身咋就没
有感觉呢?
王甜甜望着刘天祥火热的眼神,小脸一红,笑着说:「天祥,你嫂子没在家,
今个没捞着吃奶是不,用不用嫂子喂喂你,看你馋的那个样,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王甜甜说完,张玲花和刘艳秋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刘天祥被王甜
甜说中,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边去。
刘天祥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他没事,就骑着自行车,带小嫂子回娘家,小
嫂子一回娘家,这三个女人,就围着小嫂子,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无数次想摸
一摸他们圆圆的大屁股,但是当着小嫂子的面,都没敢伸手,今个,她们自己送
上门来了。
王甜甜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一甩,说:「小花家,咱姐几个也别装生
人,这衣服湿漉漉的难受,走,脱了衣服,馋死这个小生蛋子,去小花的热炕头,
烙烙屁股,暖暖身子去。」
王甜甜的头发很长,飘到屁股上,那么一甩,甭提多好看了,看的刘天祥很
想把她的裤子脱掉,叫她光着身子甩一甩,他用色迷迷的目光,目送三个女人,
摇晃着大屁股,进了小嫂子的屋子。
三个女人进了屋,王甜甜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
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
两个大胸部,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看的刘天祥心慌慌的。
这个王甜甜,是嫂子他们村,出了名的美人,可惜,嫁人后,丈夫出外打工,
出了事,就死在了工地上,当时砸死四个人,一个是张凤的男人,另外三个的媳
妇,都在这屋子里了,人死了,黑心的工头跑了,连赔偿的钱都没捞到。
王甜甜稍稍背过身去,当着刘天祥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刘艳秋在王甜甜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张玲花努了努嘴。
张玲花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小花的小叔子,别看的
眼睛都掉出来,把门关上。」
「骂了隔壁的,谁稀罕看。」
刘天祥生气,门关的很响,惹的三个寡妇哈哈大笑。
刘天祥蹲在灶坑前,一边抽着烟,一边寻思着,自己的粗壮,咋就坏了,不
起来了,这要是起来了,三个三年没人碰的女人,今个都给霍霍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打闹声。王甜甜说:「哎呀,你们两的
身子,保持的这么好,这男人都死了这么久了,尝过别的男人的滋味没。」
张玲花嘎嘎笑了两声后说:「你这个撅腚等干的烂货,一天到晚,就知道想
男人。」
刘艳秋插嘴说:「你不想啊,瞧你刚才瞧小花小叔子那眼神,恨不得都钻他
裤裆里一样,都几把是憋坏了的寡妇,你装什么装。」
张玲花羞的满脸通红说:「刘艳秋,你咋和甜甜一伙呢,你要是真憋坏了,
我把外边的给你拉来,叫你骑骑,好好卸卸你身上的骚劲。」
刘艳秋「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还别说,咱们乡,男人都走的差
不多了,剩下一些歪瓜裂枣,一看都没那想法,就小花的命好,守着这么俊俏的
小叔子,哎,你们说,小花一晚上,得叫几次?」
张玲花说:「骂了隔壁的,这话你也敢说,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刘天祥心里这个憋屈啊,好好的一
根大家伙,这被小嫂子一吓,就蔫了呢,屋里的女人,这明显就是拿话在挑逗自
己,自己不冲进去一个个按到,还是男人不。
三个女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天祥还是像个榆木疙瘩一样,三个女人顿时,
气的大眼瞪小眼了。
另外两个,朝王甜甜挤了挤眼,王甜甜小脸一红,扭着屁股,下地。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王甜甜红着脸,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
他们脱下的衣服裤子扔给刘天祥,说:「生蛋子,把我们的衣服,用火烤一烤。」
王甜甜说完,瞪了一眼刘天祥,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刘天祥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
没过多久,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小米粥的香味扑鼻,不一会就飘到了屋里,这三个女人,几乎一天没吃东西,
这么一寒,又一热,肚子咕咕的响了起来,王甜甜扯着嗓子说:「小花的小叔子,
别抠了吧唧,我们三,饿的都咕咕叫了,喂饱了我们,我们给你吃奶。」
刘天祥端着三碗小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都光着肩膀,扯着昨晚他和赵小花
的被子,盖着,不由的嗓子眼,直痒痒。
王甜甜从刘天祥的手里接过碗,吸溜了一小口,那小米粥烫在心窝窝上,火
辣辣舒爽,她说:「天祥,没见过吧,三个女人的身子。」
刘天祥看着王甜甜趴在被窝里,那若隐若现的胸部,心想,还真以为我是生
蛋子啊,刚刚还在三个女人的堆里出来,他咽了几口口水,说:「我是处男,纯
小伙,骂了隔壁的,你们别勾引我。」
刘艳秋接过话茬,笑着说:「哎呀,还小处男,就你,不知道被哪家守活寡
的小媳妇给霍霍了。你要是真没见过,你玲花嫂子的身子那光着呢,你敢掀开被
子,叫你随便摸。」
王甜甜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艳秋一脚,抿着嘴说:「刘艳秋,你个虎老娘们,
你干啥呢,他真掀开咋办?」
刘艳秋白了王甜甜一眼,笑着说:「你当他敢啊,要是敢,你拦的住啊,要
是敢,他哥放心他在家里陪小花?瞅他那熊样?」
刘天祥傻笑着,心想:「谁骂了隔壁的不敢,等一会硬起来了,把你们三,
叠在一起,霍霍。」
张玲花伸手在刘艳秋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满身
骚气的刘艳秋,要不叫天祥给你拿根擀面杖用用?」
刘艳秋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张玲花,气的说:「骂了隔壁的,你说
啥呢,有个男人不用,用擀面杖?」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盖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艳秋这一坐起来
不要紧,在两边的王甜甜和张玲花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张玲花还好,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衣服。而王甜甜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
甸的大胸部在刘天祥的眼前晃悠,刘天祥一见王甜甜胸前那对丰满的肉峰,一颗
心「砰」「砰」「砰」跳的厉害。
王甜甜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张玲花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
皱着眉头说:「刘艳秋,你个虎,你要倒贴,上杆子挨C啊?」
刘艳秋撇着嘴说:「骂了隔壁的,就真能装,十里八乡,就这么一个俊俏的,
你们不想叫他摸?做梦的都想吧,说是挖野菜,谁不是为了来看刘天祥?小花不
在家,你两到装了起来了。」
王甜甜放下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哎呀,你们别打起来了,
先吃了饭,一会好有力气干。」
刘天祥的心目中有一个嫂子,但是嫂子的豁豁是不可侵犯的禁地……
「嗡!」幻想被眼前的三朵白花花的大屁股打破,刘天祥脑袋嗡了一下。
小嫂子还醉在张寡妇家…
第20章娇凤戏龙
赵小花的炕上,并排趴着三个寡妇,光着后背,只穿一条裤衩,一人端着一
个热乎乎的粥碗,「希律律」小嘴一抿,一口热乎乎的小米粥,就钻进了她们的
喉咙,她们的胃,加上肚子紧贴着火炕,不一会儿,光滑细嫩的后背上,就渗出
了亮汪汪的香汗。
这三个女人,虽然没有赵小花那般好看,那马高挑,但也只差毫分,一个个
水光嫩滑的,年纪也只比赵小花大三四岁,当初嫁人,刚刚浅尝到做女人的滋味,
丈夫就在城里一命呜呼,随着寂寞岁月的叠加,随着混在寡妇村里性子的成长,
一点一点的都想找个男人抚慰一下孤独寂寞的忧伤。
她们所在的村,叫苦杏村,苦杏村,苦性村,名副其实的寡妇村,村里生活
着一半的寡妇,张凤也是那个村出来的,若非自命不凡,看重自己的身子,这三
人,早就跟傻子,孽子,糟老头子鬼混了,身子能守到现在,也不易了,可是这
一见到刘天祥的强壮有力的身体,和一张俊俏的脸,那份在傻子和糟老头面前的
矜持,都跑到九霄云外了。
一个个的,都期待着,刘天祥能突然扑向自己的身体,然后把自己的裤衩扒
开,掰开自己的屁股蛋子,然后顶进去他的大家好。
她们太需要男人了,这不怪她们,世间那个吃过鱼儿的猫,会不去想那股子
腥味呢,她们是女人,是一个刚刚浅尝到男人给予了些许快乐后,就死了男人的
女人,是空守着寂寞,年轻成熟。
她们在想刘天祥,刘天祥也在想她们。
刘天祥蹲在炕里,眯着眼睛,细心的看着她们的后背,看着她们随着喝粥动
作一紧,一缩的大屁股,恨不得掰开她们的屁股沟沟,狠狠咬上那么一口。
三个女人,王甜甜除了胸部和屁股肥圆,身板子很瘦,个头也小,刘艳秋个
子高挑,身材丰满匀称,张玲花不高不矮,一头短发,她们都是极品的山里女人,
如果去了城里卖屁股,那也是一等一的货。
他想,三个女人喝粥喝的很舒服,自己的小米粥那不是白喝的,喝了我的粥,
就要给我干豁豁,老子干女人,就这个价,管你长得像朵花,还是像个母夜叉。
她们是嫂子的朋友,自己也随着嫂子叫她们嫂子,不是自己亲嫂子的嫂子,
那也是嫂子,干了,肯定有干自己嫂子的那种味道。
那王甜甜,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那三角内裤,穿的宽肥,那遮
挡羞处的一道线线,几乎拧成了绳子,那芳草萋萋鹦鹉洲,露出半部,那没人霍
霍的粉嫩小豁豁,露出一叶。她还故意,半跪着,撅着她肥嫩的大屁股,轻轻的
摇着。
刘天祥咽下一口口水,趴在了王甜甜的屁股后面,仔细的端详着她美丽的豁
豁,晃的他是口干舌燥,就是那粗壮的家伙不硬,刘天祥说:「甜甜嫂子哎,你
老慢点喝,喝急了,粥都从小豁豁里溢出来了。」
这么一说,王甜甜的小脸烧的粉红,那心火辣辣的烫,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
那两位,见没什么反应,鼓足勇气说:「骂了隔壁的,臭流氓,溢出来了,你就
给老娘舔干净了。」
说完,烧的身体酥麻麻的痒,后庭一缩,一股清汪汪的粥汤汤,还真的溢出
来了,粘在那L露出来的叶子的内侧,水汪汪的,如清晨的花瓣上的露珠,清心,
清肺。
「嗡」王甜甜的声音非常的悦耳,她这么大胆,吓了刘天祥一跳,她想不到,
这女人可以烧成这样子,这屋里还有别人呢,可是又一想,张寡妇都烧成那般模
样了,这三个同村的,差哪啊?
那粗壮的家伙虽然不硬,不挺起,可是那头头异常的痒痒,还没享受过豁豁
的美味,连连受到惊吓,不是打雷,就是下雨,不是高粱烧,就是小嫂子吓,一
冷一热,一惊一乍,犹如有了生命,生气了,不听指挥了。
刘天祥把右手的中指,先用自己的舌头舔一舔,算是讲卫生,消毒了,然后
就抚摸起了王甜甜那带着露珠的叶子,他说:「哎呀,瞧你这烂货的样儿,多少
年没见到大即把了,这水出的,都赶上尿炕了。」说完,另一只手,猛的扇了一
巴掌,在屁股蛋蛋上打出一片红,接着说:「骂了隔壁的别晃了,叫我好好摸摸。」
他这么说,另两位,瞪了王甜甜一眼,可王甜甜心里可乐开花了,刘天祥先
摸了她,这说明,自己比她两好看,这三女人,关系虽好,可关键时刻,却也不
相让,她说:「哼,把手拿开,小心老娘整死你,骂了隔壁的,你的粥真即把贵,
喝一碗还得给你摸豁豁,赔死了。」
刘艳秋说:「你个烂货,别在福中不知福,天祥,别怕,掏出即把干她。」
张玲花说:「就是,我们三,属你心眼多,好好享受吧。」
滚烫的身子,麻麻痒痒的粗大,刘天祥猛的脱下了王甜甜的裤衩,捧着她白
花花的大屁股,望着她那一开一合,像在呼吸的两片叶子,脑袋里突然想起在村
长家的情景。
对女人而言,发烧的时候,总渴望男人主动,而自己半推半就,使出万般解
数勾引,刘天祥终于动了,王甜甜的身子,立即就软了,她放下粥碗,说:「天
祥,你要干嘛,你骂了隔壁的,臭不要脸。」
说着就要躲。
刘天祥急忙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骂了隔壁的,你别动,就这么撅着,老
子爱看呢,玲花嫂子,艳秋嫂子,你们喝完了,也向她这样撅腚,老子给你们尝
尝我的口技。」
帮女性舔叶子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从性心理来说,你看着一个女人在你的
口舌间挣扎叫唤的那种感觉是非常享受的。
至少刘天祥这么认为,昨日,在村长家的炕沿上,看到村长的媳妇的豁豁,
在自己的口舌间挣扎叫唤的不停,那种感受从脚后跟,窜到后庭,再窜到脖子,
七窍,说不出的清爽的滋味,都感觉灵魂在颤。
村长媳妇一个女人,都叫自己舒服成那个样子,这三个娇滴滴的小寡妇,一
起弄,自己的魂不得飞了啊,粗壮的大家伙,罢工了,那就叫自己口腔里的小家
伙,加班吧。
山里的女人,整天被山泉水浇灌,吃的又是无污染的食物,呼吸的空气不含
一点化工废料,就算是不天天洗澡,那和城里的女人比起来,那也是纯天然,纯
绿色的。
「刘天祥,你要干什么?」
王甜甜,张玲花,刘艳秋,猜不出刘天祥想干什么,三个女人一起操?这会
是什么样的场面?她们想着想着只觉着身子发烫,魂儿都颤,红着脸,你瞅瞅我,
我瞅瞅你,都在期待中,没有一个想跑的,只觉得害羞有的时候,也很美妙,另
两个也放下了粥碗。还没等说话,刘天祥就扒下她们的裤衩,强迫着,和王甜甜
并排的撅着。
「刘天祥,你骂了隔壁的。」
「臭流氓,娶个媳妇没豁豁。」
「你骂了隔壁的,你想死啊,来真格的。」
瓦数不大的电灯泡,释放着淡淡的光圈,照耀着三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和粉
丢丢,透着红的小豁豁,美的不能在美了,屋里的美景,叫人看了,血液必如惊
涛骇浪一样。
三个女人虽然骂个不停,扭捏个不停,但是还没有一个去穿回自己的裤衩子
的。
刘天祥与他们在炕上撕打了一会儿,叫骂了一会儿,她们就像被驯服的母狮
子一样,只知道在驯兽师面前,撅着屁股摇晃尾巴了,当然,她们此时羞的不停
的喘息着。
看了一眼刘艳秋的豁豁,肥肥的,尤其是那芳草,黑黑的,两片叶子的边上,
都长了一排,叫人忍不住,想把自己的脸贴上去,好暖一暖。再看一眼张玲花的,
虽然瘦了点,但是却很干净,芳草不多,却很长,中间王甜甜的,小的可爱,好
像一朵盛开的花,左手,摸上了刘艳秋的,她「嗯,哼一声。」率先打破了沉默,
舒服的呻莺着。
右手摸了一把张玲花的,她「哦。」的一声尖叫,好像是一个被欺负了的小
野猫一样,委屈着。
两个人的声音,在傍晚的屋子里,悠悠荡荡,跪在中间的王甜甜,望了一眼
左边的,瞅了一眼右边的,一边羡慕着,一边嫉妒着,一边心急着,本想自己第
一个干,可是,这两只手他都用上了,难道叫自己就这么左瞧右看么?
这可不行,刚才这两个烂货,就那么叫了一声,都把自己的身子,震荡的麻
麻痒痒的,一会儿要是刘天祥左右开攻,只操她们两,那么自己肯定在无限的嫉
妒中,痒痒的去见自己的短命老公了。
突然,只感觉自己的屁股沟沟,小叶子,紫色的菊花处,传来热乎乎的感觉,
犹如被蒸汽蒸烤一样,说不出的舒服,她急忙说:「天祥,你要干什么?」
刘天祥的唇还没亲上,他对着王甜甜的小豁豁说:「甜甜嫂子,我想吃你的
小叶子,不要害怕,舒服的很。」
王甜甜羞的耳热脸红,口干舌燥,另两个一边享受着刘天祥手指的抚摸,一
边投来嫉妒的眼神,她急忙说道:「天祥,别,很脏的。」
刘天祥说:「有啥脏的,谁不是从这豁豁里出来的?」
王甜甜说:「我们几个,今个在山上,又拉又尿的,都没洗,你要是真想要,
你打一盆清水,拿一条干净的毛巾来,我们三洗一洗,洗干净了,你想干啥干啥。」
刘天祥一听,有道理,她们不是自己的嫂子,也不是天天都洗澡的村长媳妇,
做这个活,个人卫生先搞好是必要的,这嘴,还得吃饭呢不是?
不过他又怕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寡妇跑了,他说:「我给你们洗,不用你们动
手,你们就这么跪着,要是动了,我就把你们的豁豁撕开,在拿针缝上。」
三个女人一听这话的刺激,羞的满天通红,后庭一缩。
「骂了隔壁的,快去拿水吧。」
刘天祥穿着裤衩子,就跳下了炕,踏着鞋,去打水去了…
第21章徐蚌会战
刘艳秋说:「咱们真给他吗?」
张玲花说:「甜甜,羞死人了,你以前被吃过哪里吗?」
王甜甜说:「没有,不过肯定舒服。还以为这小子是个雏,没想到,这么会
玩,估计都是小花和村里的留守女人教的,看小花表面清纯,实际上比我们三都
烧,既然小花是他亲嫂子都玩,我们干嘛不享受,又不是抢他男人,都撅腚等着,
完事之后,都给我忘记了,回村谁也不能提。」
张玲花说:「虎啊,回村说这事?」
刘艳秋说:「还没干呢,都臊死了。」
望着刘天祥端着一盆清水,拿着一条毛巾走了进来,三个女人,红着脸,闭
着眼睛,都不敢看他了。
「哎呀,你们别这么跪着了,这样跪着不方便,都头朝里面,跪在炕沿上。」
刘天祥在凳子上,放下水盆,说道。
「哦,骂了隔壁的事真多。」三个女人红着脸,麻溜的转头,没敢说话,沿
着炕沿,跪着了,撅着了。
望着三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在炕沿上撅着,刘天祥的心情甭提多爽了,这三
个烂货跑不掉了,他也不着急,平稳的喘了一口粗气,为了能把事情办的更轻松
愉悦些,他拿出母亲在城里带回来的录音机,插上电源,放进磁带,打开。
「正月里来是新年啊。」不行,换。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晦气,晦气,还没干呢,
就来笆篱子了,换。
在三个女人的笑声中,换来换去,一首欢快的轻音乐,发出悠扬悦耳的调子,
终于满意,为了使得一会三个寡妇的叫声,不被音乐声盖过去,把声音调小。
刘天祥,把毛巾在水里投了投,用手拧一拧,然后一手拎着毛巾,一手「啪,」
的一声,拍在了王甜甜的大屁股瓣上。
被一个男人打屁股的感觉很爽,尤其是在自己注意力被不断换来换去的音乐
声吸引的情况下,不过也很疼。
「啊呀,狗东西,干你骂了隔壁的,疼死了,干嘛呀。」全神贯注紧张中的
王甜甜的屁股冷不丁的被刘天祥一拍,惊的心惊肉跳,说完瞄了一眼身边的两位,
看见她们正闭着眼睛,抿着嘴笑着。
刘天祥说:「骂了隔壁的,你懒的屁孔朝天,老子给你洗豁豁,你不把屁股
瓣掰开,我咋洗?」
王甜甜说:「老娘跪着呢,咋掰开,要掰开你自己掰?」
另两个一听,来了坏主意,急忙转过身来说:「她先洗,我两帮你掰。」说
完,就跪在炕沿上,一人拽着王甜甜的一个大屁股瓣,硬生生的给掰开了。
「骂了隔壁的,你们两个骚娘们,黑狗骑,白狗干的骚娘们。」王甜甜疯了
一样的骂着。
「在几把骂,几把不老实,老娘把拳头伸进去,你信不?」张玲花笑道。
「王甜甜身子一哆嗦,屁股也不敢摇了,嘴也不敢出声了,低着头,红着脸,任
由两个女人扒着,一个男人看着。」嗡。「这样看的清楚多了,刘天祥只感觉鼻
子都透着热气,王甜甜的大屁股,硬是叫刘艳秋和张玲花,给掰成了一个大球球,
那豁豁成了一道细线,两片叶子,微微张开着,那紫色菊,圆圆的,花瓣都能数
过来。
张玲花扑哧一声,笑着说:」天祥,咋了,看啥傻了,你甜甜嫂子的,有你
亲嫂子的好看么?」
王甜甜骂道:」你们两个虎,就玩我吧。「刘艳秋啪啪打了两下她的屁股蛋
子说:」你是我们的头儿,你不先做示范,谁做示范,别几把说话,闭着眼睛享
受吧。「刘天祥说:」骂了隔壁的,虎玩意,说啥呢,我和我嫂子清白着呢,在
说把你嘴缝上。「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笑个不停,羞的王甜甜只想钻进地缝里,
可是,可是她真的不愿意起来,她一直跪着。
女人的豁豁结构比较复杂,皱摺较多,易藏垢纳污,不过,在刘艳秋和张玲
花的指点下,刘天祥很快就适应了这份工作,他一手掐着王甜甜的一片小叶子,
一手用毛巾包裹着中指,一道皱摺,一道皱摺轻轻的擦着。」嗯,哼。「那被凉
水投过的毛巾,冰冷的刺激着王玲玲已经憋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此时已经烧
的发烫的叶子,冷热双重,冰火两味,尤其是在两个女人的目光下,被一个男人,
如此这般的伺候,刺激的她,舒服的她,伴着录音机里的音乐,轻声的吟唱着。
扒着王甜甜屁股的两个女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们不敢说话,羞的气喘的
都不均匀了,这场景,太刺激了,算是帮凶吗?
王甜甜的叫声,刺激的刘天祥,魂儿都颤了,他第一次,这般如同一个医生
一样,检查女人的身体。
张玲花嫉妒的说:」瞧甜甜舒服的样子,赶上被「驴干倒」骑着的母驴了。
「」驴干倒「是张玲花家公驴的名字,有一日,刘艳秋牵着她家的母驴去张玲花
家,找公驴借种,张玲花和刘艳秋亲眼看着那公驴的粗大,弄的母驴嗷嗷的直叫,
不一会儿,就把母驴给整的跪下了前蹄子,刺激的撅腚没人干的两个小寡妇,心
里直颤颤的,也不知是嫉妒母驴,还是渴望公驴化成一个男人,事后,就给公驴
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意思是粗大的驴家伙,有劲。
刘艳秋说:」去医院检查妇科,也没天祥这般仔细。「刘天祥说:」那你们
就当我是医生吧。「张玲花说:」嗯,天祥兽医。「王甜甜说:」嗯,哼你…
…个虎……才是兽。「张玲花说:」话都说不清楚了,闭嘴吧。「任由她们三个
女人,争着,闹着,羞着,臊着,天祥兽医,依然专注着自己的工作,说:」嫂
子,请起身,下一个。「王甜甜腾的一下站起来,按到张玲花说:」下一位,是
她。「刘艳秋说:」嗯,有道理。「刘天祥说:」玲花嫂子的比甜甜嫂子的大了
些,洗的能慢一些,艳秋嫂子你稍安勿躁啊。「刘艳秋扒着张玲花的屁股,羞着
说:」去你妈了个蛋的,快点洗。「王甜甜含情脉脉的望着刘天祥的脸,第一次
被一个男人洗自己的私密部位,而且还不是自己的老公,而起还当着两个女人的
面,虽然害羞,可也舒服的要死,心里开始嫉妒上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赵小花。」
啊,嗯哼。「张玲花刚刚被洗的冰凉,这又一热,只感觉自己舒服的犹如进了油
锅一样。
嫉妒的王甜甜骂道:」虎,瞎哼哼啥,舒服就喊呗,快起来,该艳秋了。
「王艳秋急忙站起来就跑了,她在炕上,像一个疯子一样跳着,边跳边说:」羞
死了,羞死了,我不来了,不来了。「张玲花骂道:」你要是不老实,我拿擀面
杖整你,别几把闹,要臭不要脸,就都臭不要脸,今个咱三,谁也跑不了。「说
完,就和王甜甜两,像抓囚犯一样,把刘艳秋抓了回来,按在炕沿,两个人齐心
合力那么一扒。」骂了隔壁,怪不得她跑,这几把水出的,跟尿了一样。「」就
是,咱们两被天祥洗着,也没她出的多。「刘天祥骂道:」你们两一个那叶子大
的不行,一个死几把不要脸,人家艳秋嫂子害羞,是个好寡妇。「说完又忍不住
摸了一把刘艳秋的屁股说:」艳秋嫂子,别怕,一会儿洗干净了,我全吃肚子里
去。「」嗯,哼。「话语一刺激,刘艳秋只感觉自己的豁豁,向开闸了一样,那
水儿,窜了出来。」虎,都喷天祥兽医脸上了。「」就真几把能装,表面清纯,
你可比甜甜还烧。「什么是性感的女人:在我看来,性感女人绝不是庵里的尼姑,
也不是神秘教堂里的修女。这些女人虽然还保留着女性的生理现象,但是她们基
本已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她们只是泥人和神的跟随者。
性感女人,也不是城里的那些穿的妖娆,扭着各种招人的姿势的明星,富人
家的太太,或是那些卖屁股的。
性感女人很多,有的默默无闻,有的名嘈一时。但是在刘天祥的心里,还是
他如花似玉的小嫂子最性感。
即便眼前有三位,豪放的,山里的,美丽的,纯天然的小寡妇,撅着白花花
的屁股,露着粉嫩的小豁豁,晃来晃去。刘天祥也挥不去小嫂子在自己心中的影
子。
如果,心爱的小嫂子,也可以这般撅着屁股,叫自己帮她洗豁豁,那么,他
会用舌头亲自去洗,即便小嫂子刚拉完,刚尿完,也要用舌头。」骂了隔壁的,
刘天祥你想啥呢?」」这还用问?」」骂了隔壁的,你啥时候能看够。「在三个
女人的叫骂声中,刘天祥终于稳定住了自己的思绪。
三个寡妇的豁豁都洗干净了,刘艳秋还撅着呢,另两个寡妇,依然扒着她,
刘天祥喘了口粗气。
不管了,不管了,嫂子是哥哥的,眼前这些和自己不沾亲的嫂子才是自己的。
见两个人站在炕上恩爱着,王甜甜望了一眼张玲花,手忍不住,就抓向了她
的胸部。」嗯,哼。「张玲花忍不住,发出一声呻莺,不过一看,是王甜甜的手,
急忙挥手,打掉她的手说:」死不要脸的,着急了啊?」
王甜甜说:」太刺激了,憋的难受。「说完,站起身子,从刘天祥的后背,
紧紧的抱住了他。
嗯,这个样子,好像一道地方小吃,一道美国快餐么。
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用柔软的身躯,大大的胸部,滚热的身子,紧紧的包
裹着刘天祥,紧贴着刘天祥,挤压着刘天祥,刘天祥仰着脖子,舒服的不行。
身子被两个女人柔嫩的身子夹着。」嗯,哼。「他忍不住,也叫出了声。
三个人滚烫的身子,不停的,非常有韵律的,摇摆着,蹭着,不停的深呼吸
着。
这看在张玲花的眼里,这个后悔啊,胆子小,害臊,就是没食吃,眼前这一
生根本想不到的香艳,刺激的她,身子麻麻的,烫烫的,呼吸都冒着热浪。
已经没地方了,她上不去了,怎么办,胸部处痒痒的,不行了,自己摸吧。
她跪在刘天祥的脚下,一手把着刘天祥的腿,一手抓着自己的胸部,像一个
小狗一样,舔着刘天祥的腿…
第22章被用车轮战
那瓦数很低的电灯泡,发出淡淡的光晕,迷离了炕上,一丝不挂的三个女人,
和只穿了一条裤衩的一个男人,完美的呻莺声,仿若女声三重唱,伴着录音机里
悠扬的音乐,回荡在屋中的棚顶,大梁上,地上,钻进了炕坑里,钻进了四个人
的血液里。
舒服,这就是他娘的男人一生所追求的,最完美的舒服,刺激,这他娘的是
女人一生,只有豁出去,臭不要脸才能享受到的刺激。」嗯,哼。「舒服的刘天
祥只觉得,后背,前胸,大腿,三股清凉的,犹如电流一样的爽意,在身体里窜
着,碰撞着,爆炸着。
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老天爷派来,来抚慰杏花村留守妇女以及苦杏村众寡妇的
使者,或是说那个未央生的驴几把再次投胎转世,专门来霍霍女人,哦,不对,
女人天生就是享受的,应该说是专门来伺候女人的。
真的是女人的福气吗,暂且不说,反正他此时在享福。
怀里的刘艳秋,已经彻底的软了,估摸着要是一松手,肯定瘫成一摊水了,
那白嫩嫩的大胸部,在刘天祥的胸口,贴着,颤着,撩拨她的心儿和肺。」哼,
啊,哼。「刘艳秋这种羞涩的哼唱声,柔柔的抚摸着刘天祥的心。
抱着她的王甜甜,一双别致有型的,一点也不比刘艳秋差的胸部,紧紧的贴
着他的后背,蹭着他的脊髓,那火一样炙热的唇,咬着他的耳朵,她嘴里哈出来
的热气,一股股的,涌进了他的耳膜。
这还不够,这个烂货,还不时的说:」天祥,好宝贝,干吧,一个个干,干
死一个少一个,都把我们干到天上去,啊。奥,舒服,骂了隔壁的,你的后背好
舒服。「这种娇吟,很直白,刚刚被刘艳秋温柔抚摸过后的心脏,又突然被王甜
甜的这种刺激,抓了一把,而且还是狠狠的。
快被这两个妮子把血液整爆炸的刘天祥,刚想张嘴骂王甜甜几句,脚下,张
玲花如一只小母狗一样,醉眼迷离的放着媚,那舌头,从脚部,一只舔到了大腿
根部,这三重的刺激,还能说出话来么?」嗯,哼,骂了隔壁的,爽死我了。
「也只能这样了。」天祥,亲亲我,嗯,哼。「刘艳秋终于把舒服的,忘记了本
职工作的刘天祥,再次拉回了岗位。
她是暂时的主角,她可不想其他两个女人,把刘天祥的魂儿勾走,即便要勾
走,也得自己先爽完。
见王甜甜和张玲花都烧起来了,心里面彻底放松的她,只知道不停的索取了。
先叫刘艳秋舒服些吧,天生敏感的她,在不帮她下,估计会被痒痒死了,我
刘天祥,今个就发发慈悲吧。
刘天祥猛的搂起刘艳秋一条修长的玉腿,那专心舔着他腿的张玲花慌忙一躲,
就给劈到了自己的胯上。
然后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刘艳秋感觉自己的豁豁,贴
着刘天祥的肉,不断的冒着滚烫的开水,整个身子,都麻了,她一仰脖子,一头
乌黑亮丽的秀发,荡着。
滑嫩柔白的女人的身子,荡漾着的,一直到大屁股上的乌黑的秀发,淡淡低
瓦数灯泡发出来的光圈,和谐出一幅,神画。
看了美人两眼。
刘天祥火一样的火红嘴唇,就吻在了她厚厚有型的红唇上,先叼住下边那个
唇瓣,轻轻的摩擦着,按照张寡妇在高粱地里亲吻自己的方式。
这种亲吻的方式,比那种男人上来就用力蛮干,实在是舒服多了。」嗯,哼,
骂了隔壁的,烧死我了。「享受中的刘艳秋叫不出来,王甜甜替她叫了,她一只
手抓着刘天祥的屁股蛋子,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肩膀。
当然了,最舒服的,还是刘天祥。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融化了,要变成一阵风,要飘出整间屋子,要
飘到外边的风雨中,要飘到张寡妇家小嫂子的被窝里,要飘进每一个留守女人的
炕上,要飘出大山。
刘艳秋被他吸允着自己的唇,猛的抬起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脑袋,生怕他
去亲另外两个,她,太需要男人了,丈夫死后,她活的真是窝囊。
两唇相互吸允,两舌相互缠绕,刺激已经腾飞的灵魂,缠绵着,交融着,那
美女的津液,甜甜的,刺激刘天祥的舌头,刺激刘天祥的喉咙。
那强壮男人的吐沫,带着淡淡的烟味,在刘艳秋的牙齿间,在刘艳秋的口腔
里,一点点的,抚慰,补偿着她因为死了丈夫带来的遗憾。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幻想,尤其是哪些事儿上的幻想,有的幻想在高高的山
上,有的幻想在金黄颜色的沙滩,有的幻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有的幻想在自己的
朋友面前,有的幻想漆黑的夜里,突然钻出来一个人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后背。
关于这方面的幻想,男人尤其多,但最普遍的,就是一次可以和两个女人,
或者是三个,或者是几千个,只要你敢想,全地球的女人都跟你,也成。
幻想如果被实现,那刺激绝对是交叉的,立体的,仿若神仙般的。
刘艳秋,王甜甜,张玲花,是好朋友,好姐们,是同样失去了老公的苦命女
人,吃饱了没事做,就谈男人,各种幻想,曾在他们嘴里描绘的比小说还要精彩。
曾经,她们谈过,若是一个人忍不住了,想干一个男人,那么另两个就偷偷
的去看。
而今,她们不但看了,还参与了。
刘天祥也是,他也曾想过,像赶鸭子一样,赶着村里的所有留守妇女,叫她
们跪成一排,自己挺着大家伙,一人只顶一下,要是顶不过来,就用手里的鞭子
抽。
刘艳秋的全身,都麻透了,身子溢出了层层的香汗,那味道,沁人心扉,呼
吸一口带着她香汗味道的空气,都觉得在云里雾里飘一般。
三个女人,在刘天祥的嘴里,手上,每人都高了十几次,终于合着伙,把刘
天祥包裹在了她们组成的,白花花,光滑柔嫩的肉被里,左侧,是刘艳秋,右侧
是张玲花,肚皮上,是个子最矮的王甜甜……
这时王甜甜突然咬住刘天祥的耳朵说:」老公,你干过你嫂子赵小花吗?」
张玲花嘎嘎笑了两声后说:」你咋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不知道啊,小花还是
处女,估计他们老刘家遗传。「刘艳秋急忙骂道:」你骂了隔壁的放屁,要是遗
传,老公是从你豁豁里蹦出来的?」」嗡。「刘天祥一口茶水,差一点没喷出来。
张玲花羞的满脸通红说:」老公,对不起,我只想帮你找找原因。「刘艳秋」
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也说错了,要不老公,你掐我吧!「王甜甜说:」
老公,有啥心事都说出来嘛。「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刘天祥心里这个憋
屈啊,好好的一根大家伙,这被小嫂子一吓,就蔫了。」呀,是被嫂子吓的?」
刘天祥自言自语道。
王甜甜说:」肯定是你嫂子装,不叫你干,给吓的,明天她回来,就找她算
账。「刘天祥说:」其实,我嫂子对我挺好的,你们别说她坏话,只是我想知道,
我嫂子怎么还是处女?」
刘艳秋说:」新婚之夜,你哥像你这般,没起来,然后就去城里了,你不干,
她不是处女咋滴。「刘天祥发出一声叹息,这哥俩,还真命苦,咋一见赵小花的
豁豁,都起不来呢?
王甜甜用自己的大胸部揉了揉他的后背说:」天祥,没事,会好的,等你好
了,我们三,叫你干三天,然后帮你按着小花,叫你使劲干。「刘天祥不想在讨
论这个话题了,这个话题叫他很没面子,他急忙转移思路说:」你们三个,都是
我的女人了吗?」
三个女人齐声回答:」不是你的还是谁的,你别赖账,我们缠上你了。「刘
天祥美美的,幸福的笑了笑,然后严肃说:」做我的女人,只能给我干,不准别
的男人碰,你们能做到?」
刘艳秋说:」这有啥做不到的,没有你的时候,我们不也没被男人碰过。
「张玲花说:」反正我的身子,就交给你了,你爱啥时候玩,就啥时候玩。「王
甜甜笑了笑说:」不叫男人碰,我们自己碰行不?」
这王甜甜在三个女人里,最骚包,刘天祥感觉她的话里有话,就说:」骂了
隔壁的,说的直接点,别绕弯着。「刘艳秋小声的说:」女人都受不了寂寞,尤
其是我们寡妇,你。「张玲花说:」都是老公的女人了,说话还这样吞吞吐吐,
老公,我们以前,想男人的时候,就自己摸自己。「刘天祥飞快的亲了张玲花一
口说:」嗯,和我说话,就应该像你这样,畅快。「可突然又一想,张凤也自己
摸自己,那么小嫂子这两年,是不是也自己摸自己了呢?
还没想明白,王甜甜就吼上了,她说:」骂了隔壁的,赵小花和天祥一起生
活这么久,难道老公还不知道小寡妇那点破事啊,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刘天
祥翻身,把她按到自己的肚皮下,抓着她的大胸部问道:」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甜甜被抓的痒痒的,气喘吁吁的说:」我想,我知道,我们三加一起也拴
不住你,杏花村那么多美丽漂亮的留守女,你还有比我们漂亮的赵小花,我怕你
过了今晚,就不去找我们了。「刘天祥没有说话,只是抓的她的胸更紧了一些。
张玲花骂道:」那你啥意思?」
王甜甜羞红了脸说:」我的意思,老公不去苦杏村找我们,我们三就相互干。
「刘艳秋想起自己抓王甜甜和张玲花胸部的情景,羞红了脸,骂道:」骂了隔壁
的,你跟母驴一样骚。「
第23章心里痒痒的
与三位美丽的寡妇,聊了一会儿羞臊的情话,刘天祥抓着刘艳秋雪白的大胸
部,张玲花抱着他,王甜甜用自己修长的玉腿,夹着他的腰,四个人,就步入了
甜美的梦乡。
山村的清晨,鸡总会比狗叫的更早一些,天还是漆黑的一片,刘艳秋就起来
了,她轻轻的唤醒了王甜甜,又弄醒了张玲花。
王甜甜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着瞌睡说:」虎,你干嘛啊,不叫人多睡一会,
你着急撅屁股挨揍啊?」
张玲花伸了个懒腰说:」就是啊,昨晚那么累,你咋起这么早,咱们又不着
急回家。「刘艳秋说:」你们小声点,别吵醒天祥,咱们去天祥屋里接着睡去,
在这屋睡,别叫小花抓到,不好,咱们来看小花,偷了人家的小叔子,这事多丢
人啊,而且你没听天祥说吗,人家两个人的感情好着呢,这被小花看见咱们和她
小叔子光着屁股睡一个炕上,以后咋见面啊?」
另外两个人想想也是,这三个女人一起偷人家的小叔子,这要传出去,非得
被闲话逼的跳河上吊不可,三个女人,恋恋不舍的,每人亲了一口刘天祥熟睡中
的脸,就悄悄的拿着自己的衣服,去了刘天祥的那个屋子,继续睡去了。」汪汪
汪。「村里的狗儿终于开始叫了,天也亮了。
刘天祥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似醒非醒中,要抓一把刘艳秋雪白的胸部,
可是一抓,却抓了一把空气,他一惊,睁开眼睛,却见三个柔软的身子,早已不
见了踪影。
心里有点遗憾,自言自语说:」骂了隔壁的,偷来的女人就是不行,连个囫
囵觉,都睡不香,自己爽完,拍拍屁股就都跑了,还是自己的嫂子好,一抱,就
能抱到天亮。「说完,觉得口渴,抓起瓷缸水杯,就喝起了水。
这时,赵小花吃力地挎着一个大菜盆走了进来。
刘天祥急忙放下水杯,问道:」嫂子,你这是做啥呀?」
赵小花气呼呼的说:」你的张婶婶,你的小桂桂,心疼你,昨晚炖的小鸡炖
蘑菇,叫我给你端来了,啊,一会儿,我就给你热热,补补你的身子,吃饱了,
你好去抚慰她们寂寞的心,啊。「说完,把盆就放在了柜子上。
在回来的路上,酒劲已经彻底过去了的赵小花,慢慢回忆起了昨晚的事儿,
越想越羞臊,越想越生气,自己的小叔子,自己都没舍得要,只是用手摸了摸,
连亲嘴都没敢,她张凤一个老寡妇,凭啥啊,又亲又啃的,要不是自己灵机一动,
喊了那么一嗓子,小叔子粗壮的宝贝,就顶进去了。
她不怪刘天祥,刘天祥是男人,哪个男人也经不起脱的白光光的女人的勾引,
何况小叔子刚『成』人,而且,和自己一个被窝睡了一宿,自己又没彻底的给他,
憋不住很正常。
她只恨张寡妇,这昨晚要是小桂桂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要刘天祥顶她的豁
豁,她也不会生气,谁叫人家小桂桂要嫁给自己的小叔子呢,不过,不生气,想
着也怪心酸的了。
赵小花大屁股一抬,气哼哼地坐到炕上,咬牙切齿地说:」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自己克死了自己的男人,还惦记别人家的男人。「说完又
觉得不对,刘天祥也不算自己的男人啊,他名义上,只是自己的小叔子,望了一
眼躺着的刘天祥,顿时,脸红到了脖颈,不过一见他在自己的被窝里躺着,心里
又暖暖的。
刘天祥知道,小嫂子上了醋意,自己和自己生闷气了,不过小嫂子能为昨晚
的事儿生气,这说明小嫂子心里是真的喜欢自己,在乎自己,这么一想,他又有
些幸福的感觉。
刘天祥从被窝里伸出自己的手,拉住赵小花的手,先用手心摸了摸她柔嫩的
手背,然后又把她的手,拽到自己的脸上,蹭了几下说:」嫂子,好嫂子,你别
生气了,来被窝里,我给你暖暖身子。「赵小花被他亲昵的动作,惹的心尖尖滚
烫烫的,她羞红着脸,半推半就,低着头说:」哎呀,别闹了,天都亮了。「刘
天祥那管这些,一拽,就给她拽了进来。
两个人在被窝里抱着,赵小花的脸,贴着他滚烫的胸口,刘天祥的手,轻轻
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当然,是隔着衣服抚摸,不过,这是夏天,赵小花就穿了一
件衬衫,这摸起来的感觉,也是柔柔软软的。
刘天祥没敢去脱赵小花的衣服,当他知道自己的嫂子还是个处女,就有了心
结,这女人若是小媳妇的身子,怎么干,都留不下蛛丝马迹,可是要是处女,那
一干,就破了,自己把自己小嫂子的身子给破了,万一哪天哥哥回来,一顶,就
知道了,那样的话,亲兄弟就做不成了,就得天天玩命了。
可赵小花却不这么想,前晚刘天祥争命似的脱自己的衣服,摸自己的身子,
今个他脱的光溜溜的,不穿一条裤衩,还不脱自己的,也不主动摸自己,是不是
有了张寡妇那个烂货,又有了小桂桂那个长的不输自己的城里女人,就嫌弃自己
了呢?
赵小花想着想着,手不知不觉中,就拽住了刘天祥那粗壮的家伙,紧紧一握,
手心滚烫烫的,心儿痒痒的难受,红着脸,紧紧的蹭着刘天祥的胸口,那粗气喘
的,跟一个发情了的母猫似的。」嗯,嫂子。「刘天祥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天祥,要不嫂子给了你吧!「赵小花说完,觉得心儿,脸,脖子,甚至自己的屁
股,都烫烫的,她张开牙齿,狠狠的咬着刘天祥的胸口,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羞涩。」
嗡!「刘天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晕,那胸口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了,想要的
时候,嫂子不给,自己打定主意,不想要的时候,嫂子却主动要给,这,要了,
自己的心里内疚,没法在家里呆了,这不要,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这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0044小嫂子痛苦的决定
刘天祥心里矛盾着,不知该如何选择,一个是自己的亲哥哥,一个是自己打
心眼里就喜欢的如花似玉的小嫂子。
这选择了哥哥,就不能要嫂子,这选择了嫂子,就失去了哥哥,甚至失去了
父母,或是被村里所有人指着后背戳脊梁骨。
咬着自己的嘴唇,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赵小花,他选择
了沉默。
根部,传来赵小花洁白温暖细嫩的小手的温度,撩拨的矛盾中的刘天祥,麻
麻痒痒之中,夹着一丝痛楚。
一个矜持的,羞涩的女人,赤衤果衤果的对自己的小叔子,表白,臭不要脸
的示爱,还得不到小叔子的首肯,那种羞臊,是火哧火撩的,赵小花用颤抖的手,
紧紧的抓着刘天祥的粗大玩意,羞涩的说:」你嫌弃我了,是吗,你心里有了小
桂桂了,是吗?」
这话有些幽怨,但是很好用,至少对沉默中的男人好用,刘天祥紧忙抱住赵
小花柔软的身子,恨不得和她合二为一,他近乎哭腔的说:」嫂子,你要不嫁给
我哥哥该多好。「赵小花的心儿软了,这是她这两年来,不断的和自己说过的话,
今儿小叔子也终于说出来了,这是她最委屈的事儿,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她的
脸蹭着刘天祥的脸说:」要不,我和你哥离婚吧。「刘天祥知道赵小花说的是一
时气话,但是若是自己答应,保不齐她真的和自己的哥哥离婚,即便真的离婚了,
自己的父母愿意叫自己在把她娶回来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但是又不能伤了小
花的心,他只好说:」嫂子,你不是处女该多好啊。「赵小花终于懂了,不是小
叔子不想要自己,是小叔子怕他哥哥回来,顶了自己的豁豁,发现自己已经不是
处女了,破坏了她们夫妻的感情,又叫他们兄弟生了嫌隙,她红着脸说:」你,
你哥哥好像不好用。「刘天祥说:」可能是新婚之夜激动呢,或是这两年在城里
治好了呢?」
赵小花憋的脸通红说:」要不,要不我去城里一次,和你哥哥圆一次房,然
后再回来陪你。「刘天祥眼角露出一丝泪水,这是没办法中,最好的办法了,如
果自己要和小嫂子继续恩爱下去,那么这是唯一的出路,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赵小花一见他答应了,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又深
深喜欢自己的男人,同意自己和另外一个男人去圆房,这简直就是羞辱,不过,
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两个男人的关系,太亲了自己不可能,为了自
己的私欲,叫他们兄弟反目成仇,那样太丧尽天良了。
心疼的,用手擦了擦刘天祥眼角的泪水,赵小花忽然红着脸问了句:」天祥,
嫂子前晚,不叫你看嫂子的哪,哪里,你是不是怪嫂子了。「刘天祥把脸转向赵
小花,轻声说:」我没有生你的气,我要是顶了你的豁豁,那你就没法做人了。
「赵小花说:」既然都决定先去找你哥了,那你就把我裤子脱了吧,摸摸吧,我
哪里,还没被男人摸过呢。「刘天祥心里一暖,他抱紧了赵小花的身子说:」嫂
子,你对我真好。「赵小花问:」天祥,你跟张寡妇或是小桂桂亲过嘴没?」
刘天祥直摇头撒谎说:」没有,昨晚喝多了,舌头都软了,想亲,也不好用
了。「赵小花一翻身,趴在刘天祥的身子上,在刘天祥的耳边轻轻地说:」亲我。
「从赵小花的嘴里吹出的热气喷在刘天祥的脸上,让刘天祥的脸痒痒的,他的心
也跟着痒痒的…
第24章特殊治病
并不是赵小花变骚了,每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会这样,第一次要给一个
不喜欢的男人,那么一些不重要的第一次,还是留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吧,她颤抖
着把自己如樱桃般火红的唇凑到刘天祥的嘴边贴了上去,刘天祥感到自己唇,火
一样的潮湿,胸膛被嫂子的大胸部压着,说不出的舒坦,小嫂子的大胸部很有弹
性,这被两个人挤压着,都一颤一颤的。
赵小花拼着命,发疯了一样,啃了一会,才将嘴慢慢移开,然后躺在刘天祥
的身边,羞红了脸,不停的喘着粗气。
刘天祥也微微喘着气说:」嫂子,我真能摸你吗?」
赵小花红着脸说:」摸吧。「刘天祥把手伸进了赵小花的衣服里,向她的身
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雪白的,柔软坚挺的大胸部。忽然,屋外传来了一
阵敲门声,吓得刘天祥急忙把手缩了回来。」谁啊?」刘天祥大声的吼道。」是
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赵小花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王甜甜。「」骂了隔壁的,还
没走啊。「刘天祥轻轻的骂了一声,然后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裤子。
这刘天祥也怪,没有赵小花的时候,怪王甜甜她们三走的太早,这有了赵小
花,又怪她们没走,他很不愿意的,穿上裤子,下地去开门。
王甜甜含情脉脉的打量了刘天祥几眼,笑着问:」你嫂子回来了吧?」」嗯。
「刘天祥把王甜甜让进了屋里。
王甜甜一进屋,看到赵小花躺在炕上,强挤出笑脸说:」哎呀,这刚一回来,
就和小叔子睡一起了。「赵小花瞪了王甜甜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我们刚
刚说两句话,你咋来了。「王甜甜撇撇嘴,看了刘天祥一眼,以玩笑的口吻说:」
昨晚我们三就来了,在你小叔子屋住下了,和你小叔子玩了一次三英战吕布,干
了一晚上,还没干够呢,你要是不和你小叔子睡,叫他搂着我睡一会呗。「有的
时候,人就是这样,把假话编的天花乱坠,也不相信,把真话直接说出来,到相
信是假的了。
赵小花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骚劲又上来了,别把小叔
子吓着。「刘天祥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笑了起来,这王甜甜真几把聪明,两
句话就把赵小花的疑心,给消除了。
王甜甜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赵小花的被窝,笑着说:」好久没
摸你这个小处女的身子了,老想老想了,想的我浑身都痒痒。「赵小花红着脸说:」
你要点脸行不?」
王甜甜说:」咋了,河边洗澡,那一次不是我帮你洗的。「赵小花说:」艳
秋和玲花呢?」
王甜甜说:」在你小叔子屋子,睡的跟死猪似的。「赵小花跟王甜甜她们三,
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感情处的铁磁一样,无话不谈。
刘天祥见两个人倾诉感情,知趣的,端着一盆小鸡炖蘑菇,就去给几个女人,
热饭去了。
可刚刚关上嫂子的房门,自己就被一个柔软的大胸部,顶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耳垂也被咬了起来。
刘艳秋羞红了脸,紧紧的抱着刘天祥,小声的说:」刚刚分开这么一小会,
我就想你这个小坏蛋了。「张玲花瞪了一眼刘艳秋,有些嫉妒的小声说:」骂了
隔壁的,就你嘴甜,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哪能叫男人给咱们做饭。「说完,接过
刘天祥手里的菜盆,就忙活起来了,而且,故意把自己忙活的声音搞大,似乎在
给刘艳秋的春情制造条件一般。
刘天祥转身,把刘艳秋,轻轻的推到墙边,一边吻着,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
服里去,抓她白白嫩。嫩的大胸部,耳边隐隐约约听到赵小花说:」甜甜,你干
啥,手老实点儿。「刘天祥嘴巴离开了刘艳秋的唇,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刘艳秋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甜甜有个爱好,喜欢帮女人洗澡,你别出声,
听听。「刘天祥狠狠的抓了一下刘艳秋白乎乎柔嫩的大胸部,就听王甜甜说:」
小花,叫我摸摸。整天摸张玲花的,一点也不爽。「刘天祥望着刘艳秋的脸,小
声的说:」你也被她摸过吧?」
刘艳秋羞红了脸说:」其实,有的时候,女人比男人会摸,容易给女人感觉。
「刘天祥浑身一哆嗦,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小嫂子,是不是
也被王甜甜摸过。
赵小花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王甜甜笑着说:」我邪性,这
还不是叫男人给憋的。「」啊……「赵小花忍不住叫了出来,」甜甜,你轻点儿。
「王甜甜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你小叔子听见。「赵小花说:」你
摸到那个点点上了,我忍不住。「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赵小
花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听着小嫂子在王甜甜的手里,急促的,轻轻的呻莺声,刘天祥只感觉自己的
后背,绷的直直的,似乎僵硬了,他猛的喘了一大口粗气,手一用劲,狠狠的扭
了下刘艳秋的大胸部,另一只手,又怕她叫出来,捂着她的嘴,咬着牙齿,眼睛
死死的瞪着刘艳秋的眼睛。
刘艳秋吓的浑身一哆嗦,她想不到,刘天祥知道赵小花被王甜甜一个女人摸
着,也这么大反应。
她双手抱着刘天祥的脑袋,像母亲一样,抚摸着他的后脑,刘天祥拿开了捂
着她嘴的手,刘艳秋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别怪甜甜,也别怪你嫂子,你知道,
女人守寡很不容易,尤其是你嫂子守活寡,而且,这真的是在小河边,洗澡的时
候,无意中知道的,只是觉得摸着哪里很爽。「说完,又觉得这样的解释不够,
接着说:」每次,就是轻轻的摸了那么几下,没用手指插进去,你嫂子,也没高
朝过。「刘天祥听懂了,几个女人,在河边嬉闹,无意中,手触碰到了最敏感的
地方,就开始有这样的旖旎事情发生了。
他怎么能怪嫂子呢,她怎么能怪甜甜呢,她们都是没有男人的寡妇,也只有
和她们同命相怜的女人,才最了解她们的需要,自己这么一个男人,守着寂寞的
小嫂子两年,这两年,真他娘的该死,为何自己就不大胆的摸摸她呢?
可是,这屋里的声音有些不对,手指触摸,也不可能这么大的声,除非插进
去了,他又瞪着眼睛,叫刘艳秋给他解释。
刘艳秋脸红到脖颈说:」老公,放心,不是用手,甜甜在用嘴,我们都知道
你喜欢小花,想干小花,她想用这招,刺激你的几把挺起来,来,摸我,干我,
只要你起来,咋整我都行,你就当我是你嫂子赵小花,来小叔子,干嫂子。「刘
天祥眼角流出了泪水,这几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寡妇,商量着,要为自己治病,虽
然做法有些无知,有些愚昧,但是他除了感动,还能做些什么呢?他耳朵听着屋
里嫂子给予他的刺激,疯狂的亲吻着刘艳秋,把她的衣服扒的精光,抓着她的胸
部,用手指。
屋里的赵小花终于高朝了,那舒服的喊声,撕心裂肺,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二
次,第一次用的是刘天祥的下颚。
王甜甜喘着粗气,问:」咋样?舒服把小花,没事叫你小叔子也这样舔舔你。
「赵小花叹了口气,说:」你和谁学的啊,我小叔子怎么会这样呢?」突然察觉
自己说露了嘴,一个劲的用粉拳捶打王甜甜,娇羞着说:」你坏死了,坏死了。
「王甜甜」嘿「」嘿「地笑了几声,说:」你个小母狗,内骚的小母狗,你小叔
子还不知道,你是骚包吧?」
赵小花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你说谁内骚,和你在一起,还能学好,你
咋知道舔能舒服呢,告诉我,和谁学的?」
王甜甜当然不能告诉她是刘天祥教的,她撒谎说:」我们村里寂寞的小寡妇,
自个发明的,来,在给你这个骚包爽一次。「赵小花说:」别弄了,我现在没这
个心情。「王甜甜说:」小花,你想开点,女人的青春很短,漂亮的时候,不知
道心疼自己,老了就真没人疼了,我觉得你小叔子不错,门一关,灯一闭,谁知
道你们两干什么了。「赵小花说:」可是,我们都突破不了心里障碍。「王甜甜
冷哼了一声,说:」有啥心里障碍的,当初我摸你,你不也突破不了,现在舔你
都接受了,这女人结了婚,没男人碰,才是心里障碍,这久了,人都憋疯了。
「赵小花说:」我想今天,就去城里。「王甜甜说:」去干什么?」
赵小花羞红脸说:」还能干啥?」
王甜甜说:」嗯,也对。「赵小花问:」甜甜,你说城里的医生,能给他治
疗好吗?」
王甜甜说:」听说城里的医生厉害,断胳膊断腿都能接上,何况一个小几把,
没事,天祥会好的。「赵小花问:」你说啥?」
王甜甜恍然大悟,这赵小花可能不知道刘天祥不好使这件事,急忙说:」哦,
没说啥,我以为你带天祥去城里看医生。「赵小花说:」你烦死了,我说去城里
找他哥,天祥又没病没灾的。「王甜甜急忙打岔说:」你知道咱们村的王秋涵吗?」
赵小花说:」知道啊。「王甜甜说:」你知道她在城里卖屁股,可赚钱了,
要不我们四个也去卖去,又爽又赚钱。「赵小花掐着她的胳膊说:」我就是自己
憋死,也不去卖去,滚犊子。「三个无知的,愚昧的山村里医生,还是没治好刘
天祥的病,任凭王甜甜怎么叫小嫂子舒服的呻莺声刺激自己的耳朵,任凭刘艳秋
怎么用自己柔软的雪白的大胸部刺激着自己的眼睛和身体,他就是无动于衷…
第25章碰过女人没
吃过早饭,悄悄的,小嫂子就走了。
在感情问题上,女人是自私的,尤其是像小嫂子这样的女人,自己喜欢的,
绝对不会叫别的女人碰,除非自己不喜欢了。
若非刘艳秋她们三个是一起来的,一起被自己给征服的,她们也应该和小嫂
子的想法是一样的。
就像那个修炼了九阳真经那个武林至尊他妈说的一样,女人是天下最毒的,
不要轻易用爱情招惹她们。
当然,原话不是这样,但是大体意思就是这般。
刘天祥想不到,自己的小嫂子,不但自己走了,而且也带走了小桂桂,理由
是她应该回城里看看她妈妈了,正好和自己顺道,小桂桂本来不想走,可是她却
把小桂桂眼泪说的哗哗的。
不光如此,张寡妇也被她带走了,她告诉爱臭美的张寡妇说,城里的花花衣
服有好多,穿在身上,天祥肯定爱看,叫她去多买两件。
聪明的张寡妇那能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她到是真想去买几件衣服,
不是给自己买,是给天祥买,天祥整天到晚的穿一身黄军装,一张俊俏的脸,都
被糟蹋了。
刘艳秋,王甜甜,张玲花她们三更不用说了,也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啊,就
是叫小花先走,自己在悄悄的摸回来,那也不现实,因为去城里的客车,是在乡
政fǔ所在地,苦杏村出发的,在说,小花都出门了,她们在留在刘天祥家,那
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嫂子,你太几把狠了,你自己去城里找我哥,
顶豁豁,不给我留一个豁豁。「望着说说笑笑,自己的一大群女人的晃动着的大
屁股,刘天祥说道。
可是又一想,如果自己的哥哥真的坚挺了,那么小嫂子还会回来吗?心里有
了无限的失落感。
刘天祥想,聪明的小嫂子会回来的,因为她心里有自己,不过这丫头太聪明
了。咋早没发现小嫂子这么聪明呢,要是自己告诉她,自己还和村长的媳妇有一
腿,那她是不是也能把村长的媳妇忽悠走?
刚发现,村长的媳妇还在,却又猛抓起自己的头发纠结,村长的媳妇不早就
去乡里陪村长住院去了吗?哎,彻底的没豁豁了。」哎!嫂子带走了一众情敌,
留下空落落的我,身儿不知何处去,心儿不知往哪儿飞,不知道在去抓谁的大胸
部,吃谁的小豁豁,只能抗起一袋子苞米,去堂兄家打打牙祭。「赵小花走后,
伟大的山里的诗人兼湿人,刘天祥同志,扛着一袋子苞米,发出了真挚,肺腑的
感言。
刘天祥不会做饭,只会熬小米粥,连大白菜也不会炖,聪明的小嫂子安排他
去堂兄家搭伙吃饭。
堂兄,不是一个爹妈生的,却拥有同一个爷爷奶奶,刘天福就是刘天祥亲二
大爷生的哥哥,那血缘关系,也浓厚着呢。
简单的介绍一下刘天福一家,他们一家和刘天祥一家差不多,也是兄弟两,
不过人家兄弟两都娶媳妇了,老大的媳妇,叫刘翠翠,老二的媳妇,叫马翠华。
结婚之后,并没分家,兄弟两还在一起过,不住一个屋子,但是住一个院子,
原本他们哥两都跟着爹妈去打工了,可是前两天,刘天福突然回来了,若非如此,
估计赵小花也不会叫刘天祥去他们家搭火,哪两个嫂子,长的也妖艳着呢。
刘天福的家,和刘天祥的家,紧挨着,就隔着一道院墙,搬来凳子,就能翻
过去,所以,刘天祥去他家,从来不走正门。
这不,想着想着,人家刘天祥,就扛着苞米袋子,骑在了墙头上了吗,可是,
刚想翻身下去,他的屁股,就抬不动了。
只听,马翠华在她屋子里喊道:」干嘛呀,大哥,你不怕嫂子看见啊?」
刘天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骂了隔壁的,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我的种,
叫我干下怎么了?」」嗡「刘天祥脑袋一片空白,不怪人家张玲花说自己的病是
遗传,这老刘家还真是遗传,自己还没干上自己小嫂子呢,自己的堂兄,就已经
把自己弟媳妇的肚子搞大了。」哦,原来二嫂的肚子,是堂兄的种啊。「心里升
起了一股子因好奇产生的兴奋,刘天祥急忙竖起了自己的耳朵。
只听马翠华一边娇吟一边说:」大哥,嗯,哼,不行,咱们的事,嫂子,嗯,
不知道,哼,叫她知道,我就没法在家里待下去了。「刘天福说:」虎娘们,你
嫂子一大早就去地里了,她在家我敢啊,快来吧,这次你几把想怎么玩,我在城
里学的招数,你玩哪一种?骂了隔壁的,好像就两个男人一起干你,你还没尝过
了。「两个男人一起干,是什么意思,刘天祥听着听着,脸不由的红了起来,这
对于他来说,有点新鲜,也有点刺激,三个女人一起干,他知道什么滋味了,两
个男人一起干?那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马翠华说:」嗯,大哥,你给我讲一下你和别人一起去干卖屁股女人的事,
这个好刺激。「刘天福说:」骂了隔壁的,就知道你是个烂货,撅腚等一百个男
人干的货,你是不是想玩这招?」
马翠华说:」嗯,讨厌,是你勾引我的,快给我说说嘛。「刘天福哈哈大笑
说:」知道吗,我和老吴家的小三,去找卖屁股的女人,你猜遇到谁了?」
马翠华说:」嗯,哼,告诉我是谁,你不说,我不叫你摸我胸部了,哼。
「」嗯,哼,快告诉我谁啊?」」还能有谁,苦杏村那个叫王秋涵的烂货呗。
「刘天祥,骑在院墙上,裤裆都要磨出茧子了,才在二嫂子马翠华不停的呻莺声
中,把刘天福的这段关于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的故事听明白。
原来,刘天福在城里打工,没有憋住,就伙同吴小三,去找了卖屁股的女人,
不巧,遇到了王秋涵了。
王秋涵一见是两熟人,为了多赚点钱,就把他们两给缠住了。
王秋涵说:」一起玩呗,很刺激,我还能教你点整女人的招数。「刘天福说:」
骂了隔壁的,这事还带一起玩的?」
王秋涵说:」你两土老帽,人家城里人,都这么玩。「吴小三插话说:」一
起玩,你给省钱不?」
王秋涵说:」都是老乡,每人给你们省两元。「就这样,他们一起玩了,玩
的很刺激,很舒服,连怎么玩的,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后还告诉马翠
华,他一个月能和吴老三,去五六次王秋涵哪里,把那王秋涵整的嗷嗷的叫,又
管饭,有管烟的,还真教了不少整女人的招数,都用在你身上了。
是很刺激,刘天祥听着听着,就浑身痒痒了,那马翠华也不间断的呻莺开了。
刘天福骂道:」骂了隔壁的,我都没摸你,你叫啥。「马翠华说:」啊呀,
你讨厌。「刘天福说:」骂了隔壁的,说着说着,我就想在你身上这么玩一次了。
「马翠华骂道:」要玩,你找你老婆玩。「之后,又跟了句:」吴小三也跟你回
来了?」
刘天福说:」骂了隔壁的,你还装,吴小三没回来。「马翠华有些失望说:」
没回来,玩个屁,哼。「刘天福说:」吴小三没回来,不是还有刘老二呢吗?」
马翠华说:」哪个刘老二,我家的不好使你也不是不知道?」
刘天福说:」骂了隔壁的,就是昨天你叫我角色扮演的,三叔家的天祥。
「」啪嚓。「刘天祥手一哆嗦,手中的一袋子苞米,在他一惊之中,掉到了刘天
福的院子之中,弄出很大的声响。
刘天福以为自己的老婆回来了,穿着裤衩子,就跑了出来,一出门,他看见
刘天祥正要往自己家院子里跳呢,心里就乐了。」天祥!「」啊呀哥,我啥也没
听见。「」你给我回来,回来,正要找你呢。「刘天祥满脸通红,转过身来,跳
下院子,扑了一下自己腿上的土,说:」哥,你找我啥事。「刘天福一看刘天祥
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已经都听到了,这好办了,省得再和他解释怎么玩了,省
时间了。
他递给刘天祥一根烟说:」老弟,和哥说实话,碰过女人没?」
刘天祥摇头说:」碰谁啊,村里那个姑娘能叫我碰啊。「刘天福说:」瞅你
这点出息,真不像我们老刘家的男人。「刘天祥心想,是啊,你玩的比我狠,跟
你比,我是没出息,都把自己的几把玩蔫了,和你亲弟弟一样了。
刘天福见刘天祥红着脸不说话,就抓着他的胳膊说:」走,我和你二嫂子,
教教你怎么玩女人。「说完,就要把他硬拽进屋子里去。
马翠华撅着自己的大屁股,一直看着,这刘天祥她想的不是一天两天了,一
想他年轻强壮的身子,心里就发痒,这被自己大伯哥拽进屋子里,三人玩,那更
加的痒痒了。
可是女人,痒痒归痒痒,该装一把矜持,还得装一把矜持,这男人都喜欢干
害羞的女人,这第一次就烧起来,那刘天祥还不得当自己是一棵烂白菜啊。
急忙扑弄了一下被大伯哥弄乱的头型,又把自己上衣的扣子系好,刚掀开自
己的的裙底,想把被大伯哥脱掉的裤衩从新套进去,刘天祥已经被大伯哥,拽到
门口了,她一慌,花花的大裤衩子,就给扔自己家房梁上了…
第26章你二嫂的腰细不
刘天福把刘天祥按在了他从城里运回来的破沙发上,说:」老二家的,天祥
来了,快倒水啊。「马翠华说:」稀客啊,天祥还是第一次登门呢,今个我得好
好招待招待。「刘天福说:」骂了隔壁的,用你的身子好好招待一下,就行了。
「马翠华装生气说:」啊呀,你开什么玩笑,当哥哥也没正经的。「刘天祥被他
们说的脸红脖子粗的,用手抹了一下自己滚烫的脸,眼睛一抬头,心里说道:」
骂了隔壁的,在鼓一次浪,跟他们玩,这二嫂真骚,裤衩子,都挂房梁上了。
「举目望了一眼二嫂子的身子和相貌,长的黑了点,不过也不丑,就是胸部有点
小,不像赵小花那样,又大又饱满,屁股还行,没有赵小花的大,但是也很圆。
肚子也有点微圆,一想起这个马翠华是怀了孕的身子,刘天祥的体内,迅速
热了起来,这还真没摸过怀了孕的老娘们呢。
马翠华应该只有二十多岁,刘天福也就三十多岁。
老刘家的根,现在可以说,就刘天福一个人是好用的,但是在婚后长期奋斗
在城里打工的第一线,一天累的要死要活,娶了个好媳妇,也没多少时间享受。
在城里赚了些小钱后,就开始花了起来。在女王秋涵的指引下,一步步走向,花
的更高,更新鲜,更刺激的路线上去了。
回来之后,和自己的老婆吵架,捞不到玩,就钻了弟媳妇的被窝,可是弟媳
妇马翠华,在他的指引下,那欲望几乎是越来越强,但刘天福的能力就跟不上去
了。
为了搬回自己在弟媳妇心中的面子,确立长期霸占她的地位,他需要借助外
力来给予马翠华,更高,更新,更刺激的享受了。
刘天祥在破沙发上抽着烟,喝着茶水。刘天福站在门口,眼睛望着厨房在鼓
弄饭菜的马翠华,开始对二人,进行战前的思想教育了。
他说:」你们不要紧张,要放松,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成年人,这
成年人就应该抓住大好的青春,好好享受,可这享受归享受,我们也不能便宜外
人,应该牢记,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祖训,天祥是自己家的兄弟,和我玩你是一样
的道理,而且他多年轻啊,比你家的废老二还年轻,还俊俏,你也不吃亏。「又
转头对刘天祥说:」天祥,你也是,有啥害羞的,她是我们老刘家的女人,你二
哥不好用,我们不玩,谁来玩?给别家的男人玩了,你不心疼,你二嫂子这么年
轻?难道你叫她守活寡?」
他说:」其实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点事,和谁睡不是睡,问题是我们要研
究怎么样,才能睡的更舒服,更刺激。「马翠华放下菜刀怒道:」骂了隔壁的,
叫你说的我像个女表子似的,当初不是你妈跪着求着我,给你家留种,我马翠华
能叫你玩?」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女人也是如此,没有无缘无
故的放荡,没有无缘无故的,自作自贱。
哪个女人天生就愿意去臭不要脸,哪个女人天生,除了享受刺激不管不顾,
愿意叫人背地里去戳脊梁骨?
一切都是生活所迫,一切都是愚昧,无知照成的,一切都是在美好渴望中,
受尽委屈,忍受了幽怨,叠加后,把她们改变了。
马翠华哭的有些撕心裂肺,她此时再也不是那个听了故事就能呻莺的骚娘们
了,她在刘天祥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受尽折磨的怨妇了。
刘天福不在讲什么大道理了,他像个孙子一样,在外地哄着马翠华,他只盼
望着,她能停止这种撕心裂肺的哭诉,他不想叫她,把自己家里的这点破事,都
抖出了。
但是刘天祥已经听懂了。
他们老刘家还真有那病的遗传,也不知道自己的爷爷得了什么病,他自己倒
是安全的生下了三个儿子。
可是,他大爷,娶了如花似玉的大娘,却没下出来一个蛋,最后收养了两个
女儿,组建了幸福的家庭。
二大爷,和自己的爹,倒是很争气,每人都生了两个小子,没有受到遗传的
影响,但是到了自己这一辈儿,二大爷家的老二又不行了,自己家的老大又不行
了。
刘天祥似乎明白了,这种病,就像皇帝的帽子,一代只传一人,一家只传一
个。
刘天福的家伙好用,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胸部大,屁股大,本是个生
儿子的料,可是结婚好几年,也没下个蛋。
二大爷着急抱孙子,就想出来一个办法,借种,反正用的也是自己家的地,
用的自己家的种。
老大的媳妇不能生,老二自己不好用,那就从新组合,叫老大和老二生,如
果老大和老二还是生不出来,那就用二大爷自己的种。
两年前,二大妈苦口婆心,哭天抹泪的,跪着地上求马翠华答应这件事,可
马翠华一个大姑娘,怎么能拉下这张脸来,无奈的二大妈,只好说:」如果你不
愿意叫你大哥,那就你爹来,反正你是我家花钱买回来的地,这不出庄稼咋成?」
二大妈和马翠华说完,也没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就找了个理由,把大媳妇和
小儿子带到集市上买花布料做衣裳去了。
她们前脚一走,刘天福就钻进了马翠华的屋子。
可是,怎么干,也种不上,上个月,马翠华去了一趟城里,回来就怀孕了,
一封信,把刘天福乐得屁颠屁颠的催回来了。
因此,刘天福的媳妇,发现了苗头,和他开始了冷战了,刘天福也懒得去哄,
想着法的支开她,享受这马翠华的身体。
这几年,马翠华的确,被刘天福带坏了,她想不通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这般
不能抵抗,就选择顺从了。
马翠华一边哭着一边打着刘天福说:」骂了隔壁的,要不是你来强的,你能
占了我的身子吗?」
刘天福说:」好了,好了,你不是也爽了吗?」
刘天祥把自己抽的第三根烟的烟屁股,狠狠的用脚在地上踩了踩,刘天福一
家子的破事,叫他联想到了自己,自己的爹妈不叫自己去城里面,用意是否也和
自己的二大爷一样?
是否如此,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叫自己的爹妈失望了,他也病了,挺不
起来了,不能给老刘家留种了。
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抹了一下,大口的喘了一口粗气,他不能在这屋
子里待下去了,太压抑了,即便心里再渴望按照那个故事,和马翠华做一次那样
的事,或是准确的说,想看一看,男人到底是怎么搞女人的。此时,也没那份心
情了。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出了马翠华的屋子。
刘天福没有出声留他。
可是。
一只脚刚刚迈进院子,马翠华突然从他的后背,紧紧的抱住了他。
马翠华用脸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说:」天祥,别走。「刘天祥拍了一下她抱
着自己的手说:」二嫂,我该回家了。「马翠华说:」小花走前,叫你和我们搭
火一起吃饭,饭都要做好了。「说完,又朝刘天福递了一个眼色。
刘天福,心领神会,急忙笑呵呵的拽住刘天祥,和马翠华一起,又给他拉回
了马翠华的屋子,屁股又给按到了那个软软的破沙发上。
刘天福说:」你们叔嫂两个叙叙旧,我去做饭去。「说完就去外地忙活去了。
马翠华贴着刘天祥的身子坐下,可是一想起要干那事,心却紧张了,她心里
很在乎刘天祥,他怕刘天祥瞧不起她。
刘天祥此时却想开了,要干就干吧,反正自己的也不好用,最多用手摸摸,
或是帮自己的堂兄推推。
刘天祥说:」二嫂。「马翠华红着脸说:」嗯。「刘天祥说:」以前没发现,
这么近看着二嫂的脸,原来是这般的好看。「马翠华心里暖暖的,轻轻的掐了一
下刘天祥的腿说:」你就会哄我,哪有你亲嫂子小花漂亮。「刘天祥借机抓住她
的手说:」你不也是我亲嫂子吗?」
说着说着,眼睛就从她的衣领口,瞄她那不太大的,没穿奶罩的,小胸部。
马翠华红着脸,扭捏着说:」小坏蛋,你们老刘家的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都是小坏蛋。「刘天祥,猛的搂住她,唇叼住马翠华的唇,手摸进了她的裙子里,
突然发现,里面什么也没穿。」嗯,哼!「马翠华鼻子了发出娇吟声,舌头,与
刘天祥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她,好久没有享受这种滋味了,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吻,或是吻自己心爱的男
人。
她的身子有些颤抖,上边穿了件宽大的背心,下边穿条裙子,裙子挺短的,
一直露到了大腿,明显能看到,她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马翠华红着脸,急忙把自己的裙子扑弄了一下,刚刚被刘天祥掀开了。
刘天福一看两人偷偷摸上了,心里就乐开花了,他笑着说:」你们继续,继
续,我捡碗筷。「说完又走了出去。
刘天祥小声的骂道:」贱!「这一声骂的,马翠华身子,不由的打了一记冷
战,眼睛不敢在看刘天祥的脸了。
饭菜很丰盛,还有催情的高粱烧,刘天祥也不管那一套,当着刘天福的面,
搂着马翠华的小蛮腰,就和刘天福喝上了。
一边喝着,还时不时的用手,掐一掐马翠华那不太大的胸部。
刘天福一脸媚笑说:」老弟啊,你二嫂子的腰细不,你伸进去摸摸,可滑了
呢,摸着手感老爽了。「
第27章谁给谁戴绿帽
马翠华不敢说话,红着脸,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她以为刘天祥那句」贱「是
骂她的,她宁愿不要那份刺激,也不想刘天祥瞧不起自己。
刘天祥干了一酒盅酒说:」我的嫂子,不用摸都知道很滑,只是这好白菜,
骂了隔壁的,被猪拱了哦。「这话一出口,马翠华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刚想
起身下地,刘天祥紧紧的搂住她的腰,不叫她动地方。
刘天福尴尬的笑了两声说:」你知道哥哥我是属猪的啊,有良心,来老弟,
今个为你『成』人,干一个。「刘天祥似笑非笑的说:」谢谢大哥。「说完,干
了酒盅里的酒,含在嘴里,就去亲马翠华,马翠华一张嘴,酒就咕咚一声,进了
她的喉咙,呛的她直咳嗽。
刘天福心疼的说:」哎呀,老三你真会玩,和城里人一样坏,你二嫂怀着孕
呢,不能喝酒。「刘天祥说:」咱们老刘家的种,在娘肚子里,就得喝!「咳嗽
消停后,马翠华急忙给刘天祥倒满了酒,又拿过来刘天福的杯子,放在自己面前,
倒满,说:」天祥,咱们这是第一次喝酒吧?」
刘天祥说:」谁说的,二嫂子你记性真不好,上个月,我帮你家看瓜棚,你
给我送饭,我们还喝了呢,那一次,我还醉的骂了隔壁的,跟死猪一样呢。「马
翠华一听,嘴角终于露出了微笑。
刘天福傻呵呵的问:」在瓜棚里,孤男寡女的,你就没把你二嫂裤子扒了,
干一伙?」
刘天祥骂道:」你以为我像你啊,畜生不如,骂了隔壁的,咱们老刘家的人
是色,可那也得有分寸啊,她是我嫂子,我脱她裤子?」
刘天福继续追问道:」你二嫂子的豁豁,可紧了,这两年被我调教的,都学
会咬人了,那干进去,可舒服了呢,就像小孩子的嘴,在咬着你一样一样的,你
不干,可惜了。「马翠华嘴角发出一丝冷笑。
刘天祥惊讶的问说:」你说的是真的啊,那一会我得好好尝尝了,不过,那
次我好像摸了二嫂子的屁股,叫她给了我一巴掌。「刘天福哈哈大笑,一颗悬着
的心,终于放回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马翠华说,」天祥,今个嫂子破例,陪你喝一杯「,说完,两个人一碰,刚
要干。刘天福急忙说道:」哎呀,慢着,今个也算你们两的新婚之夜了,像城里
人那样,来个交杯酒。「一顿饭吃完了,刘天祥和马翠华,又坐在了沙发上,刘
天祥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叼着烟,抽着,刘天福自己撤桌子,收拾碗筷。
刘天福,收拾完,也坐在了沙发上,他和刘天祥,把马翠华夹在了中间。
马翠华知道马上就要玩了,但毕竟是第一次,她显得很紧张,表面装的很镇
静,但是呼吸明显的很急促。
刘天福一时也失了神,他知道,自己出去,他们俩肯定脱裤子干了,可是这
事是自己张罗起来的,自己捞不着干,叫刘天祥自己干,哪能那么便宜他。
刘天福急忙说:」天祥,咱们两上外边抽烟,你嫂子怀孕,闻不了烟味。
「刘天祥摸了摸马翠华的肚子,就起身跟刘天福出来了。
两个人蹲在院子里,刘天福说:」你二嫂明显紧张了,怎么办?」
刘天祥说:」你在城里混了那么多年,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天福说:」要不我们三玩个小游戏?」
刘天祥说:」好,今个都听你的。「两人回来后,刘天福便坐到了马翠华的
身边,玩起了约定好的游戏来。
马翠华看了一眼刘天祥,脸一红,急忙推开了刘天福的手。
刘天福说:」你骂了隔壁的,天祥也不是外人,再说都要一起干了,你害羞
什么?」说完,也不管马翠华,继续摸着她的腿。
马翠华见刘天祥没有说什么,叹了一声气,也不反对了,任由刘天福摸着了。
刘天福摸了一会,笑着对刘天祥说:」你能猜出你二嫂子里边内裤什么颜色
吗?」
刘天祥抬头望了一眼房梁上挂着的马翠华的内裤,心想:这个二,马翠华裙
子里面什么也没穿,内裤不是挂在房梁上吗,不是花的吗,这还用猜吗。
刚想脱口而出,一看马翠华羞得不能在羞了,刘天福笑的不能在媚了,猛一
想,这刘天福的智商不能这么低,肯定这里面有道道。
这是刘天福一边摸着马翠华浑圆的,柔嫩的,散着太阳色的大腿说:」哎呀,
你猜不到吧?」
他这么一说,马翠华羞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头扭过去,不敢看刘天祥的脸。
刘天祥恍然大悟,说:」这怎么能猜到啊,除非叫我摸一摸!「刘天福媚笑
着说:」那你就过来摸摸了!「说完这话,他便用手,拽着马翠华的裙子,掀起。
刘天祥也凑了过来,坐到了马翠华的另一边。马翠华羞的,用头压着刘天祥
的肩膀,紧张的她,身子不停的抖着。
刘天福说:」老弟,快把手伸进去,摸摸哦。「刘天祥刚刚抬起自己的手。
刘天祥刚伸手去摸,却见刘天福已经下了手,他心里这个恨啊,在心里把刘
天福的八辈子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可又一想,这不和骂自己一样吗?
刘天福一边媚笑着,一边摸着马翠华,刘天祥没办法,则抚摸着马翠华大腿
的内侧。
两个男人一下手,马翠华呼吸更急促了,当然,这次是因为兴奋所致。
马翠华的身子绷的紧紧的,她不敢看,把头埋在刘天祥的肩膀上,羞的大腿
都红了。
刘天祥也有点兴奋,这摸的女人,不是她未来的媳妇小桂桂,也不是他亲嫂
子赵小花,他才不管不顾呢,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不干白不干,自己爽了
就行。
第一轮激战过去,刘天祥抱着马翠华,躺在了炕上,一边抓着她的胸部,一
边摸着她的肚子,他问:」嫂子,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刘天福的?」
马翠华说:」你信吗?」
刘天祥说:」谁信,他要是好用,你们儿子都一岁多了。「马翠华用手指戳
了一下他的脑门,笑着说:」你个狗东西,算你有良心,不过你真聪明,刘天福
这个虎,一直以为是他的,他爹他妈,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弟,都以为是他的,想
着法的哄我,给我买好吃的。「刘天祥接着问:」那是谁的。「马翠华翻身,趴
在刘天祥的身子上,不停的吻着他,吻了好久,笑着说:」还能是谁的,是你的
呗。「刘天祥说:」嫂子你真会开玩笑,这玩笑你也开。「马翠华说:」我要是
说谎,我被公驴干死,被疯狗咬死!「刘天祥说:」你凭什么说是我的?」
马翠华说:」还记得那次在瓜棚里喝酒吗?」
刘天祥说:」记得,我喝的跟死猪似的。「说完,猛的惊醒,腾一下推开马
翠华,坐了起来,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他张大了嘴巴,望着马翠华。
马翠华说:」还记得,你问我,咋把你的裤衩子,都脱掉了吗?」
刘天祥狠狠的瞪着马翠华说:」死,你把我灌醉了,强了我?」
马翠华说:」老刘家的人,我就喜欢你,要借种,也借你的,放心吧,我不
会说出去的,叫他们家给你养个儿子,多好。「夕阳柔和的照进了小院,只有狗
儿不停的叫着,似乎大地都选择了沉默。
刘天祥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无论他怎么愤怒,怎么不甘心,但是所有的
错,都成事实了,他必须选择接受。
马翠华娇声的说:」天祥,你别生气了,你多了我这样的一个别人替你养着
的媳妇,不也挺好的,我不但不连累你,而且身子今后除了你,不会在叫谁碰了,
而你还可以再娶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想啥时候干我,这样的生活多好。「刘
天祥说:」滚你骂了隔壁的,我不是你老公,你他骂了隔壁的少贱兮兮的。「刘
天祥心里说不出的愤怒,他苦苦等待,苦苦寻觅第一次的滋味,可是,自己的第
一次,竟然在自己醉的像死猪的时候,被眼前这个他称呼二嫂的女人,给夺走了。
马翠华狠狠的说:」你不承认是我男人也行,但是你无法改变,你是我肚子
里孩子的爹!「这句话,直接捏碎了刘天祥的心,捏碎了刘天祥的肺,他穿好了
衣服,就要夺门而出。
马翠华问:」你干什么去啊?」
刘天祥狠狠的说:」原本以为,今个,我赚了便宜,给刘天福和他的弟弟带
了绿帽子,没想到,骂了隔壁的,他们哥俩,给我带了多年的绿帽子,我去干刘
天福的媳妇报仇去!「马翠华一听,心里高兴坏了,刘天祥这是变相承认她了,
她竖起拇指,说:」天祥,去干,老大媳妇的家伙可肥了,和他们两口子玩三人
去,你是我的纯爷们!「刘天祥走出了马翠华的屋子,抬头望了一眼天边的夕阳,
觉得还是那么的刺眼,他向刘天福的屋子走了过去。
很想踹开刘天福的门,破门而入,可是又一想,这大张旗鼓的去告诉他们,
他们家的种,是自己种的?
不行,这样整,自己和马翠华都得被赶出刘家,弄不好还得被逼着上吊呢。
他悄悄的来到了刘天福的窗前,刚好刘天福也看见他,不停的给他使眼色,
刘天祥也没管他,眼睛望着躺在炕上的刘天福媳妇的身子。
刘天福心说:」骂了隔壁的,你是在老二媳妇被窝里爽完了,又来看我干你
嫂子了。「想着想着,他就兴奋了起来,刚才,在马翠华屋里玩,自己被憋坏了,
那身子里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还没得到释放呢。
刘天福指了指自己的媳妇,刘天祥暗暗的点了一下头,其实刘天祥的意思是,
我他娘的是想干你媳妇,可是刘天福理解错了。
刘天福理解成,他要亲眼看看自己怎么干他的嫂子,来学经验来了,估计是
被马翠华骂了愣头青了…
第28章不堪入耳
刘天福从沙发上站起来,扫视了一眼炕上躺着的媳妇刘翠翠,见她光着上身,
白花花的身体露在外,又看了一眼在外边偷窥的刘天祥,咽了咽口水,那股因刺
激,产生的火热,升腾在体内。
刘天福伸出手摸了一下刘翠翠的雪白雪白的大胸部,软软的,暖暖的,一只
手都握不过来。
他像急猴一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就扑到了炕上,整个人赤身衤果
体的压在了刘翠翠的身上,刘翠翠一把将刘天福推了起来,骂道,」骂了隔壁的,
你想死啊,去干老二的媳妇去。「」骂了隔壁的,你说啥呢?」刘天福骂道。」
说啥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小声点,人家老二媳妇会情郎呢。「」你说啥,谁
是她的情郎?」」天祥呗,都把她肚子搞大了,你没看见吗?」」真的?」」我
能骗你吗,这是咱们家的家丑,再说,咱爹妈都想抱孙子,这刘天祥的种最合适
了。「不得不佩服刘天福的口才,几句话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刘天祥了。
刘天祥在外边听的是咬牙切齿,即便马翠华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这
也得被自己这个堂哥,赖成自己的,他真想冲进去,揍堂哥一顿,可是揍了又有
什么用呢,虽然他是在说谎,但是不巧说出了事实。
刘翠翠张大了嘴巴说:」你说的是真的?」
刘天福说:」这事,你不能传出去,这段时间,天祥来我们家搭火,就叫他
和老二媳妇多恩爱,恩爱,毕竟人家也给咱们家繁衍香火出了大力了。「刘翠翠
不知再想什么,突然脸一红,掐了一下刘天福说:」虎啊,吵吵这事去。「刘天
福问:」你脸红什么,是不是也想找刘天祥借种?」
这么一说,刘翠翠脸一直红到她白花花的大胸部上,她骂道:」滚你骂了隔
壁的,死玩意。「」先别叫我死,我还要把你这个烂货,整爽死呢。「刘天福说
完,再也不给刘翠翠拒绝的机会,从背后,死死的掐住她,开始进行惨绝人寰的
肉搏战。
刘天祥瞪大了眼睛,将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看到了刘天福的小家伙,看
到了刘翠翠傲挺的丰满……
偷窥,是一种享受,有的时候比自己干,还享受。
尤其眼前的还是哥哥嫂子,一想到这里,刘天祥就觉得更加刺激了。
刘翠翠嚎叫的同时,身子还立了起来,胸口的那对雪白雪白的大胸部随着身
子的摇摆,不断地来回摔弄着。
刘翠翠的身子不是一般的好,个子比赵小花还高,大腿修长,身上没有一丝
赘肉,白嫩的皮肤就跟美玉一样,尤其是那对雪白雪白的大胸部,比起马翠华,
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马翠华的那对胸部,一只手能抓起两,刘翠翠的胸部,双手捧不起一个,两
人一比,真是无法相提并论,刘天祥想不明白,为什么刘翠翠的身子和长相,都
比马翠华好,他为什么还要去干马翠华?
屋里炕上的两个人,已经瘫痪了,刘天福和刘翠翠,互相抱着,样子像极了
八爪鱼。」烂货,你咋叫这么大的声呢,肯定都被天祥和老二媳妇听见了。「刘
天福故意提醒道。
刘翠翠,扭动着大屁股,满脸的销魂。」听见又能咋滴,天祥来咱们家,还
不是为了干老二媳妇来了,我就不信他能闲着?」刘翠翠这话说的有点酸。」骚,
你说天祥干老二媳妇,怎么干,会像我干你这样吗?」刘天福笑着问。」那谁知
道,不过老二家的,胸部那么小,我就不信天祥能爽。「刘翠翠说道。」要不我
去看看?」
刘天福此话一出,窗户边下面的刘天祥顿时打个一个哆嗦,这个刘天福还真
是什么事情都不吃亏,想玩四人,刘翠翠没给这个机会,就升起了要看自己和马
翠华干事的场景了?」想看我媳妇的身子,这辈子你都不要想了。「刘天祥无意
之中,在心里默默说道。
说完又觉得脸一红,自己心里开始在乎马翠华了,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
自己的种,自己的宝贝不知道是否会再次挺起,若是挺不起来了,那马翠华还真
是自己家的贵人。
自己,不但偷了二大爷家的儿媳妇,还偷了人家二大爷的孙子,还是自己赚
便宜了。」去你骂了隔壁的,明天你就给我滚回城里去。「刘翠翠一边骂着,一
边转过身子,给刘天福爱抚起来。
刘天祥被刺激到受不了了,便返了回去。
马翠华被刘天福和刘天祥合力折腾了一下午,人也累了,刘天祥出去之后,
就躺在炕上睡了。
刘天祥脱了鞋,上炕,推了推马翠华的身子,后者没动,刘天祥身手摸向了
马翠华的胸部,摸了两把,觉得不是个味,和刘翠翠的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不过有也比没有的强,刘天祥想到这里,直接掀起了马翠华的衣服,两只手
直接摁了上去。」天祥,你回来了,把刘翠翠给干了吗?」马翠华闭着眼睛问道。」
没有,骂了隔壁的,就看他们两干了,难受死我了。「刘天祥说道。」你真没本
事,刘天福干了我两年,你一点利息都没整回来?」马翠华有点生气。」哎呀,
别废话,我刚有点反应,你帮帮我。「刘天祥说完,将马翠华的手放在了自己麻
麻痒痒,粗壮但不挺起的宝贝上。
马翠华一碰到刘天祥的粗壮的大家伙,顿时不悦道,」看了别人有感觉,来
找我,你咋不干刘翠翠呢?」
听到马翠华这么说,刘天祥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上来了,他不是不想去干刘
翠翠,但是他怎么去干?那毕竟是嫂子!而且,他从心里怕她,从小就怕。」骂
了隔壁的,你要是我女人,就骑在我身上,来干我,当时你在瓜棚里,把我灌醉,
不就是用的这招吗?」」天祥怎么了?还生气了啊,我这不是怀孕期间吗,这种
姿势有点危险?」」骂了隔壁的,你上来。「」咋了,吃药了?」」你上不上来?」」
瞧你那点出息,我劈开腿,你干吧,别用那姿势,万一孩子掉了怎么办?」马翠
华说完,将裤衩往下一拉,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炕上。
还得叫我干?」弄死你……「愤愤的刘天祥一拖马翠华的两条腿,前戏都没
了,直接开始发泄。
没有前戏,马翠华下面涩的很,刘天祥这一弄,顿时让马翠华尖叫了起来。」
骂了隔壁的,憋死我了。「马翠华这样,刘天祥刚来的一点感觉,又没有了,哪
里还有心情帮她爽,翻身下炕,到了院子里,拿起水桶,朝着自己的身上泼去。
凉水顺着他的胸口一直流下,经过小腹,经过裆部,就像是一双手在抚摸着
自己,刘天祥不知不觉又想到了刘翠翠,坐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像磨盘一样,
磨着,那双手摸着自己全身,来回的游走。」不行,不能想了,太难受了。「刘
天祥回到了屋里,马翠华还没睡下。
刘天祥刚刚躺下,马翠华就贴了上来,刚想亲吻两下,刘天祥一把给推过去
了。
马翠华知道刘天祥没有干到刘翠翠心情不好,倒也没说什么,双手抱着腰,
继续亲吻起来。
看着亲吻自己身子的马翠华,舔了舔发涩的嘴唇,刘天祥双手直接摁在了马
翠华的头上。
马翠华还没反应过来呢,刘天祥直接将她的头搬向了自己的裆部……
一轮舌功战下来,马翠华差点没有被呛死。
过了好大一会,马翠华这才好了一些,趴在刘天祥的肩膀小声的抽噎着。」
翠华,对不起,刚刚我太狠了。「」天祥,对不起,你刚才起来的太突然了,我
没有准备,我要有准备,不会这个样子。「」没事,谢谢你。「刘天祥知道马翠
华爱自己,哪怕自己在做出禽兽的事情,对方都会原谅,拍打着马翠华的后背,
他有些许,被女人宠爱的幸福的感动。
马翠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跪在了刘天祥的两腿之间,她像一个女奴一样,
用自己温柔的眼,注视着自己的主人,刘天祥。
刘天祥觉得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柔,那么的媚,那么的充满了欲望,看一眼就
能把自己的灵魂,燃烧起来。
另一个地方……
刘翠翠好久没有这么爽了,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满足,不如意,但是毕竟好久
没这样畅快的干过了。
这段时间,自己怀疑马翠华肚子里的孩子是刘天福的,一直冷落着他,同时
也处处挤兑着马翠华。
现在知道了,那孩子是刘天祥的,心里所有的怨气、委屈都消了。
他们老刘家遗传,根儿都不好用,为了继承香火,借种这样的事,她心里面
理解。对于农村人来说,不孝有三,无后最大,这种小叔子帮嫂子怀孕的现象,
太正常了,她也有些想找刘天祥借一回种子的想法,反正他们是兄弟,都是一颗
种子传下来的,这孩子生了,也是老刘家的,亲着呢。
马翠华肚子里的孩子只要不是刘天福的,管他是谁的呢,不过,是该好好和
马翠华谈谈了,妯娌两生活在一个院子里,总不能永远像个仇人似的。」虎,你
起来,做饭,我去找天祥和翠华过来坐坐,你把小鸡子杀了。「刘翠翠一边穿着
衣服,一边对刘天福说道。」嗯,这就对了吗,你们两,可是亲妯娌,啥解不开
的疙瘩,一起喝顿酒,就都解开了。「刘天福很愿意,刘翠翠这样做,他可不想,
他走了后,马翠华挺着大肚子没人照顾,在他心里,老婆那只要花钱,就能找一
把,孩子才是自己的。
刘翠翠,款摆着自己纤细的腰肢,扭着自己肥大的屁股,一边磕着瓜子,一
边笑着,就向东边,马翠华的屋子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第29章也想借种
马翠华悠悠荡荡的娇吟声,从屋子里飘了出来。
刘翠翠一听,只感觉自己的耳根子,滚烫烫的,大胸部一颤,呼吸都有些变
粗了。
她轻轻的迈着脚步,来到窗下,瞪着眼睛,向屋里望去。
这农村人干事,一般都不爱拉窗帘,宽宽的大院子,那么深,即便有人偷看,
那也得走的很远很远,何况,还有个大门紧锁着。
可是,刘天祥他们却忘记了,这院子住着两家人呢。
马翠华的炕上,刘天祥头朝炕沿躺着,马翠华骑在刘天祥的身上,正好给刘
翠翠一个后背,她站能看清楚他们,而他们,谁也看不见她。」骂了隔壁的,真
不要个脸,就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干。「刘翠翠心里暗暗骂道,可是又一想,自己
刚才干,好像也没拉窗帘,这刘天祥她们这对野鸳鸯,是不是也看见了,看完了
才回来干的?」爽死我了,天祥,我是你的刘翠翠,干死我这个骚养汉子的!
「马翠华的叫声很刺耳。
刘翠翠又是一颤,她想不到,马翠华竟然会这样跟刘天祥玩,她在扮演自己
吗?看来自己刚才和刘天福干,他们是偷看了,既然你们看了,那我也没顾虑了,
接着看吧。
那马翠华是很会玩,而且不是一般的会玩。
随着马翠华的动作,刘天祥那大家伙,被刘翠翠看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她一下子就惊呆了!」这整整比刘天福的大一圈呢,这要是……不得把我撕开,
送上天啊?」
她好羡慕马翠华,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自己家中偷汉子,养汉子,而且
还偷的是自己的小叔子,这份刺激,是强烈的。
刘翠翠,咬着自己的牙齿,她好想把刘天祥吃进自己的肚子里,她脚步慢慢
的向后退。突然,她忍不住的大声喊道:」翠华!「」哎,嫂子。「马翠华回道。」
带着天祥来我屋子吃饭,杀小鸡子了。「」嗯!「刘翠翠说完,捂着自己的大屁
股,就向自己的屋子里跑去,这刚才水出的太多,她需要换一个裤头了,如果不
换,那么叫人看见,就会以为自己尿裤子了。
马翠华光着屁股,跪在窗台边,看刘翠翠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刚才发生
什么事情了,她心里不由的升起了一股子成就感,以前是自己和她抢男人,现在,
轮到她和自己抢了,等着吧,我非得把你折磨死。
她心里狠狠的较着劲!」怎么了?」刘天祥躺在炕上问道。」没怎么,嫂子
叫咱们两过去吃饭呢,你去不。「马翠华没有告诉刘天祥,刘翠翠偷窥的事情,
这事,她不能告诉他。」不吃白不吃,看着她的大胸部吃。「刘天祥说道。」你
敢,在这个院子里,只要我在家,你别碰她。「」为什么,你刚还不叫我去收利
息的吗?」」老娘舍不得你了。「拿着毛巾,帮着刘天祥擦干净了身子,也把自
己的身子擦干净,像个温顺小媳妇那样,又帮着刘天祥穿好了衣服,刘天祥就搂
着马翠华的腰,去了刘翠翠的屋子。
这和刘天福都做了那样的游戏了,这刘天福都告诉刘翠翠孩子是自己的了,
刘天祥觉得,没有必要装下去,还不如大大方方的享受下去,一直享受到赵小花
回来。
晚饭刘天福做的很丰盛,四个人都喝了点酒。
刘翠翠看刘天祥的眼神,有些飘,这没逃过刘天福的眼睛,不过,他还真的
一点醋都没吃。
他对刘天祥说:」兄弟,哥明早就走,城里活忙,今后这个家,就依靠你照
顾了。「刘天祥说:」大哥,你放心吧,我有都是力气。「刘天福说:」嗯,哥
相信你,你别光着种自己家的地,没事的时候,也种种我家的。「这话说的,刘
翠翠和马翠华,脸红到了脖子了。
刘天祥有些没听懂,说:」你家才多少地啊,没事,放心吧哥。「刘翠翠说:」
天祥,小花不在家,你就住翠华屋子里吧,你们两个人有情有义的,就是命苦,
老天没安排你们在一起,趁着小花不在,你们好好恩爱下,放心,嫂子嘴严实着
呢,肯定不说出去。「」嫂子!「马翠华心里有些感动,她今个都想好了,留刘
天祥和自己睡,可是又怕刘翠翠给宣扬出去,那她真没法在村里做人了。
刘翠翠说:」我们妯娌两,还说啥,在说天祥也是我小叔子不是。「就这样,
刘天祥在马翠华的屋子里住下,抱着她睡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刘天福就走了。
刘天福走了,刘天祥很是兴奋,但在兴奋地同时,又有点失落。
他一上午,去了自己家的地里,张寡妇家的地里,二大爷家的地里,转了一
圈,回来后忍不住,就走到了刘翠翠的窗台边。」哎,大哥不在家,看不到大嫂
子白花花的大胸部,和肥嫩的豁豁了。「正在刘天祥犹豫不决,想要离开刘翠翠
屋子的窗台时,躺在炕上的刘翠翠突然动了。
天气太热,热的难受,尤其是刚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都是马翠华豁豁里,
那根刘天祥粗壮的,坚挺的,大宝贝。
刘天福在家的时候,还可以用他挠挠痒痒,可现在好了,挠痒痒的人都走了。」
好想,叫刘天祥,干自己一次。「想着想着,心里的那股欲望再次冒了上来,心
里直骂刘天祥不是个玩意,只知道干马翠华那个没有胸部的干瘪货,自己白花花
的大胸部,也不来摸一摸。
刘翠翠越这么想,浑身就越火热,不知不觉间,就用手摸起了自己的身体。」
嗯,天祥,用力。「心里一直呼唤这刘天祥的名字。
慢慢的从胸部开始,一直摸到修长的大腿。
脑袋里不断地幻想,刘天祥撩拨她,挑逗她,有时候还会用嘴亲吻,含着她
的雪白雪白的大胸部别提有多带劲了。
脑地里不断的幻想和刘天祥亲热的一幕一幕,不断地在脑海之中变着法的折
腾着,浑身火热,耳根发烫。
刘翠翠伸出了手,摸向了自己的身体……
刘天祥趴着窗户,看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他喜欢看女人这样,当时,张寡
妇就这样给他表演过,不过张寡妇表演的,太不到位了。
眯着眼睛,刘翠翠不断地来回揉捏着,隔着衣服不舒服,刘翠翠直接将自己
的白褂子,还有大裤衩都脱了下来。
居然没穿内裤。
这样一脱,刘翠翠的身体完全的暴在了刘天祥的视线中。
咽着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嫂子刘翠翠完全的沉浸在自己创造的享受中。
只见,她那双手不断地揉着自己雪白的大胸部,舌头还轻轻的舔着自己的嘴
唇,看的刘天祥身体里的血液急速膨胀,体内的欲望似乎要把自己蒸发了。
多少次,刘天祥都想冲进去。
可是嫂子以前给他留下的印象,太严肃了,太凶了,每次在她面前,自己都
觉得是个小孩子。
刘翠翠突然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刘天祥,这让刘天祥心里如同一万只蚂蚁在
啃咬自己,只能看到嫂子的柔嫩光滑的背,愣是看不到前面的的大胸部。
刘翠翠摸着自己的身体,可是怎么摸,都没有那种感觉,声音叫的也没有和
刘天福干的时候那么大。」哎!「刘翠翠叹了一口气,转过了身子。
随着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刘天祥的后背,紧张的绷了成了一块铁板。
她一双修长的大腿,和那雪白的大胸部,再次出现了。
站在窗前的房墙外,刘天祥可以清楚的听到刘翠翠急促呼吸声,那声音虽然
错乱,但是却很有韵律,每一声,都刺激着刘天祥的肺。
刘翠翠一边摸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幻想这刘天祥能冲进自己的屋子,把自己
按到在炕上,来干自己。
看着刘翠翠的雪白雪白的大胸部,刘天祥把自己摸过的,所有的女人的胸部,
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除了赵小花的,估计在没有人比上刘翠翠的这个大了吧。
赵小花虽然比刘翠翠好看,也年轻,可是,刘翠翠身上,咋有一股子说不出
的味道在吸引着自己呢?
也许,这就是被刘天福调教出来的,成熟女人的味道吧!
那成熟的味道,完全在她雪白的大胸部上体现出来了,刘天祥发现,他有些
离不开刘翠翠的大胸部了,就像婴儿离不开母亲的胸部一样,似乎刘翠翠的胸部
能给他生命一般。」汪汪汪。「炕上的小狗崽突然叫了起来。
这是刘翠翠每次出门,都牵着的那条大狗下的,其他的都送人了,就留下这
么一只,最好看的。
这一声叫喊,使得专注享受的刘翠翠下了一大跳。
眼睛柔柔的望着炕上趴着的小狗崽,她多像一个婴儿啊?
刘翠翠,太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结婚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怀上,她对刘天福,已经彻底失去信心了,一心想
像马翠华那样,找刘天祥,借一次种。
她手轻轻的端着狗盆子,盆子里,是自己家的奶羊下的奶,她都没舍得喝,
都喂给这个可爱的小狗崽了。
看小狗崽吃的欢,刘翠翠心里那股子女人天生的母爱就泛在了心头,她慢慢
的用手指头,蘸着小盆子里的羊奶,一点点的涂抹在自己的奶头上。」嗯哼!
「那清凉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刘天祥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刚才这一幕,太刺激。
刘翠翠轻轻的抱起小狗崽,将小狗崽的嘴塞向了自己的雪白雪白的大胸部上。
那小狗崽,真像一个小孩子般,用心的舔着…
第30章做贼心虚
」太舒服了。「刘翠翠不断的呻莺着,那小狗崽,在她脑海中,已经变成了,
她和刘天祥生下的孩子。
那小狗崽的舌头,软软的,舔的她说不出的舒服。
小狗崽真有福啊,一个小畜生,都能吃到嫂子雪白雪白的大胸部。刘天祥暗
骂小狗崽坏了他好事的同时,又有些羡慕起来。
刘翠翠的胸部圆而鼓,她不停的用手蘸着羊奶,在自己的胸部上涂抹着,那
小畜生舔的是有滋有味。
刘翠翠怕小狗崽吃不过来,就一手掐着小盆子,轻轻一倒,那羊奶的汤,哗
的一下,流到了她雪白的大胸部上了。
小狗崽看见了狗盆子,哪里还能在去舔刘翠翠的大胸部,小爪子一抓,就奔
向了奶盆子。
刘翠翠一慌,那狗盆子,就被小狗崽给挠翻了,羊奶流的更加欢畅了,她两
只雪白的大胸部,都被沾满了,小肚子上面也都是了,那漆黑的芳草间,也漂上
了一层白。
这看的刘天祥口干舌燥,他想,豁豁里流进去没,要是流进去了,那舔起来,
那就更爽了。
无论是自己进屋舔,还是小狗崽舔,他都期待着。」哎呀呀,真要命了,你
咋这么不老实呢。「刘翠翠边说,边将小狗崽放到炕上,拿起毛巾擦自己的身子。
刘翠翠又气又恼,自己想做一把母亲,却被狗儿给洗了个澡。
看着刘翠翠身上的羊奶流的满身都是,窗户下面的刘天祥恨不得扑过去,将
那些羊奶全部都喝到自己的肚子里。
羊奶浸湿了刘翠翠的上半身,看起来更加的柔滑,诱人,干嘛自己擦,不叫
小狗舔?刘天祥喘着粗气,整个身体都快要炸了,裆下的粗壮早已经顶着大裤衩,
挺起了。
看着刘翠翠被羊奶洗的更滑,更白,更嫩的身子,刘天祥再也忍受不住了,
什么道德伦理,什么小叔嫂子,在欲望面前都去见鬼吧。
刘天祥想到这里,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屋里冲去。」天祥,你在
哪呢?」马翠华喊了起来。」我……我在这。「听到马翠华的声音,做贼心虚的
刘天祥慌忙应了一声。
自己留在二大爷家,是为了照顾马翠华的,是想给予她一点补偿的,是想尽
一份做父亲的责任的,昨天晚上,自己已经答应她了,这段时间就守着她,不能
气了她的胎气,她不是来看大嫂子的胸部的。」翠华,你喊我干嘛呢?」」你去
哪了啊。「」我在院子里面乘凉,怎么了?」」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尿尿,你
扶着我,去厕所。「马翠华说完,就忍不住,捂着嘴乐。
刘天祥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去。
马翠华撒完尿,他又扶着她走回了屋子,伺候她上了炕,这还别说,昨天,
自己的第一喷,喷在了马翠华的豁豁里,刘天祥还真的有了些做父亲的觉悟。
刘天祥看着马翠华,摸了摸她的肚子,就躺在了她的身边。
人是躺在她身边了,可心,又飞到刘翠翠的屋子里了,刘天祥辗转反侧,满
脑子里,都是刘翠翠雪白的大胸部。
轻轻的闭上眼,幻想着刘翠翠躺在她的炕上,赤着身子,任由他摆弄那对雪
白雪白的大胸部,时而亲吻,时而揉捏,待到爽飞之前,刘翠翠一屁股坐在他的
身上,来回的摇摆。
一想到这里,刘天祥整个人都亢奋了,刘翠翠的胸部真是太诱人了,鼓鼓的,
涨涨的。
刘天祥躺在马翠华的身边,想着刘翠翠,越想心里越是懊恼,怎么刘翠翠就
嫁给了刘天福那个混蛋了呢?为什么,刘天福可以当着自己的面,搞自己的女人
马翠华,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冲进刘翠翠的屋子里,去搞刘天福的女人,刘翠翠
呢?
刚刚就差那么一点点,要不是马翠华喊他,他就冲进去了,冲进去之后,不
管能不能搞,起码能摸两把,看的更爽一点,毕竟刘翠翠光着身子,近在咫尺,
那雪白雪白的大胸部肯定更加诱人吧,一想到这里,刘天祥就激动了。
不好,坏事了,因为刘天祥想到,刚刚自己躲在刘翠翠的窗户下偷看,马翠
华喊自己,情急,心慌之下,直接答应,刘翠翠当时正好在擦洗着自己的身子,
岂不是听到了自己的回话?声音那么近,她肯定知道自己偷看她自己摸自己了?
她肯定知道自己偷看了,这可怎么办,这刘翠翠要是一生气,告诉了赵小花,
自己和马翠华有了孩子,那么自己的小嫂子,不得吃了自己?
刘翠翠是自己堂哥的老婆,自己是她的小叔子,小叔子偷看了嫂嫂自我安慰,
这要是被传出去,小桂桂一定会劈了自己,赵小花也会嫌弃自己,回来后,就不
理自己了,更别说抱着她的身子睡了。
自己真贪,有了赵小花,有了马翠华,有了小桂桂,有了张寡妇,还有了苦
杏村三姐妹,还想着刘翠翠。
刘天祥辗转反侧心中不安,刘翠翠同样也没睡着,刘翠翠瞪着大眼睛,看着
窗户,满脑子都是刘天祥应话的那一幕。
马翠华喊刘天祥,刘天祥竟然在自己窗户下面应话,难道刘天祥早就在窗户
下面了?
脱光了身子,在自我安慰,小叔子是不是也看到了?
整个身体,雪白的大胸部,还有豁豁。刘翠翠不敢想象下去了,竟然还叫小
狗崽舔自己,这丢死人了。
可是,一想到刘天祥在窗户下面偷看自己自我安慰,刘翠翠又觉得很刺激,
觉得这个刘天祥有点意思,看自己和刘天福干事,还没看够,竟然敢到窗户下面
偷看自己,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吗?」骂了隔壁的,刘天祥,你个胆小鬼,看都
看了,干嘛不冲进来干我?」
如果刘天祥冲了进来,会不会把自己扑倒,也能像刘天福那样,双手摸着自
己雪白的大胸部,亲吻着自己的全身,最后身子一压?
想到这里,刘翠翠立即耳根发热,身体发烫了。
刘天祥干马翠华一次,用了一个多小时,他怎么干那么久?
我……我这在想什么呢?我真的想叫刘天祥干自己一次吗?
想!
可是,昨晚喝酒的时候,马翠华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太刺耳了。
马翠华说:」嫂子,我知道你喜欢刘天祥,我不怪你,但是你不准碰他,碰
了,我可管不着我这张嘴,我的事,你尽管吵吵,我破罐子破摔,看公公是把我
这只下蛋的鸡撵出去,还是,把你这只不会下蛋的鸡,撵出去。「是啊,即便她
肚子里的孩子是刘天祥的,那也是他们老刘家的蛋!公公知道了,也会睁只眼闭
只眼,自己没有孩子,算哪根葱啊。」骂了隔壁的,马翠华,你用孩子威胁我!
「刘天祥心里有事,下午在屋里就呆不下去了,跟马翠华打声招呼就要去地里看
看庄稼。
马翠华纳闷,今天上午不去了吗?怎么下午还要去?现在的庄稼活,除了拔
拔草,也没什么可干的了,那瓜地也没几颗西瓜了,西瓜熟的快,都卖了啊。
她不知道的,刘天祥是故意这么做的,偷看了刘翠翠,总想着刘翠翠在自己
小时候掐着自己的耳朵,教训自己,调皮捣蛋的模样。想想都害怕,以她那虎了
吧唧的性子,保不齐会揪着自己的耳朵,像打土豪那样,在村里游行一圈。
什么叫缘分,有同样想法的两个人,走到一起,那就叫缘分。
刘天祥在家里呆不住,刘翠翠也呆不住,她怕见到刘天祥,刘天祥会笑话自
己。
她比刘天祥更早一些,就下了地里。
刘翠翠蹲在地上,拔着草,就感觉有个人走过来了。」刘天祥怎么来了,不
会要在苞米地里,把自己给干了吧?」
刘翠翠一想到这里,耳根发烫,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刘天祥低着头,压根就没看到刘翠翠竟然已经到了地里。」哎呀,想躲,都
躲不掉啊。「刘天祥心里嘀咕道。」天祥,你咋也来了。「刘翠翠,红着脸问道。
刘天祥想跑,可是,如果跑,那么不更证明自己心虚了吗?」哎呀,嫂子,
活我干就行,你咋来干了,你咋不在炕上躺着了?」刘天祥慌忙说道。
一提到炕上,刘翠翠的脸更红了。
刘天祥一看刘翠翠这样,就知道怎么会事了。」大嫂,你的皮肤好白。「与
其装下去,还不如承认了,这就是刘天祥的性格。」嗡!「刘翠翠真想找个地缝
钻进去。
自己一个女人,还是他的嫂子,光着屁股,叫他看了个通透!而且,而且,
他还看过自己跟刘天福那啥。
想到这里,羞的刘翠翠转身就走。」嫂子,我……「刘天祥话还没有说完,
刘翠翠就走了。
刘翠翠绕着田埂转了一圈,又转了回去,因为她想想,有必要交代一下这个
小叔子,不然这件事情传给马翠华的话,自己的形象就被毁了,她马翠华已经破
罐子破摔了,自己可要着脸呢。」嫂子你……「刘天祥想说,嫂子你怎么又回来
了,可是话没说完,就被刘翠翠打断了,」天祥,喜欢看嫂子的身子是吧?」」
啊!「刘天祥脑袋一片空白,没想到刘翠翠反身回来,问的这么直接。」这件事
情过去了,以后不准再看了,天祥我怎么说都是你的嫂嫂,哪有小叔子看嫂子身
子的,你看了嫂子不怪你,但是,你得给嫂子保密,不能告诉马翠华,要不我跟
你没完。「刘翠翠说的理直气壮,殊不知整个后背都冒起了汗,说完,转身就跑
了。」嫂子,我,我……「刘天祥想要追过去,可是,刘翠翠已经撒欢一样,跑
出了苞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