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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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堕天使与恶魔【莫斯提马】
莫斯提马:隶属企鹅物流的信使,曾长期单独行动。对许多人都能展露微笑,
但又微妙地和所有人保持距离。外热内冷,甚至被许多人认为没有情感。曾经与
被放逐出罗德岛,化名为「黑火」作为雇佣兵的博士共同进行过危机合约提供的
小组任务,并且有过亲密的关系——当然,失忆后博士大多都忘了。
「博士,新到干员测试已完成,档案的电子稿也已发到终端上,现在需要见
她一面吗?」
「啊。」望着一丝不苟地向我汇报的杜宾教官,那黑色外套挂在一边,一身
便装的我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说是工作,实际上也就是再检查一次本月的行动
记录和总结而已,「让她过来吧。」
杜宾教官点了点头,迈着利落的脚步离开了。没一会儿,办公室门口传来彬
彬有礼的敲门声,穿着一身黑外套、白衬衫与短裤的女性如星芒般走了进来。
「哟……还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呢。」
伴随着这句带着少许慵懒的声音,我抬起头。走近来的女子有着一般萨科塔
人不会有的灰色双角,头上顶着一圈已经黯淡到几乎看不见的光环,身侧几乎看
不出样子的破碎羽翼有如悬石,背后背着的两柄法杖蕴含着可怖的杀机,显得那
么的令人生惧。
「莫斯提马……」
「虽然之前就猜到过了……但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让人吃惊呢,『博士』。」
她脸上的笑意似乎加深了几分,「或者,该叫你『黑火』?」
「饶了我吧。」我苦笑了一下,「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嗯?就对这个称号这么在意么?」
「比起这个……」我放下手上的平板电脑,站起身,「为什么要来罗德岛…
…企鹅物流那边且不论,我想可不是因为我们曾经做过搭档的缘故吧?」
在被罗德岛流放的时日里,我不得不接过了佣兵的工作,接下各种危机合约
发布的危险人物来赚取报酬。尽管凯尔希时不时从罗德岛公权私用地抽调干员来
作为帮手,但更多的时候,我在任务里合作的对象,是当时自己也曾经客串过的
天灾信使们——莫斯提马,就是曾经跟我长期搭档过的信使之一。而那个时候,
我给自己用的代号,是「黑火」。
「就这么妄自菲薄么?」她的笑脸里平添了几抹苦涩,「还是这么木头人呢。」
「将全幅心思放到别的地方之后,人际交往便显得愚钝许多……」我走过她
身边,如此说着,「毕竟我们算一路人,我想就算是久别重逢,我们之间也不用
玩什么语言游戏吧?」
「真是的……『黑火』,不,该叫你迪蒙博士了——」她嘴角弯了起来,
「不愧是能让我感受到人情温暖和喜悦的人呢。虽然让我来说这个,有点奇怪吧。」
「习惯了。那么,喝两杯么。权当是同为被弃之人寒酸的欢迎仪式好了。」
「求之不得。」
罗德岛的酒吧的格局,是和别处有所不同的:对着入口是一个凹字形的吧台,
吧台里预备着各种酒水。做工的干员们,到了休息时候,花上一点龙门币,就能
买一瓶酒,找个软座喝着休息。若多花一些,便能买点下酒的零食,一面吃一面
喝;若出的更多,那甚至能请专人伺候着你饮酒,或者找一个包间,慢慢地享受。
只是多数干员来此地,基本都是为了叙旧、聚会、谈天说地,少有人会如此出手
阔绰。
「看班的是凛冬么。」望了一眼吧台里那个摩擦着战斧的身影,我喊了一句,
「开一个包间,喝掉的酒算到我账上。」
跟她打了个招呼,我便和莫斯提马一前一后地向着空荡的包间区走去。因为
时间是下午刚开始没多久,酒吧里为数不多的顾客们用着有些诧异的目光望着我
们。
包间内的摆设有如普通的娱乐场所,充分体现工业生产的地毯,巨幅的泰拉
世界各地景观——可惜不是名画而只是照片,液晶屏幕的电视和用于听歌的音响
设施,虽不算奢华却也五脏俱全。我们两个都不怎么会交流的人,就这么并肩坐
进了沙发上。
而这个时候侧眼望去,便能看到莫斯提马那副微笑的样子。她那一身裹着半
开黑外套的白色衬衫随意打扮难以遮掩窈窕有致的身段;一头蓝色的头发垂落到
肩膀处,卷曲得恰到好处。白皙的肌肤看不出信使常年旅行的痕迹,脸颊是如被
牛奶浸润过的白皙心形,微微有些厚度的嘴唇上是俏丽的鼻子以及如冰川一般深
蓝的眼睛。尽管什么都没做,然而堕天使那悄然散发着淡淡的暗香味,让我感受
到一阵内心的刺激。
我像她那样轻松地笑了笑,用遥控器给室内的音响放了一首轻快优雅的抒情
曲,将房间的门锁上,然后顺手拿过一瓶摆在茶几上的白酒:「喝一点么。既然
来到罗德岛,那便感受一下我一个人举办的迎新仪式好了。」
「炎国的白酒么?度数可是很高的啊。」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意味深长地望
着我,「就这么着急把老搭档灌醉么?」
「只是个巧合哦?之前在龙门的时候,某位你们前几天打过交道的那位老爷
子……嗯,我想你们企鹅物流应该不太喜欢他吧?」我毫不费力地打开了酒瓶盖
子,一股浓郁的酱香味顿时开始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我给他和魏彦吾帮过
点私人的小忙,结果他又说什么没什么好当做报酬的,只能送些白酒。所谓长者
赐,不敢辞,我平日又没什么喝酒的习惯,就摆到这里了。」
「是吗?那就当是这样吧。」
没有怀疑,没有嘲弄,莫斯提马只是看起来十分洒脱地接受了我的一面之词。
不过房间里那渗入肺腑的香味,说明如果这酒确实是那位老者所给的报酬的话,
即使是我这种极少碰酒的人,也能猜得出那么这酒完全称得上价值连城。
「那么。」我取出茶几下的玻璃杯,分别斟满,然后递给莫斯提马一杯,两
人很有默契地互相举杯,「一个恶魔,一个堕天使,敬给这个该死的世界。」
「敬该死的世界。」
互相碰了一下杯子,彼此十分豪迈将带着些淡黄色的陈年白酒一饮而尽。入
口粘软香醇,酱香中带着些许芬芳香甜,融入肺腑又直冲脑髓的酱香,让两个人
都开始有了一些醉意。
「再来。」
我忍不住再一次将酒满上,然后给莫斯提马也倒上一杯,仰起脖子便利索地
将第二杯酒也喝得干净。
「呵呵……真是和以前一样说做就做,有魄力的很呢。」莫斯提马小口辍饮
着,一点点地喝净了第二杯酒,「很难得的……一直以来,我会怀念我们搭档的
那段日子。」
在移动城市的庇护之外,在滚滚的天灾中,在明枪暗箭中,为了报酬而聚集
起来的我们互相用生命掩护,互相将背后托付给彼此。而那个看起来跟谁都能相
处,却又谁都走不进心里的堕天使,在离别的痛饮中告诉我,希望还能再见面。
殊不知,等到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却感觉好似换了人间。
心里因为感情的洪波涌起而感到一阵悸动,我再度将两个人的酒杯倒满了白
酒,然后不管不顾地将其喝了个干净,一阵躁动扑面而来。而莫斯提马却没有动
杯,反倒拿起了一根她随意放在一侧的法杖,轻扭着纤细的腰肢,很自然地坐到
了我的腿上,用葱白一般的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博士啊……跟你在一起,我真
的会感到,难得的温暖呢。」说罢,她手上的法杖闪烁着蓝色的光芒,「稍微,
追求一些刺激吧——荒时之锁。」
一阵低沉的咏唱后,我猛然感觉一阵晕眩,身体难以行动地瘫在了沙发上。
莫斯提马笑了笑,将杯中的酒全部喝入口中,随后用小巧的唇对上了毫无抵抗能
力的我的嘴,在亲吻的过程中,将口中的酒一点点地送入我的嘴里。我没有办法
做什么动作,只能任由莫斯提马将白酒喂进嘴里,然后咽入肚中。
等到六七秒之后,我才勉强反应过来。而莫斯提马只是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
的面颊,然后十分暧昧地亲吻了一下:「如何。这样的话,酒应该能喝出味道吧?」
「真是够味的……」我心有余悸地喘息着,「开什么玩笑,居然对我放你的
法术……」
「是谁先邀请我的呢?」莫斯提马露出迷情的笑容——那是和她平日里那张
雷打不动的微笑截然不同的笑脸,然后轻轻地捏着我的下巴,向我的耳边喷吐着
带上了酒气的热流,「和博士在一起,很高兴哦,所以就想试一下而已。」
于是,莫斯提马就这么一直坐在我的腿部,不断地互相斟酒,互相开杯畅饮,
不时还玩一下方才嘴对嘴饮酒的戏码——当然之后就没有再对我释放源石法术。
于是这么一来一往,一瓶白酒很快被喝得干干净净。虽说这酒并不上头,但有如
毒剂一般,一点点腐蚀着人的理智。一阵模糊的醉意慢慢软化了意志,与莫斯提
马亲吻着互相喂酒时那温暖的嘴唇和柔软如云团的臀部,伴随着身体温度的逐渐
升高,让我十分迅速地有了反应,下半身支起了帐篷,顶在她如棉花般的大腿处。
而我也不甘示弱般地,借着醉意将手伸入了她的外套中,隔着那一层薄衫抚摸着
她腰部细嫩的肌肤。
「很,熟练嘛。」
「彼此彼此,博士。」
两个人都好像身经百战的战士,千方百计地挑起对方的浴火,然后由浅入深
地慢慢伸入,将对方收为己有——可惜双方实力相仿,相互之间的手段和效果也
就旗鼓相当。在这个时候,莫斯提马好像还觉得不够过瘾一般,又从桌上取来一
瓶红酒,娴熟地撬开瓶盖,继续与我对饮着。两瓶酒混合着下肚,两个人的醉意
也便更深。
「博士,抱紧我。」
喝完那鲜红的琼浆,莫斯提马嫣然地望着我,露出了好看的笑容,有些痴痴
地望着我。伴随着音响里不断播放着缠绵的弦乐曲,莫斯提马不再只是简单地搂
着我的腰和肩膀,而是紧紧地将那带着黑角的脑袋贴到了我的胸膛前,用双手穿
过我的腋下环住了我。在醉意朦胧中,我也毫不犹豫地就这么抱住了她。瞬时,
只感觉那身体松软如棉花糖一般,一入怀中便融化了。同时,莫斯提马也慢慢松
开了那一身黑色的外套,白如落雪的娇躯就这么贴近这我,而有些松垮的白衬衫
下,如两团米面团一般的胸部被薄衫衬托着形状正好,紧贴在我的身上。
「喔……!」
见到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心里一紧,几乎每一条血管都偾张沸腾起来。这可是
何等的尤物,何等的让人难以自持啊。
「眼睛都呆了哦,博士。」莫斯提马轻笑了一声,露出惺忪的眼神,用粘软
的语言魅惑着我,「就这么沉醉于我吗?」
「如果,我说是呢?」
虽然有了醉意,但骨子里有的那份警醒和克制仍旧让我保持着几分清醒。然
而在那堕天使一步步的诱惑之下,我也情不自禁地开始迷离起来,力不从心地慢
慢放松对自己的把控,那是雄性最原始的欲望。这个时候时候的莫斯提马倒不像
是有着光环的天使,而好似会喷吐着甜蜜毒液的蝮蛇,让我在那甜蜜的激情中慢
慢地腐蚀分解。
「这么诚实,就给你一点奖励哦?」
那充满着肉欲,如棉花一般的身体紧挨着我,就算隔着衣物,我的神经也被
那份温暖刺激地跳动起来。微微颤抖着,我任由理性被攻破,情欲的烈火从脚跟
燃烧到后脑勺。莫斯提马考了上来,用那红润小巧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十分激
情地吻了上来,然后用温热柔软的舌头知己伸进了我的口中,轻轻缓慢地搅动起
来。我被这份调到激发了迷情,性爱激素快速开始分泌起来。
「唔……真熟练啊……」
我就地开始反击。先是在口中吸住了那柔软的舌头,一手抱着莫斯提马,另
一手游走了下去,在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内侧用十足的力道抚摸着。但却好似误入
了一层八卦阵一般,那份柔软释放着更加猛烈的性爱信号,让我一阵晕眩。
「嗯,啊,博士,再多摸我一点,再让我感受一点你的温暖……」
莫斯提马醉眼迷离,止不住的呻吟着。原本的笑脸,变得妩媚而柔弱起来—
—那是千万层伪装都藏不住的,女性最为原始的一面,简单而纯粹,魅惑而激情。
伴随着这份激情,莫斯提马似变得有些躁动起来,好像衣物都已经是不必要的累
赘,在亲吻和抚摸间,主动地开始脱去那一层薄薄的白衬衫和短裤,将朴素的白
色内衣展露在我眼前。被这样提醒的我也迅速地脱去身上的便装。
「呵呵……博士,很性感哦,作为男人。」望着脱去衣裤与鞋袜,只剩下一
条短裤的我,莫斯提马意味深长地笑了,「作为女人的部分,都被激活起来了呢。」
「我感受得到。」
在大腿内侧抚摸的手,很明显地感受到,隔着那一层白布,莫斯提马的私密
处已经湿润得能滴出水了,好像在渴求着我的深入一般。为了进一步地激发她的
雌性本能,我没有对那里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甚至没有进攻作为女性敏感处的胸
部,只是搂抱着她的腰身,抚摸着她的大腿。
「博士……这个时候佯装矜持太过戏弄人可不好哦?」
莫斯提马的微笑里,带了少许的狂躁。如停止呼吸一般,堕天使欲望的神经
完全扩展开来,如即将开花的蓓蕾,等待着滋润。似乎已经被神经激发起来,已
经被我的下体抵住的她在那春潮的漫卷下,主动地像那短裤伸出了手,抬起身体,
满怀着激情和醉意,用熟络的动作将其剥了下来。肉棒已经在刚才的爱抚中被欲
望填充到了极限,硬挺地直立在空气中。莫斯提马朦胧着情欲的双眼,在柔和的
灯光和音乐下仔仔细细地欣赏了好一阵,然后迅捷地用手擒住了那黑亮威武的硬
物。
「真硬呢……」
莫斯提马发出兴奋的呻吟,好似身体被日光填满了一般。被满足的欲望从身
体的躯壳中溢出,那份舒畅便写在了面部煽情的表情里。
「作为刚才对戏弄我的博士的报复——荒时之锁。」
莫斯提马放下了不知什么时候又抄起的法杖。那份熟悉的感觉再次涌起,让
我无力地瘫软了下来。噗呲,咕啾两声轻响,在我那短短六七秒的停滞中,莫斯
提马麻利地转过身将遮盖着那具玉体最后的两片布料退了下来,然后对着半躺在
沙发上的我旋转了方向,在我的身上以69的姿势,用口靠近了我的下身。
而姿势调整好之后,源石法术的时效也正好结束。
「好大,还在一跳一跳的呢,博士。」
莫斯提马喘出的灼热气息拂过我的分身,同时好似用舌头尝着冰棍的味道一
般,上上下下舔着杆部,让我忍不住对展露在眼前摇晃的那蜜裂吹着热风。
「啧,你不是也湿透了么。」
那细小的缝隙微微开合,如水口一般泛滥着蜜汁。我两手抱起莫斯提马软而
翘挺的臀部,将舌尖深入到那水口的里侧,如搅拌一般翻弄着潮湿的花蕾。而被
挑逗起来的她张开口含住了我的下半身,同样用舌头拼命舔食着前端,口中潮湿
收紧的感觉让我一阵舒爽。
「……果然这才是真实的你……堕天使……」
「博士也是,嗯,啊……真是货真价实的恶魔,唔嗯……不要,停下来啊…
…」
发出娇喘的莫斯提马,向我渴求着。而我自然也不会客气,停下了舌头的舔
弄,然后来来回回地亲吻着那潮湿的花口,望着不断收缩的菊穴和不断滴落的黏
稠蜜液,忍不住凑上了嘴,如吮吸鲜美的汤汁一般吮吸着,给予着她更多的快感
——「哈,嗯,博士,好舒服……」
在那样断断续续的刺激之下,莫斯提马嘴上的侍奉变得困难起来。带着些苦
闷的呼吸,她转而用柔嫩而美丽的面颊开始磨蹭我的肉棒,脸蛋那软绵绵的触感
十分舒服,而肉棒顶着堕天使面颊——不,是堕天使主动将脸凑上前来磨蹭——
这个事实让我更加兴奋。
「真爽啊……做着这样的事情……」
「很介意吗?」
「不介意,不如说,很兴奋啊。」
「呵呵……总是不经意间说出让人没法拒绝的话呢,博士……更多地索求我
吧。」
那一语双关的话语,让我忍不住心口一动。带着激动地心情,我开始细密地
舔弄着那已经彻底湿润的粉红色肉壁,以舌尖挑起爱潮,与唾液混合,发出啾一
般的水声,然后如开挖隧道一般,慢慢地分开柔软的肉壁,舌头深深地进入紧缩
的入口。
「啊,嗯啊……!博士,更多,再给我更多……!」
莫斯提马含着肉棒和柔舌搅拌的动作,配合着我的舌头而更加激烈,毫无疏
漏地将我的整根肉杆润湿,同样响着咻咻的水声。为了更多地品尝她,享受更多
的快乐,我催促一般地提起腰,狠狠地插入她的口中,让莫斯提马发出咽喉被异
物侵入的苦恼声音。而她却也没有反抗,而是十分顺从地一口将其含入口中,美
丽的脸颊和香艳的唇舌激烈地上下运动着。莫斯提马的口技以及偶尔漏出的诱人
声音赋予着我快感,让我忍不住也加快了动作,一边从侧面舔着开始紧紧收缩的
里侧的入口,一边用食指向里面深入,刺激着爱水不断地滴落在我的面颊上,让
我的大脑几近麻痹。望着那上下颤抖着白皙的臀部,我忍不住抬起头,开始用舌
头刺激着菊穴。只是稍微一碰到,蜜裂便和菊穴一同紧紧地收缩起来。
「博士,不要,不要动那里……」
「你觉得可能吗?」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手指深入菊花,莫斯提马的身体便被刺激着弯曲成了
弓形。那又小又窄的穴道传送着难以想象的热量,比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要炽
热。忍不住想要探索的欲望,将手指慢慢转动着,向着菊穴内慢慢挺近,缓缓地
进入着。
「哈,呼,唔唔……博士真是个恶魔……我也,不能示弱了呢……」
正沉醉于占有堕天使菊穴的我突然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快感。莫斯提马一口气
向我展开了反击,用紧致的口腔和香舌激烈地亲吻着我的肉棒,用力地吮吸束缚
着,好似要将肉杆抽干一般,无法忍受的快感向我奔涌而来,手指忍不住地滑了
出来:「不,快,莫斯提马,快停下……」
「呵呵……这是还给你的哦,博士。」
这种时候还能这般笑言么,真是小看了呢——被这一招闪电战般的反击的我
咽喉一动,腰腹本能地向上一定,原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陷落,找到了
发泄口一般,阴茎在莫斯提马的口中剧烈地跳动着,将温热的精液在那紧致中全
数释放出来。
「唔,唔唔唔……!」
莫斯提马发出一声声呜咽的响动,我只感到一阵令人愉快到窒息的吮吸。音
响里播放的音乐早已完成了整首曲单,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喉咙发出的咕噜咕噜
的响动。尽管是背后,但是看着莫斯提马那慢慢地将我的肉杆放了出来,然后慢
慢直起腰部,一点点地将我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的动作和那面红的动情样子,然后
转过身,用微醺的眼神望着躺在沙发上的我,刚刚射精过的下半身的疲软瞬间再
次被兴奋充满,很快地重新硬挺起来。
「很厉害呢,博士……」她端起桌上的一瓶红酒,毫无淑女模样地撬开瓶盖,
就像方才吞下精液一般,咕嘟嘟地向口中灌了好几口,「只是,刚才没有让我高
潮,所以还没有满足哦?」
「那么,我也没有满足。」微笑着看着用酒将自己口腔冲洗干净的莫斯提马
再次凑了上来,我十分自然地回复着。而她也只是回以嫣然一笑,自上而下地,
只手将那个挺拔的肉棒放端正了,对准那已经湿漉漉的私处,迫不及待地放了进
去,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
「唔,嗯啊,好大啊……!」
充分湿润的里侧,让肉棒十分轻易地便依靠这莫斯提马下坐的重力钻到了最
深处,如泥鳅一般占据了她里侧的全部。一阵舒爽的感觉让我感受到,她与我性
器的结合完美至极,几乎是恰到骨肉相连一般的好处。莫斯提马忍不住地呻吟着,
藕断丝连的爱液伴随着轻盈地上下动着身体的样子,不断地满溢出来。进入那具
玉体的感觉,如过电一般的温暖潮湿和酥麻柔滑,被莫斯提马那如口袋一般的阴
道吞噬,被那褶皱收缩紧裹着的甜美滋味,配合那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她那散发
着汗香味的身体,有如羽化登仙。
我忍不住从下面伸出手,握住了她那如布丁一般充满弹性,在空气中颤颤巍
巍地不断摇晃的饱满乳房,感受着乳肉填满手指的感觉,陪着着下身不断传来的
快感,我肆意地将那对隐藏在薄衫下的巨乳挤压变形着。
「莫斯提马……快点。」
我忍不住出生催促着。现在我只希望在上面的她加快动作,将快感发挥到极
致,让我堕入性快感的春潮中,哪怕在其中溺毙也是幸事。
「呵呵,博士……真饥渴……」
堕天使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一刻不停着,她开始了快速的上下撞击摩擦,连
同着周身的细胞一同颤抖着,让我一次次如撞针一般,触及到她的最深处。
人世间那最舒畅的感觉,便是这两性结合的云顶。圣人立在云端之上,便对
其鄙薄;愚钝者立于大地上,便只能遥望而不知其存在。而圣人眼中被踩在脚下
的堕落者,却能游荡于云层中,毫不费力地用最原始却高深的交媾,享受这极致
的舒爽。在这份舒爽中,我们两个人慢慢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如行走在太空中,
慢慢失去了时间概念,失去了记忆,只剩下对性快感的渴望。
「莫斯提马,莫斯提马……」
我忍不住低声叫着她的名字,而受到呼唤的堕天使只是浅笑着,一面发出魅
惑的春声,一面继续着腰身间的动作,不断地压榨着被充盈湿润的湿地所吸附的
肉感。那迷离的灯光下,在酒精的作用中,望着那如经验老到的骑马师一般上下
磨蹭的身体,那细腻而白嫩的肌肤,如两团丰收果实一般圆润饱满的胸部,上面
点缀着的两颗粉红的樱桃,只感到心中被攻城锤一般猛烈撞击着,我迷醉了,开
始抬起身子,情不自禁地开始吮吸那两颗甜美的樱桃。先是用舌头卷弄着那小巧
的乳尖,然后逐步地深入,用口慢慢深含了下去,俘获了那在性爱极度快慰中享
受的莫斯提马。那份细微和精致,让她的呻吟声慢慢地变大起来。
「啊,嗯啊,博士,就是那里,再多一点,再多爱我一点……」
我继续着,一面用嘴巴和舌头交换地挑逗着那两颗小小的樱桃,一边配合着
莫斯提马的动作有节奏地抽动着身体,向上挺动着。在运动的过程中,能听到鱼
水之欢时发出爱液飞溅的水声,刺激而动听。我稍微舒缓了动作,不像是哥伦比
亚所谓新文化中那些色情片中夸张猛烈的快速抽插,而是有节奏的中等速度,既
不蛮横无理,也不枯燥无味。那是更加本质的,对女人的呵护。
「嗯,博士,嗯嗯……」
细致入微的小快感袭扰着莫斯提马,而包裹着肉棒的春芽也磨蹭着我,令我
神经酥软,又不时如闪电般给予着快感。我们彼此间意外地默契,如互相的领航
员一般知道将性器导往何处。人世间那最舒畅的感觉,便是这两性结合的云顶。
圣人立在云端之上,便对其鄙薄;愚钝者立于大地上,便只能遥望而不知其存在。
而圣人眼中被踩在脚下的堕落者,却能游荡于云层中,毫不费力地用最原始却高
深的交媾,享受这极致的舒爽。
——堕天使与恶魔,便在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十几分钟,或许是一个小时,莫斯提马的气息开始
变得急促,脸色潮红,发出的娇喘声也慢慢地大起了声。因为酒吧的包间内时常
有人需要进行K歌,所以经过特殊的隔音处理,而应该知晓了这一点的莫斯提马
便大胆地放纵起来,张开了口,如猫咪叫春一般动听而性感地呼唤起来:「喔嗯,
博士,快……再快一点,好爽啊,被插得好舒服啊,要死了啊……!」
那声音激烈得几乎要将整个屋顶掀翻一般,莫斯提马浑身激烈地颤抖着,脖
颈僵硬,死死地抱住了我,甚至十指都要插入我的背部一般。进入她身体的肉棒
被一阵强烈而有节奏的力量收缩着,然后放松,紧接着又是收缩……这紧握再松
弛的律动给予着我们两个人难以言表的快慰,让我如狂战士一般,失去意识般地
低吼着,原本节制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快速地抽动着,将肉棒一次次插入花
径的最深处。伴随着这一阵猛攻,莫斯提马的小穴内喷出了大量的春潮,激情的
声音也渐渐平缓下来,变得气若游丝,只能靠着鼻息微微张合,发出娇美甜腻的
哼唱,似是要挽留方才溜走的快感一般,将其全部捏碎,浸润在自己的体内。
「哈,哈啊……」
被她这一声声刺激所击垮的我,终于也不再抑制体内的冲动。在下一次内腔
收缩的时候,好似爆炸一般的冲击波从脑髓中爆发出来,达到快感机制的我,将
一股摧枯拉朽般的潮水,在莫斯提马紧致的体内喷射了出来。
「唔唔!」
这一阵暖流蚀骨销魂,瞬间从我的下体处沿着血管扩散到全身,深入毫发,
让我一阵颤抖。那是极上的,女人的滋味,无法形容的快乐。莫斯提马在这个时
候也彻底脱力,满足地伏在身体上。
终于,我慢慢平静了射精之后激动的心情,慢慢松软下来,平躺在了沙发上。
身体早已被汗水浸润,我抱着同样如陷入宕机一般的莫斯提马,回味着刚才和堕
天使做爱那升天一般的感觉,那是任何自慰都无法比拟的,只有女人才能给予男
人这样的性福——或许也便是我愿意到处风流的原因罢。
在这份追求欲望的汪洋中,时间缓缓流逝着,却又好似永远不会结束一般。
我再次满上了一杯酒,自斟自饮着。
据说许多男人在性爱之后都会吸烟,而没有吸烟习惯的我,以往则是喜欢到
洗手间去不停地用水冲洗自己的脸,好似能让自己变得更干净似的。然而性爱这
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便会再想要第二次,第三次,想要更多地追求这份快感。所
以,似乎这便就是男人比女人更滥交的理由了。
「博士。」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的莫斯提马,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还没满足呢。」她有些无奈地嬉笑着,「是不是很贪心?」
说罢,她便拉着我没有端着酒杯的左手,爱抚着她饱满而晶莹的酥胸。在那
温暖而柔软的弹力里,能感受到剧烈咚咚声的脉动。同时,她也将手放到了我的
胸口,轻轻地上下抚摸着。
「真厚实……和以前一样呢。」
「以前……」
「以前抱我的时候。」
是,以前和她搭档过的那段时间吧。只是,那段记忆就好像我被埋葬在切尔
诺伯格的那段时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虽然回归罗德岛后回忆起来不少,但
是以前的事情,许多我已经淡忘。
不知道说出什么来回答的我,只能深深地亲吻着莫斯提马,然后慢慢放下她
美丽的玉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么,我们再来回忆一次以前吧。」
或许只是我单纯地回忆罢了——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男上女下地压住了莫
斯提马,将前端碰到了那仍旧充分湿润的蜜裂处,和刚才不同,我自上而下地望
着她。
「嗯……来吧,博士……让我更多地感受你的温暖。」
一点点地像里面挺近着,我感受着那温软的肉壁紧紧舒服的感觉,为她想要
再一次接受我而感到喜悦。支撑起双腿,挺起腰部,润滑的内腔就十分自然地将
我全部吸收到身体内,然后肉壁再一次紧紧束缚着我,牵引着我的肉棒继续往伸
出前进。
「啊,哈啊……又一次,呢。」伴随着喘息和有些变形的笑容,莫斯提马轻
声呻吟着,「可以,让我更有感觉吗?」
她双手环抱着我,用甜美的声音向我央求着。我喘息着,感受着内腔催促般
地紧紧收缩着,享受着那丝丝掠过,从腰部直到头脑,又通达全身的快感。随后
抱着她纤细的腰部,向内深入着,直到最内侧,子宫的入口。到达这里便给我一
种感觉,那就是眼前美丽的堕天使,从身体到心灵,都是属于我的。那里面一阵
阵强烈的紧缩,有如诉说着原本对人情寡淡的她对我的感情,如灵魂之间的直接
对话,赋予着身体和心灵上双重的舒适。
「那么,我就用力动起来了。感觉有什么……唔。」
莫斯提马用食指轻轻按住了我的嘴唇。
「呐,没关系的。只要博士舒服起来就好。」
不用担心她,这般特有的温柔思绪,让我感到一阵欣喜。慢慢用手开始抚摸
她的娇躯,已经满出过汗水的身体,手掌所到之处皆光滑柔软。那饱满而富有魅
力的胸部,性感的锁骨,白皙的双臂,绵软的大腿,细腻而柔滑。一边用极其缓
慢的节奏抽送这,一面不放过任何一处地爱抚着,让莫斯提马的身体不断颤抖着。
「博士……明明不用在意我的。」
「怎么可能不在意啊。」
望着我的脸,莫斯提马露出迷糊的表情,又一次笑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
我的下体被一阵紧紧地包裹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微微叫出了声。
「呵呵……博士,在这种地方却很温柔呢。」
「真是……你这让人着迷的堕天使啊。」
抚摸着她柔软的蓝色秀发,然后慢慢抚上她精致的脸颊,提起了腰部,望着
结合处那微微收缩的粉红色烈风,将抽动的速度微微加快了一些。莫斯提马的体
内便传来了强劲的束缚,那胸前的丰满也在上下摇晃着,一阵淫液流淌而出,看
起来是轻微的高潮了一下。我按捺不住,马上一口气贯穿,然后慢慢拔出,直到
差不多要分离时,才再一次向内,再次一口气贯通。
「啊,啊啊啊……!」
这动作对于刚刚才轻微高潮的莫斯提马来说过于强烈,包间里回荡着娇媚的
呻吟声。为了更多地享受肉欲高涨的莫斯提马那动人的声音,我反复做着这样深
深地刺入最深处的动作。虽然保持着某种程度的统一步调,但偶尔也会上下左右
地改变着角度。在这其中,我很快便发现了她的敏感处。
「是入口处比较舒服吧?」
「嗯……对,那里……啊,啊啊,不要,那里现在不行……!」
我开始重点进攻着腔道口肚饿敏感处,不断地快速浅浅抽插着。因为实在入
口附近,从内膛里满溢而出的爱液发出了噗呲的声响,飞溅到我的身体和沙发上,
不断地润湿加深着颜色。而不但我的腰部在不断挺入着,莫斯提马自己也忍不住
运动起来,将身体更多地靠近着我,贪图着享乐一般地动着腰部,激烈地上下晃
动让那对白皙的双乳妖艳地上下摇晃着。
「就是这样……变得更加淫乱吧,莫斯提马!」
那让人血脉偾张的场景让我奖手放到激烈摇晃的胸部上,柔软的凸起边和手
心剧烈地摩擦着。而每一次的摩擦都让莫斯提马的内腔紧紧地收缩起来。看起来,
刺激胸部同样能够让她舒服起来。而我摩擦着那内壁的动作越来越用力,进出的
速度越来越快,莫斯提马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再一次响彻整个房间。
就这样绝妙地,再一次过了不知多久,莫斯提马极度快乐的声音终于高涨到
了一个极限。她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摇晃着脑袋,深蓝色的头发随着快乐的呻吟
而左右摆动着,手臂时而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时而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在那个瞬
间,她浑身开始慢慢地颤抖起来,搂住我的腰部,柔软的腹部凹陷下去,里层的
肉壁前所未有地激烈起伏着,紧紧地挤压着我,催促着我达到绝美的顶端。
「啊……博士,里面,在我的里面,射出来……!」
「唔嗯……!」
爱欲的潮水被着波涛推上了极致,汹汹地粉碎着灵魂,将快乐交托给身体。
我的前端如碰到了橡胶一般的触感,就这样如冲撞一般用力地向前顶起了腰部,
翻开柔软的媚肉磨蹭着前端,在肉壁紧缩的催促中,在大脑即将华为空白的时候,
于子宫深处入口的前半段,喷射出大量的精液。肉壁起伏着,像是要将我的白色
浊液毫无疏漏地吞下一般,剧烈地运动着。同时莫斯提马的体内也喷溅出狂澜一
般的淫液,到达了高潮。
直到最后一滴被完全榨取之前,我的龟头一直被近乎疼痛地紧紧吮吸着。
「哈呼……博士真是厉害呢……居然能射这么多。」
还在颤抖着的莫斯提马,像是在享受着性爱之后的余韵一般,下身包裹着我,
而两臂也紧密地搂抱着我。
「只是,我还想要呢……」感受着我还没有疲软下来的肉棒,她的私处又湿
润地泛滥起来,朦胧地微笑着望着我,「受不了了……博士,我要上了……」
「喂,等等……」
我还没来得及抽身,便被莫斯提马一个翻身坐到了身下。
「不,不要啊!让我休息一下啊!」
但堕天使无视了我的抗议,用十分流利的动作,将还没有分离的肉棒再一次
吸入自己的体内……
「呼,呼,要了命了……」
这个下午毫无疑问是销魂的一个下午。我们反反复复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期
间的颠鸾倒凤让人让人忘掉了世间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名字。直到从我这里榨
不出什么东西了为止,莫斯提马才放过了我。而在相拥着睡着,稍微休息一阵之
后,身体在疲劳中却意外地感到了一阵舒畅,神经如经历了许久的休息一般,轻
松了许多。
「怎么了,博士,还没有恢复过来吗?」
换好衣服,稍微清理了一下散发着肉欲和汗味的包间后,莫斯提马挽着我的
手,向着罗德岛内部的食堂走去。
「……你觉得呢。」
我苦笑了一声。这个女人,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经历旺盛的令我害怕,方
才的酣战后,现在居然已经看不出什么疲态,着实令人惊异。
「那么,一起吃饭吗?」望了一眼显示着已经接近饭点时间的时钟,她十分
轻松——发自内心地微笑着,「突然有一点想聊聊,旅途中发生的事情呢。」
「求之不得。不过,为什么这么着急呢?」
「博士……你曾经跟我说过,只要你有一个好故事和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你
就永远不会完蛋。」落日的余晖透过罗德岛号的舷窗,照射在莫斯提马那微笑的
面庞上,让我感受到一阵温暖,「对我来说,你就是那个可以倾诉的人。」
「我说过这话吗?」
对视的两个人忍俊不禁。
「那么,走吧。请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拉特兰的堕天使。」
「是的。以后,也请多关照了——罗德岛的恶魔博士。」
(十四)星州战役【完】胜利者【杰西卡】
杰西卡:黑钢国际干员,派驻在罗德岛作为寄骑进行交流学习。总是慌慌张
张,性格有些弱气而怯懦,但在作战的时候十分值得信任,在本场战役中跟博士
有暧昧关系的同时被任命为副手。同时,据说她的家里很有钱——当然这不是博
士将她收为后宫的理由,因为我们的博士很诚实,只馋她身子【大雾】
那突兀的,「毫无征兆」般的爆炸响彻耳畔,强烈的震荡波,将「毫无准备」
的我抛下了床。顺势一个翻滚,我躲到了一旁的办公桌下。而后,几声更加猛烈
的爆炸从营地中传来,警报声大作,指挥室外很快响起了警戒备战的嘈杂人声。
「呼,呼……迪蒙博士!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当衣冠不整的杰西卡匆匆忙忙地冲入指挥室的时候,房间距离我更远的宁龙
已经穿戴整齐,提前赶到。
「形式很危险。」
他转头对杰西卡说道。指挥室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几幅无人机实况转播回来
的战场形势。伴随着连绵不绝的爆炸声,用红点代表的整合运动部队已经对稳固
了好几日的联军防线展开了猛烈的攻击。从画面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比起前几
日只穿着布衣、带着面具,用着各种非法渠道获取的武器作战的普通士兵、弩手
和少量术师的攻击,在这一次的攻势中整合运动出动了堪称精锐的重装防御者、
从天而降的空降兵以及之前从未出现的无人机辅助作战,联军在芙兰卡和雷蛇的
带领下奋力抵抗,但依旧节节败退。
杰西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比起前几日的表现,整合运动明显还有余力,联
军仍旧以训练有限的星州士兵为主要力量,可堪一战的黑钢与罗德岛干员数量有
限且分散,这样下去整座城市甚至不需要天灾,就会像切尔诺伯格那样陷落……
就在那一刻,她翠绿色的眼瞳中,宁龙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砰——!」
一颗子弹从前方射来,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直线,目标直指宁龙!
那名有着一对龙角的年轻军官在那百分之一秒里微妙地侧开了身子,而那颗
与空气摩擦出火花的子弹,直接打在了杰西卡的肩部。她触电般地抽搐了两下,
瘫软在地,口吐白沫。
「该死……麻痹弹居然打偏了。」开枪的人是我——然而此刻,我只能懊恼
地望了一眼手中那略显老旧的半自动手铳,然后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宁龙,
「宁龙先生……我想你也该显出原形了吧。我可不想杀一个无名之辈。」
面对慢慢走向他的我,宁龙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自不量力呢,迪蒙『博士』。你知道,你面对的是谁吗?」
加重强调了「博士」两个字,「宁龙」本来低沉的声音陡然变成了尖细的女
性嗓音,然后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脸。「刷拉」一下,一层硅胶质感的人皮面具被
扯下,青色的假发和龙角也被一并拉下。那是一张洁白,却又冰冷的女性面庞,
有着一头橙色的干练短发。
「整合运动的弑君者,渗透隐蔽与暗杀的好手,同时也擅长易容术……」我
毫不客气地报出了曾经数次与罗德岛正面交锋过的整合运动干部的名字,「对付
你,我一个人或许要花些力气,那么两个人如何呢?」
我轻轻地打了个响指,一个青发手持连发铳的男子从墙角的隐蔽处窜出。
「真正的宁龙上校,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就被你秘密关到监狱里去了吧。」
我耸了耸肩,「前两天说是找老部下喝酒,其实是去处理他的事情吧。很可惜,
你的小伎俩被我看穿了,而他也被我放了出来呢。」
我看了一眼大屏幕。蓝点正在溃散般地向后退去,而红点却在不断增多,而
我只是轻松地笑了笑。
「真没想到呢,罗德岛的那位号称恶魔的博士居然聪明到这种地步。」弑君
者抬起双手,做出了无奈的手势,嘲弄般地说道,「虽然,这也在我们的预料之
中呢。」
话音才落,我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什么抵上了。那坚硬的质感,分明就是宁
龙手中的连发铳!
「我想『博士』你误解了一点呢。星州方面的指挥官可是被排挤的感染者,
为什么就不能是真正为感染者而战的正义之士呢?」弑君者的表情变得兴奋起来,
「那么,罗德岛的博士……」
「砰。」
弑君者话音未落,便传来了一声枪响,飞溅的血液脏污了屏幕,让越来越多
的红点又多了几抹猩红。倒下的人是弑君者。她的脸上带着无法理解的表情,慢
慢地瘫软在了地面,瞳孔越来越大。铳的子弹精准地命中了她的胸口,显然是一
击毙命——在开枪的那一刻,宁龙将枪口轻轻地偏转,对准了弑君者。
「切。也不想想,星州领导人的外甥,就算是感染者,也不会有理由当你们
整合运动的走狗吧?」
我轻蔑地对着弑君者的尸体笑了一笑,一转身,看到的是宁龙的目光。然而
出乎意料的是,那目光里没有喜悦,而是嘲讽和不屑。再往下一看,那把连发铳
的枪口,不知何时又对准了我的胸口。
「看着你们自相残杀,实在是有趣,太有趣了!」宁龙癫狂般地笑了起来,
握紧了手中的连发铳,「罗德岛的恶魔,你不会真的以为,老子还对那个蠢舅舅
忠心耿耿吧?」
他那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里,倒映着我沉静的影子。
「只因为老子是感染者,就剥夺老子进入政坛的机会,打发到这部队里做个
走卒……这老狗算个什么狗屁东西!还有整合运动的那堆蟑螂,凭什么把老子当
棋子耍?还有你!你以为老子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你让老子叫就叫,
闭嘴就闭嘴?现在只要杀了你,再让你们这帮吸血的蛀虫和那帮蟑螂拼个两败俱
伤,老子就能杀了那个蠢舅舅接管星州!那帮看不起老子的人,全部都得给老子
鞠躬!」
带着愤怒,宁龙连珠炮一般地吐出了一长串句子,而我只能是耸了耸肩。
「你确实很有能力,假装配合我除掉弑君者的计划,借此赢取我的信任,再
反咬一口干掉我……堪称完美的走棋。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想着接管整座星州啊。」
面对着宁龙狂妄的表情,我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
「可惜,你算少了一步。」
突然,还没等宁龙有所动弹,有人便从背后刺中了他的脖子。他瞪大了眼睛,
望着脖颈处喷溅而出的血液,缓缓倒在了地上。
「做得好,杰西卡。」
出手的人,是一开始就被击倒的杰西卡——那颗所谓的麻痹弹不过是掩人耳
目的假子弹罢了。趁着方才我们三人纠缠不休的时候,杰西卡已经不被注意地爬
了起来,溜到了宁龙的身后。直到这一刻,我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表里军略——现在,『里』已经结束了。是时候反击,处理掉『表』了呢,
杰西卡。」
大屏幕上,红点和蓝点依旧在僵持着。只是,红点压倒性的数量,让人不安。
「是,是的,博士……」杰西卡有些惴惴不安地望着我,她手中那把结果了
宁龙的匕首还闪着鲜红的冷光,「只是这两个人……」
她指了指倒毙的宁龙和弑君者两个人。
「啊啊,差点忘了。」我掏出手铳,对准宁龙的脑袋,连开了九枪。九声枪
响之后,他面部的样子已经辨认不出,我也顺势将打完了子弹的弹夹退了出来,
丢到了地上,「我最恨的就是叛徒。这下,这小子应该死透了,给他舅舅,那位
总领阁下报一个光荣牺牲吧。至于这女人……」
我看了一眼弑君者,她的瞳孔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我走上前去,狠狠地踹
了她两脚,然后轻蔑地拍了两下她还没有丧失体温的身体:「回来再说吧,整合
运动的蟑螂什么时候处理都可以。现在,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胜利呢。」
「是,是的!博士!」
我带着轻松的微笑,和一向有些唯唯诺诺,此时却显得十分兴奋的杰西卡,
一同走出了指挥室。
星州已经是一片火海。刀剑在低吟,法术在怒吼,喊杀声此起彼伏。被法术
炸碎了腿的士兵尚没有机会呻吟便被刀剑斩断头颅。大批整合运动的精英士兵如
从地下冒出来一般,对联军构筑的防线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猛攻。面对数倍于自
己的敌军,联军虽然奋力反抗,但仍旧被逼得节节后退。兵力、训练度、士气和
装备都不占据优势的联军只能借助临时构筑起来的防线和有利地形,在黑钢和罗
德岛等等少数精锐干员的带领下奋力坚守着阵地。战争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场恐怖
的拉锯战,所看的只是谁能坚持到最后——胜利者将得以苟延残喘,而失败者的
宿命只有死亡与屈辱。
「该死,博士是怎么回事,就凭这帮新兵根本阻挡不了多久啊!」
再次击退一波攻势,雷蛇在喘息时忍不住抱怨着。而紧握着还没有冷却下来
的铝热剑的芙兰卡虽然保持着从容的样子,但语气中也流露出几分吃力:「博士
只是让我们拖住整合运动而已……虽然看起来也拖不了多久了呢……呵呵……」
「没办法啊,我们……」
在话才说道一半的时候,雷蛇突然突然愣住了。
「哟,怎么啦,难道说……」
想要说两句玩笑话来调戏她的芙兰卡,在那张俏丽的面颊被天空突然出现的
巨大阴影所遮蔽的那一刻,同样陷入了愕然。
在罗德岛号方舟出现在星州上空,将夜空中的星斗和月光遮蔽的那一刻,局
势在出现了转变。而当我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迎来的是一阵欢呼。
「各位。」我声嘶力竭地高喊到,「反击的时刻到了,让我们把这些曱甴赶
出去!」
在那一刻,罗德岛号方舟上,原属于旧人类时代发明的蜂群导弹和动能火炮
对准了地面,飞弹如蝗虫一般扑向整合运动,而火炮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美丽而危险。以集群发起进攻的整合运动面对如此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居高临下的
轰炸,攻势很快被遏制。一时间,战场上光影交错,导弹和炮火每到一处,便有
数百名整合运动被炸死;而术士干员们构筑的大型法术武器发起一道道对地面的
轰击,掀起一阵阵不输于那些旧人类武器的巨大气浪和震荡波,整合运动那些黑
衣暴徒的伤亡很快以几何倍数地增加着。
似乎终于意识到完全攻占这座城市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敌军的总指挥——尽
管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在乎是谁在指挥这场战役了——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残存
的整合运动开始交错地掩护着,慢慢向后退去。
「啧。这帮蟑螂,烧杀抢掠之后就像逃之夭夭啊。」
我高声地喊道。此时我和杰西卡一同带领着从黑钢和罗德岛的干员中精挑细
选出来的一支五十多人,士气毫无受损却摩拳擦掌的预备部队,立即展开了战斗
队形,取代已经疲惫不堪的友军们,对整合运动发起了追击。
「随我一起上!给我打!」
虽然只有五十多人,但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在队伍中术士干员发动的
五花八门的法术的掩护下进行的冲锋,真有种千军万马的感觉。所到之处,整合
运动不是被近卫干员们乱刀斩杀,就是被狙击干员们射成筛子。整合运动最终撤
出了这座移动城市,将被扔下的千余名同胞,扔给我们做了俘虏。
「胜利了!万岁,万岁!」
士兵们纷纷欢呼着,不分立场地拥抱在一起,欢庆着胜利。罗德岛号也缓缓
降落,似乎希望加入这场狂欢一般。
只有我焦急地望着从怀中掏出来的那一块战术平板,等待着什么……
混乱之后的指挥室内空空荡荡,只剩下那块战术屏幕依旧在闪闪发光,对着
没有人的室内继续着它的职责。
然而,真的没有人了吗?
弑君者的「遗体」开始剧烈呼吸,然后慢慢站了起来。
「该死,被摆了一道。」
她右手收拾起散落的兵器,左手按住了伤口——显然,她并没有大碍。
「狗娘养的宁龙,居然让我们的努力白费了……哼,罗德岛的博士啊,没想
到你也有大意的时候。稍微躲开子弹,装个死,就让你上当了……算了,收拾掉
罗德岛的机会多得是,以后还有机会。」
很明显,罗德岛的那位博士被识破阴谋的喜悦以及宁龙的突然变脸冲昏了脑
袋,在用手铳对宁龙多次补枪后却忘了处理掉弑君者的「尸体」。至于那颗子弹,
虽然是货真价实地命中了弑君者,但很显然如果一发子弹就能解决一个整合运动
的干部的话,各大移动城市和罗德岛也就不需要花这么多经历对付他们了——一
个准确的身法,她让子弹避开了所有要害部位,然后按住了脉搏,顺利地装死。
「居然还敢踹我,对我动手动脚……总有一天要你加倍偿还。」
弑君者麻利地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没过两分钟,这名整合运动的干部就变成
了一个普通的星州士兵。利用变声器她轻松地骗过了看守,顺走了一艘在移动城
市之间穿梭用的垂直起降飞行器,悄无声息地启动,顺利升空后,在瞬间就消失
在无尽的天空中。
两个小时后,罗德岛号方舟上的一处秘密的会议室里。
「结束了。」
望着战术屏幕上那个终于开始在大地图上快速移动的红点,我长长地舒了一
口气。这场罗德岛的战争,终于在表里双重意义上,都结束了。
「你真的确定这有用?」同样看着屏幕的凯尔希,坐到了除去我们两人之外
空无一人的会议室中央。
「骰子已经掷下,唯一的变数就是会扔到几而已。」虽然脸上尽可能地保持
着平静,但我的内心依旧是波澜万丈。
「不惜让罗德岛号从龙门赶到这里?」
「罗德岛号上的武器已经太久没用了,这下正好锻炼下可露希尔不是吗?」
我开了句玩笑,然后重新换回了严肃的表情,继续说道:「只要不是直接面对天
灾,罗德岛号的武器和装甲完全足以应对我们遇见过的大部分情况……哪怕是塔
露拉的烈火和龙门那个鼠王的沙暴,也无法击穿罗德岛号的外壳。换句话说,只
要可露希尔还记得怎么操纵武器系统,我们便所向克捷。不如说,我觉得很多人
都能比我做得更好——把我们和黑钢的人,还有那些星州人的伤亡,降到最低。」
我喘了口气,然后继续补充:「然而这些根本不是重点,星州的战斗,这只
是『表』罢了。真正的战争,是『里』——整合运动本身。说到这里,我们还得
感谢那位弑君者呢。」
说道那名整合运动干部,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顺便我还有有点同情她——她应该是被我们击败过次数最多的整合运动干
部了。这个可怜鬼,现在就带着远程跟踪器,迫不及待地赶回整合运动不知道藏
匿在哪里的据点呢,这应该算是结结实实的『带路党』吧。」
实际上,星州战役在开始之前,就已经被我牢牢地掌握在了手中。罗德岛经
营多年,为了在这个乱世立足,必然是要建立自己的情报网络的。而过去曾经由
凯尔希亲自负责的情报网在我从切尔诺伯格回归后,便完全归我打理。情报的来
源多种多样——其中就包括了整合运动高层,一名代号为AM的高层干部。通过
我与他的单线联系,整合运动的种种情报便源源不断地被送到我手中。
毫无疑问,在星州战役开始前弑君者便已经潜入了星州,并通过种种手段易
容成了宁龙的样子,并代表整合运动和作为感染者而被自己的亲舅舅排挤的宁龙
达成了合作协议,接着宁龙假意被弑君者囚禁起来。弑君者的伪装很逼真,但是
AM提供的情报出卖了她——尽管因为隶属于不同的麾下而无法得知具体消息,
但AM仍旧成功地向我传递了整合运动的目的——暗杀掉作为「博士」,也就是
罗德岛战术头脑和情报网核心的我。
在到达星州当日,因为AM的情报,我就知道了弑君者的存在,并且通过她
假扮成的宁龙那套拙劣的表演识破了她的计划。因此我也便将计就计,在监狱里
找到了被关押起来的宁龙,将我已经知道弑君者存在的情报告诉他,并且告诉他,
无论立场如何,希望他跟我一同收拾掉弑君者。深陷牢狱的宁龙别无选择,答应
了我的计划。在那之后,当弑君者假扮的假宁龙找「老朋友」们喝酒并趁势将他
们灌醉,接着与真宁龙商议下一步行动的时候,真宁龙配合着我的计划,麻痹了
弑君者,告诉她无事发生。
那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以为我还被蒙在鼓里的弑君者在整合运动发动攻
势的那一天假扮成宁龙试图暗杀我,但却被我放了出来的宁龙所「击毙」。而宁
龙在那之后便吐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让联军与整合运动战得两败俱伤后,他自
己杀掉他作为总领的舅舅掌握整个星州。然而我早就对这个跟整合运动合作过的
反骨者留了后手——在一开始就被我用麻痹弹「误伤」的杰西卡。事实证明,这
一招后手留的很对。
当然,没有像宁龙那样给弑君者补枪也是有理由的。在踹了她的「尸体」的
那两脚和动手动脚里,我偷偷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远程追踪器塞到了她的衣服内,
处在装死状态外加被枪击过而受伤的弑君者自然无法察觉我的小动作,于是便在
无意识的情况下做了一回带路党。无论她在星州战役后回到整合运动的哪个据点,
都会给予罗德岛一个绝佳的打击目标,削弱整合运动的实力。而这一计策更加毒
辣的一点在于,因为表面的战争依旧是由星州人打的,所以调动他们去冲锋的罗
德岛的损失几乎降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同时收获的还有抗击整合运动这一
暴力组织的好名声以及星州方面支付的巨额报酬。
「你还是像以前那么出色。」凯尔希的眼里流露出几分惨淡的笑意,「完美
的计划。整场战役,整合运动、罗德岛、黑钢、星州、宁龙、芙兰卡、雷蛇、香
草、杰西卡、黎光前、甚至我和可露希尔,都像是你的棋子。」
「……你不高兴?」
「不,只是更怀念以前的那个你而已。」
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无奈和同情,似乎还有一丝愧疚。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我苦笑了一声,「阿米娅之前跟我说,我们失去
了很多才走到这一天,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否值得……而我啊。」
我背过身,望着除了屏幕之外,漆黑的房间。
「我告诉她,走上了这条路,就不能再回头。」
说到此处,我突然再一次感到头脑一阵剧痛,许多看不清面庞的人走到我身
前,用幽魂一般听不清的声音低声说着什么。我连忙摆了摆头,将神智恢复过来。
「你没事吧?」
「……稍微有点头疼而已,老毛病了。」
我努力地翘起嘴角,摆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
这一切值得吗?我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只要能够守护罗德岛的诸位,收获凯尔希和阿米娅的笑容……
一切都值得。
两日后。
「觉得今天如何呢,杰西卡。」
坐在罗德岛号顶层甲板处的长椅上,望着坐在我身边半梦半醒的杰西卡,我
轻轻地笑了出来。
「嗯,嗯……我觉得,那个,很开心……」
她面色微微红润地,拉紧了我的手臂。那一身套着卡其色外套的黑色衬衫和
裤裙怎么样都跟黑钢的干员联系不起来,反而更像是准备上街而打扮好的邻家少
女。那一头柔软黑发的香气扑进我的鼻孔里,让我忍不住陶醉地抚摸着她小巧的
脑袋。看起来十分娇小又显得有些弱气的她,充满了女性魅力般的让人忍不住地
想要呵护。似乎被抚摸的很舒服一般,那对小巧的黑色猫耳微微摇晃着,身后黑
色的尾巴也在优雅地摇摆。
「只是,今天博士抽出时间来陪我玩,真的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了。」我忍不住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部,将她单手怀抱在我身
侧,「若不是你,我的计划怎么会成功啊。所以,这算是对你的奖励吧。」
单独地进行一次的约会,这便是我在战役结束后许诺给杰西卡的小小额外奖
励,而地点则是在星州滨海处的公园。虽然整合运动的入侵给此处造成了相当的
破坏,但经过几日的修复,此地也勉强能够重新迎客。手牵着手,从公园门口那
座耸立着的那尊迈步而出的阿斯兰人雕像——那是星州这座移动城市的建立者—
—开始,先是走过五彩缤纷的花田旁的高台;然后一同在干净的草地上铺开餐布
享受野餐,简简单单准备好却十分美味的便当;接着在海边散步时,两个人用两
根吸管,一起喝完了一杯珍珠奶茶。最后,一同回到停泊在星州郊外的罗德岛号
甲板上,肩并肩地望着太阳一点点地沉入地平线,这座战后开始重建的城市点起
星星般的灯火。完完全全是简单到极致的约会,但是却十分地令人开心。
「但,但是,明明是能力平平的我……」
「告诉我吧。」我用食指点了点她小巧的嘴唇,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你
真的想要成为现在的样子么?黑钢狙击干员杰西卡。」
「我,那个……其实有点,害怕……」犹豫了许久,杰西卡还是怯生生地开
口道,「家里想要我接受历练,让我改掉软弱的性格,虽然是身不由己,但是,
但是我……」
「身不由己……是啊。在这个世界,有几个人不是身不由己呢。」
望着逐渐灰暗下来的天空,我沉重地叹了口气。许久,我才说道:「那么,
现在跟我约会,是不是也算身不由己?」
「怎,怎么会!博士对我这么好,这么温柔,我真的很喜欢和博士在一起;
罗德岛的诸位也给了我很多照顾,这个,那个……」
「抱歉啊。」
看着有些慌慌张张的她,我自责般地垂下了头。
「要说能力平平……我才是能力平平啊。罗德岛建立至今都没有成功研发矿
石病真正的解药;无数的干员在我的命令下受苦受累,游走在生死边缘。还有整
合运动的那些人……他们都是些可怜人,但理念不同,注定只能跟我们自相残杀,
要是我有改变世界的力量,或许能拯救他们吧……」
「但至少,您可以挽救罗德岛的诸位……」
「或许吧……甚至谈不上挽救,只能帮助你们在这个乱世里苟延残喘,稍微
活得快乐一点。」我抬起头,望着杰西卡那湿润的眼睛,「今天的约会开心吗?」
「还,还没有……啊,不是不是,那个,也不是不开心,但还没有满足,那
个……」
「这样啊。」我释然地笑了笑,然后将杰西卡揽到我的怀里,轻声说道,
「那么现在,让你满足起来吧。」
「诶,那个,好的……」
虽然有些慌乱,但对着我靠近的嘴唇,杰西卡想都没有想便十分顺从地闭上
了眼睛。
这次拥吻的时间并不长,只是稍微品尝到了杰西卡口中那淡雅的香气,便互
相松开。随后,我十分干脆地褪去杰西卡身上的衣物。仿佛沉浸于方才的亲吻和
我对于她裸露出来的手臂与大腿根部的爱抚,亦或者是自己内心热烈的渴望,杰
西卡只是合上双眼,任由我解开她的外套,拉开她黑色的衬衫,扯下黑色裤裙,
将只穿着黑色内衣的洁白身躯裸露在空气中。随后,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在杰
西卡还闭着双眼的时候,再次与她重合了嘴唇,像是钓鱼一般钓出她的热情般地,
将舌头突入杰西卡的口中爱抚着。
「嗯,呼,唔嗯嗯……」
上颚、口腔壁、白洁的牙齿,最后两人的舌头搅拌在一起,任由混合的唾液
发出色情的滋滋水声,我尽心地扶着她的肩膀,用舌头爱抚着杰西卡。虽然这也
不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品味着舌吻的升温触感以及迸发的快感,
杰西卡如陷入了眩晕一般,迷迷糊糊地任由舌头跟随着我搅动着,沉浸在这长时
间的亲吻中。直到我再一次松开口,两人唇舌间唾液拉出来的银色丝线被扯断时,
她才好像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博,博士!这里是,罗德岛号的甲板,是吧……怎么,在这里,被人看见
的话……」
虽然处在罗德岛顶层的甲板处此时完全没有人,但毕竟是外面。似乎终于意
识到了这一点的杰西卡肌肤变得混润,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而早就知道这一点
的我,毫无畏惧,甚至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心态望着她;
「现在感觉怎么样?周围可没有人看着哦。」
「可,可是!要是由谁上来甲板的话,传开了的话,博士就会有丑闻,这个
……」
「管他呢?」我忍不住不怀好意地笑出了声,「只要你我都能够开心幸福就
好,谁会去在乎别人怎么说呢?好好体会一下吧。」
「但,但是!嗯,唔唔……」
我再一次塞住了她的嘴唇,原本搭在她肩上的手开始向着下方滑动,拉开了
包裹着那圆润胸部的胸衣,双手按上那填满手掌大小的柔软,感受着乳尖因为爱
抚而慢慢充血变硬凸起那微小的触感,我双手开始绕着圈揉动着杰西卡那均匀、
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圆形乳房。而被我夺走了嘴唇的杰西卡,口中只能发出轻微的
抗议声,在我看来反倒更加煽情。
「怎么样,很兴奋吧?」
我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凑到她黑色发丝掩盖着的猫耳处轻轻吹了口气,呢喃
道。而仍旧被我揉弄着胸部的杰西卡身体微微一颤,紧紧地拉住了我的衬衣。
「唔,博士,好狡猾啊……嗯唔……!」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将头凑到了她的胸口处。她不到一米六的娇
小身躯处,那对圆润如半圆的胸部虽然不大,却被映衬得异常饱满。不愿眼前那
洁白的雪景离我远去,我稍微侧开了揉动的手,将嘴唇贴了上去,细密地开始亲
吻着那份细腻的每个角落。
「啊,啊啊,不要,博士,这样弄出,响声……」
杰西卡因为性器官被爱抚的快感,下后背向后微微弯曲着,头部可爱地左右
晃动起来,胸部却好似渴求般地向我的嘴边不断挺过来。被突袭的她发出带着困
惑的叫声,却因为害怕被人听到的心态而用小手遮住了口,这一块诺大的甲板上,
一时间只剩下了我亲吻着肌肤而偶尔发出的声音以及杰西卡那无法抑制的喘息声。
「那么,这里怎么样呢。」
「啊,呀啊,不要,好难为情……」
我趁势加紧了攻势,用舌头缠绕着那葡萄色,有着十分好看外晕的乳头。仅
仅是缠绕着舔弄,杰西卡便慌乱起来,像是要哭出来的声音再也不能遮挡,肆意
地漏了出来。在这一方面,我有着丰富经验的优势便压倒性地体现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慢慢地向下游走而去,先是抚摸着那苗条的腰部、柔软
的尾巴和坚实的臀部,然后一点点地向前挪动,顺势向着性器的位置摸了过去。
刚刚用手指勾下那纯黑的内裤,甫一触碰微微开合的入口,杰西卡便不由得炸毛
般地跳了起来:「那里,怎么,湿了……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看起来很爽的样子呢,杰西卡。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老实的要命。稍微
有点自信,把自己心里想的表达出来不好吗?」
「唔,啊啊……都是,都是博士突然要做这种事的缘故,明明可以回房间去
……啊呜……」
「是啊,即使在罗德岛的甲板上也可以不是吗……所以,世界怎么样,家族
的要求怎么样,都没有自己没有关系。人生啊,就是要用尽可能快乐的方式,尽
情地度过啊。」
我并没有将手指伸入,而只是在蜜穴的入口处爱抚着。有节奏的运动之下,
杰西卡的身体摇摇晃晃着,不断有蜜液飞溅而出,湿漉漉的声音不绝于耳。感觉
到她因为羞耻心和爱抚的快感已经兴奋起来的我并不准备将这场好戏拉得过长,
因此便轻快地将她抱了过来,让那小小的身躯降落到我的大腿处,跟我对坐着,
然后将肉棒那黑红色的前端朝着杰西卡那如天国秘境一般的阴唇送了上去。杰西
卡有些不安地望着我的动作,原本就被爱抚弄得喘息不止的她,微微地胆怯着。
「安心吧,我会慢慢来的——要上了哦。」
迅速地,将自己如长枪一般的肉棒向上用力一顶,那因为爱液而已经黏黏糊
糊的私密处让我感觉彷如误入了泥坑,骤然生气的快感让我也剧烈地喘息起来。
杰西卡的体内十分地火热,不知道是因为此地全年高涨的气温所导致的温热,还
是因为她因为我而兴奋起来,体温急剧升高。
「唔,唔唔……」
杰西卡好像在害怕一般地颤抖着。我于是放下了继续猛进的想法,而是停下
了腰部的动作,温柔地紧紧抱住她娇小的身体,用肩膀托起她的脸。
「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会在这里跟你一起。」
直到杰西卡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之后,我才慢慢地开始讲腰部向前挺。
被蜜液包裹起来的肉杆在紧致的蜜穴内慢慢地向内突进着,几次浅入浅出之后,
才慢慢到达了杰西卡的最深处。而似乎还是有些突然了一般,杰西卡轻轻地叫出
了声,略微支撑不稳,尾巴微微晃动着,只能将小巧的手扶到了我的肩膀上,将
全副身体托付给了我。我忍不住再一次将双手放到那对与娇小的身体显得有些不
符的丰满上,任凭那份柔软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形状。同时在结合处,伴随着泥泞
的插入声,我的肉杆在她的腔内反腐运动着。秘洞内凸起的肉粒,死死地夹着我
的肉棒。
「啊,啊啊,博士,好,好硬……」
因为害怕被发现,杰西卡努力地捂住了口。而我却毫不在意地,开始大胆地
突进着。敏感处刺激的杰西卡只能大口地喘着粗气,克制着自己发出的声音。虽
然此时此刻看起来是由我主导着,但能抽出的余裕也不算许多。杰西卡那娇媚而
因为羞耻心试图克制自己声音的样子让我享受不已。那惹人怜爱的,弱气而清纯
的嗓音,白皙而健康的肌肤以及娇小却标致的身材让我兴奋不已,依靠着本能进
行的抽动仅仅是克制住自己不射精便花费不少力气,一点也不比战斗的时候轻松。
渐渐激烈的动作如天灾的风暴一般,让我慢慢地开始贪婪地抱起杰西卡如柳
条一般的腰肢,加速了动作向上突刺着。肌肤结合时发出的噼啪响声以及可能被
谁误入而发现的心情,让杰西卡身体颤动着,蒸发着理智。
「唔,博士……有,有什么……」
杰西卡怯生生的这句话,让我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性,慢慢地放缓了腰间的动
作。
「怎么了?」
「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在……」
这里并没有人。如果说我多年作为佣兵和信使战斗的经验在这个时候还有点
用的话,那么这个判断就是对的。虽然就算真的有谁来了,我也不会停止就是了。
「这里没有人啊,杰西卡。」升起了想要恶作剧一般的心态,我微笑地回应
道,「但如果声音太大的话,没准会有人听到哦?」
「怎么会……啊啊……!」
原本停下的腰在这个时候又动了起来,被突然插入的杰西卡发出了毫无防备
的娇声。她连忙捂住了嘴,用有些惊异的表情看着再一次开始动作的我。
「所以还是控制点吧。这里可是罗德岛的最顶层,露天的啊。」
「呜呜……博士……」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我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慢慢加快了动作,
欣赏着杰西卡那拼命克制着自己声音的样子。那副样子让我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
阵满足感,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在没有停止动作的时候,稍微用余光
扫射了一眼四周,结果很快就发现了发出响动的声音的本体——一处为顶层植被
自动喷灌的管道破开了一道小口,喷射而出的水冲击着景观植被和岩石,发出哗
哗的声响。
既然知道了是什么声音,我也就放下了心里最后一层的戒备,接着十分鬼畜
地提高了抽动的速度。杰西卡的身体紧绷着,尾巴也僵硬地竖起,不断有娇喘的
声响从捂着口的手间漏出,刺激着我更加亢奋起来。
「啊……!博士,那个,有人来的话……!」
「呐,其实啊。」看着杰西卡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想着在继续捉弄她似乎
也有些不合适了,我强忍着笑,放缓了抽插的动作,伸出手抚摸着那小巧的脸颊,
「刚才在上这一层甲板的时候,我已经把门锁了哦,用的是执行官的权限,所以
基本不可能有人进来的。不过看起来,你很喜欢这样的环境嘛,下面已经泛滥了
哦。」
我用手接住从结合处不断滴落出来的淫液,以指尖不断地在结合处涂抹着,
连出一条条的丝线。
「什,什么……博士怎么可以这样……唔唔……!」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杰西卡的身体还是很老实的。似乎是因为知道了此处不
会有什么人来打扰的缘故,原本只是压抑着发出的轻声呻吟,变成了现在连身体
也逐渐诚实地直面着欲望,开始慢慢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插入。
「很紧啊,杰西卡。里面不断地运动着,很过瘾啊。」
「嗯,嗯……!不行……不管了,舒服,好舒服,啊啊……!」
终于不再压抑的杰西卡,毫无顾忌地道出了自己的快感,响彻了这一片甲板;
更不知何时开始,主动地配合着我的节拍,更强烈地摇动其腰部,与我一同享受
着性交的快乐,也就在这个时候,杰西卡的腔内似乎更加收紧,让我忍不住将手
放上了杰西卡上下相互摩擦抖动的胸部,用手指夹着那对不断在我眼前摇晃的乳
头,刺激着杰西卡发出更大的声音。不断地抽动,不断地摇晃着身体,不断地感
受着收缩的私处给予的快感,让我就像失控的卡车一般,全速地冲向前方。
「啊,啊啊,头好晕,感觉要出来了……!」
「唔,一起来吧,杰西卡。」
抱紧了要高潮的杰西卡,感受着即将到达极限的忍耐,我用尽全力,上上下
下地挺起腰部,任由如电流般的快感让身体颤抖着,在将肉棒插到最深处时,释
放了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啊,博士……!」
稍微吸了一口气,浓烈而浑浊的精液在杰西卡那柔软的内壁中飞散着。仿佛
要配合着我的射精一般,杰西卡在同一时刻释放出海量的蜜水,飞溅地染湿了我
裸露在外的大腿。
「感觉……好满,好热……博士……」
如失去了对世间万物的一切实感一般,杰西卡只是模模糊糊地呼唤着我。
「啊啊……内射了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啊。」
我拔出了肉棒,射出的精液和渗出的爱液一同从被插入的地方流泻而出。望
着这一切,如在梦中一般,杰西卡将那小巧而美丽的身躯主动靠向了我,满足地
休憩着。
「那么,回去吧。过两天我们就回龙门。」
完事了之后,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整理了一下衣着和现场的混乱,杰西卡
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依偎在我的肩膀上,跟我一同回到罗德岛号的舱内。
「唔,博士……这么早吗?」
「那是当然了……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我们已经长期指挥着整个星州的武装
力量,并且有军方高层『牺牲』,那位总领一定已经忐忑不安很久了。既然已经
履行完了工作拿到了报酬,那我们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而且……」
望着杰西卡,我用阴暗的口气,低声做了裁决。
「——很快,整合运动就会尝到我复仇的怒火。」
说罢,挽着杰西卡的手,我透过舷窗,望向漆黑的夜空——这是个多云的夜,
璀璨的星光都没埋没在了阴云之后。
那是北方,乌萨斯帝国的方向。
——
晚间漫笔和时间线与脑洞整理
……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
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
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这寂寞又一天一天的长大起来,如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了。
然而我虽然自有无端的悲哀,却也并不愤懑,因为这经验使我反省,看见自
己了:就是我决不是一个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
——鲁迅,【呐喊。自序】以此段阐述自己此刻的心境,或许长期以后都将
是如此的心情吧。
说正事。
喧闹法则和危机合约快结束了,烧钱联动复刻的打捞和EX在今天毕业了,
FGO万圣四期肝完了,自己自娱自乐的录屏完成了,更文在昨晚刚刚完成了一
个小的系列,今天顺带读完了【坟】,仿佛作为一周开始的星期一对我来说是要
结束许多事情一般的。本有计划是今晚开始写堕天使的二更或者直接把推陨星、
霜叶顺带抓霜星回来的正剧继续写下去,然而心里却还是莫名的疲倦,或许是不
习惯在完结一个部分后立刻在继续开始更新;也或者是因为单纯的觉得烦了而已,
便决定写漫笔杂谈一篇。没有什么实质内容,想看着手冲的,想看什么真理的或
者想用恶毒的言语来攻击的,或者是玻璃心的,可以点叉。
兵家有所谓坚壁清野,为人处世也就有了所谓坚壁清野主义。一两月以来,
几乎所有的群都被自己退了个干净,基本一直同步更新的微博NGA等地基本也
全部放弃,只剩下了一个P站还在被我坚持着。与其说是坚壁清野,不如叫所谓
孤立主义。原因无他,虽说自己参与的交流领域都不算大众,然而人也不少。树
大必有枯枝,人多必有傻逼,而因为傻逼而让心情终日郁郁寡欢,是极度不智。
有那么一位朋友A君,曾经告诉我,写东西不比简单的画图——此处并非说画手
很容易,而是因为一片万字的小说基本要比一张CG要有更多信息量,蕴含更多
内容——要仔细地选择排除自己的读者,切莫吸引一些大脑发育不全的呆子。又
有另外一位知音小Q,曾经愿意跳进自己写的同人坑的原典来学习,却告诉我,
受不了那许许多多的睿智人士在自己曾经的交流群里肆意横行。加之,前几个月
有几位,我想用最为恶毒的言语来回敬的先生们,要么是射来暗箭,要么是刻意
地讥讽,要么是在有意无意里不加了解便对我大肆抨击,或是揪着一个一句话便
能解释并已经解释过用词不当的语病不放,大放所谓「语文不好还出来写东西」
的厥词,难免让人愤懑不平。偏偏我又是个被人评价为跟水豚似的【善人】,当
场拿不出什么反击的利剑,因而事后也便越想越恼怒。有一位性格非常爱憎分明
的知己老Y,直言不讳地告诉我,若是凭借兴趣来写的东西,自然无需在意别人
怎么看。然而人却始终还是渴求着理解的,老Y的作品固然有些特别,但也是有
其受众;虽然不在圈子内,但我本人也算老Y的忠实听众,甚至帮忙着设计世界
观。可惜的是,别人能够一呼百应,我自己的呼喊连回音也收不到,几位友人虽
善,然而终究强求他们去看并不了解原作的下等同人,也是难为了。相当可笑的
是,自己曾一度宣布封笔的时候,倒是有不少声音呐喊着,我们支持你继续,发
生了什么,不要停下来啊等诸多言论。只想问一句:平时你们哪里去了?果不其
然,在A君对我的劝导起了作用,自己重新开始写作之后,这些呐喊的人便好似
家里着了火忙着救火一般,再也看不见了。
我们现在常说所谓用爱发电,指的就是除去爱之外什么都没有,只能靠一己
之力来为自己喜欢的事物【发电】者。然而以我之见,用爱发电很多时候还有很
多别的东西——比如在背后支持发电者的啦啦队们,比如一起发电的同行者等等。
可叹的是,至少于我心里感觉而言,这两者在我这一侧都不存在。所谓赞同甚至
连「我好了」,「WTMSB」等诸词也不见,以至自己多数时候裁决所谓观众
时只能看个冰凉的数字;至于反对,虽却又那么几位试图提些建议,然而当某某
先生问出女主角是谁这种滑稽的问题时,我对所谓反对也便失去观看的信心了。
于是到了最后,便是一片荒原,我自己背着行囊带着火把,在无尽却只有几点星
光的夜里前行。此情此景,在暗夜中生存下来尚且艰难,何况去发电呢?
有人笑我是所谓无病呻吟。然而另一句话却说的话,自家有病自家知,若是
无病又怎么会浪费那口舌来呻吟。若真是如此,那也是患了喜欢呻吟的病。说到
此处,再想想最开始因为那么一句随随便便的加油便能高兴的自己,反而不知是
进步还是退步了。然而若不是弱智,人也总是在不断学习的,能在深夜这么闲扯
的我自己显然也不像是弱智。故而得出结论,自己姑且算有所进步吧。似乎每过
那么一段时间,自己便会经历那么一段低谷期。仔细一想,恰好是自己能抽出些
闲空的时候。这么看来,工作、生活甚至手游开活动导致的忙碌,竟也是一种福
报了。只是我尚且爱惜生命,几位赵家人提倡的福报论,还是希望宁可多心情糟
糕而来写这等浪费时间的闲篇,也莫要有那运气享受福报。
然而既然闲了下来,饱暖思哲学,那就有写的欲望。既然不愿意写些正文,
那便是漫笔、杂谈、闲扯。人生而不易,还往愿意看完这一段拙劣文字的诸君能
共勉,携手前行。
第二件正事,整理自己已经完成作品的时间线以及脑洞,此处特指明日方舟
系列。一是希望梳理清楚顺带为后文的情节打好基础;二来也是总结出一个作品
内时间顺序,方便希望按照作品内时间进行阅读的——如果存在这样认真深究的
人的话——读者们。一共17万字左右,虽不多,但也算不少了,勉强碰到了长
篇的边缘。在此列出所有脑洞和已完成作品的时间分布。其中脑洞会特意标注。
时间线:凯尔希医生唤醒迪蒙诺。克拉克斯【博士】- 迪蒙考入哥伦比亚国
立大学,同时凯尔希医生进入该大学担任教授【巴山夜雨时】- 完成学业,获得
源石学等多个博士学位的迪蒙博士与凯尔希医生共同建立罗德岛医疗小组,以对
矿石病感染者进行义诊并进行研究为要务- 于雷姆必拓马尔布兰镇义诊时,遭遇
把持当地朝政的矿业公司压榨作为劳工的感染者,救下阿米娅【共剪西窗烛】-
发现旧人类遗落的巨型空天母舰「波拿巴号」,以其为筹码,汇聚了大量投机者
以及有志人士的罗德岛制药公司建立,以迪蒙博士为最高领袖、凯尔希医生为幕
后辅佐、内部包含了大量派系的罗德岛行政初见雏形- 格罗茨战役,迪蒙博士的
优柔寡断葬送罗德岛大量战斗人员,在内部派系和叛乱的双重威胁下,凯尔希医
生将迪蒙博士罢职流放,阿米娅临危受命成为最高领袖,SWEEP建立,罗德
岛诸多股东建立督政会填补了迪蒙博士离去阿米娅无力亲政的权力空缺,罗德岛
进入政治争夺频繁的相对混乱时期【恶魔诞生上。下】- 迪蒙博士成为接受危机
合约任务雇佣兵,偶尔客串天灾信使的职务,游走在各大城市之间,同时以代号
「黑火」活跃,为罗德岛筹集资金与情报【将有大量的故事发生在此期间,目前
的脑洞包括但不限于:莫斯提马的短篇,企鹅物流诸位的系列,安洁莉娜的短篇,
华法琳的中长篇,艾雅法拉的短篇等】- 未知的事故,迪蒙博士被埋骨于切尔诺
伯格。在罗德岛经历长久的内部混乱后,日渐成熟的阿米娅决心让迪蒙博士回归
- 游戏本体主线第一部分,切尔诺伯格的行动,迪蒙博士回归罗德岛,担任执行
官职务,并逐步取回记忆【对阿米娅的小提琴独奏指导单篇发生于此期间,同时
发生的还有脑洞:恶魔的回归系列,阿米娅与凯尔希篇】- 游戏本体主线第二部
分,龙门战役,切城郊区的战斗等,直到第五章结束【云龙风虎,陈与诗怀雅的
三篇发生于此期间,脑洞:夜魔的双重人格短篇】- 借助其重新建立起的威望,
迪蒙博士开始强势整顿罗德岛,大规模地利用暗杀、威胁等手段逐步削减督政会
对罗德岛决策的干涉,罗德岛开始呈现出迪蒙博士、凯尔希与阿米娅的三头同盟
式领导层【与赫拉格的谈话、密谋夺取室贺家股份等发生于此期间,整顿大致于
迪蒙博士基本取回记忆后开始】- 夏活,汐斯塔的剧情,迪蒙博士带领罗德岛一
众人等前往该地短暂度假【锡兰篇发生于此期间】- 星州战役系列剧情,迪蒙博
士在星州挫败整合运动表里战线的双重攻势【黑钢四人组】- 卡尔彼得战役系列
剧情,请期待后续【霜叶、陨星、捕获霜星】
大概如此。时间线和脑洞以后会长期更新【如果我还写得下去的话】最后,
附一个投票:【如果存在的话】读者们是否希望重建一个接收反馈,提供脑洞以
及分析剧情等的舟游群?人数过少的话,便自动认为没有需要了。另外,若建立
的话,群必然会严审严管,以免出现诸多睿智的情况。投票请用网页端或者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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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的,笑】做出你们的选择吧,骰子已经掷下。
(十五)星辰下的约定【安洁莉娜】
安洁莉娜:出身叙拉古的少女,曾经的高中生。在不幸成为感染者后,选择
成为天灾信使,短暂单独承担过情报运送、货物运输等工作。后在罗德岛的延揽
下加入,成为其中的一名干员。然而当被询问为什么选择了罗德岛而不是其他组
织的缘故时,却总是守口如瓶。
少女一直有一个愿望。那是从来没有想别人倾诉过的,深埋在心底的小小祈
愿。
再见那个人一面,再见那不灭火焰般的男人一面。
夜深人静,灯火将熄,大多数灯光熄灭后的罗德岛陷入了几乎毫无生机的沉
寂中。翻来覆去也睡不着,长久的失眠让我辗转反侧。
罗德岛号将要离开乌萨斯的地界,前往下一个目的地龙门。如死人一般在切
尔诺伯格被捞起来的我,在这一段时间内利用空余时间拼命地浏览自己曾在罗德
岛留下的影像记录。幸运的是,丧失的许多记忆就如没有被遗忘的战术指挥能力、
知识和常识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回到空虚的大脑中。
通讯器突如其来地传来一阵响动。我从宿舍的床上翻身起来,在一道耀眼的
白光闪烁之后,看着上面那一则简单的的信息,那比黑夜还要黑暗的房间再也勾
不起我的睡意。
「博士:请到甲板上来,我在等您。」
署名是安心院安洁莉娜。
阿米娅告诉我,她是在切尔诺伯格的行动之前不久才被延揽入罗德岛的信使。
根据她的说法和我粗糙的回忆,目前罗德岛的干员们基本可以分成三类:一类是
所谓的老近卫们,不少是格罗茨战役前就被已经在罗德岛的老资历,也有与作为
罗德岛执政的三头同盟【我、阿米娅与凯尔希】关系匪浅之人,比如夜刀带领的
A4行动组,一同见证过罗德岛起航的暴行,被我推荐加入罗德岛的华法琳等等;
第二类则是与罗德岛建立了合作关系的诸多组织派遣来的寄骑与合作者们,比如
黑钢的四位和谢拉格的那位银灰;而第三类则是我离开后的督政会时期到现在这
一段时间内罗德岛新招募与吸纳的成员,被称为新参众,比如从整合运动处倒戈
卸甲以礼来降的伊桑——他们和老近卫们最大的区别在于,是否与回归之前的
「博士」有过相处的经历。
而在我印象中的这位少女信使,属于新参众。换句话说,她跟我应该没有什
么工作之外的交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要见我呢?
想到这里,我却突然感到浑身一个震动,瞳孔瞬时间放大了几分,心脏疯狂
地跳动起来。头脑中仿佛缺了什么的空虚,让我如被泼了硫酸一般慢慢开始腐蚀
朽烂。想要想起什么,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是自己丧失的记忆吧,我默默地想着。在切尔诺伯格,我甚至连阿米娅都
忘记了。但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呢,说不清楚。拼命去窥探,却感觉好似隔
着毛玻璃看风景一般,连轮廊都难以看清。
原本想着不去搭理她,但在暗夜中本就难以入眠,外加那份奇怪的空虚感开
始渐渐如毒品一般侵蚀着我的内心,让我感到莫名的烦躁和不安;同时,一个景
象在我的脑中浮现出来——那名沃尔珀族的少女在漆黑的夜空中孤身来到罗德岛
的甲板上,身边只有冰冷的钢铁和凌冽的夜风,孤零零地等待着发去短信的那个
人。
想到这里,我就再也坐不住了。麻利地穿上了自己的那一身黑色的风衣,快
步出了房间,乘坐着电梯,隔着一层玻璃望着罗德岛巨大的内部空间在我面前不
断下降,我躁动的心脏却像电梯一般急速地上升着。
在抵达顶层,电梯门打开之后,我一路小跑着。夜风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簌
簌地让人十分凉爽;而甲板上栽种的植被也令人心情放松下来。四周皆为一片沉
默的安详,洁净的弦月横挂在夜空中,星光闪烁着,将整座甲板染成了银色的湖
水。原本急促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被这意境触动,在月光的照耀下,在夜风的
抚摸里,我信步在这顶层庭院中彳亍着,夜色更浓了,视野中仿佛也升起了一丝
纱雾,然而心里却已经感到一阵难受。那似乎像一个孩童,忘却了自己最宝贵玩
具那般的心绞。
这个夜晚,注定是要失眠了。
「踏,踏。」
轻快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我的心也愈发地不安起来。在转过头的瞬间,我望
见了那微笑着向我走来的少女。夜空之下,她年轻的美丽被烘托到了极致。木色
的秀发被整齐地梳理为了两条马尾辫垂落在身后,肌肤白如月光,五官澄澈而精
致,长长的睫毛下,一对赤金色的眼瞳犹如繁星一般,映衬着我的倒影,一裘洁
白的外套和简单的内衬,隐约中勾勒着那已经发育完全,凹凸有致的身材。如此
景象,让我忍不住失了神,而在这个时候,她却仿佛被什么驱使着一般,脚下加
速,飞扑到了我的怀中。
鼻孔中传来了一阵清幽的香气,那在夜风中滚热的肌肤也缓缓传导到我的身
上。
「对,对不起,博士……」
月光下的甲板,为她泛红的面颊画上了淡妆,让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份感情,已经,忍耐不住了呢……」
「只是……」等了许久,我才缓缓张开了口,「为什么。」
「是吗……」
少女没有言语,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
「已经,不记得了啊。」
泰拉世界从来不是安宁的乐土。
在意外成为矿石病的感染者后,原本喜爱着自己生活的少女,那个喜欢着小
饰品与流行小说,还有电台中少见的复古音乐的高中生,在得知自己感染的那个
夜晚,默默地收拾了行囊,没有留下对亲友的道别,黯然地消失在了自己曾经熟
知的世界里。然而所能依靠物品仅有那一把从家中带出来的法杖的她,却只能在
逐渐远离故土的大地上徘徊着。天灾信使们最终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少女,为其提
供了成为信使所必须的培训——说是培训,其实只是简单的常识课罢了——随后
便给予了她任务,任由毫无经验的少女堕入纷乱的世界。
那是她作为信使的第一次任务,从故乡叙拉古出发,运送简单的信件到拉特
兰附近的伊特鲁里亚城邦。一路上,西西里人的帮派如影随形,少女只能小心翼
翼地使用着自己并不熟练的源石法术,穿梭在建筑高楼之间,避开一切的冲突。
然而就在伊特鲁里亚,长久的相互不满和敌对最终造成了帮派间的冲突火并。在
那个时候,恰好被困在了街上的她,只能抱着头,瑟瑟发抖地蹲在街头的角落里,
希望那些穷凶极恶的黑帮不要盯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然而事与愿违,几个杀
红了眼的黑帮就这样拿着铳出现在了她躲藏的角落里,也没有显示出对她有什么
兴趣,只是用手中的枪对准了蹲在角落哭泣的她。
在那一刻,她感觉自己被谁紧紧地抱住了,就像幼年时候被父母紧紧地抱在
怀里一般。随后是一阵枪响,再之后刀剑刺入肌肤的声音。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
时候,她摸到自己的脸上有些浓稠的液体,那是淋漓的鲜血。而放眼往街头看去,
黎明将至的时分,那里已是惨不忍睹,到处布满硝烟和猩红的血迹,黑帮成员临
死前狰狞的面目以及苟延残喘者绝望的喘息。升阳如血,衣服上沾满了血迹的灰
衣男人手中的长剑滚落在地面,他捂住自己身上的伤口,四肢发软地跪坐在她的
面前。
「哈哈……让人看笑话了呢,居然中了好几枪。」
男人自嘲般地笑着。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心院安洁莉娜。」
「好长的名字啊……就叫你安洁好了。没问题吧?」
少女啜泣着,点了点头。
「别误会,你也是天灾信使吧,只是不想看着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横死街头罢
了……你是要去哪里?」
「就在,这里……伊特鲁里亚移动城邦,只是……」
「好吧。不嫌弃我的话,就让我陪你走最后一段路好了。」
她没有拒绝,只是沉默着,再一次点了点头。
实际上,最后一程并不算长。仅仅不到一天,她便完成了所有信件的运送。
而之后,在已经昏暗的天空下,她和简单处理了自己枪伤男人做着道别。
「……要走了吗?」
「啊啊。」寡默的男人似乎不善言辞,一天也没说几句话,「我要去拉特兰。」
「是吗……」
想要出言挽留的少女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是啊,这个同样是信使的男人,
也一定有着自己的任务吧,但是他却陪着自己走完了这最后,艰难的一天。不过,
她还是怯生生地,向那个男人提问着:「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啊……」似乎不愿意提起一般,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才回复道:「真名
不方便说……非要一个称呼的话,叫我『黑火』吧。」
之后,沉默了半晌。
「那个啊。」在那个时候,男人突然伸出了满是血污的手,扣住了少女的那
小小的手心,「这么年轻还是感染者,成为信使一定有你的过去吧。答应我,在
这个腐烂的世界里——」
少女抬起已经涌出泪水的双眼,注视着那个穿着灰色风衣,满脸都是沧桑的
男子。
「全力活下去。哪怕声嘶力竭地呐喊也好,拼命地活下去。只要有一颗火星,
就决不能放弃重新燃烧的希望——这样,才能在未来好好嘲弄这个残酷的世界啊。」
她没有言语,甚至难以理解那一番话。然而,她还是紧紧地回握着那不灭火
焰男人一般的手,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一定可以的。如果可以的话,到那个罗德岛去找我吧……那个罗德岛制药
公司,那艘方舟。相信将来一定能够治好你的矿石病的。」男人笑了笑,有些颤
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戟指对着夜空中的星辰里一颗明亮而孤独的星星,「看到那
一颗星星了吗?」
「嗯……」
「以那颗星辰作为见证吧,我们一定可以在不远的将来在罗德岛上再会的。
在那之前,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到时候,要给我讲你的故事啊。」
「安洁。」
有些不知所措,但少女还是自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她慢慢地,将小指伸到了
男人的面前:「能拉钩……吗?」
「哎呀哎呀,真是,麻烦的丫头。」
嘴上这么说着,男人还是把沾满血污的手伸了出来。指尖传来奇异的质感,
拉过勾之后的少女,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那一天,她跟那个男子许下了一定会重逢的约定。在拉钩的时候,她笑了,
在星辰的照耀下,笑着哭了。在印象里,那个男人也颤抖着嘴角,露出了奇怪的
表情。
所以,她才拼命地在乱世中挣扎着。所以,她才带着那份星辰下的约定,走
到了今天。
少女喜欢那个男人。
起初,是他离去之后,内心不知名的酸楚。在离别之后的那段时间中,只有
那份思念仍旧清晰地保存在了心底,但在随后的岁月中,那份思念一点点地发酵,
最终变成了日思夜想的喜欢。所以当后来,来到那个人告诉自己他曾经的所属之
后,比起其他的所有事情,最优先做的就是询问那个人的去向,内心忐忑地期待
着重逢,甚至偷偷在口袋里放好了眼药水。
在做完体检后,小心翼翼,试探性地向那名显得很冷淡的医生询问那个男人。
明明,连联系方式都没有,明明,只知道他的一个代号和他说的那个组织的。但
是少女依旧相信着,自己能跟他再见面,因为——那是在星空下的约定啊。
然而……
「那个人已经死了。」
白发,带着一堆猫耳的医生,冷冷地将这句话,如吐痰一般喷到了她的脸上。
「……什么……」
「不明白吗?」医生看了一眼她递交上去的档案,「安心院安洁莉娜。你问
的那个人,『黑火』——真名是迪蒙诺。克拉克斯,曾经是罗德岛的最高领袖。
他已经不在罗德岛,也没有他的消息很久了。所以,大概的确是死了。」
少女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那医生打断了。
「华法琳,带她回房间休息吧,明天安排好工作。」
「是,凯尔希医生。」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死的……
明明,是如不灭火焰一般的男人啊……
在被那苍白色皮肤,血红色眼睛的萨卡兹医生带着回宿舍的路上,那是内心
支离破碎的少女唯一的思索。
自从离开家之后,天灾信使的组织,现在的罗德岛,在这个世界上,安洁莉
娜一直觉得,似乎已经没有哪里是她的归宿——即便跟随着罗德岛走遍了大大小
小的移动城邦,即便无数次想念着叙拉古的过去,她却始终觉得,自己一直是孑
然一身。在进入罗德岛之后,她拼命地向前辈们询问着那个男子的一点一滴,在
公开档案中呆呆地盯着他的履历整整一天,只为了排解心中的那份苦闷。
或许这一辈子就在这里平淡度过余生了吧,她这么想着。活下去,这也是那
个人与自己在星辰约定啊。
直到再一次遇见那个男子。
那是安洁莉娜事先不知道的一次行动。罗德岛的最高领袖阿米娅亲自带领着
无数资深干员深入切尔诺伯格,在回归的时候却损失惨重。有些罗德岛的老近卫
告诉她,这次行动的惨烈程度丝毫不亚于曾经的格罗茨战役——她对那场惨剧没
有什么概念,只听说那场惨剧让威望如日中天的「博士」,也是她一直想要再见
一次的那个人被放逐出了罗德岛。
但是在她看着参加行动的成员们遍体鳞伤地回到方舟上时,她忍不住颤抖了
起来,瞳孔霎时间放大了好几分,沉寂了许久的内心,止不住地再次狂跳起来。
是他……是他。
是他啊。
一袭没什么变化的灰黑色衣袍,带上了几分不知所措的厚重面颊,毫无疑问
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火焰般的男人。
匆匆走上前去问候,然而那个人的回复,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不好意思……我失忆了,忘了很多东西。所以抱歉,我不认识你。」
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各种各样的人追问一般,那人无奈而熟练地解释着。
「什么……」
「那个,安洁小姐,可以让博士稍微休息一下吗?刚刚从切城回来,博士已
经很累了。」
「不是吧,骗人的……吧……失忆了……」
喃喃自语地让开了通路,安洁莉娜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难以言表的情愫所撕裂
着。她回到宿舍里静坐着,想要努力不去想那人粗糙的脸,想要遗忘他低沉的嗓
音……然而没有用。她不知道这算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在离开故乡之后经历了
许多,少女也不是天真的感情用事者。然而只有在这一点上是个例外,一个赤裸
裸的,让人难以忍受的意外。
在不知道煎熬了多少个辗转反侧的夜晚之后,她取出通讯器,向着那个自己
朝思夜想的男人,发出了信息。
「博士:请到甲板上来,我在等您。」
我惊异地看着主动向我投怀送抱的少女。主动的女人自己也不是没有见过,
但安洁莉娜明显不应该是这样的类型。在等待她解释的时间里,她紧闭着双眼,
抬起下巴。
「安洁——」
还没能说完她的名字,话语便被直接的封住了。唇齿间洋溢着酸橙味一般甜
美的感觉,在瞬间让我的大脑舒爽得麻痹起来。少女主动踮起脚尖,在星月的照
耀下,向我奉上炽烈如火的热吻。良久,双唇才慢慢分开,嘴角的银桥依旧让我
们相连。她拥抱着我,将头靠在我的心口,让自己的心跳传递到我的身中。
「甲板上的视野很好,很适合观赏星空呢。看到那颗孤零零的星星了吗?据
说总有一天,它会等来自己的伴星,拥抱,起舞……但,那要等上多久?我又要
等上多久,星星……才会明白呢?」
再一次讶异于这隐晦的表白,然而就在那一刻,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斗,脑
子没来由地开始剧痛起来。在那个电光火石般的瞬间,接着便不由自主地有许多
话想要从口中如连珠炮一般涌出:叙拉古,伊特鲁里亚,黑帮火并,矿石病,生
存,还有……
星辰下的约定。
这一副再现场景,让我那深埋的许多记忆,又苏醒了几分。
「安洁。」
轻轻地回抱了她,抚摸着那木色的秀发和小小的尖耳,叫了她的名字,少女
抬起头,用水灵的眼睛望着我。
「抱歉啊。那个约定,一度被我忘了呢。只是刚才,才想起来啊。」
她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却如利剑一般,深深地刺入了我的心口。
「真是……我真是个不称职的人啊。说好的星辰下的约定,自己先忘掉了。」
少女拼命地摇动着头,两条小巧的马尾辫迎风摇晃着:「不,不是的……能
够想起来,真是,太高兴了……」
耳边响起轻轻的啜泣声,胸口的衣服被打湿。不知道这个时候要做什么的我,
只能这样拥抱着她,任由时间从我们身侧溜走。
「那么,我们,再来许下约定吧。」
「嗯,嗯!」
我松开了手,安洁望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在这个世界投下的阴影中,在这艘方舟上——活下去,无论未来是什么样
子,一起活下去。这是我们在星辰之下,新的约定。」
「那么……嘿嘿。」破涕为笑,直视着我的她,俏皮地伸出了小巧的手指,
让我的心跳忍不住漏了半拍,「再拉钩吧?」
「真是……和以前一样麻烦啊。」
闪耀的星辰之下,两个人再一次将小指拉在一起,许下了新的约定。
我们肩并肩地,坐在甲板的长凳上。回味着方才拥吻的余温,回想起刚才做
过的事情,我就忍不住感到了几分躁动。
「那,那个,博士……」安洁略带害羞地轻笑着,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今
晚可以……一直陪着我吗?我想到博士的房间去。」
她低垂着眼睑,星光勾画着她美丽的侧脸和那修长而微微颤动的眉毛。
「当,当然可以。」
我在说些什么啊,这个时候应该稍微掩饰一下吧——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安
洁突然转过身,侧躺在了我的肩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我忍不住向后微微倾倒。
随后,小手的手指很灵巧地钻进了我的指缝,十指紧扣,传来一阵女孩子所特有
的气味。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声音颤抖着,想要再呼唤她的名字,然而却交不
出一个字。她只是静静地靠在我的身上,并没有说什么,感受到的只有互相之间
噗通的心跳。
「只是,真的好吗?」
那样的话所具有的的含义只有这个意思了。然而今晚发生的事情让我感觉如
梦似幻,只有那一份温暖让我知道,这不是梦境。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安
洁抱住了我的手臂,用了用力:「我,不行……吗?」
「怎么可能不行啊。」
在那瞬间气血上涌,我脱口而出。安洁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地向着我点了
点头。
于是,我们重新坐上电梯,回到了我的房间。似乎是有些害羞,安洁没有与
我牵手,而是抓着我的衣角,慢慢地走着。等回到房间后,她只是轻轻地说,希
望先去沐浴,便借走了我的浴室。我坐在床沿,稍微拍了拍自己的脸,那份火热
的质感告诉我,现在我处在无可置疑的现实中。然而仅仅是这么等着,期待着接
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的下半身就硬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啪嗒。」
浴室的门开了。传来了脚步声的同时,我的脊背猛然地颤抖了一下。慢慢地,
安洁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还是原来的那一套衣服,规规矩矩地站在了床前。
「话,话说那个,可以,把灯关掉吗?有点害羞……」
「啊,啊,当然没问题。」
这么说着,我向着灯光的开关伸出了手,屋内顿时进入了一片黑暗,只有些
许星光从窗外渗了进来。在那同时,传来了在地面上走路的声音。几秒后,一阵
温暖的感觉从我的身前传来。这一次是安洁从正面拥抱着我,用手环过我的背部,
紧紧地将身体贴了上来。被那份温暖刺激到的我,也将手伸到她的背后,抱住了
那娇小的背。安洁的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抱住我的后背的双手突然加大了力度。
「安洁,谢谢你,我很高兴。」
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我说着宽慰的话语。或许她现在,正拼命压抑着恐慌
的心理吧。对此,我也只能用言语来缓解她的紧张。
「嗯,我也……非常高兴。最喜欢博士了。」
她在黑暗中向我道出温暖的心声,滋润着我的心房。
「……橘子吗?」
「啊,是,是的……看到浴室里的橘子味沐浴露就忍不住用了。」
「真好闻啊,安洁……头发也很漂亮柔顺啊。」
轻轻抚摸着那润滑如流水的头发,我忍不住感慨着。
「嗯哼哼……我有秘诀的哦。」
在我的怀中,她嘻嘻地笑了。不知道何时,眼睛已经慢慢习惯了黑暗,渐渐
看清了她在黑暗中的微笑。在目光重合的时候,她合上了眼睛。
「嗯……」
清楚那是什么意思的我,吻上了她轻启的,柔软而湿润的嘴唇。再一次的相
吻,我比刚才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安洁,而她也稍微用力地搂住我的后背。忍不住
地张开了嘴唇,让舌头滑进了她薄薄的嘴唇内。似乎是受了一惊,安洁的身体在
我的怀中颤抖着,但是仍然鼓起了勇气般地,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和我相互
缠绕着。比起很多流行小说里的描述,我很难描述这种互相缠绕的感觉是否为舒
服,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样的动作让我感到兴奋,那份温柔而细腻,又带上些许
粗涩的感觉,让我兴奋,让我越发地渴求她。
「啊……」
在我们分开的那一刻,我硬挺起来的下半身顶到了安洁的秘处。意识到了这
一点的她紧张地吸了一口气,修长的眉毛微蹙——只是,她并没有叫出声,也没
有逃离,而是更加紧密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没有问题吗?」
「很,很紧张……」她小声地回答着,「但,但是,请和我一起,做到最后
吧。」
「嗯……到这边来吧。」
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轻轻地躺在了铺好的被单上,随后再一次地亲吻。我
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相戏时,把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胸部。在那个
瞬间,安洁舌头的动作停了下来,但很快又重新开始索求着我的舌头,贪婪地吮
吸着。我一边与她舌吻嬉戏着,一边用手慢慢地,如确认形状一般地抚摸着她半
圆形的胸部。
「真软啊……」
我再一次认识到了这理所当然的事情,手掌开始隔着那一层衣物轻轻地画着
圆圈摩擦着。在指尖触碰到中间那小小的凸起时,安洁轻声地呻吟着:「嗯,嗯
嗯……博士……」
每当磨蹭到那凸起时,她的身体就会不由地抖颤,双耳也不自觉地摆动起来。
在这个时候,双舌也终于停止了纠葛,分离开的唇与唇指尖搭起来的鹊桥啪嗒一
声地断开,一声声娇艳的吐息从安洁的口中喘出。她喘息着呼唤我名字的声音,
让我越发地兴奋,下体也躁动着,催促着我让她展现出更多的娇态。顺着衣领,
我直接摸上了她柔软的肌肤。安洁口中发出低低的娇喘声,但丝毫没有要拒绝的
样子。我于是得陇望蜀般地,将手滑进了衣服里,触摸到了没有戴着胸罩的乳房,
温暖而柔软。配合着我手慢慢抚摸的动作,那份凸起摇摇晃晃地摆动着。
「啊,呀啊……那里……不要啦,博士你干什么啊……」
那份微不足道的抗议,在我看来却好似欲拒还迎一般。我直接开始刺激其那
娇嫩的凸起。每一次抚摸,安洁就会发出可爱的叫声,身体一动一动地磨蹭着我。
一边轻柔着抚摸仿佛稍微用些力气就会崩坏的柔肤,一边用大拇指与食指同时在
两边以指尖将已经发硬的凸起夹着拉起按压,让她发出格外大的娇喘声。
「啊,啊啊,博士……」
「稍微,脱下来可以吗?身材挺好的,我想更多地欣赏你……」
「不要说,不要说了,好,好害羞……」
「没关系……这里很黑,看不清的。」
我的话自相矛盾了。洒进来的星光,让我们能朦胧地看清对方的样子,所以
其实不存在看不清楚的问题。况且,如果看不清楚,我也说不出那样的话吧。
「……嗯……」
但是,安洁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她也应该知道这亮度是足够看得清的
吧,只是,依旧用这样理由作为遮羞的借口,静静地承受了我的欲望。见此我忍
不住想要更加戏弄她了:「如果能开灯那就更好了。」
「唔,博士,欺负人……我要生气了……哦?」
「哈哈哈……你脸红了啊,真可爱……听话,让我看看吧?」我笑了笑,轻
轻亲吻了她的面颊,「开玩笑的。」
用手抚上了衣物,慢慢地提起衣角,在安洁的配合下很顺利地自下而上脱了
下来。此刻已经散落开来的木色长发,被我脱下来后放到一边的凌乱衣物,敞开
的胸部在星光的映衬下显露出纯净的洁白。那不仅仅是魅力,而是虚幻一般的娇
艳,是无法用文字、图画甚至视频来理解的。被这样一幅美丽的图画所吸引的我
没有打招呼,直接亲吻上了她的右胸,自下往上舔尝着味道,感受着柔软的同时,
左手再一次捏着左胸揉动着。
「哈呜,嗯……!」
在我的舌头碰到淡粉色乳头的那一刻,安洁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将我
的脸埋进了她柔软的胸部里,面部被那份波浪埋没的感觉让我头脑一空。直到她
缓缓地将手腕的力度放松了下来,我才再一次开始重新用舌头上上下下地绕着那
一圈粉红舔着凸起,转动舌头舔着那硬硬的感觉,用唇轻轻地咬合,然后吮吸着。
同时,用左手自外向内轻轻挤压着左胸,将食指攀上乳头处不断挑逗着。在仅有
星光,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安洁甜美的娇喘声。
偶然地将视线向下看去,安洁的脚在不安地动弹着,大腿扭扭捏捏地互相摩
擦,右腿外侧体表的源石结晶散发着暗淡的光——感染者的象征。我慢慢停下了
手上的动作,左手轻轻抚摸着那原本不属于她身体的那一部分,棱角分明的坚硬
感提醒着我她的与众不同。
「啊……博士,那里,感觉变得很热。」
「源石结晶?」
「是,是的,越来越感觉感觉就像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提到这个话题,她的语气里便少有地流露出几分害怕。我慢慢地将抚摸从大
腿的外侧转移到内侧,然后轻轻地挂着她牛奶一般的面颊:「是吗……不过现在,
先好好做好准备吧。」
看着安洁犹豫地点了头,我的手慢慢地向上滑了过去,脱下那纯黑的热裤,
然后隔着那一层淡色的内裤,慢慢地开始抚摸起来,用指尖在其上描摩着。
「交给我吧,不需要害怕的。」
另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洁无言地点了点头,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将
身体交给了我。隔着那一层布料我的手顺势而上,在抚摸到秘处的尽头时,少女
漏出了有些大声的喘息。意识到那是敏感部位的我慢慢地动着手指,在那接近尽
头的地方感到了柔软的凹凸不平,接着慢慢地顺着缝隙,将指尖滑了进去。
「……亲,亲我,可以吗……?」
「嗯。」
面对那轻声的恳求,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将脸凑了上去。似乎是为了让自己
忘记掉羞耻心一般,安洁主动地伸出舌头缠住了我;而我也呼应着她的这份主动,
带领着她,品尝着舌头那绝妙的,柔软而带着润滑唾液的触感。在兴奋中我将指
尖缓缓往下走去,很快就传来了稀疏的草丛的质感,然后将手伸进草丛中,不出
意外地感受到了湿润的气息。在那最里面,发热的入口处流出了湿滑的液体,手
指稍稍一用力便毫无抵抗地陷了进去。稍微动一动手指,湿热的液体便粘了上来,
把我的手指吞进火热的内壁。而只要稍微深入一点,安洁的大腿内侧就会夹紧,
用那柔软的质感磨蹭着我的手。想要看到她更加主动的我让手指更加深入,磨蹭
着那个红豆一般的小小凸起。
「呀嗯嗯……!这是,这是什么啊……?」
稍微一碰,安洁就如触电一般地紧紧抱住了我。眼看着她反应激烈,我就稍
微舒缓了一下动作,先是再一次用亲吻封住她的嘴唇,然后慎重地不让手指过于
深入,又拿捏地恰到好处地轻揉慢捻着那颗红豆。每一次手上的玩弄,她都会十
分老实地做出反应,气息慌乱,舌头用力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尽管已经被浴火灼
烧得难以忍耐,我依旧克制着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的下半身的欲望。破瓜的痛苦
不是我轻易能分担的,能做到的只能是一边爱抚,一边用细语让眼前清纯的少女
安下心来。
「安洁,尽情地舒服起来吧。」
「啊,哈啊……博士……好……害羞……唔唔……」
手指给予着刺激的同时,安洁漏出一声声甘美的娇喘,我们一次又一次地相
互热烈地亲吻着。与此同时,我将指尖深入私处,摩擦着入口处的腔壁,发出啾
啾的水声。为了更多地听到安洁被刺激时的娇声,我一次次地深入着动作。被激
烈地刺激的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背部,同时混乱地摇晃着脑袋,夹紧了双腿,仿佛
是要让我手的动作停下来一般。然而这样的动作只是刺激了我继续爱抚她的欲望,
将指尖压住了阴蒂画着圆圈,让她身体几次地抽搐,大腿死死地合了起来,喘息
也愈发激烈。
「啊,哈啊,博士……有什么,要来了呼嗯嗯嗯——!」
突然,她的大腿使劲地合拢起来,用前所未有的力量紧紧地搂抱着我。在声
音达到最高点之后,又失去力量一般筋疲力竭地松开了手。那对饱满而雪白的胸
脯随着慌乱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密密的汗水从额头与肌肤上冒了出来,喷出
的淫液沾湿了我爱抚的手和早已湿透的内裤。
「安洁?」
「啊,啊……感觉眼前都发白了,身体,轻飘飘的,好像我的法术一样……」
果然是高潮了么——因为爱抚而让女孩子高潮,这一点让我感到了莫名的兴
奋。
「而且,那个……很,很舒服,的……」
安洁最后将头埋进我的胸膛处,仿佛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表情。那小声说出的
话语,让原本就难以忍耐的我感觉已经到了极限,下体的前端在隔着两层布料磨
蹭着她大腿根部的柔软中溢出了先走液。
「抱歉,安洁……我想我已经忍不住了。」
「啊,嗯……来吧,我没关系的,请让我更多地感受您……
回应着那份有些害怕的期望,我脱下全身的衣物,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从
正面将她推倒,将肉棒慢慢地贴上了那密缝。温热的感觉中,深处不断涌现出粘
稠的液体,在微弱的星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光芒,让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这
已经不是单纯的艳丽足以形容的场面,那具星月下的胴体,堪称是美术馆中的艺
术品。
「不,不要看了……快,快点……」
看着上上下下端详着她的我,安洁发出了娇嗔的抗议声。然而那副声音反倒
让我感觉她在引诱着我一般,脑部一阵发热,慢慢地将肉杆刺入了早已湿透的缝
隙中,进入内腔时挤压出的爱潮在房间里发出下流的水声。知道破处将会十分痛
苦的我放缓了动作,抚摸着安洁润滑的头发和耳朵,让她稍微能安下心来。
「好,好疼……呜……」
「——如果受不了的话……」
「不,不要。」听到我说出这样的话,安洁吸了一口气,乌央乌央地摇着头,
「这份疼痛,是我们约定的烙印,就这样进到里面吧……博士。」
没有再拒绝她的理由。我抱起安洁柔软苗条的腰部,再一次动起腰腹,慢慢
地向里面挺近。在挺近时感觉到了阻隔的那一刻,我猛烈地向内刺去。
「呜……!」
伴随着小小的悲鸣,安洁抱住了我的背部,修长的指甲扣住了我的背部,一
阵疼痛随之而来。
「啊,啊啊……博士的……进来了,好,好高兴……啊……」
深入之后便感觉到,那内部许多的褶皱犹如一层层登上天堂的阶梯,赋予着
我强雷的刺激,如在一圈圈的内环中运动,紧密炽热而黏滑的质感让我剧烈地喘
息着。而安洁的感觉却跟我完全相反——破瓜的疼痛让她打着哆嗦。尽管这样,
尽管结合处冒着鲜红的血液,她依旧坚强地向着我展露着微笑,让我内心生出无
尽的怜爱。所以,我放弃了猛烈抽动的想法,而是慢慢地,一点点地将肉棒完全
插入,同时不断重复着抚摸头的动作——尽管我也不知道,这能减轻她多少的痛
苦。
「已经可以了,已经完全插入了哦,安洁。」
「是,是吗……结合到一起了,呢……真的,感觉好高兴,真的……」
为这一事实感受到了喜悦的安洁,赤金色的眼瞳中,落下来闪着光的泪水。
作为那份回应,我凑上前,温柔地亲吻着她,感受着她甜蜜的回吻。静夜之中,
时间缓缓流逝。
「那,那个……博士。」过了一阵,安洁用着稍许抱歉的表情呼唤着我,
「已经……可以了,请动起来吧。」
「不,其实现在我已经足够舒服了哦?」
这一点并没有说谎。火热的内壁将我的肉杆整根窟住,不停地蠕动着赋予着
我快感,即便不动起来也已经足以令人陶醉。
「没,没事的……我想,做到最后,和博士……」
望着正视着我,那份坚定地眼睛,我找不出拒绝那样的心意的理由。慢慢地,
我重新动起了腰部。肉壁紧密地缠绕着我,每一次突进都好似被捆住一般。稍微
动了一下,安洁的脸就疼痛地扭曲起来。然而那副勉强起来的笑容却告诉我,希
望就这样做到最后。想要在那同时减轻她的疼痛的我,将手伸向结合处,在阴蒂
处进行着简单的抚摸。
「啊,嗯嗯……那里,酥麻着,感觉好,好舒服……感觉,不,不痛了……」
漏出了娇喘的同时,安洁害羞地想要用手遮盖住自己写满了快感的脸。我继
续爱抚着,用手指在凸起处画着圆圈,安洁的背就弓了起来,双手环抱住了我的
脖子。伴随着逐渐动听起来的声音,结合处湿润的蜜水在我的刺激下满溢着,安
洁也渐渐没有了痛苦的迹象,慢慢地开始享受起来。
「动的快一点了哟。」
在快感中她迷离地对我电话点了点头,稍微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安洁就发出
连续不断的喘息。花腔依旧紧紧地压迫着我的肉感,但不断涌出的爱潮已经足够
湿润,那份抵抗渐渐地变小。那份快感对我而言却还有些不够,像百里者九十一
般。
「请,博士,请尽情地动起来吧,如果博士能够舒服的话,我也会高兴的。」
我点了点头。只是,我依旧不想让她痛苦,想让她因为自己而舒服。所以在
抽动中,我依旧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头,爱抚着她的身体,让她尽可能地放松下来。
在这之中的动作不断激烈,慢慢把腰向后仰去,当肉杆快要整根被拔出的时候,
再一鼓作气突入最深处,然后在最深处搅动着。深浅结合的姿势让我在插入到最
深处的时候感受着柔软而紧缩的肉壁的摩擦和紧密的缠绕,令人麻痹的快感随着
血液不断扩散开来,背脊忍不住颤抖起来。而每一次的抽插,安洁便会发出甜腻
的娇喘;每一次腰部撞上她如棉花一般的臀部,便会响起水花飞溅的声音;每一
次抽出腰,便会从花径中带出香甜的蜜水;每一次,都会让她被快感刺激得浑身
颤抖。
这个时候,已经不再需要顾虑了。想要更多地感受她,想要让她爽到极致,
从身体内爆发喷涌而出的欲望,让我完全放任了身体,腰部的动作也不再遵循要
领,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安洁的
最里面。
「啊,啊啊……!博士,摩擦着肚子好舒服,在里面,在里面……!」
每一次磨蹭到肉壁的侧面便让安洁失神地叫出声来,捕捉到这一点的我改变
了插入的角度,转而突刺着刺激腹部的里侧。而每一次拔出的时候,安洁的肉壁
就紧紧地缠黏着,让我舒服得欲罢不能。房间内响彻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我们两
个人甘甜而慌乱的喘息。
「博士,博士,感觉身体好轻像漂浮在空中……下面好舒服,好舒服,有什
么要来了啊……!」
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已经被汗水湿透的两人共同向着顶峰而去。安洁那令人
面红耳赤的娇喘声,那已经完全沉溺于快感中的表情,伴随着抽动摇曳的香艳的
胸部,醉人的汗味,一切的一切,令我惊异而沉醉。在那个瞬间,我脑部感觉被
人一抽,那是即将到达极限的性讯号。
「唔唔……!安洁,要上了……!」
「嗯啊,啊啊啊,博士,快点,我也要,我也要……!」
叫出了声,我连续不断地,如打桩机一般地抽动着腰。安洁同样也叫着我,
身体颤栗起来,用前所未有的的力度紧紧地舒服着我的下半身。在那快感袭来的
瞬间,精液透过肉棒,倾吐到了她的最里侧。阴道紧紧地缠了上来,贪婪地渴求
着那份甘泉。一次,两次,三次,在身体颤抖的同时,欲望从震动的出口处喷出,
「呼,呼呼……博士……非常,舒服呢……真是太好了……」
安洁柔软的胸脯上下起伏摇曳着,被汗水浸透的雪白映衬着星辰与月光。她
的眼角,又一次浮现出了泪珠。我拔出了下半身,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泪光,握着
她小小的手,一同躺了下来。呼吸还有些慌乱,身体也显现出了疲乏,但心中感
受到了愉悦,为这个星辰下的夜。
「博士……博士……请起床吧……」
「唔。」我感受到了摇晃的世界,伴随着摇晃的还有十分好听的,催促一般
的声音。
「啊……」
迅速恢复过来的迟钝大脑,很快理解了状况。昨夜之后,我们就这么睡着了。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来临的时候。在初升日光的薄纱下,在星辰
已经被隐没的早晨,我们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昨天,那个,非常的舒服呢,嘻嘻……」
被喜悦与害羞同时填满了内心的安洁,低着头羞红着脸,偷偷瞄着从床上爬
起来的我。
「那个约定,请不要再忘记了呢。」
我的心里一阵疼痛。那是对曾经一度忘却了那个星辰下的约定的自己,所感
到的忏悔。新的约定,我将记得,并且永远铭记在心中。
一阵难以言表的冲动涌上心头,我将安洁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将永远遵守那个约定。」
「我也是呢……迪蒙,博士。」
是的。
以星辰起誓——只要自己的生命之火还没有熄灭。
那个约定,我就将铭记到永远。
(十六)锁匙守卫者与黑暗之火【莫斯提马】
时间倒回到许久之前,那是我记忆中的遥远彼之地。
地点是乌萨斯帝国,切尔诺伯格60号郊区的荒僻处。经过内部纷乱洗礼的
野地一片狼藉。焦黄色的土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坑以及法术残留下的伤口,
散落一地的破碎兵器与当地民居的废墟随处可见。尽管看上去已经过去许久,但
内部冲突的阴霾依旧残留在这个踉踉跄跄的古老帝国心中。那萦绕不散的乌云恰
如眼前弥补乌云的黑色天空,一次又一次从黑云中喷吐着愤怒的枝状闪电。
与卡西米尔的战争,与阿塔图尔克帝国的冲突,与莱塔尼亚帝国的纠缠,与
罗契亚的纷争,感染者的骚动,贵族之间为了权利头破血流的争执,撕裂着这个
曾经古老而骄傲的庞然大物。帝国内部,从皇帝到贵族再到政客,无不将平民视
作私有财产一般地肆意压榨,源源不断的资金和奢侈品流入宫廷和贵族大宅中,
买不起面包的饥民们却只能终日饮用廉价酒精度日。与此同时,维多利亚、哥伦
比亚等国不断有资本家与所谓文化大使涌入帝国,在乌萨斯全国各地建立起来听
命于外部势力的工厂、地产与民间组织;冒险者与赏金猎人视边界若无物地进入
帝国,在帝国境内肆无忌惮地攫取自然资源、猎杀被悬赏者的人头。混乱的政局
之下,无数的人逃离家园。不少城区,包括眼前的60号郊区,也因此被彻底掩
埋在了历史的烟尘之中。
60区弥漫着雾气。在寂寥中经过无数时光的洗礼,不知多久的光阴催生了
茂密的杂草与藤蔓,一点点地侵蚀着民居与建筑的表面。残垣断壁上留下的刀伤
与弹痕,随处可见的施法痕迹以及遍地的尸骨,这里俨然已经是各种非法势力乱
战的竞技场。
突然,废墟中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脚步声。两人从阴影中现身,一人身着白
衬衫黑外套与短裤,头顶悬浮着暗淡的光环,深蓝色的发丝处有着一堆黑色的角,
身旁两侧悬浮着破碎的羽翼,像极了拉特兰的萨科塔女性;另外一人一裘灰黑色
的衣袍,手中一把玄色剑柄的长剑,黑发因混战而凌乱。
那人便是我。以「黑火」为代号的佣兵,被放逐的罗德岛前最高领袖,客串
出演的天灾信使;而另一人则是在大陆各处遍历各国的堕天使,莫斯提马。她蓝
色的眼瞳犹如一眼望不到底的湖泊,倒映着敌手的身影——那人身材魁梧高大得
不似普通人,浑身都是沉重的护具,手中一把嗡嗡作响的电锯,好似一头咆哮的
巨兽。胸前喷着深红色的字母「C」,动作举止均显示他是经受过训练和无数战
斗的武装人员。
「可恶的赏金猎人,给我滚!」
那巨兽汹汹怒吼着。下一刻,他踩着让大地颤抖的步伐,以难以想象的高速
度,直接向我们冲了过来。
「『大卡特』,不愧是这帮家伙的头子,有些棘手呢。」
就在我沉吟着思考应对措施的那一瞬间,大卡特手中的电锯轰鸣着从天而降,
杀戮已近在眼前。
「滋——」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块地面被电锯直接砸下,废墟之中顿时飞砂走
石,尘土飞扬。
「解决了么。」
大卡特这么想着,然而下一秒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在那个瞬间,毫无预兆的
危机突然出现在他的头顶上方。我早就在电锯落下的那个瞬间闪身躲过,借着掀
起烟尘的掩护一个飞跃,出现在大卡特的上方。利剑一扫,他头盔上的那一层橘
色的防护面罩被打破,露出了面罩后一张满是横肉、五官堆砌在一起的脸。稍微
甩了甩手,将面罩的碎片洒落一地。
眼睛被破碎的碎片所划伤的大卡特愤怒地吼叫着,难以忍耐的疼痛感让他浑
身就剧烈地颤抖着,试图将已经骑到他肩膀上的我甩落下来。巨大的身躯在废墟
之中掀起一阵阵的气流,搅得整片场地颤动起来。
「莫斯提马,交给你了。」
「是是。」
烟尘之中,在我们数米之外的莫斯提马从怀中掏出了那两根法杖,随后将其
于空中交织,轻轻一擦,空气中便散开了淡蓝色的能量波:「序时之锁——!」
彷如行走的时钟突然慢了下来一般,大卡特挣扎的动作也渐渐迟滞了下来。
他的表情中弥漫着不可思议,而我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将右手的长剑交给左手,
然后空出的右手熟练地从腰部取出一柄短匕,对准大卡特那已经满是惊恐的眼睛,
狠狠地刺了进去,直接如一道闪电般贯穿了他的大脑。不久,他的挣扎完全停止,
那被如泉涌般的鲜血填满的头盔,与那具浑身重甲的巨大身躯一同向后沉重地倒
地。
「做的不错,跟你合作很愉快。」
我拍了拍满是血污的手,用衣袍的边角擦拭着沾满了血红色粘稠的匕首,称
赞着那蓝发的堕天使。
「彼此彼此啦。比起这个,差不多也是要吃饭的时间了吧?吃点什么呢?」
「荒郊野外的还想吃什么。」我干笑了两声,望了一眼周围倒毙的几十个人
——毫无疑问,那是我和莫斯提马的作品。望了一眼天空,再瞧了一眼手机上显
示的时间,前半夜已经过去,原本还在阴云中发着暗淡光芒的月亮也下去了,只
剩下一片乌蓝的天。四周一片死寂,只剩下天穹中的雷暴轰鸣着。
「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去结算要赏金。」
「是是。」
莫斯提马依旧微笑着,仿佛刚才那场血战与她无关一般。
60区被遗弃的一栋房屋内,我和莫斯提马熟络地在清出了一片空场的客厅
内搭好了供两人休憩的帐篷。难得的是,在残垣断壁中这栋房屋竟没什么大的破
损,除去门锁坏掉,一片凌乱的屋内弥漫着淡淡的霉味之外,完全是可供居住的
处所。
狂风呼啸着,闪电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树枝,雨点箭似地洒落在大地上。在
帐篷里点上了附带供暖功能的照明灯,我和莫斯提马背对背地坐在灯光旁,简单
地擦拭了脸和手脚上的脏污后,开始享用迟来的晚餐。
说是晚餐,其实也不过是速热食品罢了。不过在才结束一场杀戮后的雨夜中,
有这么一碗用热水烫过便能温暖身心的面食绝对是人生里的一大享受,而今日成
功剿灭一伙非法武装人员从危机合约组织那里所能拿到的酬金数量更是让人心潮
澎湃。
「趁着吃饭,想听听我旅途中发生的故事吗?权当是前几天让你开口讲自己
故事的报偿——而且,这面的味道比起城里的美食来说稍微有些寡淡呢,还是要
加点佐料才好吃吧?」
在我身后,莫斯提马轻快地说道。
「故事……啊。这个破败的世界,有什么好说的呢。」
「龙门的市井,乌萨斯的郊区,维多利亚的古废墟……『黑火』,这个世界
上有无数美景,只不过,很少有人去发现。」
「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么。」说到这句话,我顿时感到头脑
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习以为常的我迅速地调整着呼吸,让那疼痛缓解下来,
「那么,我洗耳恭听。」
「那么,先说说拉特兰,那里……」
出乎我想象的是,莫斯提马是十分出众的叙述者。骤雨拍打着房屋已经濒临
破裂的窗户,无法没合拢的门被烈风拍打着,轰雷如巨汉敲打着鼓点,全部成为
了她所叙述的故事中绝妙的伴奏。在两个人都吃完速热面之后,我忍不住正襟危
坐起来,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绘声绘色地讲着故事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所叙述
的故事或许平平无奇,但却有几分神奇的感染力,像黑洞一样将人牢牢吸引住。
不知不觉间,我的双腿感到了一阵发麻。
「真是……精彩绝伦。出一本泰拉世界的游记也足够了。」
在故事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我才终于活动起双腿,赞叹着。
「过奖过奖,以前都是单独行动,所以没什么人听我这样啰嗦,不知不觉就
讲的太久了。」
「发自内心的赞扬而已。」我给她递过温水杯中冲泡好的茶水和几块威化饼,
「只要你有一个好故事和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你就永远不会完蛋。我想……我喜
欢听故事。」
「那么先多谢咯,有人愿意倾听的感觉真好。」莫斯提马的微笑似乎让人舒
服了很多,一边喝着茶咀嚼着饼干,一边慢慢将身体靠到了我的身边,「饼干真
好吃,还有别的吗?」
「这几天都被你吃完了啊。」我摊了摊手,「虽然我确实有带些零食缓解紧
张的习惯,但也不是零食机。而且话说回来……你是有多能吃啊。」
「美食是所有的人都无法抗拒的,现在不吃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啊。」
说完,她还十分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那副样子,竟然让我感到了几分可
爱。
或许,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冷漠吧,我暗自笑着。
「那么,给零食被吃干净的你一点补偿吧?」莫斯提马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虽然一起工作只有几日,不过我觉得很开心呢。」
我有几分狐疑地盯着她,然后便突然意识到,或许反而是自己过于一本正经
了。这数日里都是和这名堕天使同吃同住,加上好几日在尸山血河中一同的战斗
经过,很难想象不会产生那么几分感觉。
雨点依旧哗哗地敲打着大地,孤男寡女共处的雨夜里,或许不发生些什么才
让人感到奇怪吧。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莫斯提马伸出手,轻轻地刮了刮我的脸。
那所谓的补偿是什么意思,在这个时候已经昭然若揭了。
「难道说,你那个方面不行吗?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解开了盘着的头发。深蓝的头发瞬间倾斜而下,因为刚
刚用过晚餐而发热微微泛红的脸颊,一瞬间里竟有着堕落天使引人犯罪的那摄魂
夺魄的魅力。而莫斯提马慢慢地凑到我身边,隔着衣服伸手抚摸起我的胸口时,
我才从那份魅力中稍微反应过来。
「不行?唯独不愿意在这一点上被你小看啊。」
我脱下了衣袍,只剩下一层单衣。随后扯开了裤子的纽扣,半脱着从布料的
缝隙间,露出了那已经开始充血挺立的硬物。
「很好嘛……不过我那个方面有所不精,具体怎么做还是请你多多指教吧?」
似乎是感到了几分意外,莫斯提马面色微微一怔,随后脱去那一身黑色的外
套和白衬衫,袒露着上半身。那洁净颜色的肌肤和暴露在空气中,仿若散发着香
酥气息的胸部,让我的肉杆起了反应,微微一跳。
「我看看,是要这么舔吗?」
莫斯提马凑了上来,有些畏畏缩缩地伸出了舌头,开始如小猫一般,慢慢从
杆部舔舐着肉杆。同时,好似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散发着
热量的生殖器,又时不时用小巧的鼻子嗅一嗅那完全不算好闻的腥臭味——毕竟
我们为了作战已经几日都没有洗澡了。
「最开始这么刺激或许还不错,但应该要更刺激一点才对吧?」
对我的这番提醒,莫斯提马似乎心领神会。她探出尖若笋的手指,用指尖轻
轻地刮了刮带着黑红的尖端,随后用温暖的手慢慢地抚摸起杆部。在感受着脉动
的同时,将脑袋凑到了上方,开始用舌头吸吮着龟头,还时不时俏皮地抬眼望着
我。
「嗯……这个样子……满意吗……?」
「很舒服。」
口中似乎还残留着速热面和茶水的温热,让我在雨夜的寒凉中感到异常撩拨
人的暖意。忍不住伸出手,抚摸起莫斯提马细腻的脸颊;她就像害羞了一般地微
微笑了起来,随后用出神一般的表情,一边陶醉地望着我的下体,一边认真地开
始吮吸起来。在那份吸力让我感觉如被扔进深渊一般,不断地下落、坠落的时候,
她开始卖力地旋转其舌头,将唾液涂抹到敏感的前端处,接着好像吸起珍珠奶茶
中的珍珠一般,卖力地吸吮着。在我沉浸于那份快感中的时候,莫斯提马的气息
一点点点地变得喘息起来——那是因为兴奋而气息不均,也因为缺氧而呼吸急促
起来,原本就带着写绯色的脸现在完全变得通红,如沙场上滚热的鲜血。
「兴奋起来了呢,一边呼吸一边舔就是了……然后慢慢放进嘴里。」
我左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用食指轻柔着她的嘴角。在兴奋中同时忍不住
地伸下了右手,触碰了一下莫斯提马那蛋糕一般柔软的乳房,触碰起有些沉甸甸
的质感,浑圆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已经凸起的鲜粉色的乳头,被刺激
到的莫斯提马如全身受惊一般颤抖着。用稍显嗔怪的眼神盯了我一眼,按照我手
指的动作,十分顺从地将整根肉棒慢慢地含入了口中。
「哦唔——就这样上下动起来吧,越刺激越好。」
潮湿而温暖的质感,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莫斯提马慢慢开始熟练地在口腔
里扭动着舌头,若风扇又如搅拌机一般着刺激着我的前端。在慢慢习惯了这样的
动作后,同时活动起了脖子,按照我的指导,让自己的头前后动了起来。而无师
自通一般,莫斯提马本能地将不断分泌出的唾液积存在了口腔中,若润滑剂一般,
充分地利用着舌头的旋转将唾液涂抹到了肉棒被含如口腔中的部分。不知道是更
加习惯这样的动作了,亦或者是更加深层地失陷于这份情欲中,她频率越来越快
地前后蠕动起脑袋,同时更加卖力地快速激烈的吮吸着,脸不停地前后扭摆着,
抽送着,反反复复刺激着我的肉棒。
想要索求更多——被这样一份简单的欲念驱使的我,伸出双臂开始揉动起莫
斯提马的双乳,用手掌磨蹭着柔软的凸起。
「唔,唔唔……!布……阔已……」
「就算不可以,不继续做下去我可射不出来哟?」
被暗示到自己的的抗议让动作慢了下来,莫斯提马连忙继续用嘴开始吮吸起
来。我用双手同时慢捻着她敏感的凸起,享受着那已经接近本能动作一般的口活,
欣赏着她口中因为插入异物而含糊的喘息声和身体因为刺激而震动的样子。
「唔,嗯唔唔……!」
已经不想再忍耐欲望的我主动挺起了腰部,用直到喉咙的深度将整根肉杆刺
入了莫斯提马的口中,那份含糊的声音让我感到了性侵一般的背德快感。小巧的
口中紧致而狭窄,紧密地裹着肉杆激烈而持续地刺激着,下唇部柔软的质感不断
激烈地摩擦着敏感的尿道,让我的忍耐达到了极限。我抱起莫斯提马的脑袋,将
肉棒刺入到了最深处。
「要射了,接好吧——!」
「嗯……唔喔喔我……!」
在她的口腔内,一股又一股浑白色的体液被强硬地发射了进去,在口腔中积
攒了起来。随后,我慢慢地从口腔中将阴茎退了出来,而莫斯提马则微微仰起头,
慢慢地将已经把她面颊撑得有些鼓起来的粘稠,一点点地吞了下去。不断鼓动起
来的喉咙和下流的水声,让本应该疲软下来的肉棒完全没有倦怠的意思。
我抚摸着有些呆呆地软了下来的莫斯提马的头。窗外电闪雷鸣,如刀剑般的
雨点演奏着深夜的奏鸣曲,而她轻轻地咳嗽着作为伴奏。用温水杯中的茶水清洁
着口腔后,她轻轻地微笑了起来。
「呵呵……真是温暖的身体啊,稍微再帮我暖暖身子吧,这个夜晚有些寒冷
呢。」
「那就来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再将莫斯提马拉到身边。两个人利索地把衣物脱得一干二
净,她扑到我的怀中,语气稍微黏软地向我撒娇:「抱紧我吧……让我享受作为
女人的快乐。」
我附和了一声,将她抱进怀里对坐着,将已经再次充能完毕的肉棒对准了她
的入口,紧致而有些僵硬。我抱着她,慢慢地进入着。莫斯提马口中发出了小小
的悲叫声,却依旧紧紧地抱着我的背脊,虽然没有话语,那副渴求的表情就好像
在告诉我,不要停下来。被这份感情传达到的我保持着对坐的姿势,腰部继续缓
缓向前。
「咕……唔唔……稍微有些,不习惯呢……」
「很痛么?放轻松下来,我会慢慢来的。」
抚摸着因为疼痛和紧张的莫斯提马,表情有些花容失色的她硬挺着轻轻点了
点头。尽管看起来是在忍受着疼痛,不过她依旧似乎试图用均匀的呼吸,慢慢地
让自己放松下来。伴随着她的家走,我也慢慢地前后抽插了起来。因为那嘴边发
出的,甘甜却又痛苦的忍耐声音,我进一步放缓了我抽送的动作,以缓慢而小心
翼翼,如按摩一般地慢慢摇动起来。
莫斯提马的内壁犹若泥潭,已经湿透的阴道散发着黏糊的质感,进入的时候
如溜冰一般顺畅,内膛紧密贴合地蠕动人人窒息;而抽出的时候却紧咬不放地缩
小勒紧起来,赋予的快感更为强烈。尽管这个时候已经进入许多,那具美丽的身
体却依旧僵硬着,湿润的内壁包裹起来也毫不留情地带着疼痛。为了更进一步地
插入,我将抽动的速度略微变快,同时稍微挺起腰腹,变换着插入时摩擦的位置,
从不同的角度给予莫斯提马快感。
「嗯啊……唔哈,哈啊啊……!」
在某一处柔软磨蹭的时候,莫斯提马的声音变得动听起来。于是我便直接将
腰部停在了这个位置,开始左右晃动起肉杆。她呼唤着我,表情也由忍耐着疼痛
变为了露出快意的笑脸。回应着她对我的那份期待,我腾出手来,抚摸起那颤抖
着的散发着香艳气息的双乳,用手包裹起如软玉娇香一般的胸部,配合着抽送有
节奏地揉捏着,时而向内挤压时而向外拨弄,又时不时交替着上下揉搓着,让如
坚挺的粉色花蕾一般的乳头在掌心旋转着。手心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阵阵激动的噗
通声,那是激烈的心跳。
「啊……喔嗯,好舒服,就是这里……」
一边享受着胸部的触觉快感,感受着她传递给我的灼热气息,我一边开始用
舌头舔舐起莫斯提马嫩滑的手臂,从葱根一般的手指,到小臂,到颇富有肉杆的
大臂,最后是顺势向上的腋窝。带着稀疏草丛的腋窝被我如猫一般呲溜地上下涂
上唾液,那咸咸的汗味从味蕾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向着更深处抽插起来。
「唔,啊啊……居然在那里……」
「你的反应很可爱啊,莫斯提马。」
我按着莫斯提马的肩膀,顺势将她推倒在帐篷的地面处,然后力度更大地开
始晃动起腰。抓住因为性快感战栗不安的莫斯提马的脚踝让下半身处更加地敞开,
看着她因为门户大开发出羞耻的叫声,将肉杆借助重力,如打桩机一般自上而下
插入到最深处。原本她尚因为如此猛烈的冲击而哆嗦,身体剧烈地抖动,但当我
将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向着最深处不停地挺入时,莫斯提马已经深陷在性交快感
的海潮中,配合着我的猛烈的抽动,扭动起起腰部来,主动追求着快感。
「啊,啊啊……这种感觉……!」
那已经黯淡的光环和破碎的羽翼依旧能让人联想到拉特兰那些看起来神圣而
不可侵犯的天使们;而侵犯这种神圣感的背德给予着我心理上的快意。望着眼睛
湿润而深情望着我的莫斯提马,我将嘴唇凑到她粉色而小巧的唇边亲吻着,用舌
头爱抚着她潮湿的口腔,吮吸着她如水果软糖一般的嘴唇,而莫斯提马也迎合着,
用小巧的舌头伴随着我起舞。一面激吻着,我一面继续将炽热而坚硬的肉棒在她
的蜜穴内搅动着。伴随着一声声娇媚的喘息,似乎是习惯了我的侵入一般,或许
是插入过深的缘故,湿润而热乎乎的蜜水开始如甘泉一般从洞穴中泉涌,被抽出
时的肉棒带出来,让内壁和入口均变得润滑无比,引诱着我开始集中力度猛烈地
抽动起腰部。
「嗯唔唔……啊,啊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啦……!」
抱着发出舒服鼻哼声音的莫斯提马,在她处着粗气娇喘的同时,我回应着她
的娇声,如火车即将到站一般,猛烈地在那紧致的身体中冲刺着,摇晃着腰部,
在蜜穴内不断地搅拌着。在快感即将崩溃的那一刻,我纵身一刺,将肉棒插到了
最深处。
「唔——!」
出乎想象的,没有到达高潮时在同一时间的叫喊,只有沉醉于其中的两人近
乎无声的相互对视。在我猛烈地将浑浊的欲望注进莫斯提马的蜜洞伸出的同时,
她不由得跟着抖动了几下,让我陶醉地抱着她,将剩余的残液一滴不剩地注入她
的体内。
「呵呵……真厉害啊……」感到我射进她体内的温暖,望着从自己洞口慢慢
流出混液的莫斯提马轻声地呼吸着,「让我感受到,作为女性的快乐和温暖了呢
……」
两人一边呼吸着彼此炽热的喘息,在照明灯柔和的光芒下,一边互相品尝着
对方皮肤残留的温热。
帐篷和屋子外,雷雨依旧在下着。
「……呵呵,祝你好梦,『黑火』。」
几日后,切尔诺伯格郊外。
「要分别了吗?」
望着已经整装待发的我,莫斯提马忍不住低声道。
「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就在昨天,我们拿到了发布剿灭非法武装集团的酬金。随后两个人在切城郊
区的饭店里享受了一顿美食,同时再一次于迷醉中度过了一个如梦幻般的,激情
的夜——而现在差不多就是分别的时候了。分好了酬金,又稍微天南海北地聊了
聊,就是该话别的时候了。
「准备去哪里?」
「莱塔尼亚吧,跟故人的女儿有约……不,虽然是我也不太确定哦?」我忍
俊不禁,然后反问道,「你呢?」
「哪里都好,呵呵……我只是享受旅游的过程而已,具体去那里并不重要。」
「可以的话,我还是想你去罗德岛看啊。」我忍不住回复道。
「你待过的制药公司吗……有机会我会去看看的。听你说的话,是一个有趣
的组织呢,究竟是时代将为你们倾倒,还是你们终被时代吞没……我很好奇。」
「可以的话,我希望是前者。」
两人对视着,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终于,我微微颔首表示道别,侧过身去离开。
「请稍等一下。」
莫斯提马突然叫出了声,喊住了我。我楞了一下,回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表情变得很复杂,那一直以来的微笑,似乎也多了几分意思。
良久,她才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仰起头来。
「谢谢你为我做的事情。」
她挂上了如升日一般的笑脸,将两把法杖放到身后,伸出两只手,轻柔地为
我抚平衣袍上的褶皱。过了许久,她才像满意了一般,噗嗤地笑出了声。
「希望以后,能再见面。」
「啊啊,希望如此。」
虽然,等到我们再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切已物是人非。
(十七)生命的意义【麦哲伦】
麦哲伦:莱茵生命实验室的外勤干员,曾长期驻扎在极北因菲平原的420
号科考站进行探索科研。意外的开朗活泼的少女研究员,独立开发了一套龙腾式
无人机,孤身一人地在极北默默地工作着,直到遇到了前来此地进行临时科考的
博士。
极北因菲冰原的420号科考站——面积广大的永冬之地,面积比任何一个
已知的国度都要广袤,完全没有人烟的雪地被荒地、森林和高山占据着,苦寒是
此地永远的母题。
「麦哲伦,今天的工作也结束了?」
密封的双层窗户外是一片带着浑浊的,白色的世界。无边无垠的苍茫被暴风
撕裂着,残酷的雪花将整个世界模糊为一片幻影。零下数十度的极寒注定这片土
地难以久居。完全是令人恐惧的地方,夹带着几分凄凉。
「是的哟,繁忙的时候也过去了,多亏了迪蒙博士的帮忙呢。另外说了好多
遍,叫我麦麦就可以啦,诶嘿。」
我把视线从窗口转过来,看到的是眨着金色眼眸,俏皮地笑着的少女。
我来到这里的起因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罗德岛与莱茵生命实验室经过持久
的谈判终于达成了初步的协议,双方互相派驻一部分人员进行科研合作。因为凯
尔希恰好需要一份极寒气候下的源石调查报告,而不巧的是罗德岛的科研部门却
没什么人走得开,游离在方舟外的我便成了她的选择。于是三个星期前,我跟随
着定期的补给车队来到了这个科考站,封闭式地进行一个月的研究。话虽如此,
工作在几天前已经全部完成,所以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和这个科考站的负责人——
也是我来之前这里唯一的人——同样已经完成考察科研报告的麦哲伦谈天说地而
已。
在等待着还有一个多星期才抵达的补给车队来接我离开之前,恐怕还要一直
跟她这么相处下去吧。不过麦哲伦开朗活泼的性格,倒是给枯燥的科考站研究生
活平添了不少乐趣。比起外面恶劣的冰雪天气,除去网络极其糟糕,生活环境极
其幽闭的缺点外,科考站完全是一个适合科研的场所——安静而不受干扰的环境,
充足的仪器和设备,让室内四季如春的地暖,多样化可长期储存的食物储备,甚
至能够为访客分出客房的居住空间;这一切都让不习惯于人多嘈杂场面的我感到
十分的喜爱。
「那么,麦麦……尽管过了这么一段时间,我还是很敬佩你能在这地方一个
人坚持这么久。」
少女有着一头褐黑色的中短发,厚实的外出衣装和溜冰鞋被挂了起来,室内
的她在暖气的帮助下只穿着一身浅色的单衣,烘衬着那挺拔标志的身材。举止间
透露着年轻所特有的活力与开朗,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艳羡。
「极北吗?这里是个冰冷又残酷的梦境,但是啊,就是在那样的地方,埋藏
着我的梦想。为了让美梦成真,我愿意一切付出努力去获得它……所以,这就是
我加入莱茵生命来到这里的原因吧,嗯!」
「那还真是……不容易啊。这样一个人待着,不论男女,精神上难免会有变
化,变得执拗猜疑阴险的往往居多。拉特兰的教士,东国的大奥女侍,炎国自古
以来的阉官……觉得事事无味,人人可憎,乃至于看到天真喜乐的人便心生厌恶。
表面兀自强撑着坚持自己一人,然而内心却逃不过本能的掣肘。毕竟,人是群居
性的生物,很容易寂寞啊。」
「唔……不是的哟!虽然之前也是很孤单,但因为我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所以很高兴呢。」
「是吗……如果是我的话,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得去接受精神检查了吧……长
期没有个人说话,估计我会发疯的。」
这么说着,我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那是小溪涓涓细流般的响动。而麦哲伦
似乎比我的反应还要快,急急忙忙地向我的身后奔去。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
科考站内的饮水是通过特殊的供水管道提供,若不主动取水是不会有水流的声音
的;而实验用水也基本被局限于封闭的实验室中,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了——「啊……鱼缸坏了呢……」
赶忙转过身,来到那方不大的办公木桌处。似乎是为了排解此地毫无生灵的
寂寞,麦哲伦在办公木桌处放置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鱼缸,晶莹透明的玻璃下,布
置了卵石、水草、藻类植物和珊瑚,十来条鱼在清水中时而沉寂,时而如箭般地
游动着,而换水器则一刻不停地将水抽出、洁净、重新注入鱼缸中,保持着水的
活力。除去水藻外,麦哲伦还时不时地投入颗粒般的鱼食,坚持着每日的换水与
清洗。她告诉我,工作完成感到无聊的时候,就会趴在办公桌上,默默地看着水
中游动的鱼,想象着鱼的快乐。
然而这一切都消失了。我稍微看了一眼就明白,净水器发生了故障,吸出的
水不再重新排入鱼缸中,反而全部涌到了办公桌上;因为没有注意的时间已经太
久,所有的小鱼因为脱水已经全部死亡,静静地躺在鱼缸底的卵石处。
「比起这个……赶快把办公桌清理了吧。」
望着愣住了神的麦哲伦,我从茶水间处取过了抹布和海绵,擦拭着已经湿透
的办公桌。她急忙如梦初醒般地,将全部被浸湿的文件转移到一旁,然后与我一
同清理混乱的办公桌。
所幸的是,办公桌上的电子设备没有被溢出的水波及,而被浸湿的文件大多
都有电子稿作为备份。在终于将一片狼藉的办公桌处理完毕后,我将鱼缸重新摆
回了办公桌上,将死去的小金鱼一条条地拾起,与坏掉的换水器分别装入垃圾袋
中,准备投入科考站的回收利用设施中进行处理。
而麦哲伦,原本开朗活泼的她,却好像一个失去了糖果的孩子一般,怅然地
陷入了沉默,瘫坐在一旁的办公椅上。我放下垃圾袋,沉默地坐到还冒着湿气的
办公桌上,静静地望着她。
沉寂的科考站内,暖气始终忠实地工作着,将这个屋子在冰天雪地中保持着
春日一般的温度。我们就这样对坐着,时间一分一秒地伴随着窗外飞散的雪花走
过。
「呐……迪蒙博士。」
似乎终于忍耐不住这番安静一般,麦哲伦抢先开了口,语气中满是落寞。
「鱼……死了呢。」她望着被我清理得空荡许多的鱼缸,语气带着微微的颤
抖,「它们陪伴了我很久呢,即便偶尔有一两条死去,也总能在那之前就有新的
后嗣。我原本以为,有我的维护,这个小小的鱼缸,能成为它们安居的平静世界。
只是……」
她仰起头,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一片片地归于冰原。浑浊的白色天空下,
只有一片荒芜。
「因为换水器坏了,这样的原因么……」她低声说道,「为什么啊。就这样
死去了……我不明白,世界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公平啊。之前,无论我怎么努力,
很多很多的人质疑我的选择、嘲笑我的理想。如果供暖系统像换水器那样坏了,
我和博士都会死在这个冰原上,这样一来,被人嗤笑的生命,就这样结束了,和
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样……我们的生命,就和小鱼一样,在大自然间终归是沧海一
粟,总是要死的,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生命的意义,么……」
我忍不住转过了头,望着窗外的无尽而遥远天空和大雪。片刻之间,我已经
有了答案。
「那么,麦哲伦。」我转过头来,轻声地笑了,「生命只有一次,你同意吗?」
麦哲伦抬起脑袋,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回应。
「是啊……生命只有一次,人生也是,所以生命很脆弱。」我循循善诱地,
继续说着,「但是,生命中会有无数的事情发生。或许这一刻,我们还在为鱼儿
的死去而感到惋惜和痛心;但是下一刻,我们的科研或许就取得了重大突破,让
我们喜不自胜呢?生命中的每件事都有好有坏,但是每一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
并且不同于电子游戏,生命中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存读档。所以,我们没有重来
一次,重新尝试的好坏的机会啊。」
「可是!如果能重新做选择,我们或许就能有更好的结果啊!」
「是的。或许你会说,某个时候换一种选择,生命或许会更好,比如把那个
换水器给提前换掉,刚才的事情也不会发生,鱼也不会死——但是真的会这样吗?」
面对麦哲伦的疑问,我顿了顿,才继续开口道,「那么顺水推舟,如果你不来到
这个科考站呢?如果你不选择加入莱茵生命呢?如果你不选择成为一名研究员呢?」
「说一说我吧。」我合上双眼,思想仿佛回到遥远的曾经,「我是旧种,曾
经的旧人类……虽然很多人都缄口不言,但是我知道,那些新种,他们在鄙薄我,
认为旧人类体能低下,没有一技之长,应该被扫进垃圾堆里,而不是在这里登堂
入室。按照你的说法,如果我能选择作为一名新种,不管是菲林、丰蹄、萨科塔
哪怕是萨卡兹人,重新出生,那么他们也就不会对我有这么多的歧见,我或许能
活得更舒服。」
「但是我从不后悔自己的生命!」我锤了一下办公桌,低沉地宣告着,「如
果不是身为旧种,我就不会遇到凯尔希,我就不会遇到阿米娅,我就不会认识罗
德岛的诸位,我就不会认识愿意为我而死的知己,我就不会坐到这里。或许有人
会问,我还有可能遇到新的朋友,新的爱人,新的生活,新的工作,但他们不是
凯尔希、不是阿米娅、不是罗德岛,他们之间完完全全是不同的生命,根本不可
能拿来比较啊。」
听着我的这番话,麦哲伦看向我的神情变化了几分。
「说回我们刚才的话吧……麦麦。」我叫了她的名字,认真地望着她,「如
果你的生命可以重新选择,那么今天的事情肯定不会发生,鱼也不会死去。但是
这样的话,不同的选择一定会让你的人生完全不同。作为交换,现在你现在记住
的所有人都不会再遇到了:梅尔、伊芙利特、缪尔塞斯,莱茵生命的诸位,还有
我,我们都会是陌路之人。这样的选择,你会做吗?」
麦哲伦怔在了原地,眼神也飘忽了起来。我没有催促她回答,只是默默地望
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复。
许久,她才慢慢地摇了摇头。
「是啊……这就是我们的生命,无法复制的生命啊。我们可以为自己的选择
痛哭流涕、我们可以为自己的失败唉声叹气,但绝不可以因为自己的苦难而对自
己在生命中的选择感到后悔。克服艰难的兴奋、成就事业的喜悦、遭遇挫折的扼
腕,都是我们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我们最珍贵的回忆啊。生命时刻充满
了变化,也没有好与不好,唯一的区别就是无数个十字路口中不同的选择。这就
是生命的意义——以自己所喜欢的方式,度过自己的生命。这样,就能在生命的
最后一刻,毫无懊悔地向世界告别:我以自己独一无二的方式,实现了生命的意
义。」
我从办公桌上站了起来,一手拿起已经收拾完毕的垃圾袋,拍了拍满脸写满
了震惊的麦哲伦的肩膀,向着回收利用设施走去。
「好好思考一下吧,麦麦。」
时钟走到了夜晚,窗外苍白的天也变为了纯黑。在那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麦
哲伦一直静坐地思考着,直到科考站内的灯光亮了起来也是如此。
几乎一言不发地一起用过简单的晚饭之后,我走到悬挂在科考站墙壁上的小
白板处,将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一道斜杠,思索着。
「还有一个多星期吗……真不知道做些什么啊。这里信号很不好,想上网之
类也不便……」
「那,那个,博士,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和您一起看电影……」
麦哲伦小步跑到我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脸色少有地红润着,
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仔细一看,她的手中捏着一小盘光碟。
「在这里也可以看电影吗?」
我抽过那张光碟,上面印着电影的名字,《探索者》。在我的印象里,这似
乎是首批探索极北的探险队的纪实故事。
「嗯,嗯!可以用科考站的设备进行播放。」
「这倒是没问题……」我将碟片还给她,眉头一皱,「只是,为什么突然想
要和我一起看电影呢?」
「因为……博士对我说的那一番话啊。」麦哲伦声音低了几分,「我感觉,
自己已经明白了……我的生命是独一无二的,别人的人生无法替代,也无法比较。
我一直以来都在追寻自己的梦想,一直想要活出自己的样子,这就是我所喜欢的
方式,这就是我生命的意义。还是要多谢博士,我才会明白生命的意义不会因为
别人的嘲笑和无视而消失,生命的意义也不会因为事情的不顺和自我的消沉而贬
值,生命的意义在于与众不同,生命的意义在于只有一次,是最特别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这一刻我知道,她已经明白了。
「所,所以!」她有些害羞地举起了手中的碟片,「我,我喜欢博士,想和
博士一起,创造我生命中独特的回忆!」
是这样啊,独特的回忆么……
我忍不住摸了摸麦哲伦小巧的脑袋,头发带着体温滑溜溜的质感,让我感到
一阵莫名的舒服。似乎还不太习惯被男性这么抚摸,麦哲伦的脸变得通红,仿佛
能喷出火一般的滚烫起来。
「当然可以,一起看电影吧。」
「好,好的……!」
关掉了科考站内大部分的灯光,只有窗户外风雪之上的点点星光作陪,我们
肩并肩地坐在科考站内仅有的一张皮质沙发上,一同欣赏着这部已经上映过许久
的影片。特效并不华丽,内容也并不算出众,无非就是讲述科考队初次来到极北
的各种困难以及依靠勇气与毅力克服的励志故事。只是,因为麦哲伦靠在我的身
边,所以似乎也没有那么乏味了。
「啊……真是很有意思!果然看几次都不会讨厌啊!」
电影终于结束,看着投影中在冰原航拍的画面中不断升起的演员表和工作人
员表,麦哲伦高兴地笑了起来。
「是吗……比起这个,你的肢体接触有些生硬哦?」
「唔,唔唔,那是,那个……」
在电影播放的途中,麦哲伦有意无意地握住了我的手。尽管室内的暖气一刻
不停,但仿佛被影片中冰原的寒冷所侵蚀了一般,她先是揽住了我的手臂,然后
靠在了我的身旁,最后甚至将可爱的脑袋也放到了我的肩膀处。意识到了这一点
的我并没有去提醒她,而对电影如痴如醉的麦哲伦似乎也没有意识到。直到影片
结束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般地,稍微坐到了离我远一些的位置。
「我知道的啦。」她有些嗔怪地盯着我,脸色又一次地红润起来,「我是,
我是第一次跟人坐在一起看电影嘛……结果博士也不提醒我,被这么温柔地对待
的话,那个,那个……我会,更,更加期待的,啊……」
默不作声,我伸出手,抱住了已经有些泪眼汪汪的麦哲伦那细巧的肩膀。被
突然拥抱的她羞红着脸,轻轻地笑了,十分驯从地靠在我的身上,伴随着我抚摸
她脑袋的动作,闭上了双眼。
「稍微喝点什么吗?也有些口渴了呢。」
许久,我才慢慢地松开了麦哲伦,从茶几上取过一杯温水,静静地啜饮着。
「不,不知道呢……」
望着似乎还有些恍惚的麦哲伦,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随意地单手搂住里的
她细腻的腰部,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轻松在她耳边说道:「做一些会口干舌
燥的事情如何?」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因为惊愕而舌头打结的
麦哲伦没有第一时间拒绝我的邀约,「那,那个,虽然不是不愿意,但是,那个
……洗澡,我可以先去……」
「没问题。」
「啊,谢谢了……」松了一口气的麦哲伦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赶忙起
身,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而在进入浴室之后,她才发现了不对劲。
「那个……博士,为什么要跟进来……?」
跟着她一起走进浴室的我丝毫不忌惮麦哲伦躲躲闪闪的目光,单刀直入地笑
着道:「一起洗吧。」
「诶,诶,诶诶诶诶诶……!」惊形于色的她张开了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嘴唇颤抖了许久,才慢慢地回复到,「真的,真的可以吗……」
望着紧张的她,我再一次抚摸着她细致的头发。
「当然没有问题。」
将水放满了浴缸,我率先脱去保暖的室内单衣,将自己浸泡在那份恰好能温
暖身体的温度里。科考站的浴室并不大,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勉强能容下两个人
的浴缸附带一个洗手台的大小。因为害羞的缘故,麦哲伦让我先进到浴池中,自
己则将帘幕拉起,在外去除自己身上的衣物。虽然隔着一层白色的帷帐,但是白
色的灯光依旧将她去衣的动作在帘布上勾勒出一幅如梦似幻的影戏,让我股间的
硬物不由得地兴奋起来。
「博,博士……」
那幕影戏消失了许久后,麦哲伦才仿佛下了决心一般地,小步走到了浴缸前,
拉开了白色的帘幕,露出留着短发的小脑袋,轻声呼唤着我。
「啊,进来吧,麦麦。」
这句话给了她勇气。麦哲伦蹑手蹑脚地拉开了帘幕,小心翼翼地跨步迈入了
浴池。那短短的几秒内,让人艳羡的曲线完美地映入了我的视线。她的腰部显得
很纤瘦,但胸部和臀部却因此而格外突出,双腿同样因为这个原因而看起来修长
不少。因为长期处于极北,肌肤自然也耳濡目染般地如冰雪一般洁白,金色的眼
睛也如黄金的闪光一般谣言。再加上开朗的性格、可爱的举止,给人的感觉便是
大众情人一般的引人瞩目,却又没有高岭之花的高不可攀。
在我还沉浸在这般思考中的时候,麦哲伦已经进到了浴缸中。出乎我预料的
是,她并没有一般女性在共浴时的那种羞怯,选择背对的姿势;尽管羞红着脸,
却还是十分大胆地选择正对着我。虽然大半的身体已经被浸入水中,但胸前那一
对饱满的乳球却引人犯罪一般地,半浮在水面,露出的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葡萄
色晕染和凸起让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然而更让我没有想到的还在后面。在我的讶异之中,麦哲伦主动地将那娇小
的身躯贴了上来,近乎是骑到我身上一般地,将我压住了,那对胸前的饱满十分
暧昧地磨蹭着我,让我一阵瘙痒。
「这,这样,可以吗……?」
「倒不如说我才是该问你这句话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已经很不老实地,将双手放到了在水中靠在我身
上的麦哲伦那柔嫩而挺拔的屁股上,让臀肉填满手心,不断地画着圈揉动着。这
样的动作让她有些苦恼地动着身子,腰部微微颤动着,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看
起来十分辛苦地支撑着身体。只不过,这样的动作让她那对丰满的酥胸再一次开
始磨蹭着我的胸口,让我的理智一点点地远去起来。
「不,不是男女一起共浴的时候,都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做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她是误解了什么,我忍俊不禁
——其中带有对她这样可爱行为的会心一笑,也有对眼下这番香艳情景的暗笑,
「虽然我想跟你做这一点是没错啦。」
将还在臀部蹂躏的左手收起,慢慢地向上挪动着,挑逗般地动起手指,爱抚
着麦哲伦背部优美的曲线,同时右手取过了浴池旁已经打开的沐浴露,将白色的
乳状物挤出并沾满手心,利用着柔软滋润的质感暧昧地开始爱抚起麦哲伦的身体。
先是脊背,然后是桃尻与细致的双腿,接着是如柳条般的腰杆以及视线前充满震
慑感的双乳。不知道是因为觉得痒亦或者是对后面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了不安,
麦哲伦的身体变得稍微僵硬了起来;然而尽管如此,她依旧回应着我一边涂抹沐
浴露一边对她进行爱抚的动作,开始慢慢地摇晃着身体。伴随着身体一次次的摇
晃,那对丰满的双丘在淫糜地摆动着,刺激着我的视线。
「唔,嗯嗯……」
我凑上脸,亲吻着她的嘴唇。因为突然的袭击,麦哲伦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
表情,小手也忍不住抱紧了我的脊背,咽喉深处发出从嘴角中露出的厚重喘息。
在温水的作用下,她的小嘴如果冻般清爽湿润,让我如享用甜点一般索求着。慢
慢地,她紧绷的身体也一点点地放松下来,安然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不试着自己动一下吗?我想你更舒服一些啊。」
望着分开后被唾液与温水一同染湿的嘴唇,我忍不住问道。
「如果,如果我舒服的话,博士也会……」
「啊啊,我也会更舒服的。」
小小地「嗯」了一声。从努力却又不熟络的动作可以感觉出,麦哲伦是第一
次做这种事情,所以对感受到的性兴奋感觉得十分疑惑。在我给予肯定后,她就
像放下了心里的负担一般,口中吐出了炙热的喘息;尽管依旧充满着顾虑,但她
依旧战战兢兢地主动开始动了起来,将那对软若雪堆的胸部压在我的胸口,上下
慢慢蠕动着身躯。与浴缸中的洗澡水和沐浴乳都不同的温暖和柔软爱抚着我的胸
膛,每一次麦哲伦向下挪动身体时,股沟之前便有泡沫飞散而出,不断被挤出的
泡沫沾满了那慢慢变硬挺立起来的乳头,凸起的感觉伴随着泡沫不断涂抹在我的
胸口。
「博士,这样……舒服……吗?嘿嘿。」
「是啊,这样真的很爽啊。」
「那就好……唔噫——!」
我两手抱住麦哲伦那布满了白色泡沫,闪烁着淫糜的光的屁股,如握着两团
面团一般前后蠕动着。这个动作让我早就蓄势待发的下体磨蹭着她娇嫩的春蕾,
因为肥皂的关系甚至连溢出的爱水都显得多余起来,只需要稍微用力就十分润滑
地磨蹭着,在那硬物的触感下麦哲伦的腰自然地颤抖起来。忍耐不住地,我同时
也挺动起腰部,让自己的肉棒更快更强地磨蹭着麦哲伦的蜜裂。
「啊,啊啊,博士……好痒,好痒,啊啊啊……!」
我每一次爱抚着麦哲伦的臀部,她便会发出灼热的呼吸;应和着那呼吸,她
挪动着腰部的动作不断地加快,双乳抚弄我的动作也不断加大,甚至将我的脑袋
都要按在那饱满的谷间一般。感受着乳肉的柔软,甚至不需要我出言教导,麦哲
伦就大胆地摆动起腰部,用我的那根硬物摩擦着她的春蕾。
「啊,根本,根本停不下来啊啊——!」
我干脆放弃了用自己的意志去做什么的想法,任由麦哲伦剧烈地晃动起腰磨
蹭着我,大腿之间和蜜裂下摩擦时产生柔软让我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伴随着摩
擦,麦哲伦剧烈地摇动着身体,冲击的余波让她娇小的身躯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接触的部位发出爱潮永动的水声时,我也忍耐不住地将爆炸般的精子射了出来,
全部涂抹在了麦哲伦那没有赘肉的平坦下腹处,又很快被浴缸中的温水所冲净。
「啊,咕……」
好似身体被掏空一般地,麦哲伦浑身无力地倒在了我的身上。我打开了浴室
的喷头,新的温水从我们上方倾泻而下,清洗着我们沾上了对方体液的身躯。
「诶嘿,博士……这个……叫,素股……吧?」
「是这样啊。虽然很舒服,不过现在正剧才要开始呢?」
「嗯……!啊,不要,先不要碰……!」
无视了带着哭腔的麦哲伦,我将硬物的前端紧贴着那裂缝。不知道是因为沐
浴露还是渗出的爱潮,柔软温暖的内壁滑滑溜溜,在这份润滑的帮助下,肉棒的
前端如讨好一般,十分轻松地滑入了麦哲伦的体内。随着不断地深入,她涂满了
蜜汁的内腔如有千百条褶皱卷在一起缠绕着我,插入的肉棒如进入了触手凝聚的
天国,被蠕动的褶皱全方位多角度地给予着强烈的刺激。甚至不需要进行抽送,
只是这一下的插入,便能感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才射精过的肉杆甚至险些因为禁
受不住刺激而立即缴械。而麦哲伦则颤抖着身体,接受了我充满侵略性的,淫糜
的入侵。就如证明我的肉杆已经完全插入一般,她的伸出流出了丝丝的血液。
「啊……这样……这样就和博士……融为一体了……」
「是啊……那么,继续舒服起来吧。」
似乎没有受到插入影响太多的她,带着幸福的表情抚摸着我的脸颊,将水面
上漂浮着肥皂沫涂抹在我下巴处的短须上。我忍不住笑着望着她,同时慢慢开始
摇动起腰部。
「嗯嗯……!」
同一时间,我将手探到她的股间,要遮盖住她所受到的疼痛一般,将自己同
样沾满泡沫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摇动这的麦哲伦身上,继续润滑着、揉弄着她的屁
股,爱抚着健康而富有弹性的大腿,让她发出混杂着痛觉与快感的声音。与此同
时我也慢慢地开始抽送起下体,感受着交媾的快感。
「嗯啊……博士,博士……好舒服!」
在破处的痛感与快感共同的刺激下,麦哲伦的身体轻微痉挛着。尽管看起来
对这第一次的行为还心怀疑惑,但她也迎合着我不断挺动起的腰腹活动着,有些
生疏地开始摇动着腰部。只是经验之间的差距并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不知道是
因为自己被刺激得兴奋起来的感觉还是单纯因为我的床技带给她的快感,麦哲伦
要不得摇动也越发地激烈起来,让我忍不住握住她的大腿,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博士……好敏感,刚才的感觉又要来了,又要来了……!」
麦哲伦上下扭动着腰部,身体被剧烈地摇晃着。我一边蹂躏着她柔软的臀部,
一边被眼前摇晃的双乳所魅惑,忍不住将头凑了上去,含着一侧的乳头开始吮吸
起来,感受着不断媾和中那份拍打着我面颊的柔软,享受着屹立不倒的在下半身
受到的纠缠带来的快感,缝隙间源源不断产生的蜜汁让我让摩擦顺畅许多,使我
们不断地向着最高的快感金发。
「唔啊啊啊……来,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唔,麦麦,我也……」
回应着我的这份兴奋,麦哲伦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脑袋。在她的娇喘声达到最
大的那一刻,我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在她紧致的小穴喷出大量爱潮的同时在体
内猛烈地射精,浑浊的液体灌满了柔软的内腔。
「唔,唔唔……」
她微微颤抖着身体,倒在了我的身上。在高潮时被内射的酥软身体如融化的
奶酪一般,口中只能发出不成话语的喘息,柔若无骨的身躯就这样紧紧地贴着我。
等到麦哲伦恢复意识之后,我们一同躺在麦哲伦卧室的床上。望着窗外黑暗
的天空下纷飞的冰雪,我忍不住拨弄着麦哲伦的刘海,让她不断地发出炽热的吐
息。
「还头晕吗?刚才在浴室差点晕过去了呢。」
「有一点……」麦哲伦将被子稍微紧了紧,脸颊通红地盯着我,「比起这个
……博士,我已经不会再迷茫了。因为博士告诉了我生命的意义啊。我一定,会
活出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生命的,嘿嘿。」
「嗯,那就好啊。」
独一无二的生命……吗。自己的生命在燃烧殆尽之前,又能做到什么呢?
我决定不再去想,释然地对着麦哲伦露出了微笑。
「呐,博士,前两天给我讲的那个故事,我还想听呢!能在睡觉之前,再给
我讲一次吗?」
望着那样微笑的我,麦哲伦兴奋地恳求着。
「唔,那个故事啊。虽然我觉得不是什么很有趣的故事……」
「讲嘛讲嘛。」
「好好。」我无可奈何地笑着回复到。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我慢慢地开口:
「前两天我们讲到,风度翩翩的小王子骑乘着巨龙来到北境,说服了北境的公爵
加入他的阵营,共同对抗僭位的伪王。在公爵的壁垒中,小王子的巨龙在城堡下
的暖阁中产下了龙蛋……」
慢慢地叙述着那本浪荡王子中那场悲凉凄惨的内战故事,麦哲伦聚精会神,
如痴如醉地听着。那份积攒下来的疲劳伴随着精彩的故事慢慢淹没了她,开朗活
泼的少女在我的身边,沉静地进入了梦乡。
「生命的意义吗……」
望着安睡的麦哲伦和室内昏黄的灯光,我终于如释重负般地躺下,按下了关
灯的按钮,苦笑了一声。
我的生命的意义……就是为了守护像麦哲伦这样,敢于追寻自己梦想,追寻
自己生命的意义的人啊。
(十八)圣夜与新年的赠礼【圣诞装黑与锡兰3P】
黑:原汐斯塔市市长的部下,与锡兰在夏季的汐斯塔事件共同加入罗德岛。
与负责守护的大小姐不同,是行于黑暗中的隐形守护者,负责做脏事之人。因与
博士处事经历相似因而互相理解与惺惺相惜。在年底即将到来的时刻,正烦恼于
送给锡兰什么样的礼物。
在一阵阵的繁忙与工作中,时间也急匆匆地流逝着。很快,旧的一年即将过
去,新的一年也行将到来。一年的末尾,是圣诞节与新年所交错的,双份的快乐。
就在这一天的下午,罗德岛号方舟的舰桥上,一群穿着工程师制服的干员在
人来人往地忙碌着准备设施。就在今天,作为最高领袖的阿米娅以及作为执行官
的我需要决定一同对忙碌了一年的整艘方舟发表广播演讲,而负责这次演讲的部
门则是罗德岛中央广播电视台【RCTV,RhodesCentralTel
evision】——罗德岛的官方媒体,这艘方舟的喉舌,以对内对外宣传罗
德岛的政策、时事、科研发展和各项行动为主,因此新年的讲话自然也就由这个
部门来负责。顺带一说,原本的预定为三头同盟均需要发表一番讲话,不过凯尔
希以自己不适合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为理由拒绝了,所以最后只剩下了我与阿米
娅。
「咳咳,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负责这件事的可露希尔正询问着忙碌的工作人员。话虽如此,这些人都是负
责通讯方面最好的技术人员,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
「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负责直播摄影设备的技术干员大古探出头,对着她比了个大拇指。在得到满
意的答复后,可露希尔三两步走到正在最后检查着装的我和阿米娅面前:「一切
都准备好咯,两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
我望了一眼旁边穿着晚礼服的阿米娅,她低下头,嘴里似乎默念了一句演讲
的开场白,然后向我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便向可露希尔回答到:「可以了,开始
吧。」
我和阿米娅一同站到话筒前,负责摄影的干员向我们打了个手势:「三……
二……一……开始!」
「额,嗯……各,各位罗德岛的同胞们。很高兴和大家一起度过了这一年。
罗德岛在这一年取得了长远的发展,这些离不开大家的贡献,是大家让罗德岛得
以生存发展繁荣下去。感谢大家的努力,让我们得以构筑起这艘在这个绝望的世
界中象征着希望的方舟,这些都是作战人员、生产人员、科研人员共同的努力所
创造的奇迹。在这里,我以最高领袖的身份向大家说一声谢谢。希望来年,各位
还能继续努力,我也会与大家站在一起,因为我知道,大家都信任着我。再一次
谢谢大家!」
我赞赏地望了终于将自己的那部分演讲说完的阿米娅一眼,她的脸上便露出
了诚挚的笑容。这份演讲稿完全是她自己撰写的,像这样公开地完成讲话对她而
言也算是一种成功吧——这么想着,我向前一步,接下来稍显冗长的报告便是我
的部分了。
「各位,在这一年,各个方面罗德岛都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在感染者救援与
灾害防护的社会责任方面,我们多次成功击退了感染者暴徒组织整合运动,吸纳
了一大批有能力、有实力的新干员,在各地建立起了我们的联络组织,救治了不
计其数的感染者;在企业盈利方面,罗德岛在今年的收入超越整个世界三分之一
的独立城邦和国家,相较于成立的第一年翻了将近十倍;在业务方面,我们从原
本单纯的药物研发与生产公司,成为横跨医疗服务、机械制造、武器铸造、化工
产品生产、武装安保甚至旅游服务的巨型企业。在世界范围内,我们的地位与成
就也举世瞩目,从默默无闻的小型组织,到各大国与城邦都无法忽视我们,建立
正式合作关系的地步。这一切,都有赖于上到最高领袖,下到新参干员的努力。
不过,过去的的荣光已经过去,我们需要展望明日,希望能在即将到来的新的一
年中看到罗德岛更为强盛。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愿望,也是最高领袖与每一个热
爱罗德岛的成员的愿望。只要埋头苦干做出贡献,无论是感染者还是非感染者,
我们就必然会在象征明日的方舟上过上更好的生活,希望各位为了更美好的未来
所努力,感谢各位。」
我和阿米娅的正义演讲通过直播的形式在RCTV上传递给了每一个人。其
中阿米娅负责最开始的鼓励,而我负责之后对过去一年的回顾以及对未来的期望。
在说完并结束直播后,在场的每一个技术干员,包括可露希尔在内都对我们致以
热烈的掌声——虽然不知道在整艘方舟上观看了直播的人们有何反应,但相比也
差不多吧——阿米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了笑,而我则走到可露希尔旁边:
「直播没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博士和阿米娅都很完美哦?」可露希尔轻松地晃了晃脑袋,笑着回
复了我;大古从摄影机器后面侧过身,向我们竖起了大拇指,其他的技术干员们
议论起来:「就是就是,大家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新的一年大家也要加油啊!」
「不能让期待着我们的人失望!」
望着沉浸在快乐中的大家,我点了点头。
「那就好……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呢。今天可是圣诞与新年的庆祝日
啊。」
说完后我便和阿米娅匆匆离开了舰桥。今天的事情可不止演讲这么点,与大
家同乐的活动还有许多,迎接圣诞、辞旧迎新的庆祝会才刚刚开始。
话虽如此。
庆祝晚会也无非就是这样。罗德岛号的大礼堂处摆好了数十个装饰华美的圆
桌,高级资深干员、合作伙伴们、各个城邦和组织在罗德岛的使节与权利几乎被
近段时间被剥夺得一干二净的股东们一同出席。按照礼仪,被阿米娅安排宣布晚
会开始的我不得不再一次走到台前致辞。只是,望着容纳数千人的金碧辉煌的大
厅,那闪耀的灯光、角落中巨大的圣诞树、庆祝新年的黄金色横幅与照相设备的
闪光灯让我的眼睛一片昏花,穿着西服的自己面对台下人山人海、伸长了脖子等
着我发言的诸多人等,自己迷迷糊糊地走上舞台,来到话筒前,寥寥草草地扯了
一通大家继续加油的废话,台下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和欢呼声。随后的发言
是不温不火凯尔希,面带笑容的阿米娅,作为高级资深干员代表的华法琳,然后
是喀兰、黑钢、龙门、莱茵生命的合作者与使节代表……一场又一场如酒醉般的
喝彩、干杯、上菜、咀嚼声,渐渐地在我的耳中变得好似通讯设施坏了的杂音一
般,加上一句又一句合作伙伴的恭维、股东们的讨好、干员们的奉承、呜呜啦啦
的古典乐、红红绿绿的晃荡,望着钟表的时间过了晚上十一点,我才猛然醒悟到
自己大概不适合在这里生存下去了。于是只得机械地晃动起身子,向坐在一旁穿
着蓝色晚礼裙的阿米娅说了句自己身体不太舒服提前告辞,便用力向外挤开,只
觉背后的座位好像被一个圆球般的大肚子坐了上去,终于梦似地出了大门。
我晃了晃头,顺着感觉走,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这一层的瞭望露台处,面对
着并不宽广的金属地面,贪婪地呼吸着月下晚风中的空气。平日里习惯了的呼吸,
在这个夜晚竟然也显得沁人心脾起来,估计有这种感觉还是第一回。忍不住从衣
兜里的烟盒中掏出一支烟,用源石技艺点着。混着呛鼻气息的尼古丁涌进鼻孔,
麻醉又刺激着神经与理智——若非凯尔希多次严厉嘱咐我不得滥用源石制造出来
的理智药,估计这会儿我的手腕上又得多几个注射器的针孔,而不只是单纯的抽
烟了——用空洞的眼神弥漫着眼前烟雾逐渐弥漫起来的视野,思想终于慢慢平静
下来。
「迪蒙博士。」
与夜晚的风一样冰凉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不用回头,我就想到了是谁。
「黑……没想到也在这里。」
我回过头,却有些吃惊。平日里印象中那个如黑夜一般冰冷的杀手和保镖,
这个时候却带着一对掩盖了黑色猫耳的驯鹿角作为头饰,一裘黑衣此刻被换成了
浅红色的外套,内侧是鲜红的里衬,纯黑的丝网袜与黑靴,黑尾于身后摆动着,
打扮得活似传说中派送礼物的使者。
「这打扮……」
「小姐的喜好,说今天想看我穿这个。」
她面色通红,口中带着乙醇味,有些慌张地辩解着。细细一想,如果是那个
大小姐的话,好像确实能做出这种事情,虽然这套装扮十分应景,不过放在黑的
身上便显得有些滑稽了。
「……这样啊。要来一根么。」
我从那个破烂的烟盒中取出一根,向她递了过去。她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地
接了过去,没有想我借火,反而问着:「……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不习惯人多的地方,实在是显得嚷嚷啊。」
「同我一样。」她合上双目,「原本希望今晚将礼物送给小姐,可惜她很喜
欢晚会的氛围,又有诸多可靠的朋友们照看,自己不习惯在那种氛围下赠礼,便
只能先行告退了。」
在这一刻,望着天空中明亮的皓月,时间突然慢慢放缓,气氛也渐渐变得有
些暧昧起来。望着月光照耀下沉静,犹如画中人物一般的黑,我忍不住开口。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迷人?」
「嗯?」她回过脸,用有些诧异的眼神望着我。随后,她好像明白了一般,
摇了摇头,「没有。我想,没有人会吧。」
「我会啊。」我咧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孤独的人才能
理解孤独的人。」
「孤独的人……么。不如说,是带血的、黑暗的恶魔吧,『黑火』。」
「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情绪,朗声豪放地笑了起来,任由着令人畏惧的笑声在夜
空中扩散着。笑完了之后,我缓缓地抬起头,望着罗德岛号外,龙门璀璨的夜光,
欣赏着月下这座繁华的都城。
「……我也曾面对月光深思,孤独的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黑将双手背在身后,任由纯净的月光肆意沐浴在她的身上。
「为了什么吗……我们都是做脏事的人,注定见不得光。就像这月亮注定见
不到白昼的太阳,只能在太阳无法留意的黑夜里,替代太阳照亮这篇破败的大地。
这是月亮的宿命,这是做脏事的人的宿命,这是我们的宿命。」
牺牲自己,付出自己的名声甚至生命,来守护更多的人。这是我为罗德岛做
的最大,也是最后的一件事。理解了这一切的黑默然无语,只是在渐起的凉风中
沉静地点了点头,重新掏出了掌心中的烟。随后意想不到地,她用有些粗糙的嘴
唇将其叼了起来,靠近了那根在我嘴边还燃烧着火星的烟,然后松了口气般地享
受着。而我那一根却行将燃尽,只得甩掉了几乎要烫到手的烟屁股,熄灭了火焰,
将之投进瞭望露台上的垃圾井中再一次的沉默。或者说,作为同类,相互理解并
致以敬意的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多的言语。
「博士,」终于,她对着夜空和月光喷出一口烟雾,沉沉地说着,「我感到
了久违的……孤独。能陪陪我吗?」
「晚会尚有许多人……」话甫一出口,我才发觉自己失言——那地方人自然
多得很,但身处其间想必也难解孤独之苦闷,「……不,说多了。到你的房间吧。」
黑的房间很简单,金属色的墙壁和地板与大多数干员的宿舍没什么区别,地
上铺着干净的毯子,一方小桌案,墙壁上挂着她与锡兰入职罗德岛时的照片,角
落里的床铺上有一面小小的窗口。而为了凸显圣诞气氛般地,桌案上摆着一座装
饰用的小圣诞树。
「桌上那两个……」
我顺势望去,桌案上除去两瓶酒、铜色的闹钟和未点燃的蜡烛外,还有一对
布偶。做工并不精细,但可以看得出,酷似黑和锡兰的作品中凝聚着制作者多日
的心血。
「……想要送给小姐的礼物。只是,看起来只能明天再给她了。虽然看起来
刚才在晚会上已经喝了许多,但要再喝一点吗?」
「来吧。」望着打开了酒瓶,在杯中倒满了琼浆的黑,我点了点头,「我想
人们喝酒并不是为了喜欢酒的味道,只是要在醉意中忘却万事罢了。」
「那么仅限这个夜晚,让我们把所有的苦恼忘得一干二净吧。」
或许这就是让人迷惑不解的事情了罢。原本在人群中只能站在角落安静地旁
观,甚至冷眼相对的两个人,在这个时候却异常地投缘。一瓶度数不低的威士忌
很快在偶尔只有一两句话的沉默中被喝得干净。这粮食的精灵,顽皮的孩童,不
断地四处奔跑着,将我们两个人的理智践踏得如一滩烂泥。清冷的月光下,醉意
如燃料一般,让彼此之间心灵的火焰开始燃烧起来。不知不觉间,我们一同坐到
了床沿,拥抱纠缠在一起,如方从冬眠中苏醒的蛇一般缠绵着,温暖着互相的身
体。黑闭上了眼睛,似要将我心中奇怪的开关打开一般。我屏住呼吸,缓缓靠近
她的嘴唇,亲吻了上去。
「嗯,呼……博士……」
黑半开半合的嘴唇,不断渗出舌头与我爱抚在一起,进行着接触、缠绕、互
换的仪式。距离极近,因为醉意而通红的面庞呼出炽热的鼻息,温暖的同时如猫
爪一般挠动着我的内心,于是忍不住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缠绕着她。口中舌头
运动十分剧烈的深吻让黑止不住地搂住了我的肩膀,呼出仿佛是发烧一般的热气。
直到呼吸有些紊乱起来后,我才为了喘口气而暂时分开了嘴唇。尽管如此,黑那
琥珀色的湿润双瞳,不断摆动的猫耳和尾巴,充满情欲地望着我的眼神,让想要
稍微冷静一下的我根本不想停下来。
「啊呜,嗯……博士……」
从背后抱住了黑,因为这突然袭击而有些失去平衡,我趁势地将那条与她十
分般配的裤子脱了下来,解开了她的马尾辫。灰黑色长发的香味从正面传来,充
满了我的鼻腔。
「先不要,还没有,洗澡……」
「等不及了,黑。」
拉下了外套的拉链,撩起衬衣的衣角,感受着紧绷却又柔软的腹部肌肤,慢
慢地开始抚摸起她的侧腹,如同伸手摸上了一道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防壁一般。热
量的传递让她的身体一跳一跳地颤动着,苦闷地喘着热气;一边抚摸着,我一边
勾动着手指,让她露出可爱的声音。压住在我的怀中颤抖着的她,感受着肌肤相
触的质感,慢慢地将爱抚着她的手从腰部向上挪动。
「好痒,那里的手指,我不行,唔……!」
「……很可爱啊,黑。想要摸你的胸部,可以吗?」
靠着那对微动的猫耳,把脸凑到头顶作为饰品的鹿角边,我低声喃喃道。不
知道为什么,这样直接的求欢,却让黑的脸色更加透红热烈起来,如冬夜的火炉。
「……就算我说不行,博士也会动手吧。」
「我想听着你说出口。」
「是在欺负人吗……明明知道这样的话……嗯……」黑少有地害羞得扭动起
身子起来。然而接下来的那句从她口中小声地吐露出来话,我却依旧十分确实地
听到了:「来,来吧,博士……抚摸我的乳房……啊,唔唔……」
满意地望着因为羞耻感而有些哆嗦的黑,我向着那鼓起的傲然双峰伸出了手,
开始爱抚着那对如棉团一般柔软的乳肉,享受起那份质感。球状的胸部形状十分
均匀,饱满而富有弹性,感受着手掌被填满的质感,我从口中不断地喷出灼热的,
带着乙醇的吐息。体内的热流驱动着我的双手施加了更加大的力度,不断揉搓捏
捻着、用手按摩着,让胸部的肉变化着形状。仅仅是玩弄着胸部,黑的声音从原
本的轻声耳语一点点地抬高起来。
「呜呜呜嗯……好强烈,博士的手段,好色……啊唔……」
「乳头也硬起来了呢,黑才是更好色那个吧。」
「才,不是,啊,哈啊,不要只有胸部……」
「因为我喜欢这么做啊——看看,乳头都立起来了。」
将手指伸到了深红色的凸起处,稍微一触碰,肌肤的质感就让那樱花树站立
了起来。我并没有直接进攻乳头,而是慢慢地绕着乳晕,在两侧用手指画着圈,
黑就像被抽空了力气一般瘫软,甚至原本摆动的尾巴也垂落了下来。我用双手支
撑起被爱抚胸部便支撑不住的黑,但是这也意味着双手在她双乳上施加的力度又
大了几分。
「太,太强烈了啊啊——」
「我没说错吧,乳头都勃起得这么厉害了。只玩弄胸部就这么兴奋,难道就
这么渴求我吗?」
「才,才不是,不要,不要捏啊,饶了我吧,博士好坏啊,啊啊……!」
将大拇指的前半部分挤压着,将勃起的乳头重新压了回去,接着感受着反弹
回来的压力,再一次捏着将其压回去,同时毫不手软地揉搓着乳房。黑不断的抗
议和念叨对已经被激起了施虐体质的我毫无效果,只是更加煽动着我对她的乳房
施加着刺激,在她的抗议声中享受着触觉的快感。虽然确实感觉不能这么欺负她,
但是黑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有趣,实在是停不下手。
「呼,啊啊,好硬,好硬的东西……」
「啊。我也兴奋起来了呢,黑。如你所感受的那样,它已经忍不住地想进入
你的体内尽情驰骋了。」
「好,好厉害,这么硬的……哈呜……」
黑从我身前伸出手,想要抚摸我股间已经蓄势待发的硬物。尽管隔着衣物,
然而在触碰到的那个瞬间,她的反应变了,对我爱抚的抗议声越来越微弱,呼吸
也混乱了起来。
「博,博士……如果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插进来……」
「……黑,真是只小淫猫啊。」
那份被勾引的刺激让我更加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只是跨部隔着衣物磨蹭
着黑厚实的臀部,被她晃动的尾巴扫过,便让我感觉自己想要尽情地射精来润湿
她的臀部。忍耐着这份冲动,用食指和中指拉扯着她充血的乳头,让她发出一次
又一次高昂的叫声,任由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一跳一跳地摇晃着。黑健康的浅色
肌肤表面留下温热的汗水,成熟丰满而娇艳的身体,一刻不停地引诱着我。欣赏
着她似乎要被爱抚得高潮的样子,我实在是难以忍受了。
「……受不了了吗,黑。」
「我,才没有……」
「还嘴硬。」我把手伸到私密处,在稀疏的灰黑色草丛中,那里已经满是泛
滥的爱潮,「下面都湿透了。」
「还,还不是博士的手法……」
「单纯的因为你的胸部太色情,我忍不住而已。」
「只是胸部,满,满足么……?」
我忍俊不禁,把自己的身体更加地靠近她,让她感受着我:「我的下半身都
顶着你这么久了,还需要问这样的问题吗——要上了。」
「呀,不要现在……!唔!」
已经太迟了,我按着黑的肩膀,趁势将她压倒在床铺上。若是正经的格斗,
估计她能想出无数种办法把我甩下去——然而她没有,只是因为刺激而挺直了后
背,如猫儿一般乖顺地用迷离的眼神望着我,被汗水打湿、泛红的酥胸反射着微
弱而魅惑的光芒。
「那么,可以继续吗?我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了啊。」
「唔,笨蛋。」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如下定了决心了一般,原本还不断摆
动的尾巴,最终还是安稳地垂落了下来,「快,快点……」
已经忘记了刚才还喊着不要么——只是我连苦笑的空闲也没有了。把裹着双
腿的黑色丝袜扯了下来,取下她头上作为饰物的鹿角,褪去半遮半掩的大衣。不
到半分钟,我们就把对方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飞快而不带犹豫地将已经膨胀得
快要爆炸的下身对准黑的蜜洞,那里已经如泉涌一般,十分轻易地就插了进去。
她内壁十分具有肉感与弹性,有如特质的容器般,无论粗细地紧紧包裹着我,用
十分适当的紧密度伸缩紧贴着,粘膜好似活着的生物一般,不断吸引着肉棒向内
深入,如被沼泽地吸引到深处般,强烈的触感和一阵脊椎的颤抖给予我的快意让
我不禁地深呼吸起来。
「要动了。」
「唔,来吧,博士……无须在意我,按照想做的方式去做吧。」
虽然嘴上回应着,不过我并没有立即开始粗暴地抽动起来,而是再一次地凑
上脸,与黑舌吻着,双手一时爱抚着她紧致而富有弹性,光滑却又有些许粗糙质
感的肌肤,一时又顺着毛发抚摸着她松弛下来的尾巴。直到黑从最初的紧张完全
放松下来,缓慢出入的结合处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说明她已经完全地准备完
毕后,我才挺起腰部。
「唔,唔嗯……这里……」
恍如要确认自己的快感一般,黑的下半身颤动起来。她的反应给予了我充足
的诱惑,将长枪一般的肉杆对准了她内穴的柔弱处重点突刺抽插着。这样的床上
运动是一种十分神奇的工作,越集中反而越难以持久;而如果将注意力集中到给
予对方快感上,反而能坚持更加长的时间。想到这里,我双手抱起黑棉实而紧致
的大腿微微分开,抽动的节奏稍微加快了一些。
「嗯唔唔?!突然,这么激烈……」
「……不满意么?」虽然这么问着,但是已经被那份快感所迷惑的我并没有
慢下速度。
「不,没事,的……按照博士的想法来做,我也……很有感觉,啊啊——」
「唔,那我也……!」
不知道是否是有意识,还是单纯地希望追求那份性快感,黑曲起了小腿,如
环绕地拥抱一般夹住了我的后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不断地对我的背部施加着
压力,如催促我更加粗暴一些地与她交欢。实际上因为整根肉杆都被包裹后内部
秘肉施加的柔软触感让我的腰部早就软了下来,仅有的控制节奏的余力也在这番
催促中消散殆尽。于是放弃了思考,放弃了那些繁琐的理论技巧,抱起黑的身体,
一次又一次,剧烈地深入她的体内——「哈啊,啊,博士……我,好舒服,身体
被顶得用不上力气,腰部自己在动,嗯啊啊……!」
「啊啊,动起来吧,我根本停不下来啊!」
我俯在黑的身上,视线内满是她雪白的玉体。因为逐渐快速起来的抽动而上
下摆动的丰满双乳,因为紊乱起来的呼吸而起伏的小腹,因为运动而被汗水沾湿
的散乱灰黑色长发,让我发疯一般地索求着她,保持这份性冲动,在她紧密的腔
内肆虐着。分泌出来的蜜液,多到让每一次拔出的下身都开始反射着屋内暗淡的
光芒,灰色的床单上也遍布着四散飞溅的体液。
「啊,啊啊,博士,一起舒服……再用力点,再用力点……!」
「体内感觉真是棒极了啊,黑。」
回应她的渴求的同时,我的腰部也没有停下抽动的动作。活塞运动以急促而
猛烈的节奏地进行着,黑的声音里毫无疑问的满是欢愉和快感。汗水从她大幅度
晃动的乳房处飞溅着,让我忍不住把双手挪至其上,再一次用力的揉搓着饱满的
乳肉,捏着挺立的乳尖。两人全副身心投入到性爱之中,快感有如浪潮一般地一
轮轮席卷而来,刺激着结合部位的每一寸肌肤。
「差不多要……」
「要来了吗。」黑那琥珀色的眼睛,充满情欲地望着我,「看着博士的表情,
大概也差不多了吧,请,请射到我的里面……唔唔……!」
我一把抱住黑的双腿,腰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将又充血起来的肉棒向内来
回抽插着。仿佛也感觉到我快要濒临极限的预兆,腔膛内的肉壁也开始紧紧地收
缩起来,仿佛要将精液压榨出来一般地蠕动着,赐予我极上的快感。黑同样因为
性快感而摆动着头,飞舞的长发随之摆动着,那魅惑的表情和射精的冲动,令我
放弃了思考。
「啊啊,来了,好热的感觉,啊啊啊——!」
黑发出了畅快甜美的娇声。最后一次,如战士在战场上将刀剑刺入好敌手的
心脏最深处一般,我将阴茎插入黑的最深处,在浪涌而出的爱液泛滥的高潮一颗,
将灼热的精液注入她的身体内部,脉动的肉壁缓缓蠕动着,如咽喉咽下浓稠的汁
水一般。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身体慢慢地松弛下来。肉棒在射精结束后依旧
下意识地痉挛着,而被注满的腔膛依旧脉动着,压榨着最后一滴精子。这份快感,
好似要永远持续下去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身体逐渐从极限的快感中恢复了过来。我和黑,一边
喘息着一边互相对视,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就好像融化的奶酪一般,让我们黏糊糊
地共享着这极限的感觉。
这一刻若是能持续到永远,就好了。
然而事实并不会如此顺利。
在我还与黑缠绵之时,房间的门却突然传来了响动。原本还沉浸在黑柔软身
体中的温柔乡的我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不对,直到开门的声音传入耳畔时,我才
猛然清醒过来。
「黑,我前来叨扰啦,不知道准备了什么样的礼……」
门外的光线照了进来,伴随着清脆的声音一同出现的,是惴惴不安,手中端
着一个小小的礼物盒的锡兰。在门敞开的那一刻,轻松的话语和脚步一同怔在了
原地。望着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我与黑,锡兰眼帘低垂,缓缓开口:「黑,这就
是……你说的……礼物吗。」
「这个……」
「什,什么啊!」望着想要辩解的黑,锡兰带着愠色,有些恼怒地喊道,
「居然,居然。背着我和博士,做那种事情什么的……」
「小姐……!我……」
我抬起手,示意黑安静下来。她身后的门缓缓地合上了,锡兰的双颊被火红
色所染遍,却没有逃走,而是局促不安地将礼物盒放到桌案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想,你有三个选择……喝止我们,离开这里,或者……加入我们。」
「博,博士!」
黑诧异地惊呼出声。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看着我与黑这幅画面的锡兰害羞
地垂下了头。犹豫了许久,那一直躲闪的眼神似乎终于有了答案。她缓步走上前,
开始慢慢地宽衣解带,将那身水蓝色的裙子一点点地退了下来。一边这么做,一
边嗫嚅着:「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接吻也好,拥抱也好,还是
喜欢上博士也好……」
空气中再一次弥漫着乙醇的味道——看起来她也被灌了不少酒啊。一边这么
想一边望着肌肤被樱桃红色布满的锡兰,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着。
今晚又将会是一个漫长而激情的夜呢。
片刻后。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无穷无尽,幻梦一般的桃源乡。黑和锡兰,情同姐妹
的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黑……」
「小姐,我会……温柔的来。」
动作轻柔却又主动的黑,放下豪言壮语却在此刻迟疑不决地害羞着的锡兰,
只觉得两个人之间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却又有那么几分相似的感觉。是生活
在一起很久了吗——还是说,因为那煽情的表情十分相似呢。
「那么,我也是如此。」
「呀啊,那,那里……唔唔……」
那副表情就如盛情难却的邀请一般,我回应着上前,伸出手触碰着锡兰的秘
部。那里已经湿润了起来,粉色的草丛也沾染上了粘稠。我将手指轻轻抚摸上去,
锡兰口中发出轻声的哀叹;同时,黑亲吻着她细嫩的嘴唇,用手包裹着锡兰填满
一只手掌的胸部,小巧伶俐而带些粗糙的手将乳房挤压得微微变形,又以灵巧的
手指刺激着粉红色的凸起部分。上下的性器官被一同刺激的锡兰发出一声声的呻
吟,却因为唇舌被黑熟练而激情的舌吻搅乱为含混的哀求。
「呀,啊啊,不要……」
「真好呢,小姐又柔软又有弹性,也没有大到成为累赘的地步……唔!」
「虽然我更喜欢大的哦。」
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将左手放到了才享受过的,黑饱满的乳房上,尽情地
揉弄着。比起锡兰,她在这一方面更胜一筹呢,我在心里斟酌着。黑有些娇嗔地
望了我一眼,却又很快显现出几分高兴,继续揉搓着锡兰的乳房;那手比起我性
急的动作而言更为温婉柔和,却相当精准地命中了敏感处,锡兰本就红润的脸颊
变得如夜间的太阳一般滚烫,那副软惜娇羞的样子令人心生怜爱之意。
「小姐,我永远珍视着您。」
「黑……哇呀,啊啊……」
黑慢慢将嘴唇离开了锡兰的唇边,勾起一条闪着亮光的银河。之后她俯身下
来,用舌头品尝着锡兰的胸部,双手的手指如灵活的蜘蛛一般在上面游走着,留
下泛着银亮的唾液。我为这样的景象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爱抚着锡兰私处
的手渐渐慢下了动作。仅仅是尽情欣赏着锡兰和黑做着这样的事情,就足以让我
性奋得快要爆炸一般。
「就让我,来让小姐舒服起来吧。」
「黑,黑……唔咕,那里,不要!」
「哇哦……」
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模仿着我玩弄她胸部的动作一般,黑的手伸上去捏住了
锡兰小巧的乳头;在那个瞬间,被刺激的锡兰发出欲拒还迎的抗议声,我爱抚着
她私处的手就像被吸尘器吸引了一般,被吞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蜜裂中。锡兰挺起
了腰部,颤抖着,腔内一阵阵的痉挛,喷溅出大量的蜜液——高潮的证明。着场
景让我不由得想象,若是在此刻插入,我会获得多大的快感呢?
「啊,啊啊啊,不要,饶了我吧,好舒服,舒服得脑袋都要坏了……」
「小姐很敏感呢,这么快就高潮了……博士,接下来能拜托您么?」
「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啊,交给我好了——正巧,我也准备再尝尝
锡兰的味道呢。」
两人的话语,两人的举动,都让我春心荡漾。我弯下头,用舌头舔舐着锡兰
绵密的大腿根部,享受着她不由自主夹紧大腿赋予我脑袋的柔软;同时将被吸进
去的手指抽了出来,用指尖触碰着锡兰变得敏感的阴蒂。黑也配合着我的动作,
继续用手爱抚着锡兰的胸部和水蛇一般的腰部,亲吻着如她妹妹一般的大小姐。
再一次享用着两人份爱抚的锡兰不时地在亲吻中发出小声的,夹杂着难受与
快意的吐息。我顺着大腿根部慢慢往上,对着已经充血变得鲜红的秘部放上了嘴
唇,将舌头对准已经泛滥的裂缝放进去来回地舔舐起来,发出吮吸的声音。
「呀,啊啊,博士的舌头在我的里面……」
「唔,看到小姐这样,我也有点……」
黑的尾巴翘了起来,她收起玩弄着锡兰胸部的手,保持着亲吻的姿势,爱抚
着自己才被我享受过的秘部,那里还沾着我与她方才激情所留下的痕迹。如姐妹
一般的两人,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高,屋内的淫乱的气氛也逐渐升级。对我而
言,眼前两个女孩子互相爱抚的情景、湿润得出水的部分、不断摇晃着的臀部和
胸部以及一声声的叫春,都是致命的魅惑。于是,我双手抚摸着两人的身体,摆
好了驾驶:「差不多,也是时候了吧。」
「博士……请让小姐享受吧,我只需要手便可以了。」
「黑,这样可以吗……」望着说出这样的话的黑,锡兰有些诧异。
「刚才我和博士做过了……而且,无论是小姐还是博士,都是我想要保护、
想要喜爱的人。」望着向我投来了迷惑视线的锡兰,黑露出了难得的微笑。或许
对于她来说,这样就足够了吧。
「那么,我要上了。」
黑向我点了点头,随后在侧身,再一次地与锡兰专心致志地亲吻着。我一手
抱着锡兰细腻的身体,另一手抚摸着黑成熟的身躯,将早就再次膨胀起来的肉棒
对准了锡兰的私处,慢慢地将腰向前推进,将阴茎插入。大量的爱潮被挤压飞溅
而出,发出咕啾的淫糜水声,将原本就被玷污过的床单又打湿了一片。不只是锡
兰,我同样用手指对准黑的密缝上下来回玩弄着,搅动着,深深地深入探索着。
「啊,啊,啊啊啊,进去了,在我的里面……」
「唔,唔唔,博士也要对我……嗯嗯……」
毫无疑问两个人都湿透了,我的下半身也好,都在里侧顺畅地滑动,尽情地
摩擦起来。两人娇喘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仿佛和淫荡的水声遥相呼应一般,汇
聚成爱欲和交合的奏鸣曲。我数次将腰部向内挺近,又慢慢地回抽。与黑有所不
同,锡兰的内膛初极狭,复行深入之后却豁然开朗,稍显松弛。在进入之时滑溜
溜地极容易深入,在慢慢回抽的时候却因为入口的缩小而如被勒住了脖颈一般。
在宽松的里侧,肉杆在尽情膨胀中吸收着炽热的温暖,抽出时则被赋予着强烈如
麻醉一般的性愉快。在同一个时间中,用左手的两个手指放入了黑的下面,如演
奏小提琴按弦换把一般交互地在同样湿润的腔道内敲打。黑与锡兰那悠长的亲吻
却还没有结束,两人双唇相离,鲜红的舌头却在空中飞舞、交缠、生出溪流一般
的水声。三个人都互相彼此连接着,好像都珍视着对方一般,让人心情高涨。
「呜,呜呜,博士和黑都在……」
「小姐,我,我,啊啊……」
「可不会让你们两个人有空闲下来的时间啊。」
阴茎和手指搅拌着爱液的两侧声音混合在一起,锡兰与和被互相喷出来的爱
潮打湿。那个声音比周遭的任何响动都要大,都要淫乱。我丧失理智一般地,只
想要这样更加粗暴地侵犯两个人的阴道。原本还爱抚着锡兰,希望她能在这雷霆
一般的攻击中享受片刻春风的黑,同样被我灵动而迅疾的手指弄得恍惚。在同一
个时间中,对锡兰悍猛的突进也没有停歇,如那阴道已经伴随着以往多次的激情
适应着我的形状一般,我也粗暴地让自己的形状刻印着那大小姐的阴户。房间的
背景此时此刻已经变得模糊起来,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在只有一盏灯光的黑暗中
感受着另外两个人的湿软。
「啊,啊啊,博士,黑,我已经……!」
「博士,更加激烈,一点,更多的……」
锡兰纤细的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黑的娇躯主动地磨蹭着我深入其中的手指。
在深深地突入到锡兰最深处的同时,也用手指刺入了黑的深处。在咕嘟嘟的响动
中,在锡兰的娇声达到顶点、表情宣告着高潮的那一刻,我在锡兰穴道的最深处
释放着大量的精子,而黑则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从紧紧相连的结合处那里冒出
来的白浊。在被眼前这一场景刺激的同一时间里,被手指进攻着的黑也松弛了紧
绷的身体,在爱潮又一次泄出的那一刻酥软在锡兰的侧身。
「射了好多啊……博士……」
黑的身体娇艳地泛着浅红,而因为高潮不断痉挛着的锡兰任由黑与我这么拥
抱着她,失神的眼睛和微开的小口言明她需要短暂的休憩。我将肉棒慢慢地从她
的体内退出,带出那混沌着的混合液体。只是,尽管已经射精两次,但是那根硬
物还是肿胀着,仿佛在诉说自己还没有满足一般。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细
细地帮瘫软下来的锡兰梳理着她的长发,而我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难道说就这么满足了么。」
「博士,我……唔唔……」
再一次地亲吻起来,我急促地呼吸着,从她身后毫不节制地再一次将还带着
锡兰的爱潮和自己精子的肉棒对准了黑的小穴,以后入的姿势用力地挤了进去。
还拥抱着锡兰的黑如猫抖水一般做着象征性的反抗,但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还
残留着上一次激情留下的体液作为润滑剂的内腔还有不由自主吐露出的喘息都出
卖了她,紧紧地迎合着我。
「博士……唔唔,小姐她还,唔……」
「啊啊,她还不满足的话我再中出她一次就行了。」
今天夜晚的第二轮,从身后一手拉着黑的手,长枪未软的肉感在黑的体内冲
刺着;嘴上的激吻也并没有停止,比起今夜的第一次而言黑只做了象征性的抵抗
便全面沉沦,再一次动起地回以热烈地舌吻,在下身被冲击的那一刻与肌肤的碰
撞声一同发出悦耳的叫春,尽情地在这场盛宴中享受着。
那是平日里阴沉冷酷的黑完全没有公开展示过的表情;那是平日里审慎克制
的自己完全没有公开展示过的放纵。
「唔唔唔,博士和黑又趁着我……」
「小,小姐,呀啊……」
并没有迷糊多久的锡兰在苏醒之后发出了别扭的埋怨声,却又很快重新回归
到这场激烈的性爱中,躺着的她转而爱抚着黑毫无防备的胸部与平坦的腹部,亲
吻着她的脖颈。见此我探出空余的左手,将三根手指直直地拐入锡兰还淌着爱液
与精液的深穴中反复出入着,屋内回荡着二重奏的春之乐。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中,不知进行了几次的三人性交里,高涨的性欲伴随着互相之间的索取与回应,
即将沉酣于那顶点的大欢喜与大极乐中。
「博,博士,再这么下去的话,我又要来了,在小姐面前,唔唔……!」
「黑,我们一起……博士的手再用力一点,啊,啊啊……!」
「我也差不多了,你们两个……!」
锡兰与黑拥抱着,我在黑的身后将她们两人一同揽入怀中,知晓了他们即将
到达顶点的我驰风骤雨般地用阴茎与手指做着最后的突进。最后,将龟头撞入黑
的最深处,将手指刺入锡兰的嘴里侧,共同敲打着子宫入口的力度与长度让她们
一同发出高昂的喊叫;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将凶狠的利器抽出,对准忘情地激吻
着的两人,用尽浑身的力气,将难以置信的大量精液喷射出来,彻底溅满两具娇
躯。
冬日的寒冷此时仿佛不复存在,浓烈的气味伴随着体液与汗液混合着散发着
热量,填满了室内小小的空间。三个人的身体叠在了一起,在我眼中的两个人在
恍惚中都十分幸福地翘起了嘴角,将那份梦景映入视线的我,在疲累与酒精的共
同作用下,陷入深沉的梦。
「小姐……这是我,那个,准备好的圣诞和新年礼物,虽然昨晚已经看到了
吧。」
因为昨夜过于操劳,加上饮酒过量与吸烟的缘故,在崭新一日与崭新一年的
清晨里尽管已经草草冲了个凉,但头痛的感觉依旧如影随形。在我昏昏沉沉的时
候,已经梳洗完毕整理好衣衫黑已经将昨夜看到的两个布偶包进了礼物盒,递到
了同样已经整理好着装的锡兰手上。
「谢谢,这是我的回礼哟。」
将昨夜带入房间里那个小巧的礼物盒放到黑的手里,锡兰笑嘻嘻地望着一脸
沉静的黑。
在那个时刻,两个人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一同把视线转向了才重新穿好衣服
的我身上——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因为种种不可言说的意外,此时此刻互换礼物
的两人并没有准备给我的礼物。虽然料想凯尔希与阿米娅应该为我准备了,不过
眼下这个场景实在是有些尴尬。见此,我只好无奈地摊了摊手。
「礼物昨晚我已经收到了,你们两位一起送给我的——好了,赶紧出去走走
吧,可别错过了节日的欢乐啊。」
在两个人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之前,我带着她们一同走出了房间。罗德岛号各
处都响着庆贺的歌曲,收到礼物的人们互致着感谢,在一年里难得的喜气中庆贺
着,冬日中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耀着这艘方舟。
明日将如期待收到赠礼的人们一样,充满希望。
——
年末的所谓个人总结
时间大概是下午罢,差不多是平日里自己该放工放学的时间。在年末侥幸得
了半日假期的今天,略显无聊地闲扯今年的有感。
前几日完成的「跨年之作」中的「我」发表了短而有力的「正义演讲」,鼓
励文中,或是说以原本的作品为基准创造的世界中自己的麾下们继续砥砺奋进。
回到真实里看看自己,却觉得那正义演讲对自己没什么吸引力了。如果是年初知
道自己这一年会过得如此,这一年倒不如不过。倘若给自己这一年发生过的破事
做个大全面的总结的话,那么估计写到农历年都难以写完,而生活上琐事又有诸
多不便谈论之处,所以便只略谈自己作为读书人【如果算得上】、伪作家的一点
不足为题的事。
自己在年初还是所谓不忘本心的。旧日的某些作品还在延续,同时将梦境中
所撰写、醒后记录下的一时脑洞所写成的故事记录下来。现在看来某作品实在还
有些拿不上台,语言显得矫情、剧情反复咀嚼后也无味了,当然更切实一点的原
因是活似丢进大海的沙砾一般,没什么波澜反应而已。梦中写就的故事倒是让A
君、小Q、老Y,以及一同观赏闲聊过的Z先生与H女士等诸友人一笑——却只
是一笑了。那故事写出来极其粗糙,几乎全是对话,描写基本不存在。当然得感
谢这梦中故事,足以令我将所有撰写过的故事串联起来,虽然更多时候也并不需
要就是。不过在此还是多谢友人们给予我的不少鼓励、支持和抚慰,那是难以在
其他地方找到,也难以被替代的。
在这期间参加的某个号称合作的R小组却让我觉得不尽人意了,R小组里旧
日余党里自说自话的人居多,而那某作品他们也不屑一顾。回顾起来,或许是自
己对R或者说旧日余党抱了过多愿望的缘故罢。而这段时期在文学,或者说文字
上,是没什么精进的。原因无他,这段日子让自己过于闲,沉醉于弥补他人早已
看过的古旧动漫与有声小说而已,有读书也不过是上两者的补充,不足为说。期
间也一度想帮兄弟般的战友凯秋一同继续著作来让他与礼威、龙几位熟知多年的
人欢乐,不过最后还是未能「下键盘」,算一件遗憾。
而年中的时候自己还是对R小组的旧日党们满怀激情,下海之作的系列便写
于这等时候。这时生活因为一些变故也忙碌起来,下笔只得挑周末,挤占不少本
该用在娱乐上的时间。关于下海作现在倒完全不想谈它,看着很高的热度不过是
一群旧日党里的白嫖党、暗箭党、收衣服盖白臂膀便骂娘党【之后姑且称为白臂
膀党】与智商低下党所捧起的虚妄罢了。A君曾言既然不是商业作那便选好自己
的读者,细想来倒不是下海之作有什么眼中问题,倒是自己想求得人看而卑微如
舔狗一般,引来了一群自以为大爷的人——可能算不上——的东西。在那期间自
己倒是为了能写下去了解了颇多不方便说的知识,勉强算是意外收获。旧日党为
了让我写下去来满足他们私欲,便用起一些随处可用的句子奉承起来。只是可惜
半年多前的自己还是太简单,有时候幼稚,被他们这些话弄得昏了头,真以为自
己被他们重视起来了。
现在看来,旧日党里那四派,分别称为甲乙丙丁罢。甲虽然有不少人厌恶,
在我看来却是无害的。互联网上,观看便会促成播放量、阅读量的数字增长。白
嫖党虽白嫖,却也算是为数字做了点贡献,因此不但无害,而且就算不大,终归
有益处。而乙丙丁,即暗箭、白臂膀与智商低下党是最为可恨的。暗箭党,例如
「你喜欢的角色冷门就冷门,活该,不止你一个啊」之类的话,无疑实在扼杀富
有热情的创作者的土壤,让这片土地以后生不出不失本心的花朵,而更可怕的是
他们还打着不生植物对土地有益处之类的大义旗号,显得自己是天使。可惜,在
我看来,在那些明白人所看来,这些人着实该是大大的恶魔,若有上帝死后该下
地狱那种。只是这世界似乎没有地狱,于是这帮人就继续打着维护正义的旗号,
打着政治上才需要用到的口号,继续在这创作领域杀人了。
这里当然不是说创作与政治无干系。然而乙丙丁等诸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
的圈子小的很,哪里上升到了国家大事的地步?如此看来,真可谓「即小见大」
了,如此高明的境界,只怕是我无法理解了。
随后是白臂膀党。暗箭党只是爱射冷箭,白臂膀党则更进一步。所谓的拿起
碗吃饭,放下碗骂人便是这些人。他们伪装起一副批评家的面孔——诚然!大家
都期待着批评家的出现,可惜这些人不但不是批评家,连不平家都算不上了,只
能算是咬农夫的毒蛇。批评家固然批评,但确实是为了被批者所想;而不平家便
只是破口喃喃地发表不平,宣泄不满,虽有害,却也不至于为祸。然而毒蛇却是
最可怕的,在农夫救治了它之后反倒给他一口,结果了性命。这便是白臂膀党的
真实面目,在以辛苦而作的作品满足自己的需求,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之后,马上张开大口,用毒牙狠咬作者一口。例如什么「写作居然会写到心情崩
溃?不可思议!」,「字句都有语病你说什么呢?」,「无人观看即无人观看,
是你菜」等等,不多再说。只是想说的是,即便是天才,出生的时候的啼哭也是
哇哇哇而不是煮豆燃豆萁。就算当真是幼稚,如此放毒,不但幼苗要死,土地估
计也是要遭毒害的。
最后乃是智商不足者。这等人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存在,如此看来他们的
出现倒是不足为奇了。若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手」、「君子」、「太太」们,
遭遇最多的可能是伸手党;可惜我并不是他们中的一人,而最具代表性的是那句
「XX【某文女主角】是谁?」的问话。这样的行为有如吃不到奶而大哭的孩子,
与他辩驳实在是无什么必要的——毕竟你不能指望跟一个婴儿讲道理,或是叫醒
装睡的傻瓜。唯一能做的:付之一笑。
若说所谓下海作有什么作用,大致便是让我认清这四等人罢。如此看来虽然
没创造什么社会价值,但对我自身而言却大大的有所裨益。说到这点便谈谈年中
一段时间自己所读之书,先是小说,后集中专攻于人物传记。那奇幻小说,马丁
的《血火同源》纯粹是锻炼英文与喜好而读,不过却给予我不少创作灵感,这点
是极其有用的。主要的两本人物传记——吴作栋与拿破仑,对比之下十分明显。
前者乃是为了了解该地历史与人情而读,但终归是一岛一城,格局着实有限,唯
一记得的便是传主读到某章标题时笑批曰自己从未以豪猪自比,此处乃是作者哗
众取宠以赚取眼球的举措。至于拿破仑皇帝,则纵横欧陆,传记所云,不但叙述
其伟业,也叙述其生活习惯、癖好、言行等等,令人深感,伟人也是人类,亦可
生动形象。外国矮胖子,于这个时候也高大起来了,因而不得不感谢作者罗伯茨
先生所带来的历史故事。于书店也曾见其写作的戴高乐与丘吉尔二人传记,或许
某日该细细品味。
其后乃是年末。年末自己便渐感旧日党们的不可妥协,因而慢慢挪身到新党
里。新党比起旧日派里,人数繁多,舆论上也难免地有诸多睿智。所幸的是,多
数睿智与我无什么关系。当然也有淳善之人以新党少数人之举以偏概全大骂新党,
只能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理他便是。置身新党中,四等人姑且还没遇到,新党却
有了新派。我毫不避讳地称其为恶心派,原因无他,恶心而已。恶心派人如其名,
喜好以社会常识判断恶心至极的事务;不仅如此,若是私下自己恶心自己也便罢,
却还将其拿到大庭广众处公开宣传,强迫一般人等说「此乃真理」!恶心派不需
多说,恶心而已。当然,料想恶心派人过了两年、五年或是十年,再观自己言论,
恐怕得希望有个时光机,拍死今日的自己。排开这等人与新党中难免的腐败分子
不谈,新的写作却是十分顺利的;屡创旧日作品里难显现的辉煌,跨年之际更是
登顶某蓝色站日榜的第一位——不知道是因为新党人素质高呢,还是因为单纯的
新党人多。然而旧党里也有能登峰造极,众人吹捧之作,所以还是让我迷惑了。
无论如何,套用旧党们喜欢用的一段话,「现在我已经正式投入ARK的创作中,
对于WSGR我会心怀感激并且……」,哦,无什么感激,因为那四等人往我自
己心里插的刀还没拔出来呢。近来颇有些看不下去旧党所作所为,便准备慷慨陈
词一番,只是可惜旧党诸多人等怪我搅了他们在行将被烤死的铁盒子里的美梦。
批评本该是正当的,甚至旧党人等也评其为事实。这就好比吃饭,譬如厨子做菜
有人品评他坏,他固不应该将厨刀铁釜交给批评者,说道你试来做一碗好的看:
但他却可以有几条希望,就是望吃菜的没有「嗜痂之癖」,没有喝醉了酒,没有
害着热病,舌苔厚到二三分。然而非常好笑的是,当有些人吃了饭菜后稍有不适
叫着要求找店里老板的时候,食客们反而纷纷起哄起来,道你吃饭就好好吃,找
老板就私下找,切勿在这等公共场合嚷嚷,要是不满便自己回家做饭或是买下餐
馆慢慢抱怨。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食客们和抱怨者吃的还是同一锅菜——以我
拙劣之见,且不论厨师水准如何,食客们的肠胃可是异常坚挺了,竟能坚持吃下
让身体不适的饭菜那么久。而且也是受了魔力的,总觉得这菜哪怕吃的肠胃病也
是玉盘珍羞。到了最后,抱怨者也只能嘿嘿一笑,说这饭真香,默默退出去。新
年将至,作为「肠胃好」且还在吃一碗饭的卑微渣渣,只能期望这些旧党在铁盒
子里被闷死的时候,还能睡得安稳。
年末读书的内容无多,无非是关于罗马帝国。这西方的华夏遍历千年,却死
于一时兴起的哈士奇之撕咬,只能慨叹十分可惜。先读了玛丽。彼尔德教授的罗
马元老院与人民,又品了一本讲述哈德良时代各阶层人民日常生活的小书,接着
读永恒之城:所得的慨叹是,历史不忍细读。读史使人明智,读史使人明兴衰,
兴固然好,衰亡却只能徒留悲叹。越了解帝国的辉煌,越为其绚烂的毁灭感到悲
伤。只是可惜,欧罗巴千年来蛮荒肆虐,再无雄主能一统大陆,也难怪有诸多精
罗思考着重建罗马,统一欧洲了。
今年的总结大抵如此,若是要再扯什么,便成了老太太的裹脚布。虽然已经
够长,就在此做结吧。新世纪初即将结束,还往接下来的十年自己还有条命和余
力写类似这样的扯淡话,生活保持着如今的富足安康,文中提到的A君、小Q、
老Y、Z先生、H女士、凯秋、礼威等人,以及自己的家人都平安喜乐,不必像
我一样须得遣词造句来表达对某些人某些事的不满。
最后便用网络上的某段正能量语录做结尾。
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面
对恐惧,坚持,才是胜利——加油,2020,奥利给!
以上是闲话,脑洞依旧很多的情况下,解决的方法还是投票。
正剧将完全放弃配合YJ主线的想法,霜星会活下来,这是重点。另外决定
再细分一部分出来,作为先导一类的存在,推煌。
如果我每天都放假多好,这样我就双周更啊【沉思】别的不多说了,扯闲篇
扯累了。对于单纯用热情发电的作者本人,或许你们的评论点赞收藏和送上榜就
是最好的鼓励吧。锡黑篇在跨年的这一天上了P站日榜榜首,说明并不是不可能
做到的目标。
大概如此,回龟壳学龟龟自闭。JPG
——
(十九)热情,膨胀,爆发!【煌】
煌:罗德岛精英的高级资深干员,战斗能力出众,由阿米娅延揽的出色人才,
曾在龙门一役中与博士与阿米娅共同进退。性格豪迈火爆,颇有大姐头的风范。
由于在龙门见证了博士出众的指挥能力和实力,对博士心生好感。
转眼间,年历又换上了新的月份。一系列的战役结束后,与罗德岛以及诸多
势力敌对的整合运动遭到了沉重打击,各个头目纷纷化整为零,带领自己的小队
潜藏到各大移动城市投下的巨大阴影中。
而罗德岛却还要继续下去。
「格斗训练?我?你确定吗?」
我坐在公共休息区的长椅上,将还闪着五颜六色光芒的手机锁屏,有些惊异
地跳了起来。
「不错!我听阿米娅和凯尔希医生说,迪蒙博士的实力可是很强的。而且,
我们的源石法术有相近之处,在训练中互相精进不是很好的吗?」
眼前的高级资深干员一头麻利的披肩黑发,两对尖猫耳灵动地摇摆着,白色
的罗德岛制服和黑色裙裤透露着干练而火热的气息。女武神一般的脸上,青色的
眼眸闪着炽热的光,锻炼良好而白皙的四肢散发着魅惑而危险的气息。毫无疑问,
她就是在先前的龙门战役中大放异彩的煌,罗德岛精锐中最精锐的一员。
「不,虽然我不是不能接受……」
「我说,难道博士你是怕了?还是说,关于你很强的传言是假的?」
面对着煌再明显不过的激将法,我也只好耸了耸肩。
「既然你这么说,我想我也没什么选择,不是么?」
于是,我们来到了罗德岛的训练场地。有别于真实的战场或专用的训练场所,
这片专门用来训练战斗技巧的场地没有溪流、丛林或建筑一类模拟环境,取而代
之的是宽广的暗钢色地板,如圣殿一般坚固的门柱,周围严丝合缝保护起来的观
众席、数据分析处和休息处。穹顶采用了先进的投影技术,放出了一片无边无涯
的美丽星空。这一切都是最初组建的罗德岛武装在经过漫长的吵架后得出的建造
方案,甚至我也在辩论的一方中,只是……
Ace,Scout,Outcast,Whitesmith,权六,佐
吉,源太……这些曾经在这里吵架,在这里训练的人们,一个接一个的逝去。在
逐渐取回记忆后,就如以前一般,每一次踏入这里,我都会在心里默默地念着那
些在切尔诺伯格,在格罗茨,在许多地方为我和罗德岛奉献出生命的人的名字。
在依稀的记忆中,罗德岛方成立不久的那一段时间,我在踏入这片训练场时,能
够把所有的名字念上数次——直到名单越来越长,越来越复杂。直到自己,甚至
无法把名单里该记录下来的名字记全。只是,自己还是会那么做。只有这样,自
己才不会遗忘生命的沉重。
「那么,开始吧,博士。」
换起轻快的战斗服,在我对面的煌迈着大步走上了训练场地。因为训练的需
要,这次的战斗并非是持械格斗,而是允许利用源石技艺的徒手格斗,目标则是
锻炼体能、格斗技巧与源石技艺。当然,煌的那锯链似乎也不适合找真人进行训
练。
「啊啊。开始吧。」
菲林族的煌,看起来像一只黑猫。然而见识过她战斗的人才明白,她的本质
是狮子或猛虎,随时能一口结果人的性命。在她的周围,仿佛空气都被蒸腾干净
一般,整个场地像是被高温烘烤着。
「可别让这场训练变成一场屠杀啊。」
煌脸上挂起了如猛士开战前的微笑,随后不加警告便如一颗炮弹一般,飞似
地向我疾驰而来。我瞬间就明白,那是她的源石技艺,利用加热空气使之膨胀来
施加推力的结果。换言之,她的机动性比不少人都要优秀。
在这短短的瞬间,煌已经冲到我身前,回身一拐,我当机立断地将双手挡在
胸前防御。事实证明这不算是个正确的选择,利用空气加速的煌,右手肘伴随着
热流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右臂,巨大的冲击让我有些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退后了
几步,隐约中甚至好像在耳边响起了骨头破碎的声音。
「博士?难道说,号称罗德岛恶魔的你就只有这等实力?真是有够可笑的呢。」
煌并没有乘胜追击,在那迅猛一击后便后跳数步,看向我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压迫
感,「就让我再领教下你的本领吧?」
煌将双手举过肩膀,热量不断凝聚于她手掌间的空气,在行将爆炸的那一刻
她一个抬手,猛烈的火焰便如刀一般向我冲来。
「是吗,这么说你想在这里进行一场屠杀。」我的声音冷峻了几分,刚才的
哀思和随意也被一扫而空,「那么,就让我把这场屠杀转换为一场真正的战斗!
太极。无相拳!」
与煌那炽热的火红色火焰不同的赤黑色火焰在我的手边涌现,在火红色火焰
触及我双手的那一刻,赤黑将火红分成从我身前分开两股火焰,反冲回了煌的身
边。她连忙后退,表情中多了几分惊异。
「炎国的……武术?利用借力打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绝技么。」她恍然
大悟般地点了点头,随后一个箭步冲来,「再接我一招如何?」
煌先是向下猛击一拳,随后又以手肘向我猛击而来,接着一个上勾拳,伴随
着加热的空气,赤红色的烈焰瞬间在命中时爆炸开来。即便同样利用源石技艺和
武术进行了防御,强烈的震感仍旧让我震颤着,震耳欲聋的轰击声嗡嗡地折磨着
我的耳畔。
她是认真的啊。
煌紧接着又是一个下踢腿,膨胀后爆发的热流引起的焰火如流星一般向我飞
来。一声轰然的巨响,环绕在我周身的赤黑色火焰被瓦解,出现在眼前的是如锋
矢一般的红光。火焰侵蚀着我被染成赤红色的四肢,一阵刺痛随之而来,周围的
地面也无一幸免,有的部分甚至化为焦炭一般的黑色。之后煌行云流水般地将双
手一拍,被加热后的空气旋即灼烧着,犹如要将我焚烧殆尽一般。
「用血液加强法术的结果?」在热流中呼吸着的我,狠狠地咬了一口大拇指,
根据她的能力得出了唯一的结论。
「不错!加入血液越多,效果越好!」
「是吗……看来我也不该留手啊。」
看着说出这番话的我,煌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显然是在怀疑我的这句话只
不过是想挽回颜面的话术。然而事实却和她想象的相反。
「以火焰净化一切吧,吾血之血。」将大拇指轻轻地一挥,被咬破的手指处
飞溅出了一丝我的血液,「血火同源——!」
庞大的压迫力伴随着这句咒语而轰然降临,飞溅而出的血液当即熊熊燃烧起
来,聚合为一团赤黑色的烈焰,形状有如大如天,黑如夜的三头火龙。我伸出手
臂,刹那间赤黑色的魔焰吞噬了空气中煌那炽红的火焰,赤黑便如火龙一般向着
煌飞去。
「原来如此……以血液作为烈焰的燃料么……做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止是源
石法术的范畴了啊。」煌轻松嘀咕着,又很快从吃惊反应了过来,「不过我也不
是这么好打发的!沸腾爆裂!」
热气流被急速压缩着,如炸药一般爆裂开来。同样以血的代价,极度压缩有
温差的气块来创造一场爆炸,这同样也是煌引以为傲的绝技。赤黑色的火龙与炽
红色的爆炸在空中交织着,如两名角斗士一般互角着,将空气中的水分蒸干,将
冰冷的冬天撕碎。双方都竭力进行着最大范围的输出,只耐心地等待着对方先崩
溃的时候到来。
我们并没有等多久。很快煌澄澈的双目中的眼珠便偏斜开来,眼白占据了大
部——我赶忙收束起火焰的释放。没过两秒,煌便失去力气一般地半跪了下来,
停止了源石法术的输出,空中的赤黑也猛虎吞食一般地将炽红吞没。所幸的是,
因为我收手的及时,赤黑色的火焰被那爆炸的能量所中和,在空气中燃烧的一团
团火焰很快便慢慢熄灭了。
「你的绝技可斩铁裂钢,无坚不破……只是对身体负担太大了,无法持续过
久,也就是所谓的过载吧。没想到居然对我用这招,怕不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走到煌的身边。因为方才的战斗力道处理正好,她并没有受什么外伤,只
是有些迷惘地瘫坐在地上。听到我的这句话,她忍俊不禁。
「如果不是用了这招,恐怕就得我向你说这句话了。博士啊,这等规模的火
焰……已经能跟那个塔露拉一较高下了吧?难道说,之前在龙门的战斗中,你有
所保留吗?」
「我不知道。」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如你所见的那般,浮士德带着必死的
决心,还没有等我出手便以身死;梅菲斯特被人像狗一样牵着逃走了,那个霜星
也是。让雪怪小队从龙门全身而退堪称是我们的失败……」
「毕竟他们已经知道失败无可挽回了啊,所以才不顾一切地抛下其他人带着
自己丧失行动力的队长撤退了吧。对那个雪怪小队来说,挽救他们的队长,比其
他事情更重要啊。」说到这里,煌却话锋一转,爽快地笑了起来,「不过话说回
来,如果全盛期的博士有这种实力的话,那毫无疑问配得上罗德岛的恶魔这个绰
号吧!这次算我输了呢,哈哈。」
「啊,对了博士,」望着一边擦着汗珠,一边从一旁的手提冰箱里取过两瓶
矿泉水,递给他一瓶的我,如剧烈运动后躺着休息的运动员一般,煌朗声说道,
「放在那边毛巾递我一下。」
「唔。」我拿起那条很别致的毛巾——纯白色的布料上,印着一只小兔子的
卡通头像,或许是煌的癖好罢,「今天算是完成了?」
「嗯,跟博士打完这一场,今天的训练任务已经完成了。保证每天六小时的
训练,才能一直处在备战状态,接到命令就立即出发……」擦着脸上的汗水,看
着表情有些复杂的我,她顿了顿,补充道,「行啦,今天麻烦你了,等一下我们
一起去洗澡吧?」
「喔……嗯咳……?!」那突如其来的邀约,不,说是单刀直入的勾引也不
为过,让我顾不上好好饮下口中缓解火焰燥热的冰水,剧烈地咳嗽起来,「你,
咳咳,是认真的,咳咳,么?」
「啊呀,博士也会这样手足无措,真罕见呢。」煌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她
将一瓶冰水饮下一口气饮下大半,然后将剩下的一口气倒在自己头上,那绑好的
乌黑长发瞬时变得湿漉漉起来,「就当是对与我对打的奖励,如何?」
「咳,咳咳。」我将最后一口水呛了出来,「求之不得……只是,这样对你
来说合适吗?」
「嘻嘻,我跟博士在一起就会感到很热,汗流浃背,该说是体质呢还是心理
原因呢?不过,我对博士这样强大的男性是没有抵抗力的哟。」她从地上站起身
来,干脆地拨了拨那潮湿的长发,「十分钟后罗德岛的浴场,不见不散。」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
我们一并来到了罗德岛设立的公共浴场。简单来说,特意建造的浴场不只是
向罗德岛的诸多干员和工作人员提供洗浴的场所,同样也是社交场所和旅游设施。
利用高热充能,浴场能时刻保持着冷水、温水、热水与萨米浴——有的时候用更
加通俗的说法,叫蒸汽浴——的供应。原本煌甚至考虑着去洗萨米浴,最后我好
不容易才用方才已经出过足够的汗为理由,说服她去泡温水澡。若是才剧烈运动
损失大量水分后就去泡萨米浴,估计得脱水不可。
于是,我们忍受着输入了计算结账程序作为浴场管理员Lancet- 2发
出的奇怪声音,一同订好了一间小型单独浴室。我首先脱去衣物走了进去,将自
己泡在了温水的浴池中。不一会,身后传来了响动,然后是嘎啦嘎啦的开门声。
「博士……为了防止你偷看,还是稍微搞的像萨米浴一点,由我来请客。嘿。」
一阵热气流扑来,在浴室内蒸腾起一片氤氲的水雾,随后是浴室门上锁的声
音。在微微的热流中,只能依稀看到煌甩着头发前凸后翘的身姿慢慢地向我移来,
灼人的气息慢慢浓烈。最后,她卷起摆动的猫尾巴,背对着我进入了浴池。在荡
漾的水波中,隐约能看到尚未钻破肌肤的源石结晶造她腰部两侧微微凸出的小凸
起。
结果只是给我看后背而已么,我忍不住有些失望起来。
「就这么想藏着么?」
「这,这不是很正常的么,我还是第一次跟人做这种事情……」尽管背对着
看不清煌的表情,但我想她的脸已经红透了吧。
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似乎是因为背对着我的缘故,煌的身体却十分坦率地
慢慢将肩膀泡如水中。因为浴池对于两个人而言还是有些狭窄,所以想要好好泡
澡的话非得两个人紧贴起来才行。她慢慢地将背部紧贴到了我身边,在弥漫的水
雾中,那动作显得那么的煽情,让我忍不住将她的后背拥入怀中。不只是有肌肤
的柔软和细嫩,也有那么几处发硬的凸起。
「哈,哈啊。」
煌白皙的肩膀颤抖着,在浴池的温水中打出四散的波纹。口中发出惊讶的声
响,却没有逃避我的打算,而是颤巍巍地将重量托付在我的身上,慢慢地与我黏
在了一起。即便是身处温水与水雾中,却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与煌热情的身体接
触的触感与温暖的体温。伴随着升腾的水汽,灼热的欲望也慢慢高涨起来。
「嗯……!在干什么……哈啊……」
「看不到的份就让手来享受咯。」
双手慢慢地抚摸上了煌的两只半漂浮在水面上的丰满,在感受那柔软的时候
煌发出了低微的抗议。毫无疑问这里是比温水还要热情的膨胀,仿佛要脱离掌心,
大而柔软的触感像是热量的固体化产物,在揉动中让煌发出甘甜的喘息声。那份
喘息有些压抑的意思在其中,煌为了不让声音泄露而忍耐着,却在嘴边不经意地
流出几许甜美。
「只是抚摸着就感觉好舒服……啊,啊啊,等,等下……」
「我才不想等下。不如说,现在还指望我半途停下来么?」
用脸磨蹭着煌的猫耳,在她的胸前处传来了怦然的心跳,与我猛烈的心跳声
近乎一致,互相重叠着,一起通往高昂的心情,最后急剧加强。于是忍不住加快
了手中爱抚的动作,胸部中心的凸起很快就慢慢立了起来,将其在两侧同时用食
指轻触着,然后与拇指和中指一切捏起,让身前野性的小黑猫发出难以忍耐的声
音。
似乎她的胸部是致命一般的弱点。我不断捏着,扭着,弹着,如此往复,如
鼓风机不断吹动着火苗,煌几次被点到一般地动起腰来,温水被打出激烈的波纹,
溢出了浴池。在温暖的水雾中,煌终于颤抖起来,拉住了我的手。
「怎么,还是不喜欢这么做么?」
「不,不全是,那个,刺激好强,但,但是很舒服。」煌的声音,也慢慢变
得失去了往日的豪快,反倒像一只把身体蜷在一起的小猫,「非,非常的,舒服
……啊,啊啊,不要,已经不行了,快停下,讨厌……!」
果然还是很舒服嘛。虽然有些扭捏,不过还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一点不
愧是她呢——一边这么想着,我已经继续开始揉动起如柔软的热快一般的双乳,
同时捻起细腻而敏感的乳头。煌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周围的水波中溅起
了飞沫。啪嗒响动的温水和水雾里,她的背部弓到了极限,就这样颤抖了很久。
直到水面上的波纹平静,她才在恍惚之中呼出甘美的吐息,背部重新靠到我的身
上,那副身体如累坏了一般,肌肤也散发着惊人的热流,如火山的熔岩。
「很舒服么?」
「……笨蛋,笨蛋,博士你这个大笨蛋,迷上那样的你的我也是……」
「是是。」
虽然嘴上抱怨着,不过那副带着些许慵懒的声音却听不出真正讨厌的意思。
话虽如此,要是哪一步走错了,估计我就得被赶出去然后无奈地自己解决了吧。
在煌慢慢冷静下来之前,我只是这样单纯地背后拥抱着她。慢慢过了一阵,她那
轻飘飘的身体才渐渐恢复力气。话说到这里,泡太久的温水或是被这样温暖的水
雾环绕太久的话,可能会晕过去也说不定,还是应该在那之前出来么?但这样的
话未免太过可惜……
「博士的那个很硬的东西……一直在捧着呐。」
「嗯?」煌的声音中断了思索,「因为煌让我感到很兴奋啊。」
「明明,刚才还在做那种事情……」
「话虽如此,可不要指望我就此停下来啊。」
对那副露出娇羞样子的煌感到一阵可爱。我慢慢将手融入水中,一点点地靠
近她最私密的春景。在水中一摸到她的大腿根部,煌就发出低声的娇喘,露出颤
巍巍的过度敏感一般的反应。不出所料的,在这里感受到了与水不同的温暖液体。
才将手触摸上释放着热流的缝隙,煌就将双腿合拢,肉感而厚实的双腿夹紧了我
的手,不让其继续动作。
「不,不要,现在还不行,才,才变得很晕晕乎乎的……」
我只好无奈地笑了笑,任由她用双腿夹着我的手。只是能不断地感受到,似
乎有与温水不同的液体在四周散开着,加上她的话语,这便足够判定,刚才煌因
为我对胸部的爱抚到达了高潮。于是,我将头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从身后欣
赏着她健美而挺拔的身材。
「作为回礼,我也会……让博士舒服起来的。所以,想,想怎么做呢?」
「这个嘛。」望着努力想要保持着优雅而富有余裕样子的煌,被那份坦率触
动的我忍不住脱口而出,「用胸部做可以吗?」
「竟,竟然是那么想的吗……?真是。」不知道是不是含羞,还是刚刚高潮
过的缘故,煌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会,会帮你做的。做好觉悟吧……?」
于是最后,我们还是从浴池里出来了。找了浴室中配好的小折凳在白瓷的地
板出坐定,煌在我身前半跪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请求我不要往那一边看——只
是这根本不可能。不如说,以这个体位,根本不存在不朝那边看这种选择。煌有
些战战兢兢地举起自己两团饱满的果实,轻轻地将我的下半身包裹住。还没有活
动起来,我便已经沉浸在甜美的质感之中。不知道是单纯的体质问题,亦或者是
浴室中飘散的热水气的影响,煌的肌肤散发着连花蕊都能融化的炽热。
「嗯,哼。这样就可以了吧。那个,能不要老是往这边看么?」
「……这很难啊。」正确来说,在我的想法里根本不存在不去看的选项,
「你就在眼前不是吗?」
「唔。」
在这个时候,煌似乎就拿不出平时那易燃易爆的火热性格了。准确的说,在
这点上和多数女孩自己都没有区别啊。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想让我不要去看的她
的目光却向我的身下望去:「这就是博士的……好大,好硬啊,啊,又,又在膨
胀了……」
那是自然的。平日里在队伍中像大姐头一般的煌,在这个时候居然在用胸部
夹着我的下体侍奉,夸赞着我雄性的象征物,要是不兴奋才有问题。
「那么,让你舒服起来。唔嗯,有些头晕晕的……」
煌的表情恍惚了起来,然后像是被吸引了一般,将唇亲吻上了我在股沟中探
出的先端。被充分润湿的嘴唇如棉一般爱抚着,两侧具有压迫力的胸部进行着挤
压,火热的感觉令我感到一阵兴奋,让我忍不住抚摸起煌头上不断轻摆的猫耳,
顺着她湿漉漉的秀发,将香气沾满我的手心。
「不,不要动啊。」煌有些不高兴地抗议着,「会,会帮你舒服起来的。」
「煌好色啊。」
「才,才不是呢。」
话是这么说,煌却主动地开始了行动,将两手按上了自己的双乳向内夹着,
笨拙地开始了上下运动。肌肤与肌肤因为湿润的缘故滑滑溜溜地摩擦起来,硕大
的乳房让我的肉棒上上下下进出着,无比舒适的弹力和压倒性的柔软,让我几乎
连腰都动不起来,粘稠的液体从先端出吐出。
「啊,有黏黏糊糊的东西冒出来了。」
「唔,这是很舒服的证明啊。」
「嗯呵?博士被我这么做了之后舒服起来了,真是变态呢。还想要更多么?」
「……你觉得我会说不要么。」
「真是,爱撒娇呢,跟阿米娅一样像个孩子。」
似乎开始习惯起来了,她脸上露出了妖艳而充满情欲的笑容。先走液充当起
了润滑油的功能,进一步地将摩擦更为舒畅,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专心致志
地活动着双乳的样子虽然还不习惯,却也传递着她在这个方面独特的努力。即使
如此,对我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她是高级资深干员里的精英呢,我忍不住想着。也许这就是罗德岛中所谓的
老近卫们所特有的精神——研究、实战、探索,丝毫不落下风,比他人更努力地
追寻一个目标。
即便这个目标是做爱,仅仅是满足两边的性欲。
「唔!」
下半身突然传来一阵湿糯的感觉,煌嘴角微微勾起,好似偷袭成功的猎人一
般。她将嘴唇凑近,轻吻着前端,然后伸出舌头,如轻描淡写般地舔舐起来,亲
吻着,舔弄着,吮吸着,同时还用饱满的胸部夹着抚弄起前端和杆部。完全被人
的肌肤包裹,那舒服过头的快感,那压倒性的温暖和柔软差点让我被榨取出来。
「唔,唔唔,舔了之后感觉好舒服,感觉有些忍耐不住了……」
煌好像下定决心了一般,刚才仅仅是舔着的前端,这一次被她深深地吞入口
中用舌头抚慰着,上下晃动的胸部也变换了动作,改为交错地将左右两侧一上一
下地磨蹭起来。先走汁与唾液还有水雾混杂着流淌而下,与汗液一同将发亮的谷
间弄得越来越湿。
「啊,哈呜……」在动作愈发剧烈的时候,煌突然将口中的硬物放了出来,
大口地喘息着,「不行,不行,太,太舒服了,再这么下去,呀啊……!」
我垂下双手,开始捏着煌勃起的乳头玩弄起来:「不需要忍耐的啊。话说回
来,帮我做着这种事情,自己却先爽了起来,煌真是好色。」
「才,才不是……!」
赌气一般地,煌不管我玩弄她乳尖的动作,再一次将我裹紧,反反复复地低
下头亲吻着前端,努力地赋予着刺激。将嘴唇贴上,用舌头画着圆圈在前半部舔
着,将肉棒完全用唾液涂满后,又深深地将其吞下,口中的舌头紧贴着,比刚才
还大胆地爱抚起来。紧致的感觉,慢慢地将我推向了绝顶。
「唔唔……好舒服,忍耐不住……」
「一起吧,煌。」
说着含糊不清话语的煌对我的话点了点头。我向下看去,她汹涌溢出的爱潮
如洪水般,不断地顺着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流下——只不过她入神地不断爱抚着,
似乎已经留意不到自己的状况了。并且,仿佛催促着我尽快结束一般,她的动作
一下子激烈,一下子轻柔,不断变换交替着。不知道是否察觉到了我的极限一般,
煌如同说着射出来也可以的样子,尽心竭力地吸吮着我的前端,让我的忍耐到了
极限。
「煌——!」
「博士……噗啊,啊啊啊啊……!」
在爆发的前一刻将肉棒抽出,伴随着煌的娇喘声离开嘴唇,白浊液伴随着射
精被喷得四散开来,如雨水一般将煌的上半身,从漆黑的长发、娇嫩的脸颊到饱
满的胸部,全部沾满了粘稠的液体。在氤氲的水雾中,煌一身白浊的样子发着呆,
我只好用手指勾着她漂亮的脸蛋,将她脸上的精液擦掉。
「哇,哇哦,还这么硬啊。」煌有些茫然的眼神,落到了我已经硬挺的阴茎
上,「博士真是,好色呢。」
我无言以对,因为这确实是事实。煌那份如火的热情,让我膨胀着,只思考
着爆发那一刻的快感。而无声之中,煌好似温驯的猫咪一般低下头,如梳理毛发
一般,颤颤巍巍地用舌头一点点地将我下半身处残留的精液舔干净,温柔的吮吸
中,喉咙想起微微的吞咽声,让我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很快,从前端到杆部,
每个角落都被吸得干干净净。
「还没有满足吧。」煌站起身,在一侧的洗手台处打开水龙头,清洗着面部。
「当然,还不够呢。」
「那么再给你做更多吧。真是的,明明才射过一次啊……」煌趁势双手靠在
了潮湿的墙壁上,握住了金属色的副手,半弯下腰,「我也想……」
「也想?想什么呢?」
「想……和博士做爱,想被博士做得高潮,想被博士……呜……」虽然迟疑,
但她还是十分坦率地把自己的思绪说了出来。说到最后,她似乎终于因为羞耻,
细若游丝般的声音也没有了。
「那么,我会温柔地上的。」我同样站了起来,抱着她结实而健美的腰部,
感受着每隔一部分便有硬硬质感的柔软,然后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慰着,「说
好了。」
即便才射过一次,也完全不够,想要更多地向她索求。在这个方面来看,煌
确实十分妖艳。
「啊,啊啊啊……!」
结果。
在从身后进入煌的途中,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到达了又一次的高潮。大量
的爱液喷洒出来,如泡在热水中一般,被水雾包裹着的结合部滚烫着。在高潮的
余韵中,煌颤抖着抽搐着,让我十分轻松地依靠着刚涌出的爱潮的滋润进入了她
的最深处,她的身体在高潮余韵的波涛下狂颤着,里面也剧烈地紧缩起来。她的
里侧有如鳖一般死死地咬合着我,稍微的抽动便会感到紧密的缩紧感,如被胶水
黏在其中一般。只是,那份被勒紧的感觉却十分刺激,强烈的快感让我浑身的神
经都快乐起来。稍微一抽动,溢满的爱液便从相连处流下。
「我,那个……很抱歉,这么早就,明明才刚开始就……」
「没问题的。」我凑上前,轻轻地与她亲吻,同时慢慢地抚摸着她细滑的背
部,「我反倒觉得,你这样很可爱。」
「什,什么,可爱什么的……」
「那么,我动起来了,可以吧?」
煌在一副吃惊的样子中微微地点了点头,于是我抱起她的布满汗水的通红后
背。从刚才开始她握着扶手的双手就一直微微颤抖着,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般,
咬紧了牙关。另一方面,不断增强的紧缩感,就像是在催促着我尽快活动起来。
无法抗拒那份诱惑,我当即开始了最为激烈的抽送,淫糜的水声响彻浴室。在那
一刻,煌的热情在转瞬间膨胀到极点,剧烈的喘息和紧缩感都猛地加强了一个阶
段,褶皱和肉粒仿佛在把我的肉杆向内部如黑洞般迅猛地吞噬下去,让我清晰地
感受着她的内部。仅仅是快速而猛烈地抽动了几次,煌的声音就再一次高昂起来。
「啊啊啊啊,又要,又要来了,好舒服好舒服……!」
娇喘沉重起来,紧密的咬合感也变强,阴道喷洒出更多得爱液,身体如使用
了法术一般不断变热。那份热情的邀请让我更加想索求。她的胸部热的泛红,中
心的凸起也挺立着,让我中邪般地转过手臂揉动着她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乳房,
用手指捏弹着充血的乳头,在腰部不断地进行活塞运动的同时,一边用手指夹着
乳头给予着刺激,一边入迷地将手用乳肉填满。这里似乎是煌的弱点,在这一番
剧烈的刺激下,她猛地躬起背部,向我告知着她临近界限的信息。
「啊,啊啊……!好热,好温暖,要飞起来了,博士……!」
肉壁再一次紧缩,煌再一次的高潮带来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猝不及防,下
半身如有无可遏制的潮水涌上来一般,猛烈地在煌的体内射精了。因为她的秘境
处已经满是爱潮,所以里面直接被灌满,涌出的液体将结合处染成一片白茫。
「啊,啊……又……博士的,好多啊……」
「真是,你是有多敏感啊。」我抚摸着煌的脸颊,她就好像被摸得舒服了的
猫咪一般,高兴地向着我的手蹭了蹭。而与刚才高潮无关一般地,她的里面仿佛
还希望更多,完全紧缩地缠绕着我。
「博士明明也在,那个,又变大了。」
「……你应该也是晓得这是什么意思的。」
「呀啊啊,等,等等,啊啊……!」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对我来说再来一发也远远不够。想要满足这份欲望,
这份热情,估计还会持续很久很久。伴随着我开始抽动的动作,煌也渐渐狂乱起
来,才高潮过的她十分敏感,眼泪从漂亮的眼睛中迸出,在扭动身体的时候和汗
水一起四处飞溅。
「啊,呼啊啊啊……忍不住,完全忍不住啊,好舒服好舒服,完全停不下来
啊啊啊……!博士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唔唔唔,煌,煌——!」
叫着她的名字,已经完全分不清哪一边的声音是我,哪一边的声音是她。现
实与梦幻的差距已经模糊,分界线不复存在,哪一边仿佛都是现实。温热的水雾
与热气,煌身躯的情热,性交带来的快感让我眼前的视线模糊,与她一同落入洁
白的世界。
这是第几次呢——记不清了。我所做的就是接受下她那份如火焰般的热情,
将其在我不断抽动的下半身膨胀起来,最后在她的体内爆发。那小小的阴道已经
被完全注满,如流水一般倾泻在地面上。煌在不断的内射中剧烈地抖动着,高潮
着,我则在这份激情中不断地射精着,结合处如画纸一般,不知被白浊的水彩涂
抹了多少次。每一次中出时煌便强烈地紧缩起来,死死地咬着不放,仿佛最后一
滴也不愿意放过,最后一滴也要求着一般。
「啊,哈……啊……博士……」
保持着后入的姿势,我一直紧紧地抱着弯着腰的煌的后背。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我又一次的射精后,煌终于慢慢地脱离绝顶状态,喘着微弱的呼吸打着招呼。
「……好,疲劳呢,我居然会这么累,哈哈……」
「是这样啊……」
「再,多陪我久一点,好吗……」
「好……我会一直陪着你。」
最后浅浅地向我露出一个微笑,煌合上了双眼,慢慢失去了意识。睡着的样
子十分安宁,只是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白浊液。把火爆豪气的煌玷污成这
副样子的背德感,让我再一次地兴奋起来。只是那玩意早就萎靡不振,短时间内
看着是无法再雄起了。
一边支撑着煌,一边将我们两人冲洗干净。在那途中,煌的眼睛微微睁开了
一些,似乎是回复了一点。
「博士……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然后,再一次沉沉地进入梦境。那副睡脸,看起来十分的幸福。我合上她的
睡眼,慢慢地帮她换上来时的衣服,让她平躺在浴室外休息处的长椅上。
「要是就这么把她抬去寝室,会不会被人误会啊……不,我怎么还有心思想
这个呢。」
天花顶上的风扇吹拂着我的脸。在那份热情膨胀并爆发后的这段时间里,我
进入了难以想象的冷静时间。再一次,如精密的计算仪器一般,把过两日便将发
动的计划在脑内再次复盘。直到确认一切都已经滴水不漏后,我才转过身,轻抚
着煌还潮湿着的头发,欣赏着她的睡脸。
「等着看吧,煌。我们在切尔诺伯格失去的事情,在龙门没有做到的事情,
会十倍、百倍、千万倍地讨回来的。」
[
本帖最后由 冰凌宇 于 2020-8-26 23:46(GMT+8) 编辑 ]